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迷人。
月光猶似流水一般傾泄在這片潔白如玉般的雪地中,映射出一層朦朧飄渺的白霧,仿似在那處子雪白的胴體上覆蓋了一層透明薄紗,旖旎香艷,多了層浪漫,也多了絲柔媚。
輕風吹拂著小樹,月影投射而過,在雪地里映成一團搖綴斑駁的黑影,路邊的人行盞燈,猶如繁星點點,包裹在這朦朧的薄霧中,努力地散發著光芒。
一兜梅花樹中,朵朵梅花傲立在枝頭,點綴著這雪白美景,也散發著自然的渺渺清香,讓這本來就已經清新的空氣中多出了一份春意。
路是幽僻的,透露出絲絲落寞,四周空寂無聲,只有遠處那飄渺不定的幾縷歌吟在試圖打破這寂寞的氣氛,可是卻讓這寂靜得有些嚇人的世界,多出了一份生氣,也空添了絲浪漫的情調。
遠處走來兩團身影,珊姐那一身火紅皮裘在月光下顯得頗為耀眼,猶如游走在這世間的精靈,讓這有點陰森之下的世界多了一絲溫暖,而她臉上的表情,也似乎和這美景一樣,朦朧中透露出一絲清幽哀愁。
哀怨地偷看了一眼走在自己前方的李冉豪,他的高大,他的強壯,在這空寂的黑夜中是那麼地給自己一種安全感,烈火一般的情欲被她死死地壓在心田里,自己好想衝上去一訴衷腸,告訴情郎自己有多麼的愛他,又是多麼地想念他。
為了他。
自己寧可犧牲一切,只要他點點頭,自己願意一切都放棄而投入他地懷抱。
可是……
婷婷怎麼辦。
輕嘆了一聲,在這幽靜的世界中飄蕩開來,似吟似怨的嘆息隨著輕風飄散,也讓一旁的李冉豪觸及到了那一絲情懷。
跨出的雙腿不再是那麼堅持。
不露痕跡地拉近了二人之間的距離,輕風吹來嘆息地時候,還帶著那一抹熟悉的幽香,很甜很媚的幽香,透露著一股春意,散發著一縷誘人的嫵媚。
回過頭,看著被寒風吹得有些哆嗦的珊姐那一副我見尤憐的小女人樣,心就一蕩,其實她真的很迷人,很性感。
成熟嬌艷的模樣,性感誘人的身體,無一不是男人夢想的交歡對象,何況她對自己地情意是那麼露骨地表白過。
此時的她,臉色有點蒼白。
其實李冉豪很明白為什麼她要堅持著走路來他家,為了不過就是在深夜回家的路上,能有和自己單獨相處的機會,雖然她從不開口說話,可是那雙嫵媚的眼睛總是閃動著情意。
只是自己卻無法接受了。
“冷嗎?”
李冉豪停下了腳步,雙眼閃動著一絲憐惜,等著她走到自己身邊。
聞到那絲絲迷人地香氣,也有點痴了。
看著她那蒼白的臉色冒出一股激動的紅暈,竟是如此嫵媚動人,下意識地解下脖子上的圍巾,掛在了她那堪比白雪的玉脖上,只是這瞬間,珊姐居然紅透了脖子,雙手緊緊地纏住圍巾,春情蕩漾地甜笑了一下後。
迷人地笑容黯淡了下來,默默地靠在他身邊,體味著男人身上彌漫地香煙氣,竟不覺落淚。
只是李冉豪無法從她那輕微顫抖的身體感受到她的苦澀和無奈。
“這樣就夠了,滿足了。”
心如小鹿亂撞地她漸漸平息下泛濫的情感,吸了一口寒氣,冰冷的空氣順著胸腔一路冷澈心田,也熄滅了她那絲絲情欲之火。
已經決定不再糾纏他了,能伴在他身旁,能得到哪怕就是剛才這樣一句話的體貼,自己也就知足了。
算了吧,就當這寒風之中能得到這少許的溫暖,自己還有什麼值得難受的呢。
只要他能過好,就行了。
兩行一路前行的足跡在這白雪茫茫的世界中留下,由最開始的遠離變得逐漸靠近。
兩人不再言語,直到抵達珊姐地香閨之時,落寞熟婦淡然一笑,醉眼迷花般地露出一絲小女人的情愫浮現在那張妖艷的臉上:“阿豪,進來喝杯咖啡吧!我煮的,很香!”
“不了!她們還在家等我。”
李冉豪微笑一下,斷言拒絕了她的好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兩人現在的關系漸漸好了起來,珊姐的低調和刻意保持一種朋友間關系的態度,又讓憐香惜玉的李冉豪多了許柔情,對她也不再總是生硬面對,坦然處之,何況家里還有兩個嬌滴滴的美人翹首盼望情郎歸。
“那好的。回去的路上小心點。到家了,給我來個電話,人家好安心一點!”
綿綿糯糯,依依不舍,兩人之間總有那麼幾縷。
揮之不去的,道之不明的感情。
只是珊姐用一個女人寬容的心來對待這一切,看淡了嗎?
不,不是的,只是不願意地觸及那傷痕。
一句讓我安心,道出了她的所有的痴念。
“阿豪!”
看著李冉豪轉過的背影,珊姐只覺得鼻子一酸,脫口而出。
李冉豪轉過頭,疑惑不解地看著面色淒苦,卻強打笑容的美人,心里咯噔一下:“還有什麼事麼?”
“有……!”
珊姐臉一紅,慌亂之下她自己也不知道找什麼借口來留住李冉豪,眼珠子亂轉的她回過頭一想,睦然一笑:“我這里有幾件皮裘,是國外的朋友寄來的,我穿著小了點,放著也是浪費,小瑩的身體苗條一些,看著這天冷了,添點衣裳總是好的……嗯,這我都和阿芸說過了,看看,這天冷了,人也健忘。現在才想起,趁著你來,就取回去吧!”
珊姐眼睛閃爍不定,李冉豪卻沒發現什麼,哦了一聲,站著就不動。
“先進來吧,里面暖和!再說你站在門外,給別人看見了……!”
珊姐地話很隱晦。
李冉豪也訕笑一聲,這夜里站在一個離異少婦門前,也不是個樣子,當即跟著喜笑顏開的她走進了別墅。
歡喜至極的珊姐,一進屋就趕緊衝進廚房為李冉豪煮咖啡,還不斷地將昂貴的巧克力、水果以及讓人從國外帶回來的好煙遞給他。
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珊姐嫵媚地一笑,歡天喜地地衝進了香閨里,說是為他拿出皮裘。
這一等就是老半天,面色羞紅的珊姐這才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地姍姍走出。
李冉豪覺得眼前一亮,小腹慢慢地冒出了一團灼熱的欲火,產生了一股強烈的身體反應。
其實珊姐的打扮並不暴露,只是那寬松的黑色絲綢睡衣穿著她的身上,顯得很是性感。
光滑油亮的黑色面料映射著她那賽雪肌膚,輕薄的絲紗下,雪膚玉兔傲然挺立,她又很矜持地在玉腿上穿上一雙紫色的性感薄絲襪,齊膝地褲腿將她那雙修長的美腿完美地展現出來。
多了一絲誘惑,多了一縷春色,嫵媚動人的珊姐走來,扭著柳腰,漫步輕蓮。
仿若一朵嬌艷芙蓉,當隨手將手中的皮裘遞給李冉豪的時候,綿嫩小手輕拂過李冉豪地掌心。
輕輕一按,粉紅臉腮流露出一絲調皮的媚態,雖然內心在掙扎,可是她按奈不住挑逗他的衝動,大著膽子動了動。
李冉豪只覺得那綿嫩的觸感很是挑逗了自己一番,可是珊姐卻在這個時候收斂了動作,依靠著他坐下,正兒八經地說著這些皮裘的好。
李冉豪哪里還聽得進,身體地美人嬌艷如花。
成熟性感的香軀雖然隔著一層絲綢,可是那淡淡的幽香,那不時閃現地雪白玉膚,就這樣活色生香地在擺在面前,美人不時嫵媚地嬌笑,仿若那天籟之音,她那垂落的烏黑秀發,不經意地一擺,動作隨意自然,很是讓人心動。
此刻的珊姐,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勾引他的意思,這也讓有點欲火的他尷尬地坐立不安,可是卻又對她多了許好感,如果珊姐是赤裸裸地勾引挑逗,或許他會直接拂袖而去,可是面對象朋友般和自己談心的她,居然不忍做出離去的表示。
咖啡喝完,珊姐鬧著要煮消夜,李冉豪也不好借口回家,一個電話的到來卻讓兩人融化了少許的冰山一角,似乎又重新凍住了。
珊姐接到電話後,嫵媚地神色顯然慘白一下,曖曖喏喏地挪移著找借口說煤氣完了,今天就不吃消夜之類推搪的話,李冉豪敏銳地從她那里得到少許害怕的神色,凜然一怒道:“是不你老公打來了,如果他還敢威脅你,老子收拾了他!”
臉上閃過一絲安慰的笑,隨即就陰霾一片,珊姐欲蓋彌彰地緊緊身體,訕笑道:“今天累了,改天我們再吃消夜,到時候我一定煮得很香!阿豪,你先回去吧!”
看著珊姐那有苦難言的神色,李冉豪輕搖下頭,自己怎麼了,不是很恨她嗎?
為什麼又想保護她不受傷害。
既然主人下了逐客令,李冉豪也厚不起臉來說什麼,管她呢,反正自己也不會對她有什麼想法了。
雖然說是這樣說,可是心里卻酸溜溜的。
夜空依然清涼若水,李冉豪一路走來,腦海里卻揮之不掉珊姐那成熟性感的嬌軀,心里煩躁,掏出包香煙,點燃一根吸了口,頓時一片舒坦,隨手將香煙朝口袋里一收,心頭一吊,糟了,手機落在了珊姐家的沙發上,這下可好,明天陳芳一早從省會趕回來,自己說過等她飛機一到就去接她的,半個月了,她都沒回來過,想到她那迷人豐滿的身體,李冉豪傻笑一下舔舔舌,還是趕緊拿回來為好,要是讓珊姐接到這電話,恐怕就有河東獅吼了。
原路走回,遠遠地就看見珊姐家里一片漆黑,那麼快就睡了?
正尋思著,忽然發現她門前有另一排腳印,透過月光看,腳印寬大,入雪頗深,痕跡有些凌亂,在周圍凱了幾圈後才轉進她的屋里。
“強盜!?”
眉毛跳了跳,正欲急著衝進去救人,可是回想珊姐接到電話後那古怪的表情,以及腳印痕跡,李冉豪想到了一個男人,一個齷齪的肥豬,珊姐的前夫。
只有那麼肥胖的人才會因為體重的原因,踩得入雪深厚。
看著屋里忽然亮起的一盞粉紅小燈,那是珊姐的臥室,不知為何,李冉豪心頭一陣煩躁不安,醋意襲來,咬牙切齒地恨聲罵道:“李冉豪,你他媽的是頭豬,還念著她好,哼,還不是一個人見人上的賤貨嗎?難怪急著趕我走……”
恨恨地一握拳,李冉豪下定決心拿走自己手機後,從此不再理會這個蕩婦。
卻不由自主地一個猿躍攀住了一塊角石,借力騰身一躍而上,踩在二樓的空調上,悄然無聲地溜到黑燈的浴室窗外,掏出小刀撬開窗戶,進入了房間里。
浴室里充滿了誘人的粉香,膩膩的,柔柔的,很是舒服,想到珊姐那曼妙的胴體此刻可能被人壓在身上,嬌喘呻吟。
他就無名火冒起三丈,輕輕地打開一條門縫,窺視著外面的情況。
燈很暗,粉紅的燈光有種讓人興奮的衝動。可是李冉豪興奮不起來,咬著牙獰著臉發狠的他,一副擇人而噬的惡相。
“嘿嘿,紫珊。想不到這些年保養得如此細嫩,平時肯定得到不少男人的愛撫吧!哇嘎嘎,嘖嘖,這皮膚嫩得滑不溜手,屁股還是那麼緊繃,最要命的是,你的奶子還是那麼白,那麼挺。比當年還豐滿了點哦!來,轉個身,老子好看看你那屁股還嫩不!”
黃樓一那破鴨公的嗓門發出猥褻的笑聲,李冉豪還聽見一陣娑娑的脫衣聲,以及女人嬌羞時的呻吟,不禁大怒,操,還真是婊子一個。
“黃樓一!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是答應和你做哪個,但並不代表我就任你玩弄!”
珊姐的尖叫響起,李冉豪只覺得頭一炸,差點就跳出來殺了這對奸夫淫婦,可是轉念一想,自己憑什麼,人家畢竟是多年夫妻,自己才是一個外人,可是自己卻下意識地將她當成了自己的女人,想到這里,李冉豪汗了一身,自己怎麼有這個想法,不是恨她嗎?
恨她的淫蕩和無恥……
想是這樣想,可卻是不由自主地轉過身,又開了一絲門縫,眼前一黑,看見了一副淫穢不堪的場面。
渾身上下只穿著一套性感的黑色透明內衣的珊姐,正哆嗦著抱著雙肩,對著一個正在解除衣褲的男人,緩緩地賣弄風情,在男人的呵斥下,她滿面淒楚地放下手臂,高聳的玉乳頂得那蟬薄小衣蠢蠢欲裂,平坦的小腹下,那黑色的透明絲褲若隱若現,性感神秘,引人入勝,轉過身,雪白玉股被一小片薄絲包裹,若隱若現的幽谷股溝深處在男人的呵斥中被她自己的小手探入,顫抖的身軀扣擦著股縫,有著無比的誘惑。
“你不是很會跳舞嗎?跳他媽的一段艷物舞給老子看,要淫蕩一點,放浪一點!不然別怪老子翻臉不認黃!”
凶狠的吼聲讓珊姐那本來就蒼白的小臉更無血色,看著黃樓一手指指床頭的相片,心一橫,緩緩地轉動起來。
半解羅衣的她,輕佻地一手撥弄秀發,搖拽著輕曼身資,盡現妖嬈身資的扭動著蓮步,香艷無比地晃蕩著迷人的曲线,不時撩起小衣,讓這個該千刀萬剮的男人窺視她那輕薄絲衣里的春色,半遮半掩的嬌羞樣,尚未干透的秀發滴下一縷晶瑩的水珠落在她雪白的嬌膚上,滑膩的肌膚讓水珠瞬間順著身體一路滑落,嬌艷美女用一種生澀,羞怒的香艷表演,讓一偷偷看過來的李冉豪感受到了什麼才叫性感,什麼才叫香艷刺激,光是這曲曼妙舞姿,就讓他有了噴射的感覺。
珊姐地媚態。
足以讓任意一個男人產生犯罪的心理。
可是這美人卻在一頭豬的面前表演。
雖然想要猛然衝出去殺掉這對狗男女,可是總覺得事情不象自己想的那樣簡單。
還有……
就是有點想看看這個美艷蕩婦的艷舞。
“笑!他媽的給老子笑,不然老子不高興,什麼都不用談了!”
珊姐鼻子一酸,咬著牙,曖昧地。
風情萬種地媚笑一下,珊姐嫵媚地眼中閃過一絲激情蕩漾地電流,緩緩脫掉黑色絲襪,露出那雪白修長的美腿,又動作輕柔撩人將小衣的吊帶拉開,漸漸地露出了那雪白粉香的完美胴體。
一襲透明的紫色蕾絲內衣,將她那豐滿的玉兔、神秘的三角半遮半掩,欲蓋彌彰地顯露出來,更加煽情,更加惹火。
顯然被這美麗的身體深深吸引。
男人發出猥瑣的吞咽聲,迫不及待地將衣服脫光,一把抱過呻吟一聲的珊姐,急色地拉掉她地上衣,一對雪白的玉兔蹦彈出來。
男人驚嘆一聲,手往下一探,正要將她的小褲頭拉下。
渾身癱軟無力的珊姐拼命阻止了這一拉扯,哽咽道:
“你說話算不算數?如果我把自己和房子都給了你,你就絕不再為難他!是不是!”
“嘿嘿!”
黃樓一淫笑一聲。
猛然松開了抱住她的手臂,拿著她地絲亮小衣放在手中,猛吸一口那殘留的乳香。
嘿嘿淫笑著道:“這就要看你怎麼讓老子爽了。告不告官是一回事,光是我那些兄弟叫嚷著廢他一手一腳的也不過就要老子2000塊,我告訴你,只要老子叫一聲,以後你就只能抱著你小情人的照片自慰了,嘎嘎,你那騷B,也只能靠自己的手來安慰,當然你也可以完全無視我地警告。無所謂的。”
冷笑一下,黃樓一忽然猛吼一聲:“脫!否則,明天我就叫人先割了他半邊耳朵!”
顯然被他一嚇,珊姐一個激靈,欲哭無淚地緩緩將兩手叉在褲衩的繡花邊上,嬌嫩地身體縮成了一團,哆嗦著慢慢往下來,絕望地咬著慘白的嘴唇,呢喃道:“小豪……,姐姐對不起你,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連清白都守不住了。可是奴願為君飲下這被世人唾罵的砒霜……為了你,一切都值。”
正色一下,珊姐露出一個淒美的笑道:“黃樓一,如果你敢不守承諾,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還沒那麼嚴重吧!當然,我還不會把你家那點丑事也抖出來!”
看著眼前這一香艷的春情美體,早已欲火焚身的黃樓一哪里還按奈得住,一把抱住珊姐粉嫩的嬌軀就要往床上拖,早已絕望了的珊姐留著淚,微微地掙扎了一下,就任憑他地擺弄,可是就在這時候,一股強大的殺氣呼嘯而來,黃樓一連反應都沒有,就覺得身後冷風一刮,緊接著耳朵傳來撕裂般的劇痛,慘叫還沒及發出,肥大的身體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揪起,只覺得渾身一輕,失重的感覺還未及體會,巨大的身軀就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火熱強硬的凶器不倚不偏地一頭插在地毯上,滔天一般的痛楚讓他喉嚨咕隆一聲作響,暈厥了過去。
“阿……阿豪!嗚──!”
再一次被自己最喜愛的男人看到這最羞恥的一幕,珊姐又喜又悲,喜的是他的來到讓自己脫離了魔掌,悲的是自己的淫蕩與放浪又一次被這個他看見,以後自己怎麼還有臉見人。
一雙溫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香肩上,柔軟的絲被也覆蓋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羞愧欲死的她再也無法壓抑那痛楚的感情,哇地一聲,不顧一切地撲在了男人懷里,盡情哭泣。
李冉豪抬著雙手,卻又不敢放在這嬌嫩迷人的肌膚上,他怕自己禁不住這無邊的誘惑,做出那般不堪入目的無恥之事,從兩人那只言片語之中,他只是知道這個嫵媚的女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一個男人,寧願用自己的尊嚴來換取那人的安全。
她在用自己荏弱的肩膀抗著屈辱的重負,李冉豪有絲感動,珊姐對這男人的情意可想而知,可是他卻很難受,甚至有點吃醋的感覺,這個女人是在為另一個男人付出。
而他自己,卻還傻乎乎地以為珊姐喜歡地男人是自己。
換了一個角度和身份,李冉豪甚至覺得珊姐這樣的做法有點無恥,在他看來,女人應該珍惜自己的身體,如果遇到事情就用肉體來換取和平。
那麼她所保護的男人也是可悲的。
似乎感覺到了李冉豪的手不再撫慰自己,珊姐知道,自己地這些事同樣又一次傷害了他,是的,一個女人用肉體來換取男人的安全,即使是偉大的付出,代價卻不是男人能夠承受的。
想到這里,珊姐已經心若死灰,面色慘白地泣淚微坐一下,猛然爬出被窩。
揮淚衝進了浴室。
水聲很大,珊姐那淒苦無助的哭聲卻更大,一絲絲地在折磨著李冉豪的心。
一時間,他居然手足無措地坐在床上,麻木地看著地上隨意丟棄的衣褲。
這些都在刺痛著他的心。
心在滴血的他只覺得渾身發冷,腦袋里轟轟亂炸,一股暴戾地心態激發出來。
他怒了,真正的怒了。象一頭被傷害了的凶獸,殘忍暴戾的血眼瞪在了地上抽搐的男人身上。
象一只嗅得血腥地獵豹。猛然撲到了黃樓一身上,怒吼一聲,猛然提起他那將近三百斤的肥肉。灌足了全力的拳頭眼看就要轟然落下……
“阿豪──求你!別毀了自己!我不值得你這樣,他更不值得你這樣做。”
光溜溜的珊姐再也忍不住痛苦,衝出浴室,一個踉蹌癱軟在地上,美目淒楚地看著他,不斷搖頭哭泣。
李冉豪愣住了,心里好痛好痛。
恍然間,其實李冉豪有不止100種方法讓黃樓一徹底消失在人間,黃樓一來威脅自己的前妻。
本來就是一件見不得人地事,他的腳印在外面徘徊很久,也證明他是臨時起意才來,應該沒人知道他的行蹤,可是這樣做真地不值得。
“珊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說的房子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你要這樣?他要對付誰,誰值得你這樣付出?”
珊姐哽咽著,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嚇傻了,李冉豪凶殘的表情也讓她心如死灰,萬念俱滅,整個人恍惚著不知所謂。
看著她這淒苦的神色,李冉豪還能說什麼,只是黑著一張臉提走了黃樓一,剩著悲淒的她獨自一人癱軟在地毯上……
沒人知道李冉豪用了什麼手段來懲治黃樓一,珊姐在第二天就接到了法院的通知,黃樓一撤消的關於財產分配的起訴,可是自從那晚上發生事件之後,她第二天也沒敢再去美容院,她以為李冉豪在恨她,因為他再也沒來過這里。
珊姐是個聰明地女人,她知道發生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自以為正義感很強的律師,如果不是她對黃樓一表示了錯誤的信息,那個畜生也不會來威脅自己,而自己也不會因此而被小豪記恨自己的放浪與無恥。
可是能怪她嗎?
她是一名好律師,是在為自己著想,珊姐的心是好的,以己渡人,只是她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因為歐陽睿嬡嫉恨她的愛人,而故意刺激黃樓一來威脅自己,然後再讓李冉豪出頭後,遭來報復,只是歐陽睿嬡也錯誤地估計了黃樓一的人性,更沒想到他會做出逼奸珊姐的事來。
歐陽睿嬡很不高興,看來那個壞人又一次逃脫了厄運。
難道真的是禍害遺千年嗎?
不能這樣便宜了他。
可是能怎麼辦呢,找人教訓他?
算了,她很快就打消了這個愚蠢的念頭,那個壞人的身手不是順便找點什麼人就能把他打倒的,就連自己大哥那麼好的本事,一說到這個壞人的時候,就心有余悸地說四個自己加起來,或許最後倒下的還是自己。
找街上那些流氓,不,肯定不行,這樣做是很下賤的事,等到他吃官司或許不錯,整得他雞飛狗跳的,不過這樣的機會除非是天上掉餡餅,否則就是白日做夢。
無奈之下,歐陽睿嬡只能做了幾個小布人,每天打小人來發泄自己的郁悶。
可是因為她的舉措,卻讓兩個本來就在感情上已經撲朔迷離的一對男女,陷入了更深的情感泥潭之中,珊姐自認為自己的不潔舉措讓李冉豪徹底對她失去了信心,傷心之下,把自己關在家里以酒消愁,足不出戶,就連蘇芸打來詢問的電話也都不敢接,生怕從那里聽到有關阿豪的一切,自己承受不了這樣的痛苦。
李冉豪內心在隱隱做痛,他甚至有點賭氣地惱恨珊姐,自己還有點沾沾自喜地以為珊姐對自己有情意,男人都是這樣,即使不喜歡某個女人,如果那女人表示出對自己的情意,心里還是暗自得意的。
可是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而已,原來她願意用一切來保護的男人並不是自己。
這讓他很泄氣,也很沮喪。
當黃樓一跪在雪地里含糊不清地不斷磕頭認錯的時候,憤怒地他用盡了特殊的拷問手法來摧殘這個男人的意志,這些都可以讓這個男人永世不忘這段“美好”的“肌膚之親”,可是他很快就發現,暴怒後的自己犯下了一個錯誤,那就是不該在拷問之前,先將這家伙的牙齒全部打碎讓他吞進了肚子里,光溜溜的男人在寒風中被他一番熱情的招呼下,也就剩半口氣了,要不是有那一身肥肉恐怕也就這麼完蛋了。
李冉豪不怕這頭肥豬去告自己,只是因為珊姐的移情別戀而感到失落。
情緒明顯地低落下去就連接到陳芳的電話都是無精打采地敷衍幾聲,那邊的陳芳明顯得感到了男人的冷落,傷心得都快哭了,自己好不容易抽時間趕回來,不就是為了這冤家高興一下嗎?
自己背負著巨大的工作壓力,還要想盡辦法地討好這個男人,得到的卻是他的冷落,氣惱之下,就和同樣郁悶的李冉豪拌了一下嘴,直接就耍起小性子將電話關機了。
李冉豪還能在電話里聽出她的哭泣……
“老子怎麼變得這樣沒人性了?”
李冉豪靠在陽台上,吸著煙,凝望著皓空明月,看著那絲絲青霧隨風而去,心里一片茫然。
“小豪!看什麼呢?”蘇芸走到了李冉豪身邊,手中拿著一個削好的苹果,笑意殷殷地遞過來。
李冉豪轉過身,看著超凡脫俗,清純美麗的蘇芸,心里浮出了一絲甜意。
不管自己如何痛苦,看到了她,都會放下一切煩惱,她才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小豪?”
“嗯?”
遲疑了一下,蘇芸翹著小嘴,輕輕地笑了笑:“是不是在想她了?”
“什麼她?”李冉豪心虛地將眼睛望向別處。
蘇芸抿嘴一笑:“和姐姐還要裝樣子,白心疼你這小壞蛋了。告訴我,是不是因為你和小瑩在一起了,就想到這樣會讓你失去其中一個。”
“什麼什麼呀!我和小瑩不是早就……啊!”李冉豪老臉一紅。
“呵呵,還和我裝傻!”
看著弟弟那副窘迫的樣子,蘇芸掩嘴一樂:“是不是想她了?”
加重的語氣,讓李冉豪臉一紅,他就是對蘇芸的詢問無法做出回避,感情在她面前,從來都沒有過掩飾。
好象那埋在心里的話,不用等她開口問,自己就會全盤托出。
看著弟弟點點頭。
蘇芸滿意地笑了起來,明眸閃過一絲柔情:“傻小子,愛是兩個人之間的事,只要相互心里有著對方,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我家小豪這麼有男人味,喜歡你的女孩子當然就多了。遇到好的,當然要珍惜了。我相信小瑩很愛你,願意為你付出一切,你也願意為她付出一切吧!呵呵。看你這傻傻地樣子我就知道……小豪,女人的心里只要裝著這男人,就會不顧一切的為他痴為他愛。只要你能把愛都給她們,又還怕什麼呢?其實女人很大方的,只要你的心里能有一個她的位置,能包容她。讓她感覺到你對她地愛不會比別人少,她就會滿足。如果你的心里有她的位置,那麼你就必須告訴她,必須表達出來,我相信她們都會明白的!”
李冉豪聞言一震,看著蘇芸那絕美的臉,似乎不沾一絲人間煙氣的美眸中閃出的絢爛,不由蕩起一層漣漪。
“姐……,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其實……其實全放著你!”李冉豪的眼里燃燒著熊熊愛火。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忽然說出這句話來。
“啊……!”蘇芸猛然一驚,胸口猶如小鹿亂撞地砰砰直跳,嬌媚的臉上猛然抹過一絲紅霞。
“別亂說,盡拿你姐來開心,小心我揍你!”
蘇芸鼓起腮幫子。
氣呼呼地抬手就要打他一下,卻不料被李冉豪一把拽住小手,然後一把抱在了懷里,熟悉地體息肆虐而來,讓她瞬間有著窒息的感覺。
卻又不舍離去。
“聽聽,這心跳在為你而跳動的,砰砰有力。是因為你在我懷里。姐,不管這里面有誰,你總是最最重要的一部分。甚至已經占據了我的全心。”
李冉豪霸道地將酥軟地蘇芸摟在懷中,摸著她的秀發,將她的耳朵貼在自己的胸口,滿懷情義地說出自己的心聲。
蘇芸感覺到天空瞬間崩塌了下來,壓得自己好重好重,那一聲聲有力地心髒跳動聲同樣在牽引著自己地芳心砰砰跳動,弟弟那充滿了愛意的表達是她根本就想不到的。
雖然氣惱他地頑皮大膽,居然拿自己開心,可是那渾身酥軟,如電流般涌過的濃情蜜意卻瞬間布滿心田。
粗重的熱氣噴到了自己臉上,這小壞蛋想干什麼?
強吻我嗎?
這還了得,得寸近尺了……
啊,壞蛋,居然把手伸進了我的裙里,嗚,亂摸人家的屁股,哎呀,討厭,好癢,你這色鬼,都沒刮胡子……
嗚嗚,又來了,不要摸啊,可是怎麼那麼舒服,好討厭……
蘇芸胡思亂想著被李冉豪抱住,下意識地將頭扭開,避開了李冉豪的親吻,可是卻阻擋不了他那雙溫熱的大手伸進自己的絲袍下擺肆意侵襲,粗糙的手掌撫摩在她那滑膩猶如綢緞一般地臀股上,溫柔卻不乏有力。
感覺到一股甜蜜襲在心口,渾身酥軟了的蘇芸緊閉美目,將嘴巴死死地抿住。
李冉豪的手游走在她肥美肉厚的香臀中,隔著她那條透明的絲質內褲,滑膩的感覺竟是如此妙不可言,順著那繡花褲腿,他的手不老實地輕輕拉下一段褲頭,感覺到懷里的美人渾身一震,不由一笑,手指順著膩白嫩肉插進了那緊繃著的臀縫里,輕輕地一勾,美人觸電般地一顫,頭不免昂了起來,一段雪白粉膩的酥頸被他那濕熱的舌頭舔到,順著脖子一路朝著自己的嘴唇襲來。
“啊!”
沉溺在愛欲中的蘇芸忽然奮力一掙,將手中的苹果狠狠地塞進了李冉豪的嘴巴中,小手反手用力一擰他腰上的嫩肉,痛得李冉豪大叫一聲,手唰地一下從她雪白滑膩的粉肉中抽出。
“哼!你就壞吧你!”
蘇芸又恨恨地擰了他一把,氣臌臌地嘟著小嘴,扭著蛇一般的細腰跑回了房里,忽然又回過頭,對著李冉豪道:“要是你敢對任何一個女人不好,小心明年上墳時,我告訴你爸爸媽媽,你對我使壞,哼!還愣著干什麼?要我踢著你的屁股走嗎?壞東西!就知道欺負姐姐。還不快滾!”
李冉豪苦笑一下,用力一口咬下半邊苹果,趕緊夾著屁股衝出了樓房。
凝望著那窗戶里透出的橘黃色燈光,李冉豪不由心里一暖。
又想到今天對她的冷淡,心里很有過意不去。
正想掏出電話通知陳芳開啟樓下的鐵門讓自己進去,驟然間見到窗戶上閃過兩道人影,心不由一緊,陳芳和他說過,她在上都沒幾個朋友,除了自己以外,也就是歐陽兄妹了。
這兩兄妹。
無論是哪一個到她家里,都能讓李冉豪感覺到頭皮發麻,覺得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
因為和陳芳有過保證,在外人面前絕不透露兩人地關系,因此自己現在貿然上去,肯定會讓陳芳尷尬。
同時也會帶來其他自己不願意造成的後果,不論從那方面來說,對自己和對陳芳都沒什麼好處。
心頭焦躁不安的李冉豪惱怒地暗罵一聲。靠,這半夜三更的還在陳芳屋里,會有什麼好事干。不行,老子得看看。
李冉豪輕車熟路地從樓下借助一台懸掛著的空調,單腿一蹭,猶如一只張開翅膀的蝙蝠,輕盈一躍,雙手攀住陽台下沿使勁一甩。
漂亮地翻到了陽台上,陽台地玻璃門從外面是看不穿的,李冉豪不敢貿然闖進,側耳細聽了一下後,打探了下四周。
輕輕地推開了玻璃門,將鞋子脫下後,悄然無聲地靠近了牆角,窺聽臥室里的聲音。
“嬡嬡!我都跟你說了很多次。最近很累,我需要休息。你就回去吧!”陳芳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傳出。今天的她火氣很大很大。
“芳芳,我是不是惹怒你了,還是做錯了什麼?你說啊。人家都改。你不要不理我!”熟悉的聲音傳出,李冉豪咬了咬牙,暗罵一聲變態。
“哎喲,我不是不理你。嬡嬡,你怎麼就聽不明白。我很累,最近辦案的壓力有多重,你又不是不知道。上頭緊催著破案,局里人心惶惶,我作為隊長。自然要以身作責,事事做出表率。你看我,累得都沒時間吃飯了,那來的精神陪你談心啊!明天一大早我就要回省里,懶得和你說了,你回去吧!”
“芳芳,我們好久都沒在一起過了,人家好想你。明天你還要走,那就讓我今天住下吧!”歐陽睿嬡咬著粉唇,水汪汪的眼睛盡是哀怨之色。
“芳芳,我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為了你,我連那極品美婦都寧願舍棄,人家地身體只屬於你一個人,為什麼你會忽然這樣絕情,難道你又了其他女人麼?”
歐陽睿嬡揪心地想著,緩緩地坐在沙發上,淚水從眼角流落。
“芳芳,嗚,你都不心疼人家了,你不知道嬡嬡有多苦。你不在的時候,我差點被人欺負了!大哥還幫著他說話,人家好慘好慘的!”
歐陽睿嬡決定打出苦肉戲來獲取陳芳的憐惜。
“什麼?是誰?”
陳芳勃然大怒。
很是讓她一喜。
只是臉上的表情更加淒楚動人,我見尤憐地哀怨模樣,配合著她那嬌嫩的身軀輕輕抽泣而顫抖的身資,讓人憐惜無比。
“就是那李冉豪。”
“什麼什麼?他怎麼欺負你了?”
陳芳的口氣急了起來,她以為喜歡偷腥的李冉豪會禁不住把她也吃了,想到今天情郎地憂郁和略帶自責的語氣,心就一冷,當下不由焦急的追問。
李冉豪頭一大,暗罵一聲該死地瘋婆子,老子上輩子欠了你麼?
老子什麼時候又欺負過你了。
“他騷擾我,還想強奸我!都把人家……人家的裙子都脫下了,如果不是大哥回來救了我,人家就沒臉見你了,55555!芳芳,他好壞的,你一定要幫我教訓他!”
“砰!”屋外傳來一聲悶響,陳芳臉色一變,抽出桌上的手槍迅速衝出,歐陽睿嬡也緊張地衝出來,四下警惕地觀察。
客廳里刮起一陣輕風,吹動著窗簾嘩嘩做響,陳芳心一動,氣不打一處來的怒聲道:“他究竟對你做出了什麼!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這樣,我一槍砰了他那地方,讓他做一輩子太監,他真的那樣對你了嗎?把裙子都脫下了!哼!”
“芳芳你生氣了啊,沒有,沒有。他沒碰到我的,人家還是清白地,你別不理人家!”歐陽睿嬡芳心一顫,急忙解釋。起來。
“哦,那你是對我撒謊了!”
陳芳的臉色古怪了起來,這下更是急得歐陽睿嬡急跳:“沒有的沒有的,我沒撒謊,他只是脫了人家的內……內……!”
即使是歐陽睿嬡想到那個晚上的事,就覺得臉如火燒,那還開得了口。
“不說算了!你回去吧!”
陳芳冷冷地道,本來她就一肚子火,現在又被歐陽睿嬡潑上一瓢油,一顆芳心都快碎了,好你個李冉豪,人家才出門幾天,你就做出了這樣的壞事,你給我等著,看我等下怎麼和你沒完。
火氣撒在了歐陽睿嬡的身上,她沒想到陳芳在這個時候還這樣對自己,臉一青,紅腫的眼睛里嘩地一下流出了眼淚,小臉煞白地呆立在原地,死死地咬著唇,渾身劇烈地顫抖。
“芳……芳芳,那我回去了,我走了,我……嗚嗚,芳芳,你別不理我!”
歐陽睿嬡哭嚎著軟到在地上,哭得讓人心碎。
陳芳的臉閃過一絲不忍和憐憫,蹲下身將她抱在了懷里好聲相勸,連連地哄著這個外表刁蠻,可是內心深處卻孤寂落寞的女人。
“看你哭的,我幫你那紙巾擦擦!”陳芳憐惜地站起來,轉身朝著陽台嗔怒地嘟嘟嘴,這才抽起桌上抽紙。
歐陽睿嬡抬起滿是淚痕的臉道:“芳芳,你真的不怪嬡嬡吧!人家真的沒有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真的,那天人家拼命反抗了的,要不是力氣小,我絕對不會讓他打我屁股的,嗚嗚,你看看,到現在都還腫的,人家都不敢坐硬凳子!”
歐陽睿嬡哀怨地抽泣著,慢慢地轉過身,手勾住毛裙放背上一掀,露出雪白的大腿和肥美臀部上那條窄窄的黑色薄絲褲襪,身體顫抖地她半翹起肥嫩雪臀,一手撐著地,一手從身下勾起手,卷在那條黑色薄褲上,輕輕地拉下,雪白香膩的臀股沒有一絲瑕疵,粉白光滑,滑膩的肌膚白里透紅,兩片玉股夾縫中是那一抹香艷肥美的黝黑徑道,幾縷茸茸茅草貼在雪肌上,顯得異常嬌嫩淫穢,讓人產生一股衝動的暴虐氣息。
“啊!你怎麼這樣,快穿上快穿上!”
陳芳一轉過身,發現歐陽睿嬡正在做這羞恥的姿勢,那雪白肥美的屁股可都全被那冤家看見了,便宜死他,又見那粉嫩的屁股上沒有一絲痕跡,心中不覺一笑,這冤家和她之間的仇大了,那麼久以前的事,她到現在都不忘和自己說。
陳芳趕緊走到歐陽睿嬡身前,擋住了這誘人香艷的一幕。
陽台的窗沿上方,正看到亢奮的李冉豪不僅一咋舌,收回了目光,下體卻漲得異常難受,心里也在恨恨地想,你這個該死的女人,猴年馬月的事,還掏出來獻寶。
“芳芳,你就可憐一下人家,今天晚上在這里睡吧,好嗎?人家就只和你說說話,想和你聊聊!如果你不想聊,那我就靠著你睡好了,我不說話,我很乖!”
歐陽睿嬡就象是一個被愛人拋棄的痴心女,不斷地求著陳芳,李冉豪看到陳芳那數變的臉,心里就象貓抓一般地難受,生怕她答應下來,又恨歐陽睿嬡這個同性戀的執著害得自己卷在這見鬼的窗沿上,遲遲下不去,已經是深夜了,這婆娘還有完沒完。
“嬡嬡!我們這樣下去不好……別哭別哭!我叫你別哭你當耳邊風嗎?好了好了,不凶你。讓我想想吧!我真的很累了,不想在為這件事糾纏。等我休息的時候,再去找你,好了,你回去吧!乖!”
陳芳本來想好好地氣一起在外面躲著的李冉豪,可是一想到外面的風雪,心就軟了,生怕情郎凍出個什麼毛病來,那里還有什麼怨恨,只是恨不得趕緊將歐陽睿嬡送出門,讓他進來暖和。
終於是將哭哭啼啼的歐陽睿嬡送出門,陳芳關上門後,橫眉豎眼地瞪了一眼陽台,低沉地冷哼道:“死老鼠,小心本小姐一槍打爆你JJ!到處給我惹事。還想強奸女人!本事真大了!”
“嘿嘿,吃醋了?”一個翻身,李冉豪蕩下窗沿躍進房間,看著冷著臉,怒視著自己地陳芳,嬉皮笑臉地走過去。輕佻地勾起她的下巴道。
“討厭,沒個正經樣!”
陳芳的臉象春風拂過一樣,冷若冰霜的臉瞬間抹過一絲紅潤,撒嬌地在李冉豪的身上用力地一錘,疼得李冉豪哧牙裂嘴連吸冷氣。
“哼!今天竟然凶人家!還想強奸別的女人,嗚,就當人家只是供你玩弄地工具嗎?招之即來,揮之即去,我陳芳還沒那麼下賤。”
想到情郎的冷漠,陳芳的淚水就禁不住涌出。
“芳芳!我的心肝寶貝。我怎會去強奸她,你也知道那早就是猴年馬月的事,這不是她在找借口糊弄你嗎?我知道今天是我不好,這不是來和你道歉了麼,乖。別哭了,我的心都碎了!”
李冉豪急得一陣急哄,又是責罵自己,又是捶胸蹬足地表示再也不犯,陳芳這才露出一個勝利的甜笑。將火燙的身體貼在了他身上。
“那你叫人家怎麼懲罰你?”
柔情似水一般的女人風情萬種地在他耳邊嗲聲綿語道。李冉豪只覺得喉嚨一陣發干,一股欲火再也壓抑不住浮上心頭來。
“那我為你寧願精盡人亡!”
一把抱住渾身清香撲鼻,軟玉溫香的陳芳。
手一拽,將她整個橫抱起來,不理會她地尖叫,橫蠻地抱著掙扎撕咬的她走進了臥室,將她一把拋到床上,然後一個餓虎撲食,將嬌笑不已的陳芳壓到了身下,兩人好是一番溫存親熱。
“今天不行!”迷糊中的陳芳癱軟無力的手抓住那支正要伸進自己絲質睡衣里地魔手,嬌嗔地道。
“怎麼不行?”李冉豪一愣。手停在了陳芳的褲沿上,手指沒往下蹭了:“來親戚了?”
“什麼親戚?”
陳芳奇怪地問道,忽然滿臉通紅,不斷嬌嗔地打著他:“你這壞蛋,說什麼呢?壞死了!誰來哪個啦!是人家明天早上有任務,必須很早就上省里開會!都不知道你的腦袋瓜里整天想的都是些什麼!壞人!”
李冉豪看著嬌羞的陳芳,下體又是一漲,垂涎著色臉,手指一伸,順著她那滑膩地大腿插進了那粉膩濕滑的蜜境,淫笑一聲道:“還說不想要,都濕了!寶貝,我可是想死你了,你可不能不給我!”
“嗚……你就想著這個,明天人家都會被人搞得沒力氣開車的……啊……嗯!”
李冉豪霸道地挑逗著她地情欲,舌頭也撬開陳芳的紅唇,兩人一陣熱吻後,陳芳動情地扭動起腰身,主動地將雙手攬住了愛人的脖子,身體在逐漸發熱,李冉豪的手從她身下抽出,放在了她胸脯上,愛撫著這豪兔給自己傳來的柔膩綿軟的感覺,不由亢奮地翻過身,猴急地將陳芳身上這件黑色的絲綢睡衣脫下,入目不由猛然一振下身,陳芳那完美到了極點的身材活生生地展現在他眼前,雪白的身體,性感地內衣褲,無不在引誘著自己。
猶如蟬翼般透明的黑色繡花絲罩,根本無法遮掩住她的豪乳,粉嫩嫩的雪團躍躍欲破從繡花胸罩里擠出,那兩粒鮮紅的櫻桃凸成兩尖尖的小點,讓人垂涎欲滴,只想一口含住它,放在嘴里肆意舔舐,一路看下,雪白平坦的小腹,圓潤的肚臍,再下去就是那條已經被李冉豪扯在大腿下的黑色薄絲內褲,幾根黝黑透亮的芳草凌亂地從黏成一片,更加顯得神秘性感。
陳芳這完美的肉體在引誘著飢渴的色魔,李冉豪低沉地呼吸了一下,慢慢地撫下身,一手拉下乳罩,捏住那粒鮮紅葡萄,輕輕揉動起來……
“嗚囈……別……別玩人家了,好癢!”邊說邊夾緊了粉白大腿,那呈現出一抹粉紅色的單鳳眼射出一絲哀戚的渴望。
李冉豪上馬挺槍凶猛地一記直搗黃龍,兩人同時發出一聲野獸般凶猛的吼叫。
不再有溫柔,陳芳也不需要他溫柔,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不斷地撞擊。
被壓在身下地陳芳歇斯底里地哭嚎,強烈的刺激讓她忘乎所以地浪叫淫囈,那火熱的巨物在花道里野蠻地衝擊,讓她全身都舒坦得象飛上了天,愛人的勇猛彪悍讓她欲罷不能。
同樣迷失在肉欲之間的李冉豪卻忽然一緊,陳芳那粉醉朦朧的眼睛透出一絲渴望和欲求不解。
這個情欲野獸怎麼了,一時間,她也停止了浪叫,疑惑地看著李冉豪。
“豪……怎麼了?”
挪動了一下身體,陳芳嬌嗔著自己動了動屁股,下身那糜爛地麻癢讓她難受無比,李冉豪也用力地頂了幾頂,忽然將小聲地說道:“門外有人!”
“啊──!”
陳芳畢竟是女人,又在和愛人做著最甜蜜歡暢的肉博,乍一聽這詭異的事。
不免有些心慌脫口而驚叫一聲。
不過她很快就皺了眉頭,冷靜地閉上嘴,可是很快就咿呀一聲,雙目蕩出一抹春色,愛人痞笑著用力抽插了兩下。
那電流般激來的情欲讓她又一次享受到了那充實的美感,還沒回過身,身體就一輕,李冉豪抱起她來,抬住她的雪臀。
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站起身,狠狠地朝上一頂,陳芳啊地一聲發出滿足的呻吟。
緊接著著死死地一手捂住自己的嘴,一手搭在他肩上,享受著這站立式帶來的異樣刺激。
“你這里地隔音效果應該很好!”早已熟悉她房間一草一木的李冉豪神秘地笑道。
“嗯,不好那還不羞死人!”陳芳地大著膽子,用力扭了扭肥美的屁股,享受著在這詭異的刺激。
“你說我們要是突然打開門,外面那人會不會嚇一大跳!”走到門口,李冉豪怪笑地低語著,將手摸向了門鎖。
“啪!”陳芳打了一巴掌他的手。拋了記白眼給他:“要死了,你想要我地身體給外人看到啊!捏死你這沒良心的!”
李冉豪訕笑一下,指著貓眼道:“看看是誰?你的身體她那一個地方沒看到!多看一次也不掉肉,我只是怕我的身體被她看了,該怎麼找回來!”
“啊……是嬡嬡!她怎麼還在這里沒走,要死了,要死了,她會不會知道!”
“嗚嗚!都怪你,這下你要我怎麼出去見人?”
陳芳哭泣了,不依地掙扎著,卻被李冉豪抱得死死地,一下又一下地狠頂。
“小寶貝,她怎麼可能聽到呢?要是她能聽見,這還了得,別忘了,你這里隔著兩扇門,有是隔音效果很好的,你再看看,她不是一直在猶豫著按門鈴嗎?嘿嘿,我怎麼覺得有人看著,倒越發亢奮了!”
抱著陳芳,李冉豪走進了浴室,兩人泡進了溫暖地浴缸中,清洗著那瘋狂之過的殘留的體液。
“芳芳!我來是想和你說件事!”李冉豪愛撫地為陳芳抹著香液,一邊按摩一邊塗抹,忽然開口說道。
“嗯,什麼事?你說啊!”陳芳美美地一笑,咿唔一聲靠在了他懷里,任憑他地魔手用浴液撫在自己乳房上。
“我……!”
李冉豪訕笑一下,看著漸漸鼓起粉腮,鼻子冷哼不停的陳芳,尷尬地摸摸腦袋,嘿嘿干笑一聲道:“沒什麼,沒什麼。我是想問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不再去省里。嘿嘿,你不在,我難受啊!”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袋里想的那些壞東西!什麼想我回來,恐怕是不想我回來打擾你跟其他女人好吧!”
陳芳幽怨地白了他一眼,粉嘟嘟的嘴唇撅得天高,醋味彌漫在整個浴室里,讓李冉豪很不自然。
“你就是一只喂不飽的色貓!”
陳芳輕點蘭花指,在李冉豪的額頭上狠狠一點,鼻子哼哼地道:“本小姐可不象其他女人,知道自己男人還有外遇就哭死哭活的,就憑本小姐的姿色,到了那里都有無數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李冉豪地臉色唰地一下青了,嘴唇顫抖起來,惹得陳芳笑得花枝亂顫,一雙豪乳蕩成一波波讓李冉豪口干舌躁的雪浪。
“壞家伙。算了,只要你喜歡人家,懂得珍惜我就行了,我不管你去找什麼野女人,但是我和你說,要是你是喜歡上了那些壞女人。以後休想碰我一下,以前我也和你說過,這樣地事別和我說,你自己心里有數就成。”
轉眼她有哀怨地看著自己的情郎,將身體依偎上去,甜膩地道:“我知道你在這方面需要大。我不能滿足你,每次都不能讓你盡興。可是豪,我可以放任你到處風流,但是絕對不允許你下流,不能對女人用強,更不能傷害喜歡你的女人,即使你不愛她,但是也要對她好,芳芳以前受過傷害,知道女人一旦喜歡上了一個男人。而那男人傷害了她的時候,那種痛苦不是人應該去體會的。現在芳芳有了你,可是我卻不能總是陪伴在你身邊,就你這家伙的欲望,你家里地那小可愛怎麼受得了你。女人你可以找,但是希望你記住我和你說過的話,要疼每一個為你付出的女人。更不要傷害到她們,做女人,真的很難。”
陳芳的大度是李冉豪沒想到的。
她的一番話讓他想到了珊姐那淒苦的眼神,這樣的眼神不是誰都會對一個不相干的人噴射地,有絕望有期盼、還有濃濃的悔恨和情意。
“今天是不是因為她。才來氣人家的!”
似乎看出了李冉豪眼里的那絲悔意,陳芳呷醋地用力捏了一把李冉豪的腰肉,氣呼呼地鼓著那對單鳳眼,使勁地怒視著他。
“不是說好不生氣了嗎?”
李冉豪抽搐著臉上地肌肉,卻討好一般地撫摩著陳芳雪白細嫩的肌膚,她就是自己的心肝寶貝,今天對她的冷漠直到現在自己還隱隱後悔為什麼當時要那樣對她不理不睬,其實陳芳這樣的女人跟著自己,算是他修了百世地福氣。
自己除了會點搏擊之外,沒有一樣能拿得出手的,她是個能力和責任感都會強的女人,又是這樣地美麗和體貼,可是自己卻從沒好好地想過她的苦,沒日沒夜地用生命在扞衛著警察的尊嚴,維護著人民的利益,她的臉消瘦了很多,人也憔悴了好多,自己很是心疼。
默默地,李冉豪將她抱出浴缸,溫柔地為她擦拭好身體好,在她那媚柔如水一般的眼神中,將她抱回到了床上,愛昵地撫摩著她,全心全意地為她按摩著身體,兩人的眼神交流之中,都充滿了柔情蜜意,紅暈著俏臉的陳芳親了他的手臂一下,嫵媚地俯過身,輕輕扭動雪白地粉臀,等待著那狂風暴雨一般而來的愛欲。
“不了!”
李冉豪心疼地看著她那粉紅香艷的肌膚,吞了一口唾液,對著不解的陳芳道:“我要是再不疼惜你身體,任意胡來,那還是人嗎?乖了,你睡覺吧,我幫你按摩一下,明天一早叫你起床。”
“嗚!”陳芳眼睛一紅,輕點娥首翻過身,伸出雙臂,嬌嗲道:“老公,抱著人家睡。芳芳就想依偎在你的懷里睡,好暖和,好放松!”
李冉豪也痴了,將赤裸的陳芳抱在懷里,靜靜地摟著她,看著閉上粉色的眼簾,滿是幸福地嘟著小嘴,呢喃自語的女人,他不願驚動她,就讓她這樣依偎在懷里,漸漸地發出輕鼾,看著她那粉嫩的瓊鼻,圓潤的珠唇,白里透紅的臉腮,就不經冒出一股溫馨的感覺,這個女人值得他用一生來呵護,用生命來保護她。
陳芳均勻地呼吸著,她睡得好香好香,就象一個無憂無慮的嬰兒沉睡在母親的懷抱里,沒有任何的煩惱和憂愁,只是那略顯青淤的眼圈告訴她的愛人,她已經很累了,可是她那幸福的微笑還掛在唇角,甚至還垂涎出一絲晶瑩的口水,可想而知,她現在是多麼地放松,男人的肚皮很柔軟很溫暖,讓她幾乎一動不動就這樣睡著了,李冉豪輕輕地摩挲著她那滑膩的肌膚,深深地呼吸著她那迷人的體香,漸漸地也醉了,可是他卻不敢睡,生怕他的女人晚上睡不舒服,整個夜里,李冉豪都在撫摩著她的身體和秀發,為她做最呵護的按摩,直到凌晨時分,這才將她輕輕地抱開,體貼地為她蓋好絲被後,這才打開門走了出去。
陳芳揉著迷糊的眼睛走出了臥室,抬眼就看到愛人翹著二郎腿,叼著一支煙在翻閱著報紙,客廳里干淨整潔,飄逸著一股濃濃的粥香。
心里不由泛出一抹甜蜜,嫵媚嬌慵地伸展了一個懶腰,嬌嗲著撒嬌著要李冉豪幫她洗臉。
李冉豪爽朗地一笑,走過去抱住她狠狠地親了幾口,直讓她撒嬌不已,膩在他懷里直噌。
“老公,下次我回來,你還要這樣,好不好?”吃過早餐,陳芳滿意地依偎在李冉豪懷里,膩聲地嬌嗲著。
“嗯,等你下次回來,我天天煮早餐給你!好了,小東西,到點趕飛機了!”李冉豪愛憐地摟住她的腰,兩人幸福地笑著走出了門。
車子旁,陳芳幽怨地在為李冉豪系上圍巾,看著他那剛毅的臉上浮現的柔情,心里就不由泛起一絲酸意,這個壞家伙,不知道還要禍害多少女人。
可是她又為自己的忙碌而委屈了他感到自責,滿是哀怨地嘟著嘴:“你這壞蛋記住了,女人我不管你有多少個,但是都不能比對我好。其他的我懶得理你,還要記住一點,千萬別讓女人傷心,不然我會活活剪了你那壞東西去!知道了嗎?”
“好!”
兩人緊緊地擁抱著,陳芳戀戀不舍地撒嬌了一下,這才走上車,與愛郎揮手告別。
李冉豪的身影也逐漸消失在濃濃的霧氣中,他不知道,歐陽睿嬡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那雙嫵媚的眼睛此刻充滿了絕望和仇恨的火焰。
她怎麼都想不到,陳芳會有了男人,而且還是這個禽獸。
“你居然騙走了芳芳,欺騙了她,你不得好死,我也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痛苦……!”
歐陽睿嬡認定陳芳是被李冉豪的虛偽騙得以身相許,當下一股怒火冒出,咬牙切齒地將手中的保溫瓶砸得粉碎,地上灑滿了熱氣騰騰的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