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好點了嗎”肖月兒看著懷中的韓雷,關切地問道。韓雷睜開眼睛微弱地說了一句:“月兒,我們快去找雪如,雪如……”
肖月兒哭著道:“哥,你現在要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們再去找你娘子”。
肖月兒心中著急,三個多月的時間過去了,韓雷雖然有些好轉,但始終沒有脫離危險。
其實以韓雷的功力,只要認真調養,本可以很快恢復。
但韓雷一些惦記著花雪如,急火攻心之下導致病情加重。
他又不懂如何行氣調養,加之這兩天身體虛弱之時又患上了風寒,險些去見了閻王。
韓雷嘴唇動了兩下,又昏迷過去。肖月兒將韓雷摟在懷里,眼淚不住地往下淌,“哥,哥……”,靜靜的山洞中回蕩著肖月兒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走進了山洞中,借著火光,肖月兒看清了來人的臉龐。
“林大俠”,肖月兒喜形於色,“林大俠,你怎麼來了”。
林風沒有答話,緩步走到肖月兒和韓雷身邊,蹲下身摸了摸韓雷的脈搏,臉上看不出表情。
“林大俠,我哥他病了三個多月了,你有沒有辦法”,肖月兒小心地問道。
林風沉默了片刻,說道:“他是不是重傷之下又身中劇毒,中間被人以內力壓住劇毒,加上他多日來急火攻心,近日又染上傷寒,雖然都不是致命之傷疾,但日久治療不當,導致體弱氣虛,陳疴難治。”
肖月兒忙一個勁兒地點頭,“林大俠,你說的一點兒沒錯,那……你能不能救救我哥”
林風沉吟一下道:“我試試吧,給他逼毒之人內力不淺,卻不懂得醫理,現在毒素已經凝聚於他的雙腿,時間一長他的雙腿難保,我有把握保住他的性命,卻沒有把握保住他的雙腿”
肖月兒驚聲道:“林大俠,我求求你,千萬要保住他的腿,那人說保准沒問題,可……可沒想到……嗚嗚……”
林風不再說話,伸手扶起韓雷,盤坐在韓雷身後,雙掌抵住他的後背開始運氣。
不多時,林風頭上冒出縷縷白煙,手掌處紅光隱現,韓雷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兩人如同兩座雕像定定地坐在地上。
時間一點點過去,不覺間已經是第二天早晨,肖月兒仍睜大通紅的眼睛盯著。
林風忽然收掌,將韓雷身體一扳,飛速在韓雷身上腿上點了幾下,手掌又抵住韓雷前胸運功。
肖月兒心中一緊,手揪住胸口的衣衫,不安地看著。
又過了一會兒,林風低聲說道:“有人來了,你躲到里面”。
肖月兒一驚,忙牽著棗紅馬走到一邊。
不多時,外面聲音響起,幾個身影在洞口閃現,林風和韓雷側身對著洞口一動不動,似乎沒有發覺不速之客的到來。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下,隨即一聲唿哨,頃刻間又有許多人出現在洞口。
領頭的一擺手,一群人提著刀劍直撲林風。
林風雙手抵在韓雷胸前一動不動,待到第一把刀就要砍到面前,林風單手一揮,衝在前面的三個人象撞到了鐵牆一般身體向後跌去。
後面的人從四面圍住了林風和韓雷,一陣亂刀砍下,林風坐在地上左右出掌,始終保持一只手掌不離韓雷前胸,只聽乒乒乓乓撲通哎喲之聲不絕於耳,刀劍紛紛飛上天空,人的身體稀里嘩啦摔成一片,林風和韓雷在中央始終巋然不動,躲在角落里的肖月兒卻看得心驚膽戰。
林風出手很重,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來犯之敵便死傷大半,剩下的見勢不妙匆忙逃之夭夭。
肖月兒跑了過來,關切地問道:“林大俠,不要緊吧”。
林風搖搖頭,沒有作聲。又過了一刻鍾的時間,林風猛然在韓雷胸前拍了兩下,隨即收掌看著韓雷。
只見韓雷長出了一口氣,慢慢睜開眼睛,“林少俠,是你,我……”
“你站起來走兩步”,林風說道。
“哦”,韓雷站起身走了幾步,步伐有些踉蹌,感到兩條腿有點不聽使喚,肖月兒喜不自禁,“哥,你好了,我擔心死了,林大俠,謝謝你,謝謝你救了哥哥”,肖月兒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韓雷道:“林少俠,又是你救了我,我……”
林風微微一笑,忽然張嘴吐出一口血,韓雷和肖月兒齊聲驚呼,“啊,林少俠,你怎麼了?”
林風擺了擺手,“我沒事,你的腿保住了,多虧你內力精深,否則我也沒辦法,你找到你的娘子了嗎?”
韓雷道:“沒有,林少俠,你怎麼受傷了?”
林風道:“我調查荊州丐幫的事情的時候碰到了點麻煩,一個女人佯裝受傷暗算我,我是第二次上這種當了”,林風說著苦笑了一下,“我看到你們的腳印和馬蹄印,知道是有人受了傷,便循著腳印找到你們,想不到他們竟然跟了上來。不知道什麼人在背後指使,難道是……你們快點走吧,可能會有更厲害的角色來找麻煩,我受傷不輕,恐怕難以保全你們,我們這就走”。
林風說的是實話,受傷之後又為救韓雷連續運了幾個時辰的強功,加上剛才的一番打斗,他感到體力不支。
韓雷道:“那怎麼行,你多次相救於我,現在你受了傷,我若是就這樣跑掉,那我還算是人嗎,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兒,我幫你對付他們”,韓雷說話時一臉嚴肅,語氣堅決。
林風笑著點了點頭,“果然有俠士之氣,但是我想我自己應該能夠應付,只要……不是歸無極親自出馬,你們快走吧,別耽擱了”,林風說著站起身走向洞口,韓雷抄起繩索和肖月兒緊緊地跟在後面。
林風走了止住腳步道:“來不及了,他們來了。這些人都不是一般角色,快讓你妹妹躲起來。”
“月兒,你躲到里面去,不要出聲”,韓雷趕忙推著肖月兒說道。
“你們要小心啊”,肖月兒說完向洞里跑去。
俄頃,幾個身影出現在洞口,與林風和韓雷相對而視。
“林少俠重傷之下仍然如此神勇,在下實在是佩服得緊”,一個身體魁梧,眼如銅鈴的大漢說道。
林風哼了一聲,“你們也太小瞧我了,就憑那一掌還不能把我怎麼樣。你們若是識相就趕快躲遠點,我不想殺人。”
大漢冷笑道:“這麼說林少俠內力真是駭人,那我倒要領教了”,說罷一拱手,飛身直取林風,幾個高手也一擁而上。
林風腰中劍倉然出鞘,韓雷手中繩索一抖,與幾個高手斗在一處。
韓雷腿腳不大靈便,沒幾個回合便被一個高手一掌打在胸前,身體登時飛出兩丈遠,重重地摔在地上,人事不省。
……
韓雷慢慢睜開眼睛,肖月兒叫道:“哥!你醒了!林大俠,我哥他醒了!”
,韓雷覺得體內冷氣翻滾,渾身瑟瑟發抖,他哆哆嗦嗦地說道:“林少俠,我沒事了,你也有傷在身,不要為我耗費氣力了,那幾個家伙呢。”
林風收掌說道:“他們都被我殺了,但是,你中了南湖老怪的陰絕掌,恐怕……”。
“恐怕什麼?”,肖月兒緊張地問道。
林風道:“恐怕不太好辦……這樣吧,這位韓兄弟,你我多次不期而見,也許是我們有緣。韓兄弟俠肝義膽,若是不嫌棄,我們就結拜為兄弟吧”。
韓雷忙道,“我,我怎麼配和林少俠結拜呢”。
“你這是瞧不起我了?”
“不不,不是,林少俠這樣瞧得起我,我若是再推辭就是不恭了”,韓雷說完又一陣哆嗦。
兩人結拜了兄弟,林風稍大,韓雷管林風叫“大哥”,林風叫韓雷“老弟”。
結拜完後林風說道:“你體內的寒毒不易去除,我這就傳你師門的六合陽神功,你是我的結拜兄弟,我想師傅也不會怪我的。這六合陽神功學起來頗為不易,恐怕需要一些時日”
三個人又尋了一處僻靜的山洞,韓雷在林風的指導下專心練習六合陽神功。
天地春光少,洞中日月長,春去夏來,轉眼將近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韓雷體內的寒毒已盡數去除,他惦念著花雪如,便急著出去尋找。
林風也想起林巧蝶,不知道她是否已經到了師傅那里去找他,於是兩人就此作別。
韓雷和肖月兒催馬直奔雙龍鎮而去。
雙龍鎮,一個女子佇立在鎮碑旁,久久不肯離去。
這姑娘一身白衣,體態風綽,雪白的臉龐上略有風塵憔悴之色,美麗眼中盈滿了淚水,她喃喃地念叨著:“夫君,你在哪里啊……”
她就是花雪如。
從妓院逃出來後,花雪如用從嫖客衣服里拿來的銀子買了衣服,一路上朝行夜宿,十多天後來到了她和韓雷最後相聚的地方。
這幾日她苦苦尋找胡髯大漢一伙土匪,但一直沒有找到。
路上倒是碰到了其他兩伙土匪,都被花雪如一頓拳腳打發了。
花雪如擦了擦眼淚,緩步離開雙龍鎮,一路上不時地四處張望著。
“難道這群土匪已經被消滅了?那夫君去了哪里呢……”,花雪如心中越來越亂,忽然,遠處塵土飛揚,幾十匹馬伴隨著唿哨聲衝向花雪如。
花雪如心中一動,站定身形定睛看去。
待這伙人漸漸跑近,花雪如不由得大喜過望,多日來尋找的人終於現身了。
一群土匪很快就到了花雪如身邊,為首的正是那胡髯大漢和黃臉漢子。
土匪們催馬圍著花雪如跑圈,花雪如仔細地打量著,在土匪中尋找韓雷的身影。
“小妞,我們又見面了,哈哈哈,想我了吧”,胡髯大漢哈哈笑著說道。
“韓雷呢,韓雷在哪兒”,花雪如在人叢中找不到韓雷的身影,便開口問胡髯大漢。
“他不是和你在一起嗎?怎麼來問我,哈哈,大概是死了吧。沒關系,沒有韓雷,還有我們呢。小妞,你還是這麼美啊”,胡髯大漢一臉淫笑,眼光在花雪如身上游動。
“韓雷真的不在這里?”,花雪如心中極度失落,用求助的眼光望著其他的土匪。
胡髯大漢向旁邊使了一下眼色,在花雪如身後的一個土匪扔出一個繩套套向花雪如,花雪如呆立中沒有防備,被套繩子套了個正著。
不過花雪如此時身上沒有傷痛,身形也靈活的很,當即蹲下身,手臂一較勁,土匪沒來的及反應,“哎呀”叫了一聲掉下馬。
胡髯大漢和黃臉漢子正要催馬撲上,花雪如大叫道:“不要打了,我願束手就擒”,花雪如說著將雙手背在身後,仰頭挺胸站在那里。
花雪如知道他們的規矩,自己人單力薄,又沒帶兵器,胡髯大漢和黃臉漢子身手甚是了得,若是再次被眾土匪合力擒住,將免不了被輪奸,於是索性放棄抵抗,有意讓一個人上前綁了自己。
既然免不了受辱,就讓一個人奸汙吧,總比被這麼多土匪輪奸強。
胡髯大漢一愣,隨即哈哈一笑,“小娘們挺識趣,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完跳下馬來,拿著繩索小心翼翼地靠近花雪如,把繩索搭在花雪如脖頸上,將她五花大綁地捆了個結實。
花雪如一動不動,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任由胡髯大漢粗暴地捆綁,忍受著身體被繩索肆虐的疼痛,心中悲苦難言:夫君沒有找到,卻又要被土匪奸淫,不知何日才能脫離苦海。
那黃臉漢子沒和胡髯大漢爭,只干笑兩聲說道:“老魁真是艷福不淺啊。”
胡髯大漢故技重演,用一條繩索捆在花雪如腰上,然後使勁勒過胯下私處系在她的纖腰前,再用一根長繩拉住。
胡髯大漢捏了捏花雪如的乳房,嘿嘿笑了兩聲,回身騎上馬一抖繩索,哈哈笑道:“兄弟們,今天收獲不少,天色不早了,晚上咱們好好樂呵樂呵,哈哈哈哈哈”。
花雪如被拉著踉蹌前行,半年來她沒少經歷雲雨之事,在妓院更是練就了媚引挑逗之本領,早已不似處女時候那般矜持,時間一長便難以把持,胯下的繩索讓她苦不堪言,私處與繩索的摩擦讓她體內欲火漸起漸旺,終成焚身之勢。
半個多時辰後,淫水已經濕透了胯間褲子和繩索,花雪如滿面通紅,嬌喘微微,美麗的眼睛中波光閃閃,迷離的眼神直讓人怦然心動。
“就在這里歇著吧,我耐不住了”,胡髯大漢臉上微微發紅,跳下馬直撲花雪如。
花雪如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扭動著腰肢和屁股,兩大腿輕輕來回摩動,喉嚨中發出咕咕的響聲。
胡髯大漢眼中放著亮光,飛速解開花雪如腰上的繩索,然後拎起她扔在地上,幾把扯下她的褲子,花雪如雪白的臀部和大腿一覽無余地呈現在眾土匪眼前。
花雪如俯面趴下,面部貼在胡髯大漢鋪的布帛上,腰肢被胡髯大漢摟起,屁股撅得老高,胡髯大漢用手指在她的私處翻攪,嘿嘿淫笑道:“小淫婦,這里濕成這個樣子”。
花雪如不自覺地呻吟著,用不著別人,她自己便把大腿叉開,扭著屁股迎合。
胡髯大漢見花雪如這麼乖,便也沒有捆住她的雙腿。
眾土匪在一邊圍觀,有的眼睛發直,有的哈哈直笑,品頭論足,指指點點。
花雪如趴在那里早已被胡髯大漢弄得神志恍惚,對周圍的事物渾然不覺。
……
胡髯大漢喘著粗氣躺下,花雪如躺在一邊帶著余興輕輕地輕輕地翻扭著身體。
周圍的土匪看得直流哈喇子,卻不能上前美餐一頓,心里象被什麼東西抓撓一樣難受。
晚上,胡髯大漢將赤身裸體的花雪如捆在樹上,自己在一邊呼呼大睡。
花雪如呆呆地望著天空,眼中沒有淚水,對於被奸淫這種事情她已習以為常了。
“夫君,你到底在哪里?”
,花雪如不斷地念叨著,心中空無著落,心想自己不遠千里來尋夫君,卻落得一場空,日後要去哪里尋找還不得而知,眼前何時能逃脫胡髯大漢的魔掌也難以預料,只盼他哪一天把自己玩膩了便放過自己。
花雪如還有些擔心,她出來之前為防萬一服了些避孕的藥物——從郎中那里弄來的秘方,但二百天的有效期已經所剩無幾,雖然在妓院的時候也喝了不少類似的藥,但藥效時間短,恐怕現在已經起不了作用。
花雪如心中暗自著急,萬一真的懷上這胡髯大漢的孩子,她真不知該怎麼辦了。
頭幾天胡髯大漢每日要奸花雪如四五次,有時在馬上,有時停下來在地上。
為了省掉麻煩,加之正值天氣炎熱之時,雖然胡髯大漢弄來了一套女人衣服,但始終沒給花雪如穿上。
這樣花雪如整日赤身裸體,土匪們的眼光總是在她身上轉來轉去。
胡髯大漢好像喜歡折磨花雪如,多數時間把花雪如摟在懷里騎馬奔行,每到要休息的時候總是將她扔下馬拿繩子牽著走一段路程,有時繩子套在她的脖子上,有時故伎重演,繩子勒過她的下體後牽住。
搶劫的時候胡髯大漢一般不親自動手,只在一邊摟著花雪如指揮,興頭上時不時地捏捏花雪如的乳房。
每天中午和晚上胡髯大漢都要給花雪如松綁一段時間,花雪如光著身子自己吃飯解手,但不能離開土匪們的視线范圍,花雪如倒不覺得很難為情,也許妓女的經歷真的能摧毀人的羞恥之心。
這段時間胡髯大漢在旁邊盯得很緊,花雪如不敢逃跑,待到土匪們休息或者重新上路的時候胡髯大漢再把花雪如捆上。
這一日傍晚胡髯大漢在馬上牽著繩頭。
光著腳丫、赤身裸體、脖子上拴了繩子的花雪如被牽著踉蹌向前走,烏黑的秀發披下,通身雪白的皮膚在荒蕪的曠野中格外顯眼,雙手被高高地吊在身後,兩個小腳丫在泥草地上交替前行。
由於雙手背在後面,胡髯大漢的速度也不慢,花雪如行走時不得不夸張地扭動著她纖細的腰肢和渾圓豐滿的屁股,小腹和兩大腿間濃密的地方隨著她的扭動而愈加顯得誘人,豐滿挺立的乳房顫巍巍地抖動,上面兩點紅嫩的東西上下左右亂跳,眾土匪看得眼睛又直了……
花雪如張著小嘴,氣喘微微,美麗的眼睛中有些無神,對周圍的目光似乎渾然不覺。
兩刻的功夫,走到了一條河邊。
“好了,就在這里休息”,胡髯大漢吆喝著跳下馬,拎過花雪如扔在地上奸了一頓,時間不長便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幾日來他每天要奸花雪如四五次,加上整天看著、摟著花雪如誘人豐滿的胴體,他的精力著實不夠用了。
胡髯大漢摟過花雪如坐在地上,用手指捻著花雪如的乳頭,嘿嘿說道:“小淫婦,今天老子累了,不能讓你爽個痛快,這樣吧,讓兄弟們陪你玩玩”
花雪如臉上微微動容,胡髯大漢一笑,隨即吼道:“兄弟們,這幾日難為你們了,今天這小淫婦就讓你們摸個夠,但是不准干她”,胡髯大漢申明了對花雪如的占有權。
“謝謝大哥啦……哈哈……”,土匪們呼啦一下子圍了上來,胡髯大漢拎起花雪如扔到人群中,自己找了個地方休息去了。
土匪們倒是頗有秩序,花雪如雪白豐滿的胴體在人群中傳遞,一雙雙肮髒的大手在花雪如的身上捏揉。
花雪如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任由著土匪們的撫摸,不久,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土匪們喧嚷的聲音在耳邊漸漸模糊:“奶子可真好,又大又挺,摸起來真舒服……這里面有東西流出來啦,哈哈哈……”
花雪如忽然感到胸前一痛,原來乳頭被一個土匪使勁咬住,這土匪可能有摧殘女人的嗜好,花雪如劇痛之下抬起一腳將踢在他的腹部,土匪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把她的腿捆住”,有土匪叫道。
幾個土匪將花雪如腳腕捆起,繩頭拉到手腕上系緊,然後就是肆無忌憚的撫摸……
到了晚上,胡髯大漢吃飽喝足又睡了一小覺,醒來時感覺精力旺盛。
這時還有一些土匪圍著花雪如正摸得高興。
胡髯大漢走上前喝道:“行了行了,都這麼長時間了……看你們的髒手,把她摸得這麼髒,我去給她洗洗”,胡髯大漢拎起花雪如走到河邊,抓住她背後的繩索將她按在河里涮了涮便提了出來——他大概平時洗衣服也是這樣。
花雪如沒防備,嗆了一口水,劇烈地咳嗽起來。
還沒等花雪如咳嗽完全平定,胡髯大漢便把她扔在草地上撲了上去……
半夜,土匪們生了幾堆火,圍著火堆烤著野味嘻嘻哈哈。
胡髯大漢摟著渾身繩索的花雪如,看著她美麗的臉龐,擺弄著她豐滿的乳房,故作不忍地說道:“可惜啊,殺了怪可惜的”
花雪如一驚,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要殺我?”
胡髯大嘿嘿笑道:“你這麼厲害,日後逃掉了肯定饒不過我,這些天我也玩夠了,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胡髯大漢說著拿出鋼刀橫在花雪如的脖頸上。
花雪如大驚,自己為了能與韓雷相聚忍辱偷生,不想到頭來胡髯大漢仍要殺她,慌忙失聲叫道:“這位大哥饒命,我發誓定然不會找你報仇”。
胡髯大漢眯著眼睛道:“是嗎,我怎麼能相信你呢”。
“我,我對天發誓”,花雪如道。
“好吧,看你可憐的樣子,但只發誓還不行,你還要給我們跳個舞”,胡髯大漢臉上的笑容有些怪異。
“跳舞?……”
“是啊,跳舞表示你對我們的心意”,胡髯大漢說完將花雪如扶起推到一邊,“跳,跳啊”。
土匪們哄笑起來,“小娘們兒,跳啊,跳啊……哈哈……”
花雪如多日來赤身裸體於眾土匪面前,被胡髯大漢奸淫也是家常便飯,神經雖然已有些麻木,但要她這樣五花大綁赤身裸體地跳舞,她還是覺得非常難堪,“我,跳什麼?我還被綁著呢”。
胡髯大漢哈哈笑道,“就這麼跳,想跳什麼就跳什麼,跳得讓老子滿意了就饒你一命。我數五個數,你再不跳……兄弟們就下手吧,一……二……三……四……”,這時兩個土匪提著刀走向花雪如,花雪如慌忙胡亂地跳了起來,她沒跳過舞,加上雙手背在後面,跳得是亂七八糟,歪歪扭扭,土匪們卻高興得不得了,哈哈的笑聲不絕於耳。
花雪如明白,也許胡髯大漢並不想真的殺她,只是想耍弄於她。
胡髯大漢樂不可支,走到花雪如身後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推了一把,哈哈喝道,“不許停,繼續跳”,花雪如踉蹌了幾步站住,接著又跳了起來。
就這樣花雪如在眾匪徒中間歪歪扭扭地跳舞,不時地被推捏摸拍。
花雪如感到無比的羞辱,直想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想起韓雷,想起這麼多天來為了尋找韓雷所受的苦難的屈辱,花雪如最終還是忍了。
終於,土匪們玩累了。因為沒有樹,胡髯大漢將花雪如四馬倒攢蹄捆了個結實丟在地上,然後找了個地方呼呼大睡。
土匪們都睡著了,花雪如趴在地上睡不著,難受的姿勢讓她實在無法入睡,忽然她看到月光下一個東西發著光,定睛看去原來是插在地上的一把匕首,旁邊一個土匪睡得正香。
花雪如心中一動,畢竟她身上有功夫,於是用力挪了挪身子,猛地一翻,竟然翻了過去。
雖然弄出了點響動,但土匪們個個睡得跟死豬一樣,沒人察覺。
花雪如好不容易才挪到了插在地上的匕首旁邊,禁不住氣喘吁吁,臉上淌下汗來。
花雪如盡量摒住喘氣,休息了片刻,待氣息平定後側過身子用手去拿匕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並不難的事情卻費了半天的力氣。
花雪如終於攥住了匕首,很快將手腕上的繩子割斷,接著割斷了全身的繩索,躡手躡腳地走到胡髯大漢的馬旁,從皮囊里翻出一套女人衣服。
花雪如正准備逃走之際,瞥見熟睡中的胡髯大漢,不由得羞恨交加,當即悄悄穿上衣服,提著匕首走近胡髯大漢。
她想土匪中胡髯大漢和黃臉漢子最難對付,如果殺了其中之一,她還是有把握保全自己的。
花雪如舉起匕首,忽然想到自己發過的誓,心情有說不出的復雜,拿著匕首的手又慢慢放了下去,只瞪著一雙美麗的眼睛恨恨地看著胡髯大漢。
花雪如猶豫了半天,胡髯大漢咂巴著嘴翻了一下身,花雪如一驚,忙舉起匕首,只待胡髯大漢醒來便一刀刺下。
胡髯大漢翻過身後又呼呼沉睡過去,花雪如松了一口氣,她知道不能這樣耽擱下去,於是悄悄地向一邊走去,剛走了沒幾步,前方突然有兩支火把亮起,並在空中晃了幾下,不長的時間,四周簌簌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很快就到了近前。
花雪如不知道這些人是何來路,手里提著匕首呆立當地,不知所措。
迎面幾個人衝了上來,見花雪如手中拿著匕首,不由分說舉刀便砍,花雪如看清對方是官兵,一邊抵擋一邊說道:“我不是土匪”。
官兵見她身手非常,知道她不好對付,低聲喝道:“害怕了就束手就擒,留你一條活路”。
花雪如見身後的官兵不斷涌來,她不想冒險,便扔下匕首,將雙手背在後面。
官兵見狀上前綁了花雪如,兩個人押著她向回走去。
官兵早已衝到土匪睡覺的地方一頓砍殺,許多土匪在睡夢中去見了閻王,被驚醒的土匪與官兵們廝殺起來,但寡不敵眾,沒多久便被消滅殆盡。
黃臉漢子來不及拿槍,揮動短刀砍倒了幾個官兵後被一大群人圍住,不久便被亂刀分屍,只有胡髯大漢一個人運氣不錯,醒來後見勢不妙,迅速騎上馬殺出一條血路逃掉了。
花雪如被推搡著來到一處空地,一群官兵站在那里。
“前面怎麼樣?這是俘虜吧,還是個女的呢”,一個官兵打招呼道。
“看住她,這女人身手不錯,你們要小心,我們回去看看”,押花雪如回來的兩個官兵回身跑去。
沒多久,嘈雜聲漸止,看來是戰斗結束了,花雪如對看管她的官兵說道:“幾位大哥,我不是土匪,你們放了我吧”。
幾個官兵相互看了看。一個人嘀咕道:“是啊,我看著也不象,這麼美的姑娘”。
一個官兵說道:“等我們將軍來了再說吧”,官兵們顯然不敢做主。
這時一個領頭模樣的人走到近前,上下打量了花雪如一番。
“她是什麼人”,領頭模樣的人問道。
“秦將軍”,一個官兵拱手拜道,“說是抓來的土匪,但她自己說她不是土匪”。
花雪如忙說道:“我的確不是土匪,我是被土匪擄來的”。
“誰抓的她”,秦將軍問道。
“是賈四和李江”
“把他們叫來問問”
沒多久,綁了花雪如的幾個官兵走來,身後還押著一個土匪。
秦將軍問道:“李江,情況怎麼樣。”
一個官兵回答道:“除了一個土匪逃跑,其余的全被消滅,又抓來一個活的,這小子窩囊的很,沒打呢就跪在地上求饒了。”
“這個女人呢?”,秦將軍問道。
官兵答道:“我們衝上去的時候她正拿著匕首,與我們過了幾招,她的身手很不錯,可能看到我們人多便束手就擒了”
“當時其他的土匪在干什麼?”,秦將軍問。
“都在睡覺呢”
秦將軍皺了皺眉頭,“當時其他土匪都在睡覺,你既然是他們擄來的,他們為什麼不把你綁起來呢?何況你身手不錯,你手中還有匕首,他們這樣不是很危險嗎?”
花雪如忙喊道:“我剛剛掙脫綁縛,走出沒多遠就碰到了你們”
秦將軍沉默了片刻,顯然是不大相信,他對後面押著的土匪問道:“這個女人是你們擄來的嗎?”
那土匪一臉的誠惶誠恐,支支吾吾地說道:“不是,他是我們大哥的老婆,和我們大哥好著呢”。
花雪如大驚,回頭看向這個土匪,叫道:“你……你為什麼要害我”,說著便要衝上去,兩個官兵忙將她按住。
花雪如這才想了起來,這家伙就是被自己踹了一腳的那個土匪,沒想到事情這麼湊巧,老天竟然給他機會來報復自己。
“好了,把他們兩個壓回去,明天交給附近的巡撫處置”,秦將軍一聲令下,官兵們押著五花大綁的花雪如和那個土匪離開,一路上花雪如不停地喊著:“我不是土匪,將軍,我不是土匪……”
“把她的嘴堵上”,秦將軍命令道。
花雪如還在喊:“將軍,你不要聽他的,我不是……嗚嗚嗚嗚……”,花雪如的小嘴被塞的滿滿登登,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
秦將軍道:“你到底是不是土匪讓巡撫大人鑒明吧,這不是我的職責,你現在叫也沒用”。
花雪如停止了嗚嗚聲,無奈地低下頭,本以為總算能夠逃脫魔爪,不想卻被官兵當成土匪綁了,只希望到了巡撫那里洗脫這不白之冤。
走了大約兩個時辰,天色已經大亮,來到了一座臨時的軍營中,幾個官兵將花雪如和土匪綁在寨口的木樁上。
秦將軍喊道:“大家辛苦了,回去休息一下,我們清除了這里的大部分匪患,等王將軍他們回來後,明天一起拔營出發。”
士兵們紛紛散開,有的找了陰涼的地方躺下,有的鑽進帳篷,不久便安靜下來。
花雪如又累又困,疲憊地閉上眼睛,不久,頭便歪向一邊,身體軟軟地靠在木樁上,沉沉地睡去。
如果沒有將她捆在木樁上的繩子,她已經委在地上了。
原先在營里的士兵小聲地議論著,他們昨晚睡了一夜,精力充沛的很,綁在木樁上的女子引起了他們濃厚的興趣。
看這女子體態凸凹有致,這群長期碰不到女人的“和尚”動了邪念。
花雪如歪著頭沉沉地睡著,小嘴中滿滿地塞了麻布,因為只有一件外套,她的胴體在薄衣下玲瓏畢現,青色的衣衫緊緊裹著窈窕豐滿的身軀,絕美的面龐在烏黑的長發遮掩下楚楚動人。
一陣竊竊私語後,一個士兵壯起膽子走向花雪如,不時地四周觀望,好像做賊一樣,身後一大群人的眼睛在看著他。
這個士兵走到花雪如的面前,飛快地在她胸前摸了一把,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開,走過旁邊的土匪面前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土匪一哆嗦,慌忙閉上眼睛。
花雪如沉睡中竟沒有知覺,其余的士兵見狀也陸陸續續地來摸,和第一個士兵一樣,都象做賊似的,生怕被將軍發現。
這樣摸來摸去終於把花雪如摸醒了,當時有兩個士兵一起來摸,第一個摸完了,第二個士兵的手剛剛拿到乳房,花雪如就睜開了眼睛,這個士兵嚇了一跳,當即飛快地跑開了。
不久,花雪如又歪頭睡去,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她已經習慣了男人們這種行為。
就這樣,整整一天,不論花雪如清醒還是沉睡,時不時地有幾個人來摸她,花雪如都一聲不響地受著。
中午吃飯的時候,花雪如嘴中的麻布被拿了出來,一個士兵給花雪如灌了兩碗稀粥,因為聽說花雪如身手不錯,花雪如提出上茅房要求的時候他們沒敢給她完全的自由——用繩索捆住花雪如的脖子和上臂,待花雪如出恭完畢再將她捆起綁在木樁上。
花雪如死活不承認自己是土匪,還搬出了自己師傅的名頭,可惜秦將軍不是武林中人,並不曉得董方熙的大名,只把那個土匪提去審問了一番便了事。
到了第二天早晨拔營之時,秦將軍前來押送花雪如和土匪,卻發現花雪如青色的衣衫上胸前部分挺起兩團黑乎乎的東西,黑的都有點發亮了。
褲子上兩大腿根部內側和小腹下面的部分也有些發髒,胯間好像濕漉漉的。
待從木樁上將花雪如解下,秦將軍發現花雪如屁股上的布也髒兮兮的。
原來昨天晚上有上百名士兵陸續來摸花雪如,有的摸了好多次。
花雪如一直沒有吭聲,士兵們膽子也越來越大。
這些人手都比較髒,加上興奮和緊張時手心出汗,還有花雪如下體的淫液,於是一天一夜下來就成了這個樣子,青色衣衫在的胸前兩團已經變成了黑色,胯間和屁股上的褲子顏色也有些發髒。
可憐花雪如被弄得又是一夜沒睡。
秦將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他知道要追查下去要關系到一大批人,於是就當什麼也沒看見,點了百余名士兵押送花雪如和土匪進城。
花雪如背負雙手扭動著身體走路,一路上胸前兩團發黑的東西微微顫動,一直顫到了官府大牢。花雪如一進牢門便倒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