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郁的烏雲遮蓋住了皎潔的月光,四周猶如潑墨一般漆黑一片,可是在雄石路那被人們稱為死亡快車道前的平地上,亡命車手們卻異常興奮地嗷叫,猶如一頭頭哮月蒼狼?
閃著綠光的眼珠瘋狂地駕馭摩托飛馳。
“哧!——”一輛機車瘋狂地從入口處飆弛而來,180度的急轉急停,機車發出一聲震耳欲裂的轟鳴,帶起大蓬粉塵撲灑在光頭成的身前,惹得這伙人瘋狂地大罵。
叫囂著要教訓這個不長眼的家伙。
彌漫的灰塵里,英姿颯爽的歐陽睿媛走了出來,依然是那身黑色皮衣,性感撩人,可是嫵媚的俏臉卻是一片鐵青,環首四顧一下,咬牙切齒地恨聲啐了一聲,狠狠地踢走腳邊一個空可樂罐。
“喲,媛姐來了!今天有興趣來一場嗎?嘖嘖,你那小……,不是,哈哈,你家那男人怎麼不來了,怕了,哇哈哈,那樣的男人又怎麼是您這樣漂亮妞兒能接受的,估計也就床上小旋風,辦事一分鍾。怎麼能滿足你,哈哈!”
光頭瘋狂地大笑起來,歐陽睿媛又羞又怒,眼睛里閃過一絲暴戾的神情,心里恨死了李冉豪這個背信棄義的家伙,居然敢放本小姐的鴿子,讓自己白在路上等了一個多小時候,打電話他也不接,難道真是膽怯了。
這樣的人,一定要給他點厲害!
“要不拿你老婆來試試?”
一個古怪的笑聲讓光頭勃然大怒,也讓還在氣惱的歐陽睿媛一楞,沒由來的一喜,心里好象灌進了一壺暖茶。
猛然回頭,卻不客氣地冷哼一聲,不陰不陽地道:“你還知道來啊!”
“沒辦法啊,朋友非拉著我先去喝酒,沒想遇到一漂亮妹妹,心里一高興,就多聊了一會!”
李冉豪眨著眼。他身後緊跟著走出個人來,光頭眼睛一亮、趕緊走了上來,熱情地招呼著:“許少,您今天怎麼有空來玩?”
“想!”
不冷不談地應了一聲,許雲龍看著他身後一眾人等,又看看歐陽睿媛,眼里閃過一絲驚艷。
煞是羨某地嘆了一聲,舔舔嘴,不再看走過去與歐陽睿媛胡侃的李冉豪。
“你是什麼意思?”
歐陽睿媛拉過李冉豪,感覺到白己的柳腰被這個淫徒趁機抱住,怒哼一聲,掙扎出他的手臂,惱怒地低聲呵斥:“別老是動手動腳的,我和你沒關系,你想怎麼樣。放了我鴿子和別人先來這里,是要看我出丑嗎?好你個李冉豪,想不到你心胸這樣狹窄。”
李冉豪沒說話,只是笑了笑道:“待會我那朋友說什麼,你都表演一下你那出神入化的演戲天分。”
歐陽睿媛臉一紅,鬼精靈一樣的她豈能不明白李冉豪話里地意思,那邊的許雲龍不知道為什麼卻和光頭爭執了起來。
“他媽的。成光頭,你個該死的雜種,不就是手底下有幾個會開牛車的主嗎?老子隨便找個人,也能贏你們。”
“嘖嘖。許少,您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也不是第一次到閃雷,知道這里的規矩。我的兄弟都是在生死里來回過幾十次的人了,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們!要不我們比一場,你隨便找人,你就是找羅西來,在這一畝三份地上.還是我們說了算!”
口氣狂妄地光頭沒有了剛對許雲龍那種獻媚之色,每天都在死亡賽道里走過幾次的他們都是些桀驁不遜之輩,他們可能無恥。
可以為了贏錢而卑鄙,可是他們畢競對於這賽車一道,是絕對不能容許別人誹謗他們的能力,多年的跌撲滾打在這里,除了錢以外,為的就是這個名聲。
“那好!老子和你們賭50萬,就在今天,我找一個人,你們找一個人,誰不來誰他媽是孬種!就他了!”
許雲龍故意氣惱地指著李冉豪:“嘿,你過來!”
嚇得俊臉慘白的李冉豪立刻手舞足蹈地擺頭搖手,一邊的歐陽睿媛氣得大罵他無能,還狠狠地一腳踹在他腿上,這一腳,一半真一半假,歐陽睿媛那鐵青的臉上,明亮的眼珠子閃過一絲得意。
李冉豪暗暗尋思好你個瘋婆子,老子好心幫你,你倒借題發揮了,看我今天晚怎麼收拾你!
“50萬!贏了全是你地,就算你輸了,老子也給你10萬!怎麼樣。”
許雲龍蒼白著臉,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倒是讓一邊的光頭哈哈大笑起來:“我說許少,你好找歹找,也該找個帶把會硬的家伙,怎麼選上了這個軟蛋,算了,你重新選一個,別到後面說我老成陰你錢,傳出去難聽!”
“李冉豪,如果你今天不敢比,以後我們就絕交!你要想再找我,門都沒有!你個沒用的家伙,窩囊廢!”
歐陽睿媛賣力地臭罵著看似進退兩難的李冉豪,許雲龍似乎也猶豫著是不是要換人。
光頭的話讓歐陽睿媛徹底暴怒了,啪地一下將一枚戒指丟在地上,冷冷地道:“好吧,你今天不比,我們以後就沒關系了!你自己看著辦,我不逼你!”
李冉豪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帶著絲畏懼地看了一眼猶如惡魔之口的山道,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液,為難地看了一眼撇過臉偷笑地歐陽睿媛,心里氣炸了,卻又要裝出一副舍生取義的悲壯,挺了挺胸,大吼一聲:“我……我豁出去了!”
“兄弟,拿命換女人心,可不值啊!”
光頭陰笑著,又看著歐陽睿媛:“這樣嬌滴滴的大美人就是別人的了,留著命,還有機會,命沒了,什麼都沒了。”
媽地,知道這光頭是在故意刺激自己,李冉豪冷笑一下,只是裝作很為難的表情看著冷漠的歐陽睿媛,一咬牙,恨聲道:“不來是他媽孫子……媛媛,是吧?”
“哈哈!”
看著裝傻的李冉豪,光頭一眾放肆地大笑,仿佛那50萬就擺在了眼前,他們可不管李冉豪是死是話,他們只知道。
象許家少爺這樣地紈絝子弟根本就不把一條人命放在眼里,而歐陽長久以來給他們的感覺就是一個女權主義者,李冉豪的出現恰恰夾在這兩者之間,看來,眼前那50萬已經是囊中之物了。
“簽下生死狀,生死各由命!”
迫不及待地拿出生死狀,此時歐陽睿媛發揮了自己演戲的天分,那絕美的臉上雖然冰冷如昔。
可是卻淡淡地浮現出一絲關切,眼睛里有點後悔,有點遲疑:“不是就別玩,你死了倒一身輕,你家里我可不好交代!還是我來吧!”
“不行的話,你……!”
許雲龍也表示出一點擔心,這一下,光頭還有點認為他們是在下套地心思全沒了,認定李冉豪就是一個菜鳥。
即使不是菜鳥也不怕,在閃雷道,從來就沒熟悉過路況的,即使真地是羅西來了,肯定也得歇菜。
“小心點!”歐陽睿媛走到車前,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能感覺到一絲冰涼。李冉豪低聲笑笑。手一轉,趁機搓油在她滑嫩的小手中摸了一把。
看著消失在視线里的兩道軌跡,忽然間覺得很後悔,很害怕。
心象撕裂一般地痛楚,此刻的她才感覺到自已是多麼的愚蠢,這樣做到底是不是把他送進地獄呢,恐怖地閃雷道道路峙嶇。
路上亂石林立,即使是白天在那里練車,都需要小心翼翼,到了晚上,光憑機車前一盞燈光,面對懸崖、亂石以及無數急拐彎帶來的隱患,只有一絲差錯就會釀成慘禍,難道自己只為了這點面子。
就必須讓他付出生命的代價嗎……!
“不!不!”
歐陽睿媛內心在瘋狂地咆哮,正在不知所措之際,忽然一把踹開一名男子,奪過他的機車就要衝,卻被兩輛車一前一後閃電般地攔住。
“姐們,犯規的事我想大家都不願意看到吧?”
冷眼看了一下面色鐵青的歐陽睿媛,又看看一邊神態自若的許雲龍,光頭心里那點疑惑一掃而空,這個女人不是在做戲,她是在害怕那個男人死在里面,而那富家公子卻胸有成竹,那可以看做這事與他無關,輸了也就是幾個錢的事,面子大小才是真的,這樣一來,今天這筆賭注贏定了。
其實他哪里知道許雲龍內心,這小子把李冉豪當成了無所不能地超人,根本就不考慮過他會輸的事,今天被李冉豪帶來這里,一來是為偶像雄起,二來也是光彩一下自己,劃算。
“回來了回來了!”忽然間,無數聲炸吼響起,遠處兩盞相持不下的刺眼高燈劃破黑暗的天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這里飆竄而來。
所有的人都緊張地看著漸漸接近的機車,一些人在大喊著那名機車手的名宇,只有歐陽睿媛渾身地血液在瞬間都涌上了腦袋里,還有不到500米的距離,還有一段Z型的急拐彎,這里同樣是最凶險的一段路,本來道路就狹窄無比,這兩輛互不相讓地機車幾次都差點撞在一起,造成車毀人亡的慘案,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這兩輛機車象發怒的野獸一般轟鳴著,一前一後,又一進一退,到達z點的刹那,後面一輛車忽然將油門轟到最大,在叉入拐角地瞬間高度壓彎,後面的機車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對手會做出這樣一個動作,心神一慌,急速地搖擺兩下眼看就要摔落谷底,所有的人在這瞬間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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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緊張地看著漸漸接近的機車,一些人在大喊著車名和車手的名字,只有歐陽睿媛渾身的血液在瞬間都涌上了腦袋里,還有不到500米的距離,還有一段z型的急拐彎,這里同樣是最凶險的一段路,本來道路就狹窄無比,這兩輛互不相讓的機車幾次都差點撞在一起,造成車毀人亡的慘案,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這兩輛機車象發怒的野獸一般轟鳴著,一前一後,又一進一退,到達z點的刹那,後面一輛車忽然將油門轟到最大,在叉入拐角的瞬間高度壓彎,後面的機車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對手會做出這樣一個動作,心神一慌,急速地搖擺兩下眼看就要摔到的時候,偏右的身體使勁調轉機頭一偏,趁著這刹那的時光,後面的機車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猶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超越前車達到終點。
“豪哥!”
看清了車子的顏色,一蹦三跳的許雲龍亢奮無比地咆哮一聲衝下了望石。
李冉豪脫下頭盔,露出勝利的微笑看著傻痴痴的歐陽睿媛,這個瘋女人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剛剛那一個疾拉車頭強行超越的車技神乎其神,這個男人瘋了,他就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99%是自己被巨大的慣力摔出去,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難道勝利就真的這樣重要嗎?
“成哥,這小子是他媽的扮豬吃老虎!操他媽地。在那里故意勾引我超越。這不是想害老子死嗎?”
失敗者憤怒地咆哮,恨恨地將頭上地頭盔砸在地上,凶狠地瞪著李冉豪。
“技不如人,你還好意思開口?沒用的廢物!”
光頭氣得七竅生煙,他何嘗不知道李冉豪是在扮豬吃老虎,從剛才那技術動作來說。
眼前這個看起來象傻瓜一笑賤笑的男人絕對是高手,車技一流,膽識更是大到了極點,沒有過人的本事,沒有過硬的心理素質,是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兄弟好手段!”光頭冷冷地將一個皮箱遞上:“願賭服輸,這是我們輸掉地50萬!不知道兄弟以前混哪里的!這次來……!”
“你他媽的有完沒完。不服就再來。我操,我還以為你光頭成有多厲害,不過如此而已。輸了區區50萬,就想和我的人套關系……!”
許雲龍尖酸刻薄地譏笑起來。
順手將50萬遞給李冉豪,蔑視地看著光頭成,嘴角流露的譏諷之色毫不掩飾自己內心對他的輕視。
“兄弟還想來?”
盯著李冉豪,光頭成冷靜地不理會許雲龍地冷嘲熱諷。
掏出支煙來。
這個時候,歐陽睿媛也眉飛色舞地笑了起來,看到李冉豪沒事,她發自內心的欣喜和自豪,免不了與許雲龍一唱一和地嘲笑光頭。
一手卻插進了李冉豪的手腕里,興奮地挑挑眉頭,不等李冉豪答話,囂張地道:“有什麼不敢。你憑你們這些三腳貓的功夫,欺負我一個女人可以,怎麼著,遇到硬手了,就軟了,我看你才是車上小旋風吧!”
歐陽睿媛刻薄地話氣得光頭成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地怒吼道:“操你媽的,不就是50萬賭注嗎?我阿成還不看在眼里,有種我們賭盤大的,帶上人開,200萬!這是我全部的賭注了!敢不敢!”
李冉豪無話可說,遇到這樣地倒霉蛋,明知道自已剛剛是在糊弄他,卻依然不肯罷休,對於挑戰,在他記憶里,好象還從沒有過不接受的時候,尤其是近來心里煩躁,好不容易有了這樣刺激的玩法,當然不會不答應。
“帶人飆車?”
此話一出,歐陽睿媛卻有點遲疑了,如果說單人獨闖閃雷道還能玩一下驚險,可是一旦帶上人,那真是九死一生的事了,只要開過豐就知道,帶著人開,很多技術動作都不可能施展,而且車子在靈活性方面都會差上許多,加上天黑路差,後坐的人一個微小的身體偏移都會帶來致命的後果,光頭成明擺著是依靠天天混在這里,對路況熟,更有天天陪伴在身邊的隨從,早已默契無比,這樣一來,李冉豪技術高超地優勢就沒作用了。
一旦兩人默契不夠,就會一起墜入地獄。
“呼!要是不敢,以後就別來這里!把這50萬放下!”
光頭成流氓地痞的作風表現出來了,配合的,他的手下隨從將三人包圍住,卻詭異地看見歐陽睿媛和許雲龍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好象被圍住的不是他們,而是自己。
“好,200萬!但是我一個條件,如果你們輸了,以後也不能在這飆車,全都給我去警察局自首!怎麼樣?”
李冉豪笑了笑,點上一支煙,眉毛一挑,嬉笑地看著他們。
“呵呵,好,就按你說的辦。如果我們還輸了再為難你,那我就不走人生的!”光頭眼里閃過一絲狡黠。
李冉豪不置可否地抿著嘴吸了口煙,青色的煙霧隨著山風飄去:“你們輸定了!上車!”
歐陽睿媛嫵媚地一笑,她知道這個男人說的是自己,挑釁地朝光頭成挑挑眉,跨坐在了機車後坐,暖昧地抱住了李冉豪那結實有力的腰膀,親昵地將頭貼在他寬闊的背上,毫不避諱那豐滿的乳房緊壓上李冉豪的背上,因為在這刹那間,她感受到了有個男人撐腰的牛氣。
“今天晚上的禮物准備好了吧?我可是很期待!”
李冉豪感受到背上的綿軟,不由期待地舔舔舌頭,得到的卻是歐陽睿媛伸過來的手捏在他腰上的嫩肉上使勁一掐,疼得李冉豪額頭都冒出了冷汗,猛吸冷氣,不敢再得罪這個瘋婆子。
晚上再給你好看。
帶人飛楓死亡公路。
極大地刺激了周圍人群地情緒,無數瘋狂地車迷喊破了喉嚨,發出巨大的咆哮支援光頭成。
在他們看來,幾年沒出車比寒的光頭成才是這個賽道的王者,今天能目睹他一展車技,激動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而支持李冉豪的,只有許雲龍和幾個目睹他車技風采而迷上他地美女在無力呻吟。
“GO!”
一聲暴喝,在機車後坐兩名美女各自對對方豎立中指的瞬間,兩台猶如發狂猛獸一般閃電疾弛而去的機車,在人們的視线里閃過一道錦帶一般的光痕,一陣輕煙彌漫後,人們只看見那兩點紅光漸漸消失。
歐陽睿媛從來沒有想到過機車還能這樣開。
在狹窄崎嶇的公路上,龐大笨垂的機車在李冉豪地掌控下,飄逸輕靈,每一個曾經讓她後怕不已的急彎。
都是那麼輕易地一轉一弛就漂移而過。
呼嘯而過的山風瘋狂地刮過,歐陽睿媛相信自己只要一放手,就會象斷线的風箏一般呼地一下吹散。
車速越來進快,道路也越來越崎嶇,兩輛機豐在山道里發出巨大地咆哮,光頭成的車技同樣不輸於李冉豪,兩車你追我趕,並肩齊弛在一段最窄的道路中,都在試圖超越對手,猛然間,光頭成的機車一個急插,強行擠在李冉豪地車前。
轟鳴的機車排氣孔噴出一團濃嗆的黑霧後卻一頓,此刻的他發揮出驚人的車技,在這只有不到三米寬的窄道上玩了一次甩尾急旋,這並不是一個超高難度的技術,本來是為在泥地打旋用,可是光頭成卻在此時做出,那就是拿命來玩,即使是在他車坐後經常玩命飛飆的女人,也在這刹那發出尖銳地慘叫,如果不是她抱得緊,恐怕早就被甩出山崖下了,不過這一次的急旋,造成緊跟其後的李冉豪被迫朝里一拐,扭曲著顛簸不平幾欲摔倒的機車擦著一邊的山石掠過,飛濺起一連串燦爛的火花。
眼看就要被一塊突出的石角撞上,李冉豪本可故技重施,可是如此一來卻會讓自己身後的歐陽睿媛遭受粉身碎骨的危險,來不及多想,一咬牙,猛然一提車頭,身體朝里一偏,利用右半身肉體的衝勁摩擦著山石,車頭一擺,砰地一下,歐陽睿媛只感覺到身體一震,禁不住松開了雙手,眼看就要落車的瞬間,車子嚓地一下停住,慣性的作用使得她全身朝前一撲,慘叫一聲,豐滿的乳房重重地撞到了李冉豪的背上。
“我操!”
雖然沒想到這樣都沒能讓對手翻車,可是自己卻在這生死時速里抓住了稍縱即失的機會,光頭怒喝一聲,將車頭拐正,猛催油門奪路而去。
“抓緊了!”
黑暗中,李冉豪只覺得右手臂穿來鑽心的痛楚,而戴著頭盔的歐陽睿媛只能憑感覺知道他受傷了,卻不知道傷有多重,驚魂未定的她聞言趕緊死死地抱住他的熊腰,口唇間傳來一絲甜腥的膩味,由於過度緊張,在剛剛那個瞬間,她將自己性感的嘴唇用力地咬破了,淡淡的血腥氣傳到鼻腔里,也讓這個女人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老實地收住了口,卻將無比崇拜的眼光看向了這個冷漠生死的男人。
此時的光頭成早已飛馳而去,可是峙嶇的山路和前方滿是碎石的路面卻讓他無法加速,李冉豪飛快地追趕,面對復雜難行的路面,李冉豪卻駕馭著機車飛速疾過,劇烈搖晃的車身卻不能給他制造一點難題,很快就追上了他,這不僅僅是技巧,需要更多的是力量和膽色以及豐富的經驗,李冉豪左撇右拐,在碎石密布的山道間輕易地穿梭而行。
光頭看在眼里,佩服得五體投地,可是卻偏偏不能輸掉這場比賽,他輸不起,不論是金錢還是面子。
幾乎同時衝過這道碎石區,緊跟著就是一個小z型的彎道,無法立刻加速的兩人也幾乎同時打起了對手的主意,光頭成將車頭一拐,試圖逼開李冉豪好讓自己的機身能夠有足夠的位置漂移壓彎,可是他沒李冉豪動作快,說到大膽,他連李冉豪一半的膽色都達不到,李冉紊利用他擠壓過來,造成機身傾斜的瞬間,車頭一扭,靠著他車身帶來的阻力猛然加速,呼地一下強行加速壓在內彎風弛電疾地劃過一道黑色的魅影飛飆而出,無法控制車身強大慣性的他眼看就要車毀人亡之際,身後歐陽睿媛奇跡般地用身體朝里一靠,彎曲而行的機車輪胎發出刺耳難忍的摩擦聲,可是卻又扭扭晃晃地偏正了過來,而根本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光頭成的手一松,嘩地一下,機車頓時失去動力轟然落地,他與後坐上的女人同時摔落。
傲慢地伸出右手,手指比畫出一個V字,李冉豪爽朗地大笑著停下車,將頭盔取下朝後一拋:“拿著!”
歐陽睿媛下意識地伸出接住,人一楞,鼻子哼哼一聲,不滿地噘起小嘴,不過很快就欣喜地取下頭盔,颯爽地一甩頭,飄逸柔順的秀發波浪一般飛揚而起。
“我們走!”
酷到了極點一甩手,李冉豪猛然催動油門,在歐陽睿媛那充滿了得意的嬌笑聲中,機車轟嗚,帶起一陣狂風,彪悍勇猛地直衝而去。
留在光頭成的視野中,只有那一尾幽紅色的光帶……。
遠處閃耀的紅光預告著他們的勝利,機車轟嗚,猶如一匹脫僵野馬自由地奔馳在草原上。
徹底放開心懷的李冉豪轟動著油門,笨重龐大的機車在他的掌控下靈活飄逸,高速壓彎,翹頭提尾,盡情地玩弄著車技發泄著壓抑已久的情感。
“今天你很有男人味!一點都不象以前那個斤斤計較的臭男人。”緊緊地抱住他,歐陽睿媛臉貼著他背上呢喃自語。
“是嗎?”李冉豪放肆大笑:“今天的你倒是和以前沒區別,還是那樣潑辣!”
“我沒穿內衣!”
“咯吱——!”
機車猛然一頓,李冉豪差點沒握住機頭失手墜車,雖然及時地停住了車子,可是一口唾液卻嗆得他沒暈過去。
這個瘋女人總有讓自己抓狂的衝動。
“咯咯,看你這傻樣……!”一反常態地媚笑著,她將惹火性感的身軀貼在他背上,暖昧地道:“我喜歡粗暴一些……!”
李冉豪只覺得下體傳來一團可以焚燒一切的火焰,燒得他渾身火熱,想象著身後女人那雪白柔膩的肌膚,想著她在床上那放浪不羈的嬌態,眼珠子一瞪,猛然轟動油門朝著人群的方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