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一對粉奶)
黎蔓回去的時候,司婁已經在家等了一陣了。
她從車上下來,沒看司婁一眼,就捂著嘴哭著跑進屋里去了。
司婁皺皺眉,看向身後的益星火。
益星火臉色低沉,還是開口解釋了一下:
“陪她回了趟怡園,觸景傷懷了。”
明明是不舍。
舍不得仇澤,好不容易和他見了一面,沒溫存多久呢就要分開。
他說現在不能讓人知道他還活著,包括司婁,她就得幫他掩著。
黎蔓沒有多問,曉得一定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才這樣的。
想著剛剛的一切,他身上的傷,他說的那些話——
“看見我栽的那兩顆梅樹了嗎?這樣在冬天你也能瞧見花色。”
“還有新栽的海棠、月季、扶桑……都好養活,開的花期也多,我不能讓這園子再荒一次了……”
溫存過後他埋在她胸前,語氣軟的像撒嬌:
“小伍,我做的這麼好,你怎麼也不夸夸我……”
“唔……”黎蔓窩在床上,含著手指,滿臉春色。
剛才被他狠狠欺負了,腿根還在打著顫呢,小褲上黏黏膩膩的,動一動,就有東西流出來……
他又讓她含著回來的……
空了大半個月的心,總算又被他塞得滿滿的。
就是可惜不能和他呆在一塊兒。
黎蔓抹了抹眼角,輕嘆一口氣,起身去洗澡。
將身體里的精液摳出來,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她圍著浴巾出門,發現司婁站在窗口,穿著睡衣,指尖一點火光,空氣里淡淡的煙味,見她出來了,他將手里的煙掐了,笑著看她。
黎蔓看著他的動作皺眉:“醫生讓你不要抽煙。”
“這幾天就抽了這半根。”
黎蔓哼一聲,才不信他的話,拿著毛巾擦濕漉漉的頭發:“我擦完頭發就給你換藥。”
司婁走過去,接過她手里的東西替她。
他一只手其實是不太方便的,一開始還好好的,之後他就開始不老實。
將她的頭發揉的亂糟糟的,堆在一起。
“哎呀……”黎蔓擡起頭看他,司婁將毛巾蓋在她半張臉上,遮住眼睛,低頭,復上她的唇。
眼前突然黑了,黎蔓沒反應過來,唇上就碰上了另一個柔軟。
似有似無的清涼煙草味道。
貼了幾秒就松開了。
司婁扯下她臉上的毛巾,看著她有些生氣的臉,勾著嘴笑得賴皮:
“剛才傷口有些疼,需要點甜緩緩。”
黎蔓看著他清亮的眼睛慌了一下,擡手扒拉好亂糟糟的頭發起身,語氣里有些不快:“你總是這樣……”
“總是什麼?”
黎蔓從櫃子里拿了件睡衣,瞪了他一眼:“偷親我!”
換好衣服出來,黎蔓拿起放在一邊的藥盤子,坐在床上。
看著還傻站在那的人,拍了拍床讓他趕緊過來。
司婁垮著一張臉在她身前坐好:“你這次可得輕點,前兩天都疼死我了。”
“星火手輕,你又不要。”黎蔓擡手幫他解身上的扣子。
“誰要他來啊,一個大男人給我換藥,別扭死了。”
“你真是煩人!”黎蔓擡頭掃了他一眼,卻還是說:“我會輕一點的……”
脫下衣服,露出結實的上半身,該有的肌肉都很到位,皮膚很白,咳……連奶頭都很粉……
黎蔓忍不住掃了兩眼,正好被某人給逮到。
司婁笑著湊近她,露出兩顆俏皮的虎牙問她:“你在看什麼?”
“奶頭……好粉……”
黎蔓吱唔著就說了,這樣直白,惹得司婁臉紅起來。
“你的不也是粉的!”他那天可全看到了。
太詭異了,下一步難道要比一比誰的更粉嗎。
黎蔓悶著一張臉解他身上纏著的繃帶,她沒看見他身後,解下一圈繃帶才看見血色。
她一驚,趕緊爬到他身後看,果不然血溢的一片紅。
“傷口怎麼又裂開了,你今天去做什麼了!?”
她聲音有些急,更放輕了動作,露出傷口,前幾天剛有些好的傷口又扯開了,觸目驚心。
司婁憋著不肯說。
黎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紅了眼睛,她今天沒看見仇澤的傷口,一定和這個差不多。
他該有多疼。
“疼嗎?”她夾著鼻音問。
司婁可不是會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人:“疼死了,你一定得輕點。”
身後人沒了動靜,他轉頭看她,竟落起了淚。
他以為是嚇到她了,趕緊轉過身不讓她看。
擡手給她抹眼淚嘀咕:“真是個嬌嬌。”
黎蔓吸了吸鼻子:“我去讓醫生來。”說罷跑下床,光著腳跑出去。
醫生給他上了藥:“少爺可不能再扯裂傷口了,您這胳膊還想不想要了。”
司婁白了他一眼,給身前的人擦眼淚。
黎蔓淚眼汪汪的瞪他:“這傷口到底怎麼會裂開的?”
司婁摸了摸鼻子,有些別扭:
“找到那個撰報文的人了,忍不住錘了他兩拳。”
黎蔓剛想說話,醫生就給他綁好了繃帶:“少爺,我給您額頭上藥。”
這人怎麼這麼沒眼力見。
少爺一個眼神刮過去,他總算懂了,趕緊將東西放在一邊,退了出去。
司婁哼一聲:“但凡他那報文上少說一句你的不好,我都不會這樣打落他兩顆牙。”
黎蔓哭:“那你也不能這樣,你這個手要是廢了,你要我怎麼辦。”
“你心疼?”
“誰心疼你,”黎蔓否認,“我是怕你胳膊廢了,到時候賴我一輩子……”
“你!”司婁氣得牙癢,“你這女人真是好心!”
“你自己都不愛惜自己,我還心疼你做什麼。”黎蔓拿起剛才醫生放下的棉簽,“別動。”
上次額頭砸的口子都還沒好呢,其實傷的挺深的,不曉得會不會留疤。
這張臉上,留疤就可惜了……
“好了。”黎蔓放下東西。
“吹吹。”
黎蔓嫌了一聲煩,給他吹吹。
剛剛沐浴後的清香瞬間濃郁了,甜膩膩的味道,司婁擡著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她嘟著嘴吹得認真,長睫撲扇著看他的傷口。
他仰頭湊上去,被她後仰著躲開。
那兩條秀氣的眉毛又擰在一塊了:“你又來!”
司婁嘿嘿笑兩聲,湊上去在她脖見親了兩下,不經意看到她脖子上和胸口的幾處紅印,淡淡的,又不能忽視。
他擡起手輕輕地蹭那里,黎蔓心慌了一下,打掉他的手:“洗澡的時候自己抓的。”
……
黑暗里,司婁側身看著被窩那頭的隆起,小聲開口:
“今天哭是因為回去了嗎?”
黎蔓低低應了一聲,想起仇澤。
司婁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我找人算過日子了,你說臘月初八怎麼樣?”
“不行。”黎蔓馬上回絕,“隨便哪天,只要不是臘月初八。”
“為什麼?”
“……我不喜歡。”
“好吧……”
被子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身後一拱一拱貼上來一個身體。
“嬌嬌……”司婁低低開口。
黎蔓轉過身和他隔開些距離,看著他黑暗里深邃的臉:“你你說不逼我的。”
“不逼你……”他又往她那里湊了湊,“太冷了,我離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