那兩只大白兔還是粉嫩,讓我沒想到她這麼浪也還這麼粉。
“這起碼得有C罩杯了吧,”我的雙手在她渾身游走著,小辣椒的皮膚真是滑膩,摸起來舒服。
“36D好嘛,”小辣椒說著還故意抖了一下自己的資本。
而我也不想再做太久的前戲,兩只手托起她的臀部,旗號就立了起來。小辣椒自己就很懂事的坐在了上面,一杆到底。
一番大戰之後,我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下次……下次就不喊你小辣椒了,”我感受著她的的體溫。
“為什麼……”小辣椒嬌喘的聲音很好聽。
我笑了笑,兩只手扶在她的腰上說到:“因為西紅柿水更多啊。”
說罷,我一陣泄洪,小辣椒滿足的趴在了我的身上:“討厭,總是給我起這種外號……”
在醫院里一共住了一個星期,出院那天秦思思有事就沒有過來。接我出院的起馮佳佳阿落還有謝維。
李大仁在自己家的酒店擺下了宴席給我接風,明潮和暗流的兄弟都在了,滿滿當當一百桌人。
“張老弟啊,”李大仁見面就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你的明潮在西江市現在是堂堂正正能排的上名號的組織了啊。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我掃視了一圈,今天坐在這里的都是西江市有頭有臉的人,還有一些不願意巴結青峰會轉而選擇我的小組織。
“自從我們搶下那批洋酒訂單以來,青峰會所有的酒吧生意可謂是直线式下滑,而我們的夜場自然是水漲船高了。”
謝維高興的開了一瓶香檳,“張揚,這可是你的功勞啊,沒有你,這批貨可保不住啊。”
我接過他遞給我的香檳,准備一仰而盡的時候馮佳佳攔住了我:“不能喝酒,醫生都說了,今天只能以茶代酒。”
“對對對,你看看我這腦子,”謝維招呼手下的人過來把我的酒換成了茶,“今天晚上,你就以茶代酒吧。”
眾人舉杯,我看向馮佳佳,一張精致的皮囊下,這個女人可謂是能文能武圓滑世故啊。還好我沒有把她給得罪了。
出院回家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方悅打電話,我太想她了,尤其是在經歷了這一次的風浪之後。
我可不想哪天就真的橫死街頭了都沒有再看到方悅一眼,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這個女人了。
在我聽到那熟悉甜糯的聲音的一瞬間,我的眼淚就下來了。
“老公,方悅想你了……”方悅在電話那頭也哭了起來,就像個孩子似的責怪我為什麼這麼久了才給她打電話,才想起來找她。
她住的地方是柳菲煙安排的,也算是燈下黑了,柳若琛也沒有想到我的至親在由他的妹妹保護著。
一見到方悅,我們倆就緊緊的抱在了一起抱了許久都沒有撒手。
“我哥這些天其實一直都在找她但是沒有找到。”
柳菲煙站在一旁說到,“據說這次他是抱著要把你從西江市趕盡殺絕的目的了,這是他和手下開會時說的原話。”
一聽要把我趕盡殺絕,方悅連忙追問我是怎麼一回事。
到了這個地步我覺得讓方悅了解一下事情的大概也是應該的,就刪去了一些不方便的片段告訴了方悅。
“那報警啊,”方悅擔憂的說到,“警察不會不管的吧。”
我笑了笑握著她的手說到:“報警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哦,對方家大業大後有靠山,而且我們也不是完全沒有把柄的,這些事還是自己私下處理比較好。”
方悅陷入了沉默,在她一位老師的世界觀里,很多事情她能理解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會讓自己碰到,尤其還是自己最心愛的人。
“張揚你要知道的是,就算你有一天一無所有了我也都會陪著你的,我的工資夠我們倆活在這個世界上,我在老家也有房子……”方悅突然喋喋不休起來,我親吻在她的唇瓣上打斷了她的話。
陪方悅吃了飯就把她帶回了家,這麼多天沒見她真是想死她了。她身上的味道,她的形狀她的柔軟,沒有一處不讓我瘋狂想念的。
剛進家里我就狠狠的和她親吻在了一家,瘋狂的回憶她身上的味道,探索著她的酮體。
方悅也是如此熱情的回應著我,兩個人在床上不知道奮戰了多少回合才緊緊的抱在一起睡了過去。
正如阿落所說的,青峰會不可能善罷甘休只會變本加厲的報復我們橫掃我們的場子。
李大仁負責和上面的人打通關系,謝維負責江湖上明潮的勢力,而我則負責處理內部的那些外人看不見的關鍵。
所謂關鍵就是,高成怕什麼,我就給他什麼。
“能不能搞定。”我坐在椅子上,下面是一干我精挑細選出來的人。
李大仁給我的消息,今晚八點半高成會陪西江市的一些領導吃飯,這是他難得露面的好時機,我想跟蹤他,挑個合適的機會綁了他,就算綁不了也要給他點威懾。
但是他們這群人除了阿落和另外一個叫小六的人以外都有些畏畏縮縮的。
我有些看不下去了:“怎麼,是我平時虧待你們了還是各位有什麼難言之隱啊。”
“大哥,一般人你讓我們去綁了我們絕對沒有二話,但是這個高成……”一個小弟說到,“更何況今天晚上還有那麼多的市領導……”
我知道他們的擔憂,這種擔憂無非是對我們自己的勢力不自信的原因。
“怕什麼,他只是陪領導吃飯唱歌而已,難不成還要陪領導們過夜?”
阿落開口說到,“一但他們散了,我們就可以立刻動手,只要借此干掉青峰會,我們明潮就可以一舉成為西江市最大的勢力!”
阿落說的話明顯鼓動了一些人的心,但是還不是很堅定。
我也不想命令他們了,辦這種事講究的就是心齊力也齊,不讓到了關鍵時刻掉鏈子了毀的可就是我咯。
“想來的敢來的可以留下,不想去不敢去的現在就可以走,我從來不強迫你們。”我靠在椅背上點燃了一根煙,“你們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