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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31章 蘇芸的挑逗

盜花後宮 瘋狂流氓 13373 2024-03-03 09:44

  “什麼?誘拐?綁架!”李冉豪一個激靈跳起,誘拐和失蹤了不能相提並論,他知道誘拐和綁架這個詞語後面往往代表著可能發生的一切。

  強奸!被賣到山區當人老婆!賣掉做雞!逼著拍av……,李冉豪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嗚嗚!”

  因為被弟弟回來的喜悅衝昏頭腦的蘇芸此刻終於醒悟過來,淒慘地抽泣著蜷進了李冉豪的懷抱,斷斷續續地將小妮失蹤的事倒了出來。

  就在李冉豪受傷昏迷的那段時間,蘇芸美容院來了一個陌生女人,說是有人介紹到這里美容的,蘇芸很熱情的接待了她,並讓店里手藝最好的小妮來服務。

  晚上的時候,小妮變得有點焦躁不安,當時她也沒多想什麼。

  可是第二天一早,那名女人又來了,還帶了一個有點遮遮掩掩的女人來,點名要小妮服務。

  這一天美容院很早就關了門,累了一天的蘇芸飯後洗洗就睡了,迷糊間感覺到房間里有人走動,本以為是小妮上廁所,也就不當一回事,可是第二天一早起來,小妮卻不見了蹤影,剛開始沒覺得奇怪,可是整整一天都沒有小妮的身影,蘇芸開始急了,正要去報案。

  苦苦尋找李冉豪的高玉嫣闖了進來。

  得知是弟弟的戰友,蘇芸第一時間就接受了這個風風火火的漂亮女孩,並把小妮失蹤的事一說。

  兩人一分析,再從小妮房間里找到一封只寫著自己想出去走走的信,蘇芸倒覺得沒什麼,只有覺得她的不辭而別有點奇怪。

  可是高玉嫣卻認為是誘拐少女集團做的壞事,甚至可能是綁架!

  經不起這樣的驚嚇,蘇芸也有點不知所措了。

  加上思念弟弟的心更加迫切,也就隨著高玉嫣的想法,叫回了李冉豪。

  可是高玉婚卻還橫蠻地認為那些女人也不會放過蘇芸,硬拉著蘇芸到了吳姨家,自己卻借口守株待兔。堂而皇之地入住了李冉豪家。

  “我說高小姐,拜耗你長點腦子好不好?誘拐,綁架!什麼叫誘拐,什麼叫綁架,你知道不知道啊!我看小妮純粹就是呆悶了想出去走走,沒你說的那麼嚴重!而且就算是誘拐,那些人也不是來竄門的七大姑八大姨,沒事就往這里跑?別是有什麼其它目地吧?”

  聽到高玉嫣洋洋得意地說到自己已經將人販子嚇跑。

  後面又自以為是的住進他家,等兔子自己來撞這兜大樹,李冉豪氣得沒語言了。

  高玉嫣一聽不樂意了,當下撅起嘴,氣呼呼地瞪著李冉豪,手使勁地扭著一條內褲,如果不是想在蘇芸面前保持一點‘淑女’形象。

  恐怕她早就暴走了。

  “還不高興了,那你說,這幾天有沒有綁匪來電話要贖金?有沒有半夜扔紙條進來,要求我們滿足他們某些條件!”

  李冉紊氣不打一處來,原來這一切不過是這女人的臆想,沒有任何线索就自認為是。

  還害得一向冷靜的老姐也被她危言聳聽的說道嚇昏了頭,連連催促自己回來。

  “哪不是綁架和誘拐,你說她一個小啞巴能跑什麼地方去?”

  高玉嫣將手里的小褲頭一扔,站起來氣呼呼地道:“你就是討厭我。才這樣跟人家針鋒相對,李冉豪,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這頭該死的大肥豬!”

  “砰!”

  門被重重的關上。

  女人就象著龍卷風一般衝進李冉豪的房間。

  里面發出一陣劈里啪啦地響聲,李冉豪的臉狠狠地抽搐幾下,最後無力地耷拉著腦袋,一聲不響地走進了蘇芸的房間。

  睡在床上,李冉豪看著已經被蘇芸收拾整齊干淨的房間,心里浮出一絲甜蜜,這才像個家啊。

  枕頭上殘留著蘇芸發絲的幽香,被窩里彌漫著淡淡的香水味,無比溫馨。

  不管三七二十一。

  拉上被窩正想補一下覺,房間就被推開了,滿臉淒楚的蘇芸不滿地走了進來。

  一走到李冉豪床前,沒等這花心大蘿卜起身,鼓著腮幫子地女人鼻子哼哼地就怨出一句話:“沒良心的家伙!早知道以前你被狗咬的時候,姐姐就不幫你趕狗,讓狗咬死你算了!”

  說完在李冉豪驚恐的眼神中,一把扭住他的耳朵,使勁地搖晃。

  “姐!饒了我吧,到底我怎麼就沒良心了?”李冉豪可不敢躲,捂著耳朵,恰著臉,皺著眉頭連連求饒。

  “你說,救不救小妮?都知道被綁架,你怎麼一點都不急!沒良心的家伙,狼心狗肺地壞蛋,大花心蘿卜!”

  蘇芸不依不饒地手上加了勁,剛才是礙著高玉嫣的面子,她才不好發作,此刻雌威一發,立刻顯露出野蠻的一面。

  雖然心疼他,可是更恨他的無情無義。

  “姐,你怎麼聽她胡說啊?小妮小菲從小就四處漂泊,過慣了自由自在地生話,呆在這里時間長了,難免會想出去走走,她不是留著信說是想出去散散心嗎?都已經這樣了,你叫我怎麼做?”

  李冉豪是有苦說不出來,可是卻不敢有駁虎須,靈機一轉,忽然哎喲一聲,臉色慘白痛苦地皺起了眉頭,蘇芸的心一緊,趕緊放開他,其實細心的她也有點察覺到弟弟地不對勁,以前走路虎虎生風,可是這次回來雖然步伐依然穩健,可是卻老覺得他好象在掩飾什麼,他這一叫,倒是讓她心疼了半天,要知道以前即使他犯什麼樣的錯誤,自己都沒有這樣使勁扭過他耳朵,平時心疼都來不及。

  “怎麼了?真的很疼?”蘇芸趕緊嘟著小嘴,對著他的耳朵吹氣,生怕真扭傷了這個心頭疙瘩。

  “嘿嘿!”

  李冉豪貪婪地嗅了一下貼過來的蘇芸身上散發的那股幽香,眼晴發亮地看著她那白色睡袍中雪白豐腴的兩團粉膩,蘇芸成熟的身體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讓人窒息的魅力。

  手一攬,壞笑著地李冉豪將羞呼一聲的蘇芸抱在了懷里,看著她那閃爍躲避的眼晴,看著那圓潤光潔的紅唇,體內就燃起了一團欲火。

  “你想干什麼?以下犯上……嗚!”

  還欲掙扎的蘇芸只覺得嘴唇一堵,頓時昏暗無光,一條游蛇橇開自己的牙關,纏上了自己的丁香上,渾身酥軟的女人動情地呻吟一聲,八爪魚一般地雙臂纏到了弟弟的脖子上,迎合他的親吻,兩根舌頭不斷地挑、舔、縮、纏、吸。

  “嗚……壞蛋,一回來就知道欺負我!”

  蘇芸一邊情欲爆發地親吻,一邊害羞地遐想著這個小壞蛋的所作所為,這個小家伙,越來越會挑逗人了,嗯,想死你了,姐姐好想你。

  蘇芸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發燙,鼓漲,越是想掙扎,身體那異樣的酥麻酸癢就愈發爆發,一只手伸進了她的睡袍,這個小家伙真的長大了,越來越色,手掌也越來越粗,摸著肉頭……

  嗚,小家伙,你怎麼能這樣放肆,姐姐是能和你這樣做的嗎?

  感覺到那熱得發燙的兩根指頭捏住了自己漲硬的乳頭輕輕搓揉,絲絲強烈的電流感隨即遍部她全身,刺激得她想要呻吟,放浪的呻吟,這該死的小東西,越來越放肆了,可是為什麼我卻希望他能更放肆一點呢?

  壞蛋,左邊也癢,你怎麼就不知道呢,啊!

  好舒服,乖,姐姐疼,輕一點!

  蘇芸為自己忽然產生這樣淫蕩的念頭嚇了一跳。

  與弟弟這樣親密的接觸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自己卻從來沒有過如此不堪一擊的念頭,以前總是在回避,在拒絕,可是這一次他的離開,讓自己飽嘗相思之苦,從機場見到他的瞬間,蘇芸就知道,這輩子自己都離不開他了,甚至暗暗發誓,只要這個小壞蛋不過分,自己能滿足他一切的要求,包括給他。

  是的,自己真的愛上了他,溺愛也好,愛情也罷,蘇芸只知道一樣,自己要捆住他,要得到他的寵。

  其實早在這個小家伙第一次勾引自己的時候,蘇芸就已經知道,自己的身體里,競蘊藏著如此讓人迷醉的快樂,想到這個從小帶大的小男人,如今已經成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且還一樣沉迷在自己的懷抱里,她就幸福地想飛。

  正為自己如此開放的思想掙扎的蘇芸,忽然渾身劇烈一顫,另一只手,同樣粗糙有力的手,從自己絲綢一般滑膩的大腿溜進了自己的睡裙里,撫摩在了那兩辮粉嫩。

  輕輕地磨蹭,來回地挑逗著她那依然燃燒起來的欲念。

  蘇芸一向習慣於絲質輕薄的絲綢內褲,更從不喜歡穿絲襪。

  對自已信心十足的她,總認為這樣才能充份展現自己的柔肌雪膚,和修長雙腿的誘人曲线。

  因此而被這壞蛋的手一撩,松軟的褲頭就縮成了一團,不曾滿足的小家伙,還在戲謔自己,手指非要捏起自己的內褲將它縮成類似丁子褲一般窄小的絲兒,近乎完全赤裸的臀峰,無知地向已全面占領著它的入侵的粗糙手掌顯示著豐盈和彈力。

  “我的乖乖芸兒!”

  男人如痴如醉地將羞澀的她拉進了被窩里,細細地品嘗著香膩粉嫩的紅豆,濕答答的舌頭哈著熱氣,貪婪地舔舐挑逗,看著自己雪白豐滿的玉兔在最愛的弟弟舌頭的挑逗間逐漸發漲發紅,擴散的粉色乳暈散開形成絕美的形狀,蘇芸是又羞又喜,頭腦昏沉地回蕩著乖芸兒這個三個字,好滿足,好溫暖。

  李冉豪更是無比亢奮,自從這軟玉溫香,猶如乖乖綿羊一般任憑自己褻玩的姐姐被自己拉進懷里的刹那,難以壓抑的衝動就讓他忘乎所以。

  芸兒粉嫩香艷的身體才是最讓自己依戀的,即使是面紗女人都不能和老姐一比,香艷旖旎的感覺,實在是美妙無比,情欲大動的他抱著同樣動情嬌吟的女人。

  蘇芸成熟性感的身體似乎有著無邊的魔力,豐滿而又彈性十足的肥臀,結實挺拔的酥胸,滑膩猶如絲綢的皮膚,無不散發著令人窒息的誘惑,慚慚地,李冉豪將手從她的大腿中間抽出,帶著絲絲黏液的手指在女人那飽滿的胸脯上一抹,立刻引得美人那嬌嗔不滿地白眼,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李冉豪只覺得下體象要撐爆了一樣膨脹起來。

  “嗯,小壞蛋,你究竟想怎麼樣?”

  嫵媚嬌艷的蘇芸緋紅著臉,輕咬薄唇,挑逗無比地看著色欲大起的弟弟,腳指頑皮地刮著弟弟的肚臍,一絲春意盎然的迷人秋波傳遞而來,動作已經代替了語言,象是在鼓勵,更象是在挑逗,溫暖的腳指輕勾,在弟弟那滾燙剛硬的地方細細磨蹭,帶來一陣淫霏的春風。

  雙目赤紅的野獸可禁不住如此直白的挑逗。看著天仙一般地純潔的女人做出如此嫵媚放浪的行動,再不行動,可就不是男人了。

  “哧溜——!”

  睡裙滑溜而出,露出女人那凝脂白玉般嬌嫩的身體,李冉豪使勁地吞咽了一口唾液,顫抖的手伸向女人那高聳胸脯上頂立的那絲肚兜。

  繡著一對戲水鴛鴦地翠綠色半透明肚兜下,那輕輕搖晃的兩團粉球抖動著絲紗,誘惑,放浪,帶著絲絲兒膩香吸引著男人的眼光,刺激著男人沸騰的血液。

  “嗚,不許你看!”

  受不了弟弟這樣飢渴的眼神,蘇芸羞澀地呻吟一聲。

  忽然翻過身,將粉背對向了他。

  那渾圓肥美的兩辮粉臀上,那縷著一抹透明絲布的黃色小內褲更是讓男人一望穿秋水,刺激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嗚……不要,阿豪,乖弟弟,別玩姐姐了,好熱!癢啊!!”

  感覺到柔軟的腰肢一緊,蘇芸吟嚀一聲,渾身立刻酸軟無力地癱下去。

  卻被一雙有力的手緊緊地抱起半跪在床上,連連嬌喘。

  一只手從身後伸了過來,依然是那樣地壞,握住了自己的半球輕輕搓揉。

  雪白粉膩的玉兔被這只凌虐得不斷變形,絲絲痛苦伴隨著波浪般瞬息間遍部全身的瘙癢襲來。

  “啊……!”

  蘇芸只覺得自己肥美渾圓的兩辮玉股間塞進了一根強硬的指頭,灼熱、粗大、而且……

  自己能情緒地感覺到它在漸漸地推進自己嬌嫩的**。

  擠開自己那從沒被他人觸碰過的地方。

  一點點地推進,一絲絲兒地搓、揉、擠、捏,勾逗著她,早己洪澇泛濫的下身那堪如此挑逗搓揉,猛然間涌出一波孜孜做響的咕噥聲,身體象被抽空了一樣無力地垂下頭。

  李冉豪輕輕地拉過她嬌嫩地身體.看著眼靜這粉嫩肥美,被一叢黝黑細蜜的雜草掩蓋住的兩辮美唇,禁不住頭一伸。

  鑽進了她翹立的香臀下,舌頭舔向了芳草中深處。

  “哦——不,不要啊。”

  如遭雷擊般地刺激,這壞壞的舌頭不斷舔撥她最最敏感的地方,渾身劇顫地蘇芸呼吸粗重,緊咬下唇,拼命想擺脫這樣羞恥的姿勢,由下腹傳來的異樣感覺讓她天旋地轉,身體早已軟成了一癱爛泥的蘇芸猛然抬起頭,亢奮地尖叫一聲,舌頭一下又一下地壓擠著她隱秘花園的貞潔門扉,仿佛一股電流串過背部,蘇芸拼命地掂起腳尖,用力地搖頭,那飄選的長發揮舞在空中,形成絕美的一副畫面。

  許久,從暈厥中幸福地悠悠醒來,蘇芸眉目含春,兩腮浮著一絲粉紅,額頭細密香汗粘著絲絲秀發,凌亂蓬松的秀發散開在白色的床單上,顯得異常艷麗。

  感覺到自己玉乳麻癢無比,微微地一看,小心肝猛然跳動了一下,一團紅暈迅速地紅得到了脖子上。

  弟弟正戲謔地拿著自已地小肚兜,拈成一角挑逗自己的紅豆,羞澀地用腳頂了頂這個小壞蛋,李冉豪一笑,順手將肚兜收進了口袋。

  “嗚……!你要做什麼?”

  蘇芸期待著即將發生的事,可是看到弟弟毫無避忌地將自己貼身內衣收進了口袋,一股無法表述的羞澀就襲上來心來。

  可是同樣卻幸福無比。

  親了蘇芸那嫣紅綿軟的嘴唇一口,看著趕緊閉上眼,小手緊張地放在胸前,一雙雪白粉膩的大腿死死地夾住的姐姐,李冉豪卻趴下床,沮喪無比地穿上了衣服。

  “怎麼了?”

  蘇芸睜開眼,期待的寵愛沒有到來,這小子居然穿起了衣服!

  難道這小色狼轉性了,難道他……

  一時間,酥心亂作一團。

  有點嬌氣地嘟住了嘴巴,拿起一個枕頭就狠狠砸到李冉豪身上。

  “姐!”

  李冉豪指指外頭,意思是外面還有其他人,蘇芸的臉刷地一下燒紅了一片,又是一個枕頭砸到李冉豪身上,自己一頭鑽進了被子,悶聲悶氣地吼道:“還不快滾!你要我羞死人嗎?”

  李冉豪沮喪地憨笑了一下,其實他的內心同樣在滴血。

  為什麼不敢上,就因為小腹上那猙獰的傷口,半碗口大小的傷疤雖然已經愈合,可是老姐是什麼人,只要被她看到自己這個傷口,估計今後別說去獵艷了,估計門都不讓自己出。

  而且……

  在他心目里,想給蘇芸一個最幸福的第一次,他不想就這樣隨意地要了她。

  走在愛與性的邊緣上,男人是最痛苦不過的了。

  帶著少許的沮喪和後悔,李冉豪走出房間,他能感覺到老姐的不滿,可是這個時候真的不適宜做這樣的事,老姐太完美了,太嬌嫩了,自己完完全全把她當成了女神,女神可以玩玩她肥美白膩的屁股,可以搓揉她嬌嫩豐滿的乳房,但是不能褻瀆她純潔的處女貞潔,這要留在一個最激動人心的時候。

  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李冉豪把玩著那一帕翠綠色的絲綢肚兜,殘留著蘇芸身體幽香的半透明性感肚兜一直是他最愛收藏的玩物,貪婪地將幽香撲鼻的小絲帕放在鼻上,深深地嗅著這銷魂的香氣,下身又開始瘙動起來,李冉豪甚至有點後悔,如果當時上了姐姐,不知道會有多美妙。

  “砰!”門被人一腳踢開,李冉豪不耐地將絲兜小心地放到枕頭下,不用說,這世界上除了暴力女,其他人沒這脾性。

  面色鐵青的高玉嫣足足僵立了半分鍾看著李冉豪漠不關心地收起手中女人的貼身物品,這才渾身發抖,哆嗦著指著莫名其妙的李冉豪,忽然火山爆發了一般歇斯底里地怒吼著:“你……你好無恥!居然想要強奸自己的姐姐!李冉豪,你這個畜生!我……我殺了你!”

  說完猛然一砸手中的泡面,人形暴龍女一個虎撲而來,空中掃起凌厲無比的斬空腿,旋轉90度,右腿猶如鐮刀一般帶著呼嘯而來的勁風,直掃李冉豪腦門。

  “你有病啊!”李冉豪虎目一沉,氣得怒吼一聲,撥拳對准這雷霆萬鈞的一腳就是猛擊而去。

  “轟”地一聲,半空中的高玉嫣被這巨大的力量震得整個腳掌瞬間麻痹,澀在空中的身體勉強保持著落地時不受傷,借著慣性狼狽地地一滾。

  李冉豪悶不作聲,躍起下床,象頭被激怒的犀牛一樣,野蠻凶悍地飆射出兩步,左腿膝蓋猛然一抬,狠狠地一個霸王登基砸向用雙手擋在面部的高玉嫣。

  “呀!”

  只覺得雙手如遭雷擊,強悍勇猛的高玉嫣被這狂暴的一擊再次震得老遠,肩膀狠狠地撞在了牆上,盛怒之下的李冉豪怎麼肯放過這個破壞了自己性福的女人,閃電般地欺身而上,腳踝微弓,曲膝間猛然一抽,帶著一股厲嘯而過的狂風啪地一下踢向高玉嫣。

  朝右一閃,額頭上冒出絲絲冷汗的高玉嫣面如土色地一個懶驢打滾,躲過了這迅猛踢來的一腳,雙手撐地用力地一甩腰,修長的兩腿猛然飛旋而上,一個倒踢旋風腿,同樣凌厲無比地反擊而上。

  “嘭!嘭!嘭!”

  幾聲讓人渾身冒起雞皮疙瘩的皮肉交擊聲後,錯身而過的高玉嫣鬢發縵散,右小腿處傳來陣陣鑽心的痛楚,李冉豪赤裸的小腹上有一個明顯紅腫的腳印,恰好踢中李冉豪的傷口上,盡管已經拆线,可是這腳的力量很大,震開了愈合的傷口,絲絲鮮紅的血液從那猙獰的傷疤處滲透出來。

  “你們在干什麼?”蘇芸聞聲趕來,頓時一陣呵斥。

  兩個斗雞一般怒目相視的人頓時象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蔫了下來,蘇芸走過來,猛然見到李冉豪的傷口,心就象被刀子狠狠割了一下,頓時眼淚就涌了出來,走過高玉嫣身邊的時候,氣惱地怒哼了一聲,這才溺愛心疼地俯下身,想摸卻又不敢地咬著牙,看著弟弟身上的傷口,她知道了,剛才弟弟能忍住那樣的誘感,大概就是因為怕自己看到他的傷口難受吧!

  “你……你們。”

  看出了不對的高玉嫣氣急敗壞地指著這對狗男女,哽咽一聲,那美麗的眼睛里冒出滴滴晶瑩的淚珠,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仇恨地看了李冉豪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小豪,她怎麼了!”

  莫名其妙的蘇芸愣了愣,有點憤怒地看著高玉嫣,這個死女人,居然傷害到了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弟弟,平時寵都寵不來,哼,過了今天,一定把她趕出去。

  可是李冉豪卻無所謂地香了一口她嬌嫩的臉蛋,不以為然地道:“她有病,找我打架還屬於正常表現。”

  “啊!”蘇芸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不滿地嘟著嘴:“那今天就讓她走!”

  媚目一頓,忽然板起了臉,懷疑地指著他的傷口:“告訴姐姐,這是什麼回事!這傷口究競是怎麼來的,還有你那幾天都沒回我電話,究竟是做了什麼壞事!”

  罵歸罵,可是蘇芸的眼里卻全是心疼。

  李冉豪知道老姐最寵自已,什麼事都替自己著想,可唯一的一點就是不准他鬧事,這一次,蘇芸肯定難過得要死。

  想到這里。

  李冉豪是絞盡腦汁地想出一個蹩腳的理由,可是奇跡般地,蘇芸只是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李冉豪能感受她此刻的心,溫柔地將她抱到床上,臉貼著臉細細摩挲。

  “阿豪,我知道你做什麼事都很有分寸。可是你還要記住姐姐的話,不要惹事,姐姐就你這個親人,不想看到你出任何事。要是你還象今天這樣瞞著我,以後姐姐就不理你了!”

  蘇芸地手勾著李冉豪的脖子,心疼地道。

  看著嬌滴滴的老姐一幅垂泣而下的小模樣,異常地惹人憐愛,李冉豪心里癢癢地。

  邊安慰著:“姐,以後都是你說了算!”

  一邊不老實地伸進老姐的睡衣中,撫弄著那圓潤肥膩的玉兔。

  動情地舔掉她眼角上的淚痕。

  哭紅了眼睛地蘇芸嬌嗅不滿地狠掐了他一下,丹鳳眼抹過一絲心疼,鼻子哼哼地又怕掙扎弄傷了他,只能任由他抱著,關切地摸著他的傷口,無比痛惜地道:“還胡鬧,小豪。還疼不疼?”

  說著說著。眼淚都掉了下來。李冉豪趕緊拉開她的手,解釋道:“沒事沒事,這不是已經不留血了麼?放心,這點小傷就當是蚊子咬了!”

  好是一陣安慰,這才將哭哭啼啼的蘇芸逗得破涕而笑,看著一笑起來,那雪白地兩團粉肉就一陣亂顫的姐姐,李冉豪的下身猛然一下彈起,情不自禁地一把抱過嬌吟一聲的她。

  手又不規矩地開始亂摸一氣。

  “小色鬼!”

  蘇芸也由著他亂摸,嬌喘地顫抖著身體道:“你受傷了……今天不要了,等你好了,姐姐還是你的!那麼現在嗎?”

  說完狡黠地一笑,一腳將李冉豪踢開,狠狠地甩出一個枕頭砸在李冉豪頭上,咆哮一聲:“給老姐我滾出去。立刻,馬上!”

  “可是老姐,這次不公平,剛剛在你房間就趕走了我,可是現在這房間是我地!”

  李冉豪委屈的嘟囔一聲,立刻引來了蘇芸尷尬地一楞,猛然咆哮地揮舞起枕頭:“那你剛剛是糊弄我了?還不快滾!”

  看著最溺愛的弟弟被自己兩次趕出房間,蘇芸就覺得心中好笑,她最喜歡看著老弟抱頭鼠竄的可愛樣子,可是想到這壞家伙一點都不聽話,心就一抽,哀怨地嘟著嘴躺下,嗅著枕頭上殘留的汗味和煙味,她就一陣心酸。

  忽然心頭一動,抬起身,手伸到枕頭下一陣亂摸,抽出幾條紅紅綠綠的絲帕,臉刷地一紅,這些全都是那小色鬼買給自己,卻又無賴地從自己身上剝去的。

  想到這個壞家伙每天晚上都嗅著有自己體香的絲紗入睡,蘇芸就一陣面紅耳躁,一顆芳心就系在這個無賴弟弟身上。

  “嗚……,你這壞家伙,今天把姐姐逗得好難受……!”

  卷縮在溫暖的被子里,女人春情蕩漾地回想著那香艷縻爛,旖旎春色地一幕,心里就一陣甜蜜羞澀,看著手上有些汙漬地絲紗,臉更加紅得厲害,好半天才嬌羞地將絲紗塞進自己的粉香撲鼻的雙乳間,讓它吸收自己的味道,有了它,小豪就會天天夢到人家的。

  落荒而逃的李冉豪抑郁得想死,鑽回小菲姐妹的房間里,一人在那里捶胸蹬足地哀嘆造化捉弄自己,眼看到口的美肉就這樣飛了。

  “李冉豪,你給我出來!”

  窗外冒出個人影,正是被氣跑了的高玉嫣,以往容光煥發地嬌顏上此刻己經黯然無光,有點失神落魄地地從窗外跳進來,看著李冉豪那防備的神情,竟不由慘然一笑:“耗子,在你心目里,我就是盆仙人掌吧!”

  “哼!仙人掌倒不是,起碼我不去碰它,還不刺手。你……!”

  還想譏笑一下,可是看到高玉嫣已經掉下了眼淚,李冉豪沒由來的心頭一疼,將話又吞進了喉嚨里。

  “耗子,為什麼你對其他女人都那樣的溫柔,對我就那麼凶狠?”

  “高大小姐,不是我對你凶狠,是你逼得我走投無路了。”

  “我怎麼逼得你走投無路了!難道你不覺得玷汙自己的姐姐是無恥下流,卑鄙的嗎?”

  “放屁,你什麼地方看到我玷汙她了!高玉嫣,拜托你做事用點腦子好不好,難道剛才的一切你都沒看見嗎?”

  李冉豪算是煩了她,以前只是從內心里對她有所畏懼,不是怕,而是心理陰影。

  可是這一次不同,她讓自己的女神生氣了。

  剛想要掏煙,高玉嫣伸手過來就拍掉,杏目圓瞪,她不喜歡別人在自己眼前抽煙,李冉豪不理她,又掏出一支,點上,狠狠地吸了幾口。

  房間里彌漫起一陣柔和的香氣,兩人都悶著頭,不理對方。

  “耗子……!”

  “耗子!”

  “對不起,我錯了!”

  小女人委屈地撅著嘴,忸怩地道歉,她一貫如此,從小就是這樣,把李冉豪欺負夠了以後,看見他不理自己,就會找機會道歉。

  李冉豪倒是對她這點無可奈何,每次都原諒了她,帶來的都是後面的痛苦和雞飛狗跳。

  “可是為什麼你寧願和你姐姐好,都不肯給我機會呢!”很久,高玉嫣失落地問道。

  “……”。沉默,死一樣的沉默,好半晌,李冉豪才喃喃說道:“我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玉嫣,你知道我們不適合的!”

  “是你追她嗎?象愛情電視劇里那樣追女孩,浪漫地追,鮮花,巧克力,還有一起在夜色上親密無間地相伴隨行,甚至吃飯都用一雙筷子嗎?”

  女人喃喃自語地看著窗外,夜色怡人,無數閃亮的星星在閃爍著光芒。

  “呃……!”

  “那你也來追我好嗎?”期待地看著男人,女人眼睛里也滿是閃爍的星星。

  “玉嫣,我們不談這個可以嗎?”男人頓時頭大如斗。

  “是不是嫌我胸小,可是我這里真的不是豐胸來的,是天然長肥的奶,要不你摸摸看,不比你姐姐的差!”女人急著想要解開寬松的衣襟。

  男人一頭黑线……

  “那我追你……可以嗎?”

  男人楞住了,好半天張著嘴說不出一句話,雖然他知道這女人從小就是一根筋,認定一件事就非要做到不可,可是沒聽說過對這男女之情也這樣執著。

  “別亂說了,玉嫣!我們已經長大了。這樣的玩笑不能開的!”抱著一絲僥幸,李冉豪暗暗地抹了一把滿頭的冷汗。

  “不!我是說真的,耗子,我喜歡你,好喜歡你!從小就喜歡!”

  “你到底喜歡我哪里,告訴我,我改!”男人快要崩潰了。

  “以前你不是這樣的!耗子,以前你對我真好,我怎麼欺負你,你都還是對我好,別人欺負我,你總是第一個站起來維護我的。為什麼現在你會這樣!耗子,我真的很難受。”

  女人哽咽無聲,大顆大顆的淚珠落了下來,掉在地上化做無數辮。

  她的哭聲也讓李冉豪心如刀絞,可是卻始終沒有回答她。

  他能怎麼說,告訴她自己已經搭了好幾個相愛的女人,告訴他自己以前只是屈服在她的暴力之下。

  “我爸爸死了!臨終前他和我說過,要我找到你,因為你答應過他,會照顧我一輩子的!你是大騙子,大騙子!”

  李冉豪聞言渾身一顫,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嚎啕大哭的高玉嫣,猛然一把抓住她柔嫩的肩膀,心如火燎地追問道:“什麼,你說什麼?教官他死了,這不可能!他是怎麼死的?”

  “病死的!”高玉嫣想起父親,哭得更加傷心。

  李冉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心目里,魔鬼高就是一座永不倒塌的豐碑。

  強壯的身體,旺威的精力,在他的印象里,這些年來,教官別說生病,就連感冒這樣的小毛病都沒犯過,永遠都是那樣的強悍凶猛,本以為病魔是不會降落到這樣人的頭生,可是一切都還是發生了。

  “玉嫣!別傷心了,節哀順便!告訴我,教官到底是什麼病!”安慰著高玉嫣,也順應地被這個女人趁機抱住,李冉豪有點黯然神傷。

  “耗子……你的傷口是怎麼回事?”

  忽然間,摟住他啼哭的高玉嫣忽然驚恐地縮回身,指著他那已經不再滲血的傷口,表情數變地叫道。

  她記得很清楚,耗子身上的傷口才愈合,被自己踹中後,傷口破裂,她很清楚這樣的嚴重後果,來的時候也是打算為這個道歉的。

  可是剛剛還是滲出血的傷口,怎麼能這樣快就又一次愈合呢!

  “大驚小怪!”

  李冉豪正要穿上衣服,卻被高玉嫣倔強地拉開手,瞪圓了眼晴,張大著嘴巴摸著他的傷口,斷斷續續地道:“耗子,你的傷口是不是有麻癢咬人的感覺?即使是再深的傷口,只要血止住了,傷口就會飛快地復原,是不是,你快告訴我!”

  看著李冉豪莫名其妙地點點頭,高玉嫣伸出舌頭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輕咬一下,猶豫地問道:“是不是傷愈之後,就會覺得自己的精力比以前更加旺盛。而且力量,速度和體能也有上升的趨勢!而且在這段時間里。會覺得精力過於旺盛,導致虛火上升,不時會流鼻血?”

  “是感覺到精力過剩,可是我沒流……!”

  正要否認,可是李冉豪卻在忽然間想起在部隊訓練時每每過一個時期,他都會在搏擊訓練時被人擊中鼻子後,尋致鼻腔里的毛細血管破裂,造成大量出血,當時還以為是自己鼻子脆弱,禁不起別人地一拳。

  現在想起來,不就是象玉嫣說的那樣,精力過剩導致虛火上升嗎?

  想起米斯特·李曾經告誡自己地那句話,李冉豪一身好象沉進了冰窖中。冷得頭發根都冒出絲絲寒意。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

  高玉嫣同樣感覺透體冰冷,她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本來她抱著僥幸的心理,認為李冉豪不會重蹈覆轍她父親的下場,可是這一切看來,耗子已經走上了這條九死一生的不歸路。

  “特斯勞米爾斯綜合症狀,也稱‘TSC’病症!”失神落魄的高玉嫣痛苦地閉上眼,心里冒出一股無法言語的痛苦。

  “你說什麼?”盡管知道這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可是李冉豪卻能聽出高玉嫣喃喃自語中的痛苦。

  “耗子,你有過在受傷之後地那種生不如死的痛苦刺激嗎?我是問,它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生過幾次,每次持續的時間會有多長?”

  高玉嫣一句一頓地詢問著,神情很是緊張,可是她卻似乎親眼見過李冉豪發病時痛苦的神情,連他最不想回憶地事描述地滴水不漏。

  刹那間,李冉豪的眼前似乎黑暗一片,光明已經離他遠去。

  傀儡一般地道出自己受傷後的一切,高玉嫣一緊一松,最後卻不可思議地看著李冉豪。

  滿臉苦淒。

  “特斯勞米爾斯綜合症狀,是瑞典一名軍醫命名的病狀術語,意思就是透支生命以達到刺激人類潛能,使得病人在短短的時期里,獲得本身不可能達到的生命潛能,得以超越常人的5到10的能量。這樣地病人又可以稱之為間歇性超人,在患病期間,他們的力量得到成倍的增長,身體地機能都會自動調節到常人難以想象的狀態中,無論是力量,速度、反應能力以及大腦皮層的活躍指數,他們都會比普通人高出1到3倍,每一次發病後,機能就會自動調整到更高的形態,這時候,力量、速度也會達到今人咋舌的地步,也因此成為別人眼中的天才和超人,可是這一切都是透支生命換來的,如果用生命比喻成一個存折,患上了TSC的人就屬於取著明天才能花的錢,為今天消費買單,一旦達到存款地底线,甚至透支存款,就會被銀行凍結存折,也就是生命走到了盡頭。爸爸就是因為這樣而早早地撒手人寰!……耗子,你跟我爸爸得的是一樣的病啊……!”

  刹那間,李冉豪只覺得通體冰冷,一股寒氣冒上,手腳都開始有點不聽使喚地哆嗦起來。

  自己從部隊出來時,魔鬼高雖然看起來顯得蒼老了一點,但還是那樣健壯勇猛,可是這才短短幾年啊!

  “呵呵,起碼我也能活到你父親的歲數,滿足了。”

  李冉豪強顏歡笑一下,掏出支煙,狠狠地吸了起來。

  高玉嫣死死地咬住下唇,淒楚的雙目滾落下幾滴晶瑩的淚珠……。

  “耗子,不是這樣的!”

  停留了一會,高玉嫣的淚珠更是止不住地流下,捂著嘴哽咽的說道:“爸爸這一生只爆發過兩次潛能,一次是在他19歲,一次就在他死前的半年。特斯勞米爾斯綜合症狀病例證明,患病者最高不超過兩次潛能爆發,最後一次爆發往往就是透支生命達到了極限的征兆!”

  “兩次就會死?”李冉豪傻眼了,對著不敢相信的高玉嫣舉起了三根手指比畫著:“我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空氣似乎在瞬間凝固了起來,狠壓抑,很沉重,仿佛此時落下一根針,都會引起宇宙爆炸一樣,異常冷森可怕。

  高玉嫣摸著李冉豪的臉,不可思議地用力一掐,疼得李冉豪張牙舞爪地一陣咆哮。

  “第三次,這怎麼可能?難道現在你這模樣是回光返照嗎?”

  好奇比恐懼更加令人難以琢磨。

  高玉嫣一手狠狠地捏住李冉豪的球囊,防止他猙扎。

  這一招是她的必殺絕技,每每這個時候,這頭大笨豬才不敢亂動。

  “我說太平公主,你還算個女人嗎?哪有女人沒事喜歡抓男人這地方的!放開我。”

  不停掙扎地李冉豪只能用惡毒的咒罵來反擊,卻不敢亂動一下,該死地,被她的眼淚所迷感,沒防著這女瘋子居然不顧矜持地抓住男人這致命的地方。

  “不象是回光返照的模樣啊,我爸爸死之前,臉皮皺得和猴子一樣。難道是因為耗子你年輕一點?不可能的,我看過病例報告,每一個這樣的患者,都會在短短的一周內出現明顯的衰老模樣。沒聽說過還有回光返照這一說的,而且你還是第三次潛能爆發……過來,我好好檢查一下。”

  “別……哦哦……你放手!”

  還沒等李冉豪反應過來,高玉嫣猛然一式‘猴子摘桃’准確地擒住了他那最致命的地方。

  由不得李冉豪不走,高玉嫣好象抓地不是他傳宗接代陰囊,而是抓住牽著牛鼻子繩一般,手一發勁,李冉豪只能哀嚎著板著腰。

  掂著兩腳踮著腳尖行動。

  雖然很想一巴掌打暈這個厚臉皮女人,可是卻下不了這手,只能無奈地邊叫著輕點。

  邊跟著她走到了陽台上。

  “老實告訴我,究競是第幾次發病!”

  “三次!”

  “你肯定是三次!”

  “以你抓住的下面那東西發誓……。高玉嫣,你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了!”

  額頭暴出青筋的李冉豪怒火中燒,如果是其他女人握住自己這里,倒會讓自己無比亢奮,可是被這頭人形暴龍握住,自己真不知說什麼好。

  高玉嫣輕咬薄唇,凝視著李冉豪。好久才緩緩地道:“耗子,你怕不怕死?”

  “怕死?你聽說過特種軍人出身的,有誰怕死!死有什麼可怕地。”李冉豪釋然地笑到,槍林彈雨都經歷過來了。死又怕什麼!只是……。

  該死的!

  李冉豪覺得下體卻有種漲了起來的感覺,一陣莫名的恐懼浮上了心頭,難道自己真的很淫蕩麼?

  居然連這男人婆握著都會產生反應,完了!

  比死還可怕的事發生了。

  高玉嫣卻還沒發現手中那壞東西異常的變化,思緒全都飛在了父親患病身亡前,自己查找過的所有關於TSC地資料。

  全世界發現這樣的病變不多,僅有的十幾例都無一例外地在兩次爆發潛能後,透支了全部的生命而死亡。

  可是這混球卻奇跡般地有過三次爆發,現在還生龍活虎……。

  “呃!”

  “你有反應了耶!”

  忽然間,女人多了絲驚喜,感覺到手中的球囊膨脹了起來,好奇地用力榨了榨,樂得那雙滿是霧水的雙眼都笑眯了起來。

  卻完全不知道此時的男人憋屈得快想一拳砸爆她腦袋。

  “你還說人家不是女人,為什麼握著你這里,你會有反應呢?”

  女人笑了起來,很嫵媚,挑逗無比。

  感覺到手更加有種握不住的膨脹感,越發笑得燦爛。

  “媽的,就是被男人握著這里,老子也會有感覺的!”

  禁不住咆哮一聲,李冉豪的臉顯得多少有些猙獰,隱約還加著點尷尬:“你到底是想看我地病,還是想看我老二!難道以前在廁所里,被你看得還少嗎?”

  “看你這幅模樣,我真覺得你並沒有得TSC,而只是體內本來就有的野獸因素才激發你的潛能的!猩猩一樣……!對了,耗子,你有沒有感覺過累的時候?”

  “屁話,老子又不是機器,當然有累的時候了!”李冉豪可沒好臉色給她,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不知道抓著這里很尷尬嗎?

  “能感覺到累?”

  高玉嫣那陰霾的臉色似乎好了一些,她記得父親從沒說過累,即使是那一次大練兵他帶頭負重越野跑50公里的時候,別人都虛脫了,他卻渾身汗如雨下,甚至象流水一般渾身都滲透出汗水,可是父親只是不斷地喝水、喝水,直到盛滿了大半塑料桶里的開水被他喝干,他異常輕松地站了起來,渾身是勁。

  精神倍增,當時只覺得父親是最強的男人,現在想起來,那可能就是TSC病症的反應,在病人透支體力的時候,悄悄地激發潛能來緩解他們的疲勞,可是也在同時消耗他們的生命,而父親出的那身大汗,就是新陳代謝過快導致的結果。

  可是李冉豪很覺得累,這就有想法,因為病歷上都表示那些患者從沒感覺過累……

  高玉嫣緊張的神經有所緩解.甚至露出了笑顏:“耗子,可能真是你命大,TSC在你身上出現了異變!或許你死不了!啊……你的臉色怎麼這樣難看?”

  氣急敗壞的李冉豪此刻憋青了一張臉,聞言大怒:“高玉嫣,老子下面被你掐著,能好受嗎?你才有病,一個女人握著男人這里就不覺得害臊嗎?”

  “呀,好硬了!”

  高玉嫣驚訝地一手捂住了小嘴,一臉興奮的感覺,根本就無視李冉豪的謾罵,對於這些小兒科的攻擊,她早就麻木了,握著李冉豪大JJ又慢慢地輕揉了起來。

  一股股刺激的感覺替代了漲痛,李冉豪驚異地看著這個忽然變得有了一點女人味的冤家對頭,居然產生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暖昧感。

  “耗子,你真的很討厭我嗎?難道在你心里,我就真的一點不象女人?”

  媚眼如絲,妍姿艷質的女人有點哀怨地貼過身體,漲鼓鼓的酥胸綿綿地擠壓在男人身上,身材高挑的高玉嫣幾乎與李冉豪同等高度,那張性感紅潤的小嘴輕呵著春蘭般的幽香,飄溢在男人鼻尖。

  兩人已經緊緊地貼在一起,女人的臉很燙很燙,綿薄的小嘴輕輕地摩挲著男人的臉腮,有點急促的呼吸預告著女人的欲望在升騰。

  她的眼神很嫵媚,很誘人,殘留著點點霧水的眼睛好象那秋波漣漪,散發著無限旖旎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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