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澤眼里帶著笑,不知道她要搞哪一出。
當時那出戲里是這樣演得——
男主教女主角吹笛子,演示一番後笛子遞到她嘴邊,女主不吹,反而張口含住笛口,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來回地舔。
加上那濕漉漉的眼神,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台下想起了尖銳的口哨叫好聲,男人看地都熱了身子。
男主被她勾地入魂,立刻將她撲到在地,兩人在地上纏綿的翻滾,當然,後面是不可能演出來的,舞台變暗,只剩後台人弄出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引人遐想萬分。
台下又響起了一陣不滿的叫罵聲。
如今黎蔓就握著那蕭,學著那天女主的樣子,湊到嘴邊,伸出舌頭……
她手里的蕭是仇澤在一古董店里淘回來的。
通體是白綠的翡翠,色澤成色都是極品……
仇澤沉著眸子看她
如今她伸那濕軟的舌頭,玉身被她舔的,翠生生,泛著水光,顏色更加靈動。
小舌繞著那玉身滾了一圈,她張開櫻紅的唇,含了進去。
眼睛一直盯著仇澤,眼目含春,毫不避嫌。
做著這樣擦邊的事,她一點也不知羞的,仿佛真就只是在學那日戲里的女主是什麼樣子。
那女主角可沒有像她一樣,嘴里頭還哼哼唧唧地,口水攪著,泛出曖昧的水聲,她輕輕地喘,眼尾帶上了粉。
天氣冷了,她穿著一身水藍的旗袍裙,只是領口和叉口都圍上了一圈白色的,絨絨的毛邊。
她脫了鞋,坐在桌子上,屁股下還壓著剛剛寫了兩人名字的紙張。
兩只小巧的玉足輕輕點在仇澤坐著的椅子扶手上,腿大開著,叉口落出一條勻稱白軟的腿。
那圈白毛絨覆在她大腿上,像是一只修煉了百年的白毛狐狸,好不容易化成人形,又不小心露出了自己的狐狸毛。
仇澤擡手,輕輕捏她小腿上的軟肉。
“唔……”她嚶一聲,夾了夾腿,松了口,舔著下唇看他。
仇澤的手在她小腿上游離:“那戲真這麼演的嗎?”
她嗯了一聲。
仇澤握住她一條腿,側頭,親了親她的腿肉:
“之後呢?”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皮膚上,激起一片雞皮疙瘩,“之後是怎麼演得。”
黎蔓聲音膩的要死:“以後舞台上就黑了下去,只留人遐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仇澤笑了一下:“我曉得之後是怎麼演得……你想知道嗎?”
“嗯……”
“把衣服撩起來。”
黎蔓挪著屁股,一下一下,把裙子扯到腰間,兩條腿都露在外面。
仇澤湊過去,從她的腳腕開始落下一吻,舌頭繞著她的腕骨打圈。
沒有停留太久,他的唇一路綿延向上,一寸一寸的親著她的腿肉,還故意嘬的響亮,發出一下一下“啵”的俏音。
黎蔓呼吸亂了,到腿根內側,他停了下來,伸出舌頭輕輕舔她的腿肉,舌頭勾著掃,偶爾重重地吸一口,落下一個紅艷艷的花印,在白軟的大腿內側,像是冬日雪地里落入的一朵梅花。
他側頭將眼鏡摘了,黎蔓喘著看他的動作,摸上他的臉,大拇指伸進他的嘴里,仇澤含住,輕輕地吮,學著她剛才的樣子,前後吞吐著。
仇澤架起她一條腿在自己肩上,擡手摸上那里,那層薄薄的布料已經浸濕了,他舔了上去。
面料不及舌頭柔軟,被舌頭帶著掃過,又糙又濕潤,他的短發偶爾搔過她腿內的皮膚,黎蔓抖了抖身子,嚶出聲。
他擡手,將那濕透的布料往一邊撥,露出濕瀅瀅的粉穴,仇澤湊上去狠狠吸了一口那處嫩肉。
黎蔓的呻吟一下子高亢起來,腰身軟了,扒著桌沿的指尖泛白。
舌頭卷著,不斷往里鑽,體內的液體終於有了去處,不停地往外流,黎蔓能感覺的到,他的舌頭掃一下,身下就一股一股的涌出暖流。
身下的紙張都濕透了……
小穴處傳來酥酥麻麻的癢意,只有他的舌頭能撫平那躁動不安。
觸到某個點,她擡手摁著他的後腦,手指落入他發絲里,想要他更用力。
仇澤便盯著那處猛探,舌尖換著法的來逗弄。
她開始崩潰著不斷叫他名字,高潮來得又凶又猛,黎蔓飄飄乎乎的,只覺自己上了天堂。
“那男主角口活一定不及我好。”他帶著笑意的一句。
“我想想接下來會發什麼……”他聲音低沉,真在好好琢磨。
黎蔓欲仙欲死,還沒緩過來呢,就被他抱起,放在他剛剛坐著的椅子上。
她撐著椅背,跪在軟墊上,腰身太軟塌了下去,乖乖的撅著屁股等。
“接下來,就該入體……”
仇澤撩開她的裙擺貼了上來。
沒有聽見解皮帶的聲音。
冰冰涼涼的觸感,黎蔓驚呼一聲,身子前傾想要逃,卻被他握著腰身制止:
“乖,我不會弄疼你的。”
那那種東西怎麼能入體!
仇澤站在她身後,手里握著那玉蕭,白綠溫潤的東西抵在脆弱的穴口,他輕輕用力,那堅硬的玉石就要擠進她身體里。
黎蔓怕極了,那冰涼的觸感和絕對的堅硬讓她慌了神,哭著求饒:“不要,不要!”
“小伍不是很喜歡這個嗎,剛才舔得那樣動情……”
玉蕭剛剛擠進一段,黎蔓就扼了聲音,大口大口喘著氣。
這東西要比他的細很多,不至於弄疼她,就是那冰冷的觸感激地人心驚,她的身體滾燙,一冷一熱在她體內碰撞,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那沒有肉感的硬度還是讓她慌張。
黎蔓眼里含著淚,轉過頭看他,他站在她身後,握著那玉蕭,輕輕地搗她。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那里。
那玉蕭上水汽深重,仿佛一下子賦上了靈氣,發著光亮。
粉穴被磨的比剛剛紅了一些,貝肉裹挾著緩緩吞它,水聲旖旎。
她慢慢接受了這股子異樣陌生的勁兒,能從里頭找出些不一樣的感覺來,上面凸起的蕭棱刮過她的內壁,激地她陣陣顫栗,像一塊不會化的冰埋在她身體里,永遠也捂不熱……
覺得羞恥,又是忍不住沉浸其中……
黎蔓側頭磕在椅背上,眼神失了焦,沒注意到身後的人解開皮帶的動作,她小腹發麻,要去了。
“小伍,你曉不曉得這根玉蕭能買下兩座山,這東西入了你身體里,我還覺得是它攀了。”
他說著,手上動作沒停,等她叫聲高昂,只差臨門一腳的時候猛地抽出來,換成自己的頂進去。
突然變成粗大的滾燙,黎蔓尖叫一聲,身子打顫。
他比那玉蕭更危險。
突然的進入讓黎蔓逼出了眼淚,不知是天賦異稟還是怎麼,她情事不斷卻依舊如少女般緊小,身子又軟又弱,瞧著經不住一點折騰,又每次都能接受容納他。
她哭著嗔道:“疼!……”
仇澤抓著她的臀頂她:“光是疼?不爽嗎?”
又疼又爽。
他個子高挑,腰身精瘦有力,他褲子半褪,襯衫解了一半,平日里看著清冷,這會兒沾上情欲,迷的要人命。
像她這樣趴在椅子上,身子被干的軟,他需要往上托著點臀把著。
他最是愛看她在他身下哭著求饒的樣子,那淚眼蒙蒙的樣子,又嬌又軟地夾著哭聲,讓他輕點,輕點……
他越是要狠狠欺負她。
仇澤呼吸粗重,背上沁出了薄汗,她的臀肉撞在他下腹,臀瓣上已經被撞出了粉色,淡淡的粉,足夠灼了男人的心智。
不經意的一點點黑色落入他眼中。
剛才她坐在那紙上,未干的墨水沾了些在右邊翹臀上,星星點點的,幾乎看不出來是什麼字。
仇澤咬著唇狠頂了她兩下,痛痛快快送她到高潮,然後埋在她身體里停下了動作。
黎蔓兩眼失神,在頂端遲遲下不來,小腹酸脹,杵在身體里的東西還硬挺著,埋著不動,磨得她難受。
她不自覺夾了它一下,嚶嚀一聲,想要他出來,或者動一動……
仇澤拿起桌上的筆,看著她這副難耐的模樣,慢慢進出兩下讓她舒服,然後又埋在幾秒不動。
他抓著她的臀肉,提起筆。
鋼筆的筆尖刺到臀上,輕微的刺痛,黎蔓啊了一聲,不安分的要躲。
“別亂動,寶寶。”他的聲音有蠱惑人心的魔力。
他慢慢挺著腰,小幅度的抽插。
筆尖在剛剛的那點黑色上描了幾下,黑色的墨水沾上透著粉的肌膚,他在她身上,落下一個不大不小的名。
他看著那處,滿意極了,從她身體里抽出來,在署名下方輕輕吻了一下。
簽了名又蓋章,有效。
他扶著肉莖,龜頭輕輕蹭她的貝肉,惹得她嬌喘連連,再慢慢送進去,這次格外輕柔。
他低下身子復上她,輕喘著含住她的耳垂:
“小伍,你得記著,落了我的名,就是我的……”
他似是威脅,咬了一口她的頰肉:
“你的心,只能放在我這!”
黎蔓哭著應。
他語氣強硬,動作也強勢,卻在字里行間透露了他心底的惴惴不安。
他呢喃著叫著她的名字,脈脈的吻一下一下落到她頸後。
各種各樣的情緒充斥著他的胸腔,壓抑地他喘不過氣。
想得卻不可得?他們的這出戲演到最後,一定得是個圓滿。
仇澤咬著牙頂弄,身下的人崩潰著叫他的名字,他伏在她身上,側頭含住她的唇,將她的綿綿的哭音吃下去,壓抑在嗓子里。
持續不斷的快感,一波未停一波又起,黎蔓腦子里一片空白,爽得要昏過去。
最後仇澤松開她的唇,把著她的腰動作又急又重,粗沉的喘音都落在黎蔓耳朵里,最後一下,他張嘴隔著衣服咬在她肩上,一聲壓抑又愉悅的悶哼,全都留在了她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