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的夏季已近尾聲。
可在經過昨夜一場大雨後,沒有出現人們意想中的涼爽,反而變本加厲地變地異常悶熱起來。
火毒的太陽高掛在空中,向著地面灑下一道道火辣的射线,即使是那些喜歡展示自己的性感時尚,裸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給人一種視覺清涼的都市女性,也都躲進了空調房。
享受著科技帶來的清涼。
歐陽睿媛坐在寬厚舒適的辦公椅上,手撐著下巴,圓潤的小嘴上咬著一支原子筆,就這樣趴在辦公桌上發楞。
“臭流氓!”
歐陽睿媛忽然冒出一聲憤怒地嬌呵,拿起筆在紙上一陣發狠地亂畫亂叉,將一層厚厚的A4紙劃得是滿目蒼痍,然後恨聲地一砸筆,在桌上發出一聲巨響。
“居然敢占本小姐的便宜!這樣的男人應該拉去槍斃!不,應該絞死,中國刑罰怎麼就不把絞刑劃為執行死刑的一個方式呢?”
咬牙切齒的歐陽睿媛又一次想起那個夜晚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數次輕薄事。
自己長這麼大,別說是沒有被臭男人碰過,即使是老爸都沒碰過自己。
一想到這里,她就又羞又怒,氣憤填胸。
這要是被姐妹知道了,說不定還要鬧出什麼笑話來。
“不過,他那姐姐卻是個大美人!比我和芳芳都要漂亮,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有那樣齷齪的弟弟呢?肯定不是一個媽生的!哼!一看那樣的男人就知道是一個下流胚子,要不是看在他姐姐的份上,非要給點顏色看看”。
“媛媛!”
房門被推開,一名戴著黑邊眼鏡,40上下年紀的白領打扮女性走了進來,看著一片狼籍的辦公室和鼓著腮幫的歐陽睿媛,輕輕笑了笑。
“怎麼了,誰惹了我們的歐陽大律師。找個機會讓他惹上官司,告他個傾家蕩產!體無完膚。妻離子散,陰陽兩隔為止!”(惡毒的女人)
“嘻嘻,龍姐!哪有你這麼惡毒的!吃了原告吃被告。”歐陽睿媛臉不改色地嘻笑著,被臉色一紅的龍姐輕啐了一聲。
“好了,我們‘華美律師事物所’成立後的第一筆大單可能要來了。老高要我們現在就去會議室,把情況大致地給大家說一下。嗯,聽她的口氣,這一單要是做成了,我們律師樓的名聲就打出來了!”
龍姐的話語里透露出無比的興奮。
歐陽睿媛也是面色一喜,雀躍地站起來,拉過龍姐的手,嘴里急切地說道:“有案子就好,悶在這里都快憋死我了!快走啊龍姐!”
“嘻,就知道你這小丫頭片子會這樣。一個月沒打上案子,嘴皮都發癢了吧!”
“討厭……喲,龍姐,我才發現,今天的你比以往漂亮了許多。是用了什麼新的化妝品咧?嘖嘖,皮膚這滑的,好舒服……!”
“呵呵,你這小色女,又來占我便宜麼!不行,我要摸回來,別跑!!”
兩女嘻嘻哈哈地追打著,朝著會議室的方向奔出,整個樓層都因此而蒙上了一層絢旎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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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李冉豪再一次毫無預兆地打了一個大噴嚏。
“狗日的,肯定是有人在背後咒老子,說我壞話。”
揉揉鼻子,李冉豪暗暗地罵著。
這一個多月來,自己天天都莫名其妙地打噴嚏,誰這麼恨自己呢?
他媽的。
“討厭了!阿豪,你是怎麼搞的?”一聲嗔羞的聲音響起,匍匐在按摩床上的珊姐嘟著紅彤彤的嘴唇,不依地說道。
在她那光滑軟膩的背上,散落著無數碎亮的唾液星子,很明顯,李冉豪的噴嚏打出,碎星唾液全都噴在了躺在按摩床上的珊姐身上。
“哦!對不起,對不起,珊姐!我不是故意的!”
臉色微紅的李冉豪訕笑著趕緊扯過一塊干淨的毛巾,利落地將珊姐背上的唾液星子擦掉,無比郁悶地他只能硬著頭皮賠笑。
要知道,珊姐可是老姐店里的長客,出手綽闊,這樣的人要是因為自己的大意而離開,老姐不知道會有多難受。
“沒關系的!阿豪,姐姐怎麼老是覺得你的手象是通著電,一碰就能讓姐姐興奮。來,讓姐姐看看你的手!”
珊姐強忍著那刺激的摩擦帶動的呻吟,曖昧地一笑,微微側身坐起,美目含情地看著李冉豪,細膩的小手伸到不知所措的李冉豪手上,輕輕一握,大膽地在他手里點了點,蠕動著紅彤彤的嘴唇,吐氣如絲般地說道。
此時的珊姐,臉上帶著一絲異樣的潮紅,美目如絲,那雪白細膩的肌膚在按摩的效應下透出一抹粉色,肩上淡淡的兩道乳帶线痕此刻顯得異常明顯,卻又增添了一絲艷彩。
李冉豪不敢動,生怕自己的任何動作引起這個熟婦的誤解。
自己知道,只要指頭一勾,這女人會毫不猶豫地立刻抖下身上的毛巾,然後將那火熱的身軀擠進自己的懷里,任憑自己肆意玩弄。
“呵呵!”
珊姐非常喜歡看到李冉豪這尷尬可愛的神情。
輕輕地放開了李冉豪的手,隨意地將扎起的法夾松開,秀發如瀑布般地滑下,幾屢長發落在李冉豪臉上,讓他鼻子一陣發癢。
不由用力地蠕動了一下鼻子,然後深咽了一口唾液。
因為珊姐幾乎赤裸的身軀,已經帶著絲絲熱度貼到了自己身上,滑膩的皮膚與自己手臂一摩擦,那種銷魂的感覺,自己怎麼也形容不出來,只是覺得身體的血液瞬間都集中到了下身。
今天只穿著件寬松沙灘褲的他根本就無法掩飾自己的糗態,硬邦邦的下體頂起薄薄的沙灘褲老高,這一切都被欲火旺盛的少婦看在了眼里。
珊姐是一個物質生活豐富而精神生活絕對缺乏的豪門怨婦。
自己的老公是房地產老板,每天應酬不斷,腳基本上不落家。
正值人生欲念最旺盛時期的她空守閨房,自然是寂寞難耐,每每性欲來了之時,都只能自行了事,痛不堪言。
一個偶然的機會,她被一個麻姐(麻將桌上的姐妹)拉到這個美容院來做臉,按摩院里一般都是由女性幫顧客按摩,這樣可以避免很多尷尬的事,可是自己來到這里之後居然發現,居然有個陽剛氣十足,還有些靦腆的男性按摩師深收歡迎。
帶著好奇,她羞紅著臉試了一次,可是按摩後發現,這男人比起外面的按摩師要厲害百倍,手法精湛,力度十足,最重要的是,他那溫熱粗糙的手一撫摩到自己的肌膚,居然能讓自己產生快感,甚至達到高潮,這讓她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幾次接近赤裸的勾引,都沒能打動這男人的心,自己甚至不惜偷偷地塞過酒店房間的鑰匙給他,都不見這男人有動靜。
柳下惠?
不,自己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那樣的蠢貨。男人不上勾的原因不外有兩種。一是怕出事,二是沒經驗。
李冉豪就是屬於那種沒經驗的人。她已經決定就在今天,把這純男吃了
“阿豪!姐姐漂亮嗎?”
珊姐挺了挺胸,高聳的胸脯用力地抖動了幾下,幾欲撐裂用毛巾打在胸口上的蝴蝶結。
陣陣乳香隨著波動,帶起一絲甜膩催情的氣息撲鼻而來。
看著李冉豪那漲得通紅的臉,已經愈發粗重的呼吸,珊姐不由得意地一笑,看來從成人用品店里買來的香水還是有用的,老板說過,這香水能在不經意中刺激男人的性欲。
很顯然,阿豪對這個同樣沒有免疫力。
珊姐決定趁熱打鐵,今天自己是看好了外面沒有其他妖婦,而趁虛而入的。沒有會來打擾自己。一個小時,足夠發生任何事了。
毛巾悄然無聲地滑落,那一對活蹦亂跳的玉兔帶著兩粒鮮紅的櫻桃,就這樣湊在了自己眼前,自己只要一伸頭,就可以將這對玉球含在嘴中,肆意玩弄舔舐,最要命的是,珊姐似乎已經陷入這情欲之中,不顧一切地趴開雪白的雙腿夾進了他的大腿上。
那足以讓男人噴發的快感,讓李冉豪瞬間失去了理智,喘息著野獸般呼吸,伸手強而有力的臂膀一把摟住渾身滾燙,軟得猶如一團稀釋的面堆一樣的珊姐緊緊地擁在了懷中,發出一聲沉悶的嘶吼,一頭埋進那兩團雪白粉膩的酥胸里。
“嗷~~~~!!”
珊姐難以自拔地呻吟了一聲,身體用力地朝著李冉豪的懷里鑽,似乎想要將自己整個的身體全都融進去,她那滑膩的手撫摩著李冉豪結實的胸肌,順著一路滑下,大膽地將手放在了高挺的地方,雖然隔著一層褲子,但是她依然能感受到那滾燙堅硬的感覺。
貪婪地上下套弄了一下,趁著情欲高漲,身體使勁地朝下一壓,將這個愛之入骨的男人壓到床上,任憑自己的雙乳重重地壓在了這男人臉上。
無比的春色似乎已經蔓延開來,禁受不住催情香水刺激的李冉豪,大手撫在珊姐豐潤的臀部上,手指一屈,五指山順著那光滑的肌膚插進了珊姐那條黑色情趣褲襪縫間,再一路肆無忌憚地滑落下去……。
粉色的情欲蔓延在了整個按摩房中,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被撲上了一層粉紅色的艷彩,汗水溢出形成的男性荷爾蒙氣息與珊姐發捎間散發的帶著催情氣息的麝香味,愈發使得兩人的呼吸趨於沉重起來。
李冉豪嘶喉著喘息著,本能地用舌頭舔吸挑逗著那發硬的櫻桃,濕滑的唾液將那雪白柔膩胸脯添上了一層亮晶晶的液體,他那短寸的頭發刺在珊姐敏感的肌膚上,刺癢的感覺就猶如催情藥物讓緊咬銀牙不敢出聲的女人,不由地發出淫蕩的呻吟。
“吼……!”
珊姐忍受不住這般痛苦,高漲的性欲讓她徹底迷失。
小手不斷顫抖,那滾燙的炙感讓她感覺到了男人的凶猛氣息,而李冉豪那滑溜進她小褲中的粗手,野蠻地擰著屁股上的嫩肉用力搓揉,小指不經意順著股縫摩擦,使得她幾欲興奮地暈厥過去。
再也忍受不住了,珊姐扭動一下豐潤的雪臀,近似飢渴地拉扯著李冉豪的沙灘褲,直到那只芊芊玉手伸進了他的褲子,猛地一把抓了那滾燙……。
在這瞬間,迷失在情欲之間的李冉豪恍然間聽到外面傳來一絲模糊的話語,整個身體一僵,用力地一咬舌尖,巨痛襲來,讓他精神為之一振,毅然地推開了處於癲狂中的珊姐。
試圖著再次撲來,渾身香汗淋漓的珊姐,依然迷失其中,空虛已久的寂寞感和偷情帶來的巨大刺激感,使得她深陷其中。
李冉豪的推斥只能讓她微微一澀,認為毫無經驗的阿豪是本能反應,只要自己再加把勁,一切就將繼續下去。
可是李冉豪鐵枷一般有力的雙手緊緊地扣住她,讓她無法逾越雷池半步。
“珊姐!!”
簡短有力的低沉一喝,珊姐只覺得手一松,眼前白影一閃,身上就已經被塊雪白的毛巾包裹住,絲毫動彈不得。
此刻的她,這才從情欲中清醒過來,兩眼帶著復雜的神色看向了李冉豪。
一股冷氣吹來,讓兩人同時發出了聲嘆息。
珊姐默不作聲地站起,拉過毛巾,背對著李冉豪穿起了衣褲,李冉豪能清晰地感覺到,她的身體在劇烈地顫抖,不由舔了舔嘴唇,思慮了一刻。
“珊姐!我……我不能這樣對你!”
“什麼?”似乎沒聽明白這一句話,珊姐楞了一下,臉色浮起一絲僵白,銀牙死死地咬著唇,一絲鮮血漸漸地從唇上滲透出來。
深吸了一口氣,李冉豪看著在毛巾中顫抖著的珊姐,沉聲道:“我不能破壞你的家庭,而且我們不合適。我不喜歡你,剛剛只有欲!這樣會毀你了,也會讓我一生不安!”
“嗚啊!”
李冉豪的話音未落,珊姐猛然號啕大哭起來,嬌嫩的身軀顫抖地更加劇烈。
吞了吞唾液,李冉豪站起來,正考慮著怎麼安慰她,卻不料珊姐猶如乳燕歸巢一般猛然撲進他懷里。
“阿豪!珊姐真的是情不自禁,珊姐不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可是我真的喜歡你!別不理珊姐好麼?至少我們能保持朋友的關系……好麼?”
雨帶梨花一般哭泣的珊姐,猶如驚慌失措的小綿羊一般卷縮在李冉豪的懷里抽泣,堅乳又從還未扣好的衣扣彈出,點在了李冉豪那赤裸的胸膛上,讓他心神一蕩,不由回想起剛剛那絢旎的一幕,這一次,他清醒得很快,珊姐似乎也發覺到了什麼,臉色一紅,觸電般地彈開。
男女其實就這麼奇妙,如果還沒真正進入那一步,隔閡的感覺不會就此消失。
兩人似乎都忘了,就在一分鍾之前。
兩人是貼得如此的近,甚至於差點不分彼此,可是就最後這一步沒走過,那就有著了天壤之別。
尷尬地,兩人分坐在一邊,李冉豪試圖掏出香煙吸上一口,摸摸口袋,卻是空空如野,想必香煙在自己進屋前,掉落在了沙發上吧。
“哐啷!”一聲脆響伴隨著火光響起,一只細細的白色煙卷遞了過來。
“女人煙!勁小,將就著抽就是了!”
珊姐為李冉豪點上火。這才優雅地叼著煙,緩緩地吸了一口,李冉豪發現,女人吸煙,有時候也給人一種美的視覺享受。
“阿豪!你們准備什麼時候搬店,如果……!”
珊姐臉色一紅,嬌靦地看了李冉豪一眼又飛快地轉過頭,吸了一口煙掩飾道:“如果可以,以後我還會來你們的店做美容,拋開剛才的,我還是非常喜歡你的按摩手法。希望以後搬了店,你能通知我一聲,畢竟我也是老顧客了,和這有感情!我……我沒別的意思。”
李冉豪點點頭,吐出一絲煙霧後,笑了笑:“當然!你可是我們這里的白金會員。我當然不會忘記你!”
珊姐臉色終於又好轉了一點,微微一頓,將話題轉開,畢竟這樣尷尬地面對無謂於剛剛發生的事。
整理了一下衣物,珊姐忽然想了什麼,風情萬種地撩了撩散亂地吊在臉上的發絲,翹起腿吸了口煙道:“估計你們也接到搬遷通知了吧!上都市老城區改造,你們這里將是重點開發對象。根據規劃,以後將以黃石路,也就是你們這條街為中心向外擴展,形成一個全新的,超大規模的商業中心。以後這里就是寸土寸金的黃金地段。你們可要做好打算,別貪圖開發商多給的幾個錢,就將這麼好的鋪面賣斷。寧願自己添點錢,把這地買下來,以後它的價值將是成倍的上漲!”
“什麼?還有這事!”
李冉豪楞住了,自己對這些東西是一竅不通。
老姐還說把兩邊的房子都賣掉,拿上筆錢去江北買房。
過一下新生活才是。
雖然老姐的意圖很明顯,是希望離著店鋪林立的中心廣場近一些,好滿足她的購物欲。
但是相信老姐知道了這事,絕對不會再起那樣的念頭。
好幾倍的翻。
那還就不用貸款,就能賣輛豪華旅游車了。
據說導游小姐一般都很開放,做司機的在旅游界是很吃香的,艷遇與一夜情的機會將是普通司機的5倍以上。
“別人玩一個,老子可以玩五個……!”李冉豪喃喃自語地說道。
“不過……!”
似乎沒聽見李冉豪的話,珊姐的臉忽然一下變得不怎麼好看起來,象是在擔憂什麼,眉頭鎖成一個‘川’字。
輕輕地彈掉煙灰,左顧右盼了一下,李冉豪笑了笑,將手掌伸過來,將她手中的煙頭按在自己手中一壓,熄滅了炙熱的煙頭。
“哇!”
珊姐心疼地一把抓過他的手,展開手掌,有點責怪地嗔道:“你怎麼這樣胡來,燙著了怎麼辦?”
李冉豪沒表示什麼,只是隨意地抽回手,拍了拍黑色的煙灰,毫不在意地將滅掉的煙頭放進床邊的垃圾桶里。
仿佛捏滅煙頭不是自己。
實際上,他也沒任何其他感覺。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
沒有看到任何煙頭燙傷的痕跡,珊姐這才放下心,輕撫心口嗔看了一眼,想了一下,似乎在考慮什麼。良久才打開話匣子。
“聽證會已經開了吧?”
看著李冉豪點點頭,珊姐說道:“那麼,土地安置補償金也應該批下來了。政府很重視這一次大規模的老城區改造,為了盡快施工,一切手續都一次過。這一次招募開發商,不亞於在上都市房地產界拋下了一顆原子彈,誰要是能吃下這塊蛋糕,絕對能擠進富豪榜前十名,不過政府又怕一家公司展開不了如此大規模的改造,所以采取了聯建。中標的是本地的兩家房地產公司,對了,你們這里應該屬於是天龍集團承包的界面吧!”
對此一竅不通的李冉豪咂咂嘴,不知所謂地點點頭,引得珊姐一陣白眼。
“你呀,什麼都不理。要是不聽姐姐的話,以後後悔都來不及。記住別賣斷,與開放公司簽約時,堅持只是將是土地暫時性地讓與其使用,等改造後,自己掏錢買下這塊地增值的部分。呵呵,到時候轉手一買,你就知道自己腳下的土地是按金價來算了!”
“珊姐,我們那來的錢買以後增值的土地啊,照你那樣說,起碼要花十幾萬!”
李冉豪摸著頭,有些郁悶地想到,自己手頭屁子都沒一個,老姐估計也沒多少,一次那兩個十多萬出來,賣掉自己都不夠啊。
“傻孩子!是不是在想自己沒錢啊。可以找姐姐借,成千上百萬我沒有,幾十來萬,我還是能拿出來的!”
“那怎麼行!我和你無親無故的!你憑什麼借錢給我。如果我拿了錢跑了,你該怎麼辦?”李冉豪急忙地搖手否定。
怨怨地看了他一眼,珊姐的臉色有些變得難看起來,正想要說什麼,急促的奔跑聲從樓下一直涌上來,按摩室的門被人砸得嗵嗵作響。
卻沒發出一絲人語。
兩人對視一眼,發現對方的臉上都顯露出做賊心虛的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