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蔓跟在仇澤身後出了包廂,益星火站在門口,擡頭看了她一眼,又很快低下頭去。
黎蔓有些難為情,她和仇澤的關系如此不清不楚,他應該是曉得的。
看了眼原本婁符樂呆的那個卡座,人已經走了,收回眼神的時候瞄到一個人,有點眼熟,她又回頭多看了兩眼,男人下巴處有個痦子。
黎蔓擡手拉住了仇澤的衣袖,指著那人說:“仇澤,那個人,那天就是他給我的酒!”
那人好像也感覺到什麼,擡起頭對上他們的眼光,眼里露出驚恐,起身就往外跑。
仇澤皺著眉遞了個眼神給益星火,益星火點了點頭立馬追了上去。
仇澤拉起她拽著衣袖的手:“這個人我會解決,先送你回家。”
……
等仇澤安頓好黎蔓,益星火已經在大宅門口等著了。
看見仇澤出來趕緊迎上去。
“在哪?”仇澤問。
“籠子。”
“吐出來沒有?”
益星火說沒有。仇澤回頭看了他一眼,他一怔,低下頭。
所謂“籠子”,是處在山腳下的一個牢房,車子一熄火,四周無光馬上暗了下來,伸手不見五指。
益星火走在前面,拿出鑰匙開了一道石門,讓仇澤先進去。
頭頂的燈泡亮著壓抑的燈火,空氣里是潮濕的灰塵味道和血腥味。
那個人被綁在椅子上,手腳也都被綁著。
他垂著頭,血水不斷從他口鼻處滴下來,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
仇澤皺著眉頭掃了益星火一眼,似還是不滿意這成果,脫下外套遞給他,站到那人面前,慢條斯理地解著手腕上的扣子,又一層一層卷起來。
那人擡起頭看了他一眼,哼笑一聲。
“我曉得你。”仇澤笑著說,“城南警署剛升了小科長的林興嘛,一個月前你就是個小警察,怎麼一下子就升了科長了?誰給你那麼大的膽子,感動我們仇家的人?”
林興笑了起來,有些嘲諷和癲狂:“和仇先生比,小的還是嫩了點,畢竟仇先生……都敢跟自己小姆搞在一起。”
仇澤還是笑,神情甚至都沒有改變,他彎下腰看著他:“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自己說。誰指使的你?”
林興惡狠狠盯著他,他看到了,藏在眼睛後面的,那雙鷹隼般的眸子,有一股駭人的壓迫感。
仇澤見他還是不開口,勾了勾嘴角,直起身子往一邊的走,牆上掛著各種各樣的刑具,他說:“星火年紀小,對你都是手下留情的,你該好好感謝他,要怪就怪你自己的不識好歹。”
他掠過了一眾冰冷的刑器,從鐵盒里取出一根細細的鐵針,比普通繡花針稍粗些,卻足足有二十公分長。
仇澤將那東西夾在指尖,站定在林興面前,輕輕晃著手里的東西,針頭尖銳,在燈下散著冷光,他在思量從哪開始下手。
他蹲下來,像是想到了好玩的事,從他綁著手里揪出一根手指,左右看了兩眼,拿起針從他指甲縫里插進去。
“啊!!!”林興痛苦的嚎叫,拼命想要掙扎,卻掙不開綁著他的粗繩,一邊的益星火不忍直視,閉上了眼睛。
十指連心,非人的痛苦。
指尖不斷有血溢出來,林興整個人疼得都在發抖,仇澤又捏著針,慢慢抽出來,這會兒林興已經喊也喊不出,咬著牙臉色慘白,混身都被汗水浸濕。
有幾滴血在拔出時,不懂事地噴到了仇澤的白襯衫上,他低頭看,皺了皺眉,拿起另一個根手指,重復剛才的動作。
林興如今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覺得自己好像剛痛暈過去,又馬上被疼醒。
而眼前的人還是慢條斯理地,動作間還帶著些美感。
“還不說?”仇澤站起身,抽出針,針頭滑落一滴血到地上,掩入塵土,他也沒了耐心,一把揪起他的頭發,讓他被迫仰著頭,一根針懸在他眼前。
“你說針扎進眼球,還能看得見嗎?是扎手指疼,還是扎眼睛疼?”
林興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他,整個人都在抖。
針刺到眼睛里面,或許沒有刺在手指里那麼痛,可這是要眼睜睜看著針尖越來越近,看著它扎下來,那絕對要比剛才恐怖十倍百倍。
“要不試試?”仇澤說,說完拿根針離他的眼球越來越近,林興絕望的閉上眼,針尖剛剛刺破他的眼皮。
“我說!我說!”聲音都在顫抖。
仇澤滿意一笑,拿起針,林興眼皮上馬上溢出一個小血珠。
林興閉著眼睛顫抖,哭著不敢睜開眼。
“說吧。”
“是…是……”
說完那個名字,林興顫顫巍巍睜開眼,眼前的仇澤終於不再無動於衷,皺著眉頭,不曉得再想什麼。
林興以為他不信:“是真的!真的是他讓我這麼做的!我我要是說謊了,就讓我每天被這針扎!”
仇澤轉身出了石門,陷在黑暗里。
益星火走上來,仇澤說:“去查查這話准不准。”
益星火點了點頭:“那這個人……”
好像聽到一聲嘆息,“處理干淨吧。”
“是。”
……
再回到家已經晚了,宅子里只剩一樓有些許燈光。
管家湊上來接過他手里的衣服。
“睡了嗎?”仇澤問。
“已經睡下了。”
他嗯了一聲,獨自回房間洗澡。
脫下沾著點滴血液的襯衫,熱水從頭淋下,仇澤閉上眼。
腦子很亂。
洗澡沒用多少時間,他圍著浴巾出去,臥室內沒有開燈,站在黑暗里猶豫了一會兒,開門往樓下走。
他還是想去看看她。
門沒鎖,臥室里很安靜,要不是床上隆起的一小團,他還以為沒人在這里。
放輕腳步走到床邊,撩開被子鑽了進去。
她倒是心大,這麼一番動靜都沒醒。
仇澤抿著唇微微笑,手復上她的腰肢,慢慢貼近她,低頭輕輕再她裸露的肩上咬了一口。
“!”黎蔓倒抽了一口氣,醒了過來。
“是我。”仇澤的聲音。
繃緊的身子慢慢松軟了下來。黎蔓轉過身,還咬了他一口。
故作生氣:“嚇死我了你!”
仇澤笑道:“不然你以為是誰?”
黎蔓哼了一聲:“我以為家里進了賊人。”
仇澤湊過去,額頭抵著她的:“確實是個賊人。”低頭親了一下,“我確實…心有不軌……”
唇被他含住,輕松撬開牙關勾黏一番,待她意亂情迷時又故意松開:“怎麼辦?”
他壞死了!
黎蔓擡手環上他的脖子,往他懷里鑽,在他臉上啄了好幾下:“那就把你抓起來,抓起來!”
仇澤笑著說:“太凶了吧。”臉上都是她的口水了。
被窩里混著兩個人的味兒,黎蔓整個人都縮在他的懷里,整個人都是軟的,貼著他赤裸的胸膛。
氣氛突然就變了。
仇澤一手摸到她的頸後,在她敏感那處輕輕畫圈。
他的手干燥又炙熱,自那處一陣酥麻,直抵大腦神經。
側臉在她頸側嗅了嗅。
香的。
脖子纖細的漂亮,他只要輕輕用力,便能一手掐住,或者毫不憐惜地咬上一口,就能輕易毀掉這惑人美好……
他怎麼會舍得。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頸間,黎蔓難耐地縮了縮脖子。
“小伍,”仇澤呼吸深沉,帶著濃重的欲念,他說:“你再離我近一些……”
還能怎麼再近一些。
黎蔓不敢動了,只是攀著他的肩,貼著他。
他身上好燙。
手底下是他結實的肌肉,他胸膛起伏著,黎蔓看到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腰上的手微微用力,順著臀线落到她大腿上,架起來放在腰側,與她貼的更近。
浴巾下的堅硬抵著就她的臀縫。
她真有些怕了,攀著他的肩往上,想要逃開。
蠶絲睡衣下乳尖挺立,隨著她的動作在男人光裸的胸上蹭,仇澤把著她又重重貼了上去。
“嗯……”黎蔓低哼。
仇澤喘了一聲,黑眸移到她臉上,黑暗里,看著她有些驚慌的神色,“你要逃到哪里去?”
黎蔓還不安分,仇澤擡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不想挨cao就別動,我一會兒就好。”
總算安分了。
仇澤喘著氣,抹了兩把她光滑的腿肉,順著往上,揉捏她圓翹的臀。
覺得不夠,他擡手扯了腰間的浴巾,一條腿擠進她兩腿之間,將她往上顛了顛,隔著睡袍含住了她一側的乳。
“啊……”黎蔓仰起頭,手伸進了他發絲里,欲火往下體涌去,丁字小褲的布料哪里能裹得住她的情欲,身下和他貼合的地方濕了一片。
扯下睡袍,貪婪的吸她的乳,嘬得她有點疼,難抑的在他耳畔呻吟出聲。
黎蔓想,仇銘會不會知道,他的兒子在他的床上,如此貪婪的吸她這個小姆的奶。
他親姆沒喂給他的,都由這個小姆喂了。
黎蔓抱著他的頭,想讓他多吃一點,身下騎著他的腿,忍不住輕輕蹭。
仇澤含著她的乳沒松口,吃得咋咋作響,淫靡不堪。
一手摸到自己身下,握住那勃發的滾燙,不停地上下擼動。
肉棒漲得夸張,直挺挺翹著頭,隨著他的動作,偶爾會擦過黎蔓的小腹,留下一點一點的水漬。
黎蔓夾著腿,感受他的動作。
臉上發燙,乳尖被他吮的又酥又麻,小幅度扭著腰蹭,哼哼唧唧。
仇澤放開被他欺負的紅腫的奶頭,擡起頭看她,眼神濕漉漉的,在黑暗里勾人。
抓著她一只手往下,握住。
肉棒因為她的觸摸興奮的跳動。
仇澤仰頭喘了一聲,帶著她的手上下擼動。
黎蔓仰著頭看他,竟和他對視上了。
“好硬。”她嚶出口。
仇澤透出一口氣,喘著聲,眼底泛著渾濁的情欲顏色。
黎蔓看著他,幾乎要陷在里面。
她輕輕咬唇,閉上眼,周圍都是他炙熱氣息,他錯亂勾人的喘息,一下一下,鑽進她的耳道,在腦中搔癢。
他怎麼這麼會喘。
黎蔓被他勾的騰起一股子燥意,匯聚到小腹,發脹。
“別喘了……”她小貓似的嚶出聲。
聽不得喘?
仇澤勾起嘴角,貼著她的耳邊,更加放肆。
勾著舌頭去舔她的耳垂,“小伍……”,還壓著聲音叫她。
“唔嗯……”黎蔓身子一軟,夾著他的腿泄了出來。
他顛了顛被她夾著的腿,得意道:“都是你的水了。”
黎蔓神思游離,靠在他胸膛上喘著氣,還沒緩過來。
仇澤也不打算忍著了,總覺得還差一點,將她翻了個身,兩個人像交迭的勺子一般貼著,低喘著握著肉棒擠進她腿縫深處里
使勁揉了揉她的嫩乳,掐著她的腰挺動。
仇澤擡手拍了拍她的臀:“夾緊了。”
黎蔓唔了一聲,縮著身子,乖乖聽話。
身下的粘膩正好為他的抽送添了一點潤滑,他進出的順利,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房間里喘息混著她的嬌吟,水聲,肉體撞擊的聲音。
空氣潮濕,混著情愛的味道。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狠,黎蔓顛著身子,咬著唇也止不住溢出口的呻吟。
好舒服……又好難受……他動作這樣重,要是真讓他cao進去,自己到底受不受得住?
會嗎,會讓他……
沒來得及想完,仇澤按著她的腰身重重抽送兩下,黎蔓咬著唇的牙關輕抖,牽連著身下沒規律的收縮。
欲根射出精液的那一刻仇澤停下了動作,張口咬上她的肩頭,停在她腿縫間囂張有力地噴出精液,一股一股,接連不斷。
黎蔓呼吸都停了,感受腿間粘膩的蓬勃跳動,仿佛那滾燙又張揚的男精是在她體內射出的一樣。
仇澤伏在她身後,喘息聲漸緩,他能感覺到她的剛剛又丟了一次,大手撫上她的小腹,輕輕揉緩解她的酸脹。
“總有一天我要全部射進去。”
他咬牙切齒的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