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珊覺得臉一陣火燙,被這個英俊帥氣的男子死死地盯著,渾身好象都不自在,雖然這半年來己經習慣了西方男子那肆無忌憚的目光,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給自己這樣的感覺。
他的眼珠好漂亮,就如一窪碧藍的海水,深邃的眼睛看著自己,充滿了柔情和愛憐,很是讓人溫暖。
並沒有帶著那種色情的顏色,那棱角分明臉龐剛毅有型,充滿了男子的性感魅力,如果他的笑容更加燦爛一點,就能和我的小豪比了。
可惜,他不是小豪。
李冉豪鼻子很酸,珊珊就這樣站在自己眼前,依然嫵媚動人,依然性感嬌艷,現在的她更加年輕,穿著一身棗紅色的職業時裝,青青靚麗,容光煥發,身材還是那樣的迷人,飽滿鼓漲的乳房頂在胸前,讓人有種窒息的欲望,而那修長雪白的美腿,還是那般的令人向往。
天啊!我找得你好苦。
李冉豪情不自禁地跨出一步,卻在這刹那硬生生地停住了,伸向紫珊嬌媚臉蛋的手落在了她手中的文件夾上。
因為他猛然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更想到了雅情這些人在背後的監視,他不能讓她再受到任何委屈了。
“這是給LINDa的吧!交給我好了!”
陰轉多雲的臉,李冉豪在薛紫珊下意識地退步前,醒悟了過來,張開的雙臂一合,接過文件,燦爛地笑道。
“這是?”雖然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古怪,可是出於禮貌。薛紫珊是客氣地問了一聲
LINDa眉飛色舞地笑了起來:“我來介紹下,這是克魯斯,我的新助理。這是紫珊,董事長秘書!珊。你可不知道,克魯斯有多麼的英勇,在圖盧茲,他救了我兩次,簡直就是上帝給我派來的天使!”
興高采烈的LINDa已經完完全全地將李冉豪當成了自己地情人,不斷地和紫珊說著他的好,紫珊總是一副善意的笑。
“你好,紫珊,很高興認識你!”李冉豪伸出手,小珊珊猶豫了一下。也將小手伸出。李冉豪卻
手臂一張,緊緊地抱住了她,胸口傳來一陣令人銷魂的飽滿堅挺,撫摩在她那身後的手,即使隔著一層面料,都能感覺那滑膩的滋味。
鼻孔里呼吸著她那陣陣清馨的幽香,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她那火燙的臉腮。
驚慌失措的珊珊趕緊推開了這個借機揩油的混蛋,沒想到他長了一張英俊地面孔,為人卻這樣齷齪,剛剛那擦在自已乳尖前地麻癢,竟讓自己產生了一種旖旎的感覺,嗚,只有我的小豪才能碰我!
你這混蛋!
來不及道別。
感到有絲羞恥的紫珊轉身就跑了出去。
倒是讓LINDa好生蔑視了一回:“真沒禮貌,來到我們西班牙都快半年了,還是不能接受這樣的禮儀嗎?難怪個性那麼孤僻,除了工作上的事,她幾乎都不和任何人說話!”
“哦!怎麼回事呢?”李冉豪興趣來了,趕緊追問。
“嗯,也沒什麼地。不過這個女人性格很孤僻。不合群,公司里組織活動從沒見她參加過。人是長得很迷人,可是很多優秀的男人去追求她,都撞了壁。你看看,她就住我附近不遠,從來就不過來和我打招呼,除了工作以外,她好象就與世隔絕了一樣。天啊,這世界上怎麼還有這樣的女人?”
L洲oa覺得紫珊的不禮貌很失禮。
象克魯斯這樣優秀,這樣有紳士風度的男人禮節性地抱一下,在西班牙是很自然的事,她居然瞪了這個優秀的男人一眼,真是的。
“哦,她一直都這樣嗎?”李冉豪很想立刻就知道珊珊地一切。是的,很迫切,很期待。
“好象你對她很感興趣?”LINDa不滿了,撅著嘴走進了隔壁房間,李冉豪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趕緊追過去,手很自然地挽住了她的腰。
LINDa只覺得渾身一酥,絲絲麻癢傳至心頭,趁勢將身體縮在了男人結實強壯的懷抱中,腿一軟,差點沒癱到地上。
李冉豪無奈地只能抱著她坐到了沙發上,女人輕抬鵝首,紅彤彤、嬌嫩嫩、粉嘟嘟的柔唇翹了起來,親在了男人的嘴上。
握著他地手放到了自己那綿軟的奶子上。
入手一片滑膩,感覺到那一點勃起的肉頭越來越翹,李冉豪不敢再動,可是情欲大動的女人卻貪婪地吸舔著他的嘴唇,粉舌撩開他的嘴,一片香膩嫩滑的舌頭伸進了他的口中,撩撥著他的情欲。
“LINDa……!”
李冉豪輕喚了一聲,女人地臉猛然一下紅了起來,雙手用力地抱住了男人的脖子,無比激動地獻出香吻,盡情地用身體的磨蹭來消除那陣陣潮水般涌來的激情。
慚漸地,手順著女人的牽引滑進了那片滑膩雪白的酥胸間,捏住那一團肥膩的嫩肉用力把玩,女人發出一聲聲亢奮的嘶吼,夾在他腰上的大腿瘋狂地來回擦拭。
“克……魯斯!給我……!”
情欲泛濫的LINDa總就忍受不住煎熬,這幾天以來做夢都想著這個英俊男子那根巨物的插入,對於歐洲女人來說,性與愛還是分得很清的,可是LINDa此刻只要被操,泛濫的淫水早己打濕了那條性感絲薄的蕾絲小褲,渾身好象著了火一般的滾燙。
李冉豪一直在回避這個女人,可是看見了珊珊,他卻異常亢奮起來,膨脹的下身也是熱過一根燒紅的鋼棍,女人那細膩的皮膚和亢奮的呻吟刺激了他。
不知何時,LINDa已經身無寸縷,只有那性感的小內褲吊在腿脖子上,香艷無比的翹起大腿,接受男人的指奸,受不了這樣直接的刺激。
LINDa頭一低,迫不及待地拉開男人地褲鏈,當李冉豪那根東西彈出的時候,還沒來得及感受那清新的空氣,就被一張濕熱綿滑的肉壁包裹住了。
LINDa嫻熟的口技和嫵媚貪婪的表情,很大程度上激起了男人的獸性,狠狠地朝前一頂,LINDa猛瞪一下白眼,臉色瞬間一片緋紅,可是卻依然驍勇地擺弄著頭部。
那渾圓肥美的雪白股辮被李冉豪雙手一扳。
手指勾進那緊湊的花縫中微一撥弄,LINDa就猶如潮涌一般地劇烈抖動起來,波波雪白的臀波蕩起陣陣香艷漣漪。
飛濺而出的甘露猶如噴泉一般灑出。
兩人激情四溢地熱吻,挑逗。
LINDa那雪白地大腿不斷抽搐繃直,半跪在地上地她貪婪地吸舐著男人的熱物,舌頭亂舔。
不斷呻吟出悶聲哼氣的浪語,直到一陣鋪天蓋地般襲來的快感衝擊而來。
那瘋狂涌出的甘露瞬間打濕了她的整個下身,猛然間兩眼一翻白,喉嚨咕咚一聲,艱難地吞咽了一口,滿足地昏睡過去。
黏糊糊地手指在LINDa那肥膩的美乳上擦拭幾下,李冉豪有點疲軟地抱起幸輻地暈厥過去的女人走進了臥室。
心里有種不是滋味的感覺,自己到底象什麼。
為什麼最近老是忍不住衝動,被女人一撩撥,就容易上火。
這樣下去,還怎麼象一名特戰戰士。
難道玉嫣給自己的藥真有問題?
搖搖頭,不再去想這些事,將LINDa放到床上,鋪上一層絲被蓋到這昏睡中的女人身上。
“LINDa。現在我有了珊珊,更不可能碰你了。我的全部都要留給她!”
李冉豪輕聲呢喃一句,按住LINDa的脖子一彈,女人微弱地呻吟一聲,立即香甜地沉睡過去。
整理一下衣服,李冉豪吹著口哨走進衛生間洗了一把臉,欣喜地笑道:“既然住得不遠,那麼珊珊,我可來了!”
走下樓。
夜色怡人,街道顯得有些冷清。
在國外都是這樣,一入夜,不是在酒吧里就是在廣場上,住宅區總是保持著一份清淨,來往地人不多,也沒什麼人團聚在一起談家常。
李冉豪信步漫步,一家一家地觀察,既然住的不遠,這里的小樓又都是獨立性的,應該很好找。
一棟刷成粉紅色的房屋引起了他的注意,屋外的小草坪上種著一些蘭花,雖然只是寥寥幾株,可是卻渲染出一種清新脫俗地美。
李冉豪燦爛地微笑一下,身體一動,猛然間楞住,然後很自然很放松地一轉,朝著街區陰暗的角落走去。
“出來吧!”冷森地咬出幾個宇,面色不虞的看著拐角。
“真不愧是高手!”
一臉悻悻然的雅情從角落里走出來,幽怨地看了李冉豪一眼,撅著嘴道:“你是手指族的嗎?見到女人就象蒼蠅見到了大便一樣。”
“你還真是無所不在啊”,李冉豪開口諷刺道,心里卻一陣發噱。
過於興奮之下,連她們還在監視自己都忘記了,李冉豪啊李冉豪,你以前的靈敏和危機感都到什麼地方去了。
“別忘了在你周圍還有幾雙眼睛盯著你。”
雅情眼里秋波蕩漾,春情流露地笑起來,媚到了極點,配合著她那鼓漲起伏的胸脯,嬌媚誘惑。
李冉豪也刹那間失神地盯住了那兩團美肉上,好不容易才移開眼神。
勾魂的美目閃過一絲怨色,雅情的話里帶著一絲擔心:“明天會有行動!到時候你又要上演一場英雄救美了!不過這一次你必須小心!非常地小心!”
知道一直有人監視,李冉豪還是禁受不住思念。
趁著凌晨的時候悄悄地竄出門,來到了紫珊的家門外,好幾次撥腿想要走進去,可是卻最終沒有邁出腳,現在還不是好時機,不能把她拖入這旋渦里,他要給這個付出了所有的女人一個安寧的生活。
一直痴痴地呆到清晨,悄悄地看著窗前出現了那曼妙身姿的影子,李冉豪抹掉衣服上的露水。轉過身,頭也不會地離開。
回到LINDa的家中,一臉春色嫣然的LINDa風情萬種地依偎過來,兩人抱著纏綿了一下,李冉豪神游其外,只把她當成了珊珊,緊緊地抱著,一顆心卻系到了那曼妙的身影之上,重逢的喜悅布滿了他堅毅的臉龐。
其實李冉豪還不知道,他能進入Manitima有多麼的幸運。
作為一個男人能夠進入Manitima,在西班牙這個國家來說,不知道是多少色狼們夢寐以求的艷想。
Manitima,號稱歐洲最有影響力的融資公司,公司總資產達到90多億歐元,公司員工99%以上都是女性,又都是頂尖的美女,而且每一個手里都占有0.5%——3%的股份,所以又被稱為歐洲富婆公司。
而Manitima的董事長更是富可敵國,不但占有Manitima51%的股份,而且還擁有西班牙石油控股集團6%地股份。
四年前喪夫。
成為整個歐洲炙手可熱的金寡婦,可是為人很低調,幾乎很少在公眾場合出現,每一次都由自己的代言人出席會議,從不以真面目見人。
因此就算她出現在媒體面前。
也無人所知。
傳說西班牙王儲瘋狂地迷戀上這個寡婦。
可是卻礙於身份的關系,只能把她作為情人對待,但是又有人傳聞,這個女人根本就看不上這個已輕45歲的王儲,因為在她地生命里只有死去地丈夫一個男人,而她本人則熱心於公益事業。
每年都投入大量資金做慈善摹捐。
根本無暇顧及個人感情,而且丈夫地家族也是一個認死理的家族,一直死盯著她的私人生活,因此一直以來依舊單身,這也讓很多自認為有錢有勢的男人死死地纏住這朵鑽石玫瑰,就等著財色雙收的機會。
作為Manitima的行政總裁。
LINDa是一非常敬業地女人,除了在情欲上略顯放縱之外,在工作中,倒是干勁十足。
來到總部後,李冉豪基本上看不到她休息的時候,就連吃午飯也是面包就咖啡在辦公室里解決,看著她身邊堆成小山一樣的文件,李冉豪就有種頭疼的感覺,幾乎全是枯燥數據的文件。
光是看都頭疼了,還要一張張地分析,真不是人干的。
將整理好地文件送給一名今天吃過他兩次豆腐的風騷少婦,李冉豪又有了種回到當初美容院開工的感覺,這些女人工作的時候也不忘和他調情,才到這里兩天,真正工作就只有一天,而這些女人好象和他是多年的炮友一樣,個個見到他都眉開眼笑,有些問他有沒有在辦公室里做愛的可能,甚至有些大膽的,直接就問他是不是憋得難受,是的話,她可以在辦公室里為他解決,面對這群飢渴萬分的瘋狂女人,李冉豪再厚地臉皮也只能落荒而逃。
“見鬼!老子怎麼有種唐僧進了白骨洞的感覺!”李冉豪擦擦嘴,抹掉唇邊被一個肥奶美女狂親了幾下留下的口紅印,信步走出寫字樓。
美美地吸上一支煙,讓煙霧在鼻端旋繞一周。
李冉豪這才有機會好好地觀察著這棟大樓的環境。
不愧是Manitima,太有錢了,建立在海邊的這棟造型別致的全金屬外觀大樓,雖然空間不大,但是外部環境實在是太好了,幽靜的地理位置,出門就望見大海,一天的疲憊會在瞬間因為這一望無際的美景,一掃而空,嗅著淡淡咸腥味的海風,碧海藍天的感覺讓人心情怡然。
可若是以為這樣就能進入Manitima,那可是大錯特錯了,據LINDa說,這里的保安全部出自歐洲最出色的保安公司金手指,每個保安都配備著槍械,而離這里不到3分鍾車程,就有一家警察局。
會在出事的第一時間內趕到這里。
進出總部只有一條鋪滿小石子的路,離小樓還有100米就必須停車步行走入,而四周種植的棕櫚樹上都有監視器和紅外线探測器,任何想要潛入進來竊取公司秘密的人,都無法遁形。
事實上,的確是這樣。
李冉豪相信在這光天白日下,想要混進Manitima幾乎是不可能的,雅情所說的行動,很可能是在外面,可是這樣做有意義嗎?
自己已經完全獲得了的信任,沒必要在干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
但是雅情所說的肯定會發生,這個組織是不會做無謂的行動,每一步,每一點他們都計算得很精細,既然說了會有行動,那麼自己還是警惕一些為好。
“媽的,沒事找事!”
想到這里,李冉豪扔下煙頭,轉身走進了小樓。
他還有件事想不明白,為什麼在這里見不到摯愛的紫珊。
難道就是在LINDa所說的特別部門?
不過揣摩了一下LINDa的話,紫珊是神秘董事的私人秘書,那麼肯定是緊隨董事身邊,據說董事十年半載也不會來Manitima一趟,那麼自己是不是也要這樣長的時候都看不到紫珊,我操,這怎麼好。
“克魯斯!請盡快趕回來!”在Manitima,每個員工都要配備一個通訊器,以便隨時接發通知。李冉豪回呼了一下。趕緊走上樓。
樓里靜悄悄地,沒有一點聲音,原本坐滿了公司員工的大廳里,此刻沒有了一個人,李冉豪心一緊。
難道出事了?
輕輕地呼喚了兩聲。
沒有得到任何人回音。
眉頭一皺。
望向了緊閉大門地會議室。
靜悄悄的大廳里落針可聞,可是會議室里傳出少許急促的呼吸聲和急劇震動的脈搏聲。
李冉豪慢慢地靠進大門,手一撥,輕輕地推開一小條門縫。
“砰!”
一聲炸響從門里發出,反應神速的李冉豪一個疾退閃避,正要躲避之時。
大門猛然一下打開,鋪天蓋地地歡呼聲響起,一群如狼似虎地女人潮水般地向他涌來,還沒弄清什麼回事,他就被這一群瘋狂地女人包圍其中,全身上下被這些女人瞬時間摸了個遍。
臉差點就被親腫。
“好了好了!姐妹們,我們現在先放過他!等到了開Panty的時候,我們再狠狠地寵愛他吧!”
LINDa一掃矜持可人的形象,振臂高呼一聲,全場的女人猛然爆發出一陣陣聲貝超標的嚎叫,對著手足無措的李冉豪又是一陣猛親。
“喂!喂!美女們!這是怎麼回事?”李冉豪從兩對肥奶中掙扎出來,青筋暴出地吼出一聲,可是根快就淹沒在這些亢奮女人地尖叫聲中。
“走!今天我們不醉不歸!我們要英俊威猛的克魯斯為我們跳上一段精彩的脫衣秀,大家說好不好?”
LINDa高呼一聲。
又是一陣山崩海嘯般的嚎叫,飢渴的女人們發出雷鳴般的歡呼。
“克魯斯!在Manitima!我們都會為每一個新進來地員工開一次Panty,歡迎他成為我們這個大家庭中的一員,所以今天晚上,我們要為你開一場盛大的舞會!作為Manitima唯一的男性成員,你將在今晚成為主角,我們每一個成員的要求,你都必須滿足!”
李冉豪傻了!
我的媽呀!
這些女人的眼神好可怕,好象是餓極了虎狼看到了一只無力掙扎的肥羊,充滿了貪婪和欲望!
我操,我可不是種馬,幾十個女人,你們想要死啊!
這哪是什麼聚會,簡直就是榨精比賽,選手只是自己一個,豈不是死定了。
可是他無法掙扎,被這一群粉香撲鼻,情欲高漲的女人圍住,下面地,上面的,全都被親到了一個遍,要不是他死死地捂著下身,恐怕早就被這些女人伸手進來撫摩了,天啊!
這筒直就是地獄一樣的可怕。
“我擾議!抗議!”
李冉豪蒼白的嚎叫無法得到這些女人的同情,反而更激發了她們的獸欲,幾乎是被這些女人架著走出了Manitima,然後夾在一堆女人中間,在保安羨慕的眼神中,囚犯一般地押上了車!
“跟上去!”
遠遠的,雅情看著被女人包圍住的李冉豪,眼中閃過一絲嫉妒。
兩輛汽車悄悄地跟了上去。
可是她卻沒發現,同樣的在她們背後,一輛改裝過的軍用吉普車里,一個面色陰郁的男人冷森地笑了笑,撥通了手中的電話。
“歡迎來到女人的天堂!而更要歡迎的是我們今天的主角,克魯斯先生!他是我們Manitima的第26位成員!今天我們將為他舉行一個盛大的舞會!女士們!盡情地享受他吧!”
隨著一聲歡呼,李冉豪被這些女人推到了舞池里,很快就被陣陣雪白香膩的乳波包圍,被迫地跳起香艷刺激的倫巴舞,他都不知道手該放在什麼地方了,反正隨手一摸,絕對會是感覺彈性十足,綿滑酥軟的奶子,大腿,玩瘋了的女人們其後就是瘋狂地灌酒,用身體的每一個部分來勾引挑逗他,甚至赤裸裸地誘惑,LINDa也不吃醋,反而賣力地擠進人群里,抱住他就親。
受不住這種香艷銷魂的挑逗,李冉豪終於是找了個借口,滿頭大汗地衝進了廁所!
才一出門,就聽見女人們一陣驚恐的大叫,一聲嚴厲的怒喝傳到他耳里。
“來了!”李冉豪知道這是雅情她們說的行動,該是自己表演的時候了,整了整衣服,推向了大門。
一扇收割生命,通往地獄的大門。
“啾”一聲輕微的聲音響起,李冉豪神情一沉,趁著門打開一條縫的瞬間閃電般地伸出手,沉重威猛的一記怒拳狠狠地擊出,大廳里的人只看到一個影子發著淒厲的慘叫,猶如斷线風箏一般飛出,一道鬼魅般的厲風隨後飆出,躍到空中,瀟灑地一個騰空轉身,一記彪悍的膝頂重重地打在影子身上。
“找死!”
一個獐頭鼠目的高鼻梁手中一把精光閃閃的刀鋒亮出,雪花般的耀眼的光芒直逼空中身影。
面對這近在咫尺的威脅,李冉豪舉重若輕,腳頭刮出一陣狂嘯而過的厲風直衝高鼻梁頭部而去,兩相衡量,高鼻梁氣惱地彎身一繞,避開這雷霆萬鈞般的風頭,轉身手臂一揚,刀鋒反刺,動作倒也迅猛無比。
這一下來得巧妙陰險,正是李冉豪舊力消退,新力未生之際,眼看刀尖撩向了李冉豪的小腿之處,避無可避之際,機敏冷靜的李冉豪腿弓一縮,右腿猛然橫掃一下,刹那間整個身體猶如一只憑空旋轉的陀螺,橫出的右腿狠狠地砸中高鼻梁肩頭,一聲骨頭脆裂的炸響,高鼻梁面如死灰地悶哼一聲,驍勇狠毒地咬牙揮手一揚匕首,想要硬拼一刀博個便宜回來。
李冉豪蔑視地笑笑,趁著剛剛那一下彈腿帶來的反震,身體猶如倒飛的蝙蝠,雙臂一揚,兩腿猛然縮起朝下狂暴地一踢,以鷹鷂擒兔之勢,迅猛、無情、一招必殺,准確地踢中高鼻梁的面門,頓時血光飛濺,高鼻梁連慘叫的機會都沒發出,噴著血水倒飛出去十數米。
一時間,大廳里鴉雀無聲。
人人都驚恐地看著這個凶暴的男人面帶微笑攤開手笑道:“各位,有什麼事好好商量,何必為難這些女人呢?有什麼事衝我來吧!”
“那你去死!”這時候,才從震撼中清醒過來的一個藍眼睛暴徒猛然舉起手中的雙管獵槍。凶殘地厲嘯一聲,扣動了手中的扳機。
“該死地!”
李冉豪沒想到這些雅情的手下出手那麼狠,話還沒說就開槍射擊。
心里咒罵著雅情的八輩子租宗,身手卻靈敏地貓腰一閃,避過了擦身而過的一槍,操起桌上地煙灰缸一撩,趁著藍眼晴躲避的瞬間,鬼魅一般地疾衝而出。
揚手就是一陣勁風,啪地一聲,藍眼睛慘叫著捂住了手,手背上一支鮮血淋漓的原子筆深深地插入,驚恐無比地他還想要揀起地上的獵槍,可是如風似影一般疾衝而來的李冉豪那詭異的笑容卻出現在了他眼前,一只手好似緩慢地伸向他的脖子,藍眼晴下意識地一退。
腿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掃,鑽心地痛苦傳來,人頓時重心一斜,脖子冷風一襲,頓時失去了知覺。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發生,LINDa只是覺得眼晴花了幾下,三個暴徒就這樣輕易地被克魯斯制服,等到她們發現最後一個隱藏在黑暗角落里的暴徒悄悄地舉起槍瞄准英俊瀟灑的克魯斯的時候。
已經來不及發出喊叫。
“唆!”
李冉豪身邊的一個身穿晚禮服的少婦,只覺得豐滿的胸部被手一摸一捏,還沒驚叫出聲,一聲金色的閃電猛然激射而出,那名持槍漢子已經發出痛苦萬分地慘叫,手中槍械一揚,轟地一下打破了餐廳的頂燈,捂著鮮血橫流的眼晴跪在了地上。
異常瀟灑走到這個男子身邊,眼中冷芒一閃。腳尖一掃狠踢一下男子的耳部,男子哼都沒哼一聲,就暈厥了過去。
風度翩翩地將打中男子眼睛的那朵金光閃耀的胸針放進餐桌上盛滿玫瑰花辮的清水盆中,洗盡上面的血汙,瀟灑地走到被他隨手摸了一下豐乳地同事身邊,手指拈著胸針,略帶歉意地道:“感謝你的胸針,是它拯救了我們!”
“哇!太有型了!”
女人猛然驚醒,興奮無比地高喊起來:“克魯斯,我愛你!我要嫁給你!”
隨著她的歡呼,從恐懼中醒悟過來的女人們又一次將李冉豪包圍住了,難以形容的熱情,讓久在花叢中的他也是應接不暇,一張俊朗剛毅的臉上盡是掩飾不住的窘迫。
趁著警察還沒到來的時候,心有余悸地LINDa提議到另外一個地方玩樂,畢竟她們都是有身份的女人,不想成為明天報紙上的頭版頭條,李冉豪舔舔唇,心中對雅情不免有了點佩服,在自己離開之肖曾經和她說過就不怕自己人被他干挺後,被警察盤問同幕後主使嗎?
她是笑著回答的,說這些女人怎麼可能報警,不過是被一些光頭黨搶劫而已,這在西班牙是經常有的事。
再說又有你這個英雄在,她們只會換地方玩,不會因此而轉換心情的。
新的地方離市區比較遠,很幽靜。
李冉豪不堪受到這些女人的調戲還要裝出一副紳士派頭的痛苦,趁著機會一個人跑到廁所抽起悶煙,一邊狠狠地詛咒著雅情的卑鄙,一邊尋思著怎麼把自己的身份和小珊珊表明,這樣下去,自己非瘋了不可。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炸響,讓走出衛生間的李冉豪眉頭一皺,該死的,你們這些瘋子,難道就那麼喜歡讓我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麼?
這也太頻繁點了吧,媽的。
還讓不讓我歇一下!
正要走出門,同樣聽見了這一連串炸響的衛生間服務員,楞頭楞腦地搶先探出頭去看。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李冉豪只覺得身前的大門一震,一蓬腥熱的血水肉末飛濺在了臉上。
唰啦一聲,頭反應急忙的李冉豪猛地撲地一滾。
“轟!”又是一聲槍響,木門被炸得粉碎。
一個異常囂張的狂笑發出:“該死的!他自己碰到我槍口上,浪費了我一顆子彈,嘿!傑克,這個傻B的腦漿就象他媽剛破身的婊子,又白又紅的!哈哈哈!”
不對!
這是李冉豪的第一反應,若真是雅情派來的人,那麼他們就不會無辜殺人,而且從服務員出門到門外的槍聲響起,來人肯定是槍彈上膛,有隨時准備開槍射擊的思想,而且槍法精准,下手毫不留情,沒看清來人是誰就直接開槍,那就是說,這不是雅情派來攪局的人。
該死的,李冉豪暗暗吞了一口唾液,在大門被推開的瞬間閃電般地就勢一滾,輕風拂柳般地閃進了衛生間,飛快地將每個衛生間的門掩上,自己躲進了最後一間。
腳步從大門外傳進,粗魯的吐痰聲伴隨著一個沙啞的低沉聲音響起,拖曳著屍體摩擦地板的唰唰聲由遠而近。
李冉豪開始屏住了呼吸,身體盡量貼緊門後的牆壁,待勢蓄發。
“咣……咣!”
隨著重物的落地聲,砰地一聲,李冉豪的心微微一跳,面色更為冷靜,他知道,對方在例行檢查衛生間里可能隱藏著的人。
衛生間很大,可是只有四個小間,當第二個小間被一腳踢開後,李冉豪開始冒出了一絲殺氣,身體有著一點點顫抖,興奮的顫抖。
從聲音里他就能聽出這個人腳步沉穩有力,被踢的門並沒有反震回去的聲音,也沒有用槍口撩門的響動,老手,絕對是打家劫舍,殺人越貨的老手,李冉豪的身體顫動隨著第三個門的響動而愈發激烈,當腳步走到最後一個門前時,他猛然一腳朝門上狠踹一腳,巨大的衝力和突然性讓門前的這人根本無法做出敏銳的第一反應,面門就被這帶著巨大衝力的破門打在了面門上,人還沒叫出聲,槍口一抬,喉嚨就好似在瞬間壓縮成一團,然後啪地一聲爆裂,死不瞑目地睜著大眼倒了下去。
喉管中汩汩冒出的鮮血頓時染紅了整個潔白的地板。
“雇傭兵?”
李冉豪吞吞唾液,看著地上這名全副武裝,裝備著精良武器的屍體,心里有點納悶的感覺。
難道他們是和雅情一樣有著相同的目的,才想到來劫持人質的?
沒理由這樣一個酒吧會引起這些刀口上舔血的兵油子的興趣,正要將屍體拖走,門外傳來了兩個男人嬉笑責罵的聲音:“我說傑克,難道你在衛生間里遇上了前所未有的花屁股嗎?嘖嘖,難道外面那些美女們香甜的嘴唇比不上這里那些還沒擦干淨的屁眼麼?”
李冉豪眉頭一蹙,猛然啟動狂飆而上,在這兩個男人驚詫的神情中凶猛地衝過,拳頭一振,狠狠地甩在其中一個男人的下巴上,左邊膝蓋順勢朝前狠頂一下,狂暴地衝擊在了另一個男人小腹上。
右手手掌一張卡住男人的肩膀一扭,肘部畫圓一頂,左腿朝前一伸,將那名被自己打在下巴上而倒退過去的男人一絆,低沉地嘶吼一聲,雙眼發紅,勢如瘋虎,身體朝前一送,就勢抓住男人的倒下的勁按住他的頭朝地上狠狠地一砸,彈簧一般反震而起,手肘朝後一仰,又擊在捂著小腹半蹲在地上的另一個大漢右眼上一砸,頓時血光四濺,淒厲地慘叫響起的瞬間,李冉豪右手成刀,以萬鈞之力狠抽一下大漢的太陽穴。
咯地一聲,男人兩眼翻白地倒下。
“發生了什麼事?”
走廊過道的那扇破碎的大門外,緊張的幾個聲音伴隨著槍栓拉動的聲音響起,胡亂卻不混雜的腳步齊刷刷地朝這個方向奔來。
腳步聲來得很快,李冉豪根本就來不及揀取地上的槍械,事實上,他在那名大漢慘叫出聲後就已經猛然一腳撐地彈出,朝著走廊里的樓梯口衝出。
“傑……上帝啊!”一聲淒厲的悲號響起,幾聲狂暴的怒吼聲過後,十數個發瘋了一般的漢子分散開來,一個個房間包廂地開始找起了人來。
李冉豪腳步象上了發條的螺旋槳,飛快地運轉起來,邊跑邊恩考著這些人的來意,這些人是不會無目標的行動,一旦行動起來就勢在必得,自己是臨時改變了行程而來到這個偏僻的酒吧,如果他們不是專程來找LINDa一行,那麼還有什麼目標值得他們動心。
“救命……!”
樓下一聲淒涼的慘叫伴隨著一個男人的殘暴的獰笑聲,破帛碎紙一般的刺刀插進肉里的聲音響起,李冉豪冷笑了下,看來都是些殘暴的家伙,這樣玩起來就有意思了。
自從在王天龍那里受到了窩囊氣之後,又被雅情牽著鼻子走,本身的忍耐就已經達到了極限,現在可好,終於是有人送上門來找死了。
至於樓下那些被控制的女人會怎麼樣,他根本就不去想。
對於目前的處境來說,唯一要做的就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因為自己除了知道對方是雇傭兵,擁有精良的裝備之外,其他的一無所知,到底他們有多少人、目的是什麼,分布的情況怎麼樣,這些都是很致命的問題,李冉豪想到。
現在要做地是有一樣武器,一樣可以瞬間奪走別人生命的武器,光是拳頭。
是斗不過這些武裝到了牙齒的兵油子地。
由於本身對環境也是一無所知,這里又屬於娛樂場所,本身就對有可能的傷害性武器做了嚴格的禁止規定,包廂里肯定是不會有利器了,而且背後追擊來的雇傭軍可不會讓他有機會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找。
躲躲閃閃,李冉豪最終是在一間窄小陰暗的雜物房里躲過追擊而來的敵人。
從雜物間里出來,一把帶著細齒的餐刀,一根棱角鋒利的鋁鋼邊角料。
這就是他地全部收獲。
雖說覺得有些寒磣,可是起碼要好過空空如野的感覺。
李冉豪心想現在手頭有一把槍那該多爽,保證槍槍爆頭的感覺。
可比打CS來得刺激多了。
不知道匪徒將人質是集中在幾樓,自己爬了4層,包廂是在二樓,此刻自己應該是在六樓,不過從周圍的特情來看,這些雇傭軍是占據住了有力地制高點,將人質控制在自己的視线范圍內。
而自己想好解救人質,只憑手中這兩樣家伙。
估計給這些人刮腳毛都顯寒磣。
悄悄地,趁著兩名在雜物間與六樓通道上來回巡視的雇傭兵在轉身回頭之際,李冉豪一個標准地葡匐滾爬,猶如一條猛然竄過街道的老鼠,閃電一般地掠到走廊對面的另一間房屋里,滾地無聲,好親鬼魅幽靈一般,在兩個雇傭兵轉身回頭之前。
抓鎖、開門、滾入、關門,猶如春雨潤生,一絲兒聲音都沒有發出。
從房間里的窗戶,小心地探頭一看,果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樣,包括LINDa在內的數十號人被強制性地集中在一樓地大廳中央,側門周圍一灘恐怖的血水中橫躺著三個人,兩男一女,女性屍體是一個身穿酒吧招待員服飾模樣的女人。
不是LINDa的同事,李冉豪微微地安下一些心來,可是很快就愁容密布,看看樓上樓下這陣勢,雇傭兵的人不下3D人,個個身形魁梧,目光如炬,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一層戰火考驗過為冷酷氣息,這樣的人,李冉豪可不敢有一點大意。
“該死的,為什麼我們不能把這些人綁走,非要等警察和憲兵到來!”
門一響,李冉豪機敏迅速地貓腰滾進沙發背後,來人似乎只是確定下房間里有沒有偷聽地同伴,隨意地掃了一眼,就把門關上。
“頭說了,賣家上次很不滿意我們的工作,我們不但把最重要的人質丟了,還死傷了無數兄弟,最重要的是傑爾死了,頭現在就象一只瘋狗。難道你沒聽他昨天說,這一次的行動不成功.那麼我們集體自殺算了。”
“該死的!”
另一個聲音響起,然後就是咣當一聲火機響,似乎是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另外一個男子才懊惱地咒罵起來:“到底是什麼人殺了湯姆他們,難道是那個女人的保鏢?不過這幾次行動真他媽的詭異,老是中途出現問題,難怪老大發火。”
“噓!”另一個男人謹慎地輕聲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題:“別說了,這個時候可不能碰老大地霉頭。小心你的腳筋也被挑斷了泡到威士忌里。”
兩人立刻禁若寒蟬,正打算離開。
忽然房間里喀察一聲很輕微的動靜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兩人相視一眼,一人退後持槍對准了大門,另外一個謹慎地手握機槍,一手輕推房門。
房間里幽暗無光,反射著窗外燈光的音箱設備散發著淡淡的合屬光澤,來人很是小心地推開門,帶著照明燈的槍械緩慢地移動,房間不大,只有幾張沙發和一張寬大的酒水吧台,一眼望去,根本就不可能藏到人,唯有電視櫃後面的小包間里讓他無法看到。
比畫了一下手勢,他身後的人很機警地尾隨而來,端槍瞄准著出口。
事實上,電視櫃後面的小包間里根本就空無一物,大漢舒出一口氣,還沒轉身就笑道:“媽的,難道是幽擁靈嗎?是不是啊,克里。”
說完笑著轉過身,瞳孔卻在這瞬間猛然一縮,身後一個好似鬼魅一般忽然從空中躍下的人影,臉上掛著猶如惡魔一般猙獰的虐笑,蝙蝠般地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狐线俯衝而下,雙腿象兩條陰毒殘忍的巨蟒瞬間絞到了同伴的脖子上,一絲飄渺的笑聲隱約而起,人影揚起一個古怪的笑容,神情猛然一變,手起刀落,閃電一般掠過的刀光飛灑而下,切豆腐一般自上而下地將刀子插進了同伴的眼球里。
血、眼球、飛濺的血、爆裂的眼球炸出的黏液在瞬間噴射而出,猶如一副詭異的抽象派油畫,在他眼前完成。
同伴的頭耷拉地吊在脖子上,一個猙獰可怕的眼洞里汩汩地朝外流著鮮血,大漢甚至還能看到他嘴唇邊殘留的笑,笑得很詭異,面上肌肉僵硬,笑容完全在死前是瞬息間凝固。
而帶著絲絲殘暴笑意的人影就這樣忽然出現在他眼前,一根雪亮鋒利的三角板慢慢地插入了他脖子上的動脈里。
本能地,大漢猛一擺頭一手打向三角板,拿槍的右手一掃,狠狠地砸向這個可怕的魔鬼。
眼前的惡魔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雙手一震,自已好象被一輛高速疾衝而來的卡車猛撞了一下,身體飛起,重重地砸碎了那張豪華的吧台。
求生欲望和長年的軍旅生涯使得他在落地的瞬間做出了最標淮的反應,拿槍的手一掃,噠噠噠一梭子子彈傾灑而出,毫無目標的亂射一通,另一只被玻璃扎得滿是鮮血的手卻肘壓地面,迅速地拉動身體朝大門處爬動。
可是他錯了,當他發現頭被一股阻力頂著,舉槍的手被一人扣住,還是那可怕的三角板,尖銳的一端輕易地撕開了自己的皮膚,捅進了血管,一股無法描述的痛苦襲來,感覺到脖子好似一張薄紙一般就這樣被撕破,血水汩汩朝外冒的聲音是那般的讓人驚恐。
脖子又是一陣痛,惡魔抽出了三角板,而自己的胸口猛然一抽,好象體內的空氣在瞬間被抽空了一樣,視线模糊的他只看到自己胸口猶如爆開的水泵一樣噴出鮮血,全部都飛濺在了那惡魔的臉上。
胸口一冷,似乎那惡魔抽出了三角板,可是又猛然一下扎進自己的左胸,這一次進得很緩慢,收縮的肌肉在拼命地阻擋,可是感覺到漸漸發冷的他已經無法阻止三角板象插在月球表面的旗杆一樣豎立不動。
抹掉臉上腥咸的血沫,李冉豪滿意地掃視了一眼自己的藝術傑作,這一次出手,時機、動作是行雲流水般地流暢,沒有一絲多余,對手的強悍根本不能表現出任何意義所在。
在全神貫注地投入在殺戮之中的來說,對手越強,他就越興奮。
看著滿地流暢的鮮血,體內那股獸性欲望愈發強烈起來。
隨手將這個大漢身上的手槍,匕首和兩粒手雷取下,李冉豪又掏出他口袋里的一包煙,這才站起身走出門,身後屍體那冒血的胸口上,步話機里咆哮的聲音是那樣的悅耳。
迅速地轉移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掏出不斷震動的電話,上面是幾條雅情發來的信息,這個女人不傻,還知道只發短信,而不是通電。
“豪!我知道你肯定沒事。但是我要告訴你,事情完全出乎我們的預料,一幫不知道背景的家伙控制了這棟大樓,希望你平安。當然,在允許的條件下,我希望你再一次完成英雄救美的任務!干掉他們。”
“去你媽的!我現在最想干的是你。”
李冉豪關掉電話,暗暗地咒罵了一聲,忽然耳朵一動,隔壁的房間里隱約地傳出一絲聲音,聲音很小,好象是女人喘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