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章 深淵之噬
無盡的大海與夜色相溶,整個世界看起來如死一般黑暗寂靜。
唯有星星點點的星光倒映在海面上,一絲弦月成了黑暗中最為耀眼的亮色。
雖然海面解封,但仍然不時的有碎冰碰觸著船身,發出“咚、咚”的撞擊聲。
這艘小船從艾歐尼亞出發,途中避開了暴風雨和海盜,明天便能抵達目的地了——皮爾特沃夫。
船艙里,兩個黑袍籠罩下的人一言不發,靜靜等待航行的結束。
艾歐尼亞的山林里,一間破敗的古廟早已無人供奉,不,應該說,從這間古廟建成之時,這里便從來無人供奉。
只有萬里挑一被選中的戰士,來此擔當守衛一職,知道生命的終結。
這個傳統千萬年來從未改變,直到數年前諾克薩斯軍隊的入侵,導致古廟被毀,廟中的黑暗封印被打開,諾克薩斯先鋒隊被極度黑暗所吞噬,所有人連屍體都不剩,而古廟守衛韋魯斯也由於怒火攻心被黑暗侵蝕,好在索拉卡及時趕到保住了韋魯斯的性命。
但深淵已經打開,上古的邪惡已經蘇醒,連索拉卡也沒有辦法將其重新鎮壓,只能聯合均衡教派將深不見底的邪惡禁錮在古廟的范圍內,周圍的居民也相繼後撤幾十里,這一帶即使是動物也不敢靠近。
雖然被禁錮,但已經復蘇的邪惡仍然保持著活力,令索拉卡不解的是,充滿活力的邪惡始終未能突破脆弱不堪的禁錮,或許這其中有什麼秘密。
一個人影越來越接近古廟,即使在夜色下,也能看清包裹著傲人身材的紅色無肩帶連衣裙。
九條巨大的白色尾巴在身後搖曳舒展著。
阿狸在尋找著被摧毀的入口,這里已然成了一片廢墟。
不斷的在斷壁殘垣中尋找著,她能感覺到強大而深邃的黑暗力量就在這片土地的下方,阿狸在一個巨石前站定,右手一揚,巨石緩緩的挪動,巨石下方,一條通道直通深不見底的黑暗,月光下僅能看見入口處的三四級台階。
阿狸臉上的胡須微微搖了搖,耳朵一陣激靈,身後有令人熟悉的氣息傳來。
“你答應過,不再追求這些邪惡的東西,阿狸。”
阿狸不回頭也知道是誰,是將她從罪惡的深淵拯救出來的卡爾瑪,更是她精神的導師。
在她剛剛承載了一名將死的魔法師的法力之時,無法控制魔法的阿狸用魅惑吸收了一個又一個男人的精魄,直到卡爾瑪的出現,才將她引上正途,並盡力消除周圍人對她的恐懼。
阿狸站在入口一動不動,糾結的內心讓她的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我知道你想成為真正的人類,但是這不是你應該觸碰的東西!”卡爾瑪勸阻著阿狸,慢慢的向阿狸走過去。
阿狸轉過身,注視著卡爾瑪,月光下顯得無比動人:“不……卡爾瑪,這一次,我是為了艾歐尼亞。”
“艾歐……”卡爾瑪有些吃驚,只是一只獲得魔法的靈物居然會為了艾歐尼亞?
“從我幻成人形之後,就帶給艾歐尼亞……那些家庭……沉重的災難……”阿狸的眼睛變得清澈透明,似乎有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然而,卡爾瑪你……還有艾歐尼亞最終還是接納了我,幫助我,引導我……”
阿狸重新背對卡爾瑪,一腳踏入黑暗的通道,一股莫名的衝擊讓阿狸頓了一下。
“當我還只是一只野狐的時候,我無比孤獨,直到遇到你們,我才感受到家和朋友的溫暖……對於一只狐狸,這是無比的恩賜和祝福……”阿狸強忍著強大的衝擊力,一步一步走了下去。
“現在,艾歐尼亞內憂外患,這一次,就讓我來付出……為了這個家庭……”阿狸的身影逐漸下降,終於消失不見。
卡爾瑪想要快步衝過去阻止阿狸,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擋在原地。
“這不是禁錮之力……是廟里的深淵之力!”只讓阿狸通過卻將自己阻擋在外,看來地下的深淵邪惡是具有強大意識的,這更加劇了卡爾瑪的擔憂。
“阿狸!”卡爾瑪向著入口大喊,希望阿狸能夠回來,一切都可以從長計議。
黑暗通道內的阿狸聽到了卡爾瑪的呼喊,依然沒有回頭,只得輕聲嘆息。
護衛隊長艾瑞莉婭失蹤,易還沒完全康復,均衡教派分崩離析,被仇恨扭曲的慎,重傷的凱南,還有杳無音訊的阿卡麗都讓艾歐尼亞搖搖欲墜,而且還有背叛教派的影流忍者劫以及諾克薩斯的頂級殺手泰隆潛藏在陰影中。
阿狸想要盡可能的獲得強大的力量,只能來到這無盡的深淵,這個連一直追求力量的劫都不敢靠近的地方。
“我只想保護大家……”阿狸有些悲傷,眼淚不爭氣的順著臉龐滑落在臉頰的胡須上。
那名將死的魔法師在傳遞魔法給她的同時,也將部分記憶和知識傳遞給了她。
其中,就包括這個古老的神廟。
這個神廟並不是為了供奉,而是為了鎮壓。
上古魔族時代,整個大陸還連成一塊,“護國軍”和“法術領主”發生了最為慘烈和殘酷的戰爭。
最終“護國軍”獲得慘痛的勝利,五名最勇猛的戰士將五位法術領主分別鎮壓在大陸的各個角落,其中最東北的艾歐尼亞神廟,便是由最強大的魔族戰士亞托克斯鎮壓著也同為最強大的法術領主瑪莫提烏斯。
在千萬年的時光長河里,他們漸漸被人們遺忘,甚至連艾歐尼亞也脫離了大陸,成為一座島嶼,其他四處神廟已經被時間消耗了所有力量,漸漸消散,只有這里,亞托克斯和瑪莫提烏斯的爭斗仍然在繼續,因為彼此克制,讓他們連最脆弱的禁錮都無法打破。
黑暗的通道看不見一絲光亮,阿狸只能扶著光滑的牆壁向下走著,已經不知道走了多久,這階梯似乎沒有盡頭一般。
在黑暗中完全喪失了方向感的阿狸突然察覺到遠方有一絲亮光,是那種深紫色的亮光,陰暗的讓人心里發毛。
寒意不斷侵蝕著自己,阿狸不自覺的用尾巴將自己包裹起來。
那種滲人的紫色,她在韋魯斯的身上看到過。
這說明,她快到了。
光源越來越亮,也越來越大,看起來是通道的盡頭,即使從遠處看也能感覺出來里面的廣闊。
忽然里面一個人影閃過,這讓阿狸著實嚇了一跳,阿狸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什麼也沒有,難道是因為壓力太大,看花了眼?
門內是一段繼續向下的旋梯,沿著圓形大廳不斷向下延伸,旋梯的中間便是這紫色的光源,明亮卻讓人感覺寒冷,不,是惡寒,一種從內心發散而出的惡寒,雖然看不見,但能夠很明顯感受到邪惡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燒。
不過重新恢復了視覺讓阿狸好受了許多,看來仍然還要繼續向下走,現在她已經在地下多少深已經完全沒有了概念。
“你……從何處……來……”一個微弱而蒼老的聲音的從心里傳出,阿狸仔細聆聽著,沒錯,是心里,難道是這邪惡力量的主人?
“殺光他們!殺光他們!”另一個粗獷而暴力的男中音隨之而來。
“不……這不是……”蒼老的聲音斷斷續續,顯然不及男中音那般清楚明亮。
“戰爭!揭示了我們的本質!我們是一樣的!”
“快……快過來……不可能……你……”
“我!和戰爭一樣!永恒!”
阿狸的腦海中充斥著兩種聲音,似乎在不斷的折磨著她。
阿狸忍受著這一切,仍然繼續向下走去。
“魔鬼……不屬於……你會……這里……”蒼老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甚至無法拼湊出一個整句。
“你讓我失望!去死!像一個懦夫一樣!去死!!!”
阿狸被這暴躁的聲音壓的透不過氣,頭痛欲裂,扶著牆壁大口的喘著粗氣。
她從未體會到這種仿佛天塌下來的壓抑感。
“快過來……快過來……”
“猶豫既是死亡!”
渾身的冷汗濕透了阿狸的衣裙,紅色變得更深了,在紫色火焰的映照下顯得無比詭異。
精神上的壓力讓阿狸的體力迅速透支,阿狸艱難的繼續向下走去。
“很好……很好……”
“我會教會你什麼是恐懼!”
阿狸清了清神智,盡力不去理會這兩個聲音,她已經能看見低層了,她就快到了。
樓梯的低層,一個赤裸的巨像樹立在青銅巨門前,阿狸的身後則是散發著紫色火焰的巨大陷坑。
千萬年來,這無窮的力量在這里燃燒著,至今仍然不曾有絲毫衰減。
巨像有著人類一般的體格,但卻有更多不同的細節特征。
身後巨大的惡魔雙翼收攏在肩後,巨大的角質臉頰一直向上延伸,直到伸出犄角,尖銳而上揚的眼角似乎在怒視著一切來者。
這一切特征都證明了這尊巨像是以魔族為原型鑄造的。
阿狸緊張的咽了咽口水,不僅是因為找到了鎮壓瑪莫提烏斯的所在,更是看了一眼巨像胯下那碩大的男(和)根,上面布滿了微小的倒刺。“該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快回憶起來……”阿狸抱著腦袋開始搜索魔法師的記憶,喚醒巨像的方法。
此時徘徊在腦海中的聲音消失的無影無蹤。
邪惡之火不熄不滅
甘霖雨露潤土化根
禍福病康皆由此生
萬千古秘將由此現
沒有了干擾的阿狸很快就搜索到了這則信息。
第一句邪惡之火不熄不滅很好理解,身後便是,這是描繪了力量的所在之地,就是這里,沒錯。
第二句甘霖雨露潤土化根該怎麼解釋?
這里深入地下,就算下雨也無法滲透進來,如何潤土化根?
根?
難道是……
阿狸望著巨像自然下垂的巨根,這就是根?
那甘霖雨露豈不是?
就算猜對了,可這如此之高,甚至巨根都到阿狸的胸前了。
阿狸雙腿來回搓了搓,該如何將甘霖雨露送到巨根上?
自己就算將屁股翹起來也夠不到,更何況這巨根還是自然下垂的。
等一下,還有後面兩句“禍福病康皆由此生,萬千古秘將由此現。”阿狸轉念一想,難道這兩句都是重復描寫門內之事嗎?
萬千古秘好理解,畢竟這里鎮壓著千萬年來的神秘力量,但禍福病康該如何解釋?
禍福指力量的運用造成的後果嗎?
那病康呢?
跟這力量有關系嗎?
阿狸實在無法想通。
又只好將這四句提示又通讀了一遍。
再讀一遍!
再讀一遍!
嗯?
這兩句的“此”好像不是指的同一個東西,況且本來就精簡的四句更沒必要重復描繪了。
那麼聯系上一句,第三句的“此”其實是指“甘霖雨露”的“此”也就是產生“甘霖雨露”的地方!
這麼一解釋,整個四句都能通順了,第一句描繪所在地點,第二句說明喚醒方法,第三句補充解釋,第四句說明里面深藏的東西。
禍福病康皆由此生!
對了,禍從口出,病從口入!
是嘴!
阿狸還來不及興奮,就感覺臉頰發燙。
阿狸走到巨像面前,咽了咽口水,巨根自然下垂的抵在阿狸的胸前,這個高度實在讓人難受,跪下的話高度不夠,站著又過高了。
阿狸只好雙腿向後,彎著腰,崛起屁股,九條潔白的尾巴在身後搖曳,映照著紫色的光芒。
阿狸雙手扶住巨像的大腿,將臉湊到巨根的末端,抬起頭來一口含住巨根的末端。
巨根的末端比一個習武者的拳頭還大,阿狸盡最大能力張開嘴巴,也只能含進一半龜頭,倒刺扎的阿狸口腔生疼,酸痛的臉頰也加速了唾液的分泌。
阿狸不斷用舌頭舔舐著巨大的龜頭,口水從嘴角流出,順著臉頰滑落到脖子上,最終滴在豐滿白皙的巨乳上。
從後面看去,阿狸的姿勢誘人無比,高翹的臀部和修長的大腿讓見到的男人都想撲過去狠狠的干她,誰知道如此的阿狸卻在為一個遠古巨像舔舐著男根。
在阿狸賣力的舔舐下,她感覺巨像仿佛動了一下,之後便覺得口腔被巨根向後向上頂去。
一陣灰塵從巨像的身上抖落了下來。
巨像的動作越來越大,阿狸覺得已經喚醒了巨像,想要讓酸痛的臉頰離開男根,卻發現後腦已經被一個巨大而堅硬的手掌牢牢按住,根本無法動彈。
是巨像!
被喚醒的巨像一手按住阿狸的頭顱,背後惡魔般的雙翼展開,逐漸漲大的肉棒也頂著阿狸的口腔將阿狸從地面帶了起來。
阿狸踮著腳尖才能勉強夠的地面,雙手牢牢抱著巨根,減輕嘴巴的壓力。
“唔……唔……”阿狸一陣悶叫,身體不住的來回晃動,眼睛向上翻,想要看清巨像的面孔和表情,但是只能看到巨像健壯的胸膛。
“唔……唔……”阿狸仍然掙扎著,看來過於巨大的肉棒只會帶來痛苦,而不是更多的快感。
“唔(放)……唔(我)……唔(下)……唔(來)……”
巨像依然絲毫不動,只是享受著阿狸緊窄的口腔和靈活的舌頭。
突然,完全沒有預兆的一股滾燙的jy充滿了阿狸的口腔,巨大的衝擊力讓阿狸不得不咽下了許多,太燙了,比正常男人的jy溫度要高許多,一股灼燒感從阿狸漲滿的胃部傳來。
本來就漲滿的口腔根本無力控制jy的流入和流出,更多的jy從巨根和阿狸口腔的縫隙迸發出來,打濕了阿狸的全身,滾燙無比。
地上則留下了一灘水銀色的jy。
“太久,沒有人來喚醒我了!”熟悉的男中音從阿狸的頭頂上方發出,這就是之前在阿狸內心呼喊的聲音。
巨大的手掌終於放開了阿狸,阿狸跪在一灘精液中,不斷的嘔著。
抬頭看了一眼巨像,問道:“你是誰?亞托克斯?”這里鎮壓者瑪莫提烏斯,那鎮壓者自然就是亞托克斯了。
“居然還有人記得我的名字!你是誰?渺小的人類!”亞托克斯低下頭,仔細看著眼前這個喚醒他的女人,但奇怪的體貌特征讓亞托克斯感覺不對勁。
“不,你不是人類!說!你是誰?”亞托克斯立刻進入戒備狀態,只要這個女人有一絲一毫的冒犯,他就會絲毫不留情面的將她斬殺。
“我是繼承了魔法而幻化成人形的靈物。”阿狸盡可能的嘔完精液,但讓她“吃了個飽”的精液仍然讓她感到無比灼燙。
“為何來此!”亞托克斯向審問犯人一樣審問著阿狸。
畢竟魔法在他看來是足矣吞噬人心讓人欲望無比膨脹的力量,強過武力甚多。
“為了艾歐尼亞!為了這個囚禁之地所在的國家!”阿狸站了起來,沒有理會腦門前仍然直立的巨根,抬頭注視著亞托克斯。
“我所在的,我所愛的國家將遭受巨大的災難,我需要力量,能夠挽救這一切的力量!”
“過度的力量只會帶來更深的災難,這是我所得到的教訓!小狐狸!”亞托克斯看出了阿狸的本體,而她堅毅純淨的眼神雖然有著無盡的嫵媚卻讓亞托克斯感覺這只小狐狸是安全的。
“我曾經也深陷與力量的追求之中,然而……離開這里吧,這不是你所能染指的力量,相信我,這是我千萬年來的教訓!”
亞托克斯也不驅趕阿狸,只是逐漸收回雙翼,巨根也漸漸垂了下去。
阿狸卻絲毫沒有放棄,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的故事,亞托克斯!當年的你不也是為了守衛國家而加入‘護國軍’嗎?最終在頑強的信念支撐下,恢復故土,戰勝並鎮壓了‘法術領主’。不是嗎?這一切不都源於你對於國家的熱愛嗎?而我現在……也只是想像你一樣……”
“不,這不是正確的選擇,頑強的信念最終變為狂熱,繼而變為狂暴和殘忍,力量,會無休止的擴大你內心的欲望,直到……毀滅……你或者是這個世界!”
“那麼你呢?能否再次起身對抗邪惡?拯救這個國家?”
“不……這不是我的國家……或者說……我不屬於這個世界!我的世界早已灰飛煙滅,如今,我的職責只是和這個法術領主抗爭,不熄不滅!”
“如果我能控制力量呢?”阿狸想到自己最開始通過魅惑術獲得男人精魄來填滿自己魔力的空虛,後來在卡爾瑪的教導下學會了控制,她有自信能夠控制另外一種力量。
“你為何如此執迷不悟!”亞托克斯有些不耐煩了。
“正如千萬年前的你!”阿狸回擊道。
是啊,千萬年前的自己,當時“護國軍”節節敗退,已經岌岌可危了,自己仍然沒有放棄,憑借的正是一腔熱血和對祖國的熱愛,現在,他仿佛也感受到眼前這只小狐狸身上那顆跳動的心髒。
“你應該聽到過內心的回音!”亞托克斯在做最後的警示。
“那是我,曾經的我,瘋狂而嗜血的我與瑪莫提烏斯。”
阿狸點點頭,是的,就是這兩個聲音。
“很好,那種瘋狂的壓抑感和狂躁感我想你已經深刻的體會。這是深陷力量無法自拔的下場,是瘋狂,是嗜血,是殘忍,是貪得無厭!最終,則是毀滅……”亞托克斯停頓下來,觀察著阿狸的反應,但阿狸的眼神絲毫沒有動搖。
“這是我最後的警告,小狐狸!我欣賞你的自信,但過度的自信只會自取滅亡!”
“我明白!”
亞托克斯點點頭,轉身走到巨大的青銅門前,右手貼在門上的紋飾之上,一陣黑色光芒之後,紋飾上的巨劍具象成形,握在亞托克斯的手中。
封印解除,亞托克斯側身示意阿狸可以進去了。
但門內突然爆發的巨大壓力讓阿狸無法前進絲毫。
“這就是你想要得到的力量!”亞托克斯略帶嘲諷的看著舉步維艱的阿狸。
“我會……想盡一切……辦法!”阿狸雖然努力的前行,但根本無法移動絲毫,巨大的壓力壓的她喘不過氣,仿佛快要窒息一般。
“如果你的身體能夠承受,或許我能幫助你。”亞托克斯一手將劍重新按回門中,隨著大門的關閉,壓力消失了。
阿狸渾身早已濕透了,汗水和魔族的精液混在一起,味道十分刺鼻。
“盡管來吧,只要能夠讓我進去!”阿狸坐在地上,絲毫提不起力氣了。
“我贊賞你的勇氣和決心!”亞托克斯說著便一手將阿狸提起,另一只手扶起逐漸變大變硬的肉棒。
“你……你是說……”阿狸望著逐漸硬起來的巨根,她知道亞托克斯要做什麼。
亞托克斯停止了動作,笑著說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小狐狸!不過我對你的贊賞不會改變!”
阿狸搖了搖牙,狠狠的說道:“我不會後悔的!”接著閉上了雙眼。
亞托克斯贊賞的點點頭,即使是在千萬年前他的世界,這種決心和勇氣也難以尋找。
勃起的巨根猶如阿狸大腿般粗細,這可不是一般的疼痛。
亞托克斯一手握住阿狸的腰,一手分開阿狸的雙腿,沒有內褲的下身多少也省去了一些麻煩,而且之前的“口交”也讓阿狸的下身多少有些濕潤。
“呃!啊……”劇烈的疼痛讓阿狸忍不住叫出聲來,這是絲毫沒有快感的慘叫。
阿狸將一條尾巴送到嘴邊,狠狠的咬著,想要轉移疼痛的注意力。
亞托克斯緩慢的用力,將阿狸的身體漸漸“套”在自己的肉棒上,身形的差距讓亞托克斯的進入也艱難無比,只好進入一段後稍作休息再進入下一段。
“這次,不光是精液,我會將我的力量注入你的身體,讓你足以順利的進去。”
阿狸完全聽不到亞托克斯在說什麼,除了痛還是痛。
緊咬著尾巴的嘴里發出“唔唔”的叫聲。
終於,巨根艱難的捅到了底,女人身體的構造如此奇妙,讓亞托克斯也大吃一驚。
阿狸小腹隆起的巨根輪廓,此時就像被套在亞托克斯下體上的玩具,被亞托克斯握在手里來回套弄著。
肉棒上微小的倒刺刮蹭著阿狸的肉壁,刺激感越來越強,瘙癢和快感漸漸的產生,疼痛感也漸漸消退,不過依然讓阿狸感覺身體要被從中間撕開了一般。
“接受我的祝福!”亞托克斯低吼一聲,緊接著如泄洪一般衝進阿狸的子宮,亞托克斯雙手一滑,阿狸被jy的衝擊力推離了巨根,騷穴中流出的jy在半空中劃過一絲優美的弧线後,阿狸跌倒在一灘滾燙的jy里。
胃部的灼痛感還沒完全退去,子宮和陰道中又被灼熱的刺痛著,而一灘滾燙的jy也讓阿狸全身內外都沾滿了亞托克斯的子孫。
小穴里仍然不斷涌出水銀色的jy,加入到浸泡著她的一大灘之中。
“好了,你可以進去了!”亞托克斯沒有理會倒在精泊中的阿狸,轉身重新抽出魔劍,打開了青銅大門。
這一次,阿狸感覺到壓力小了許多,如果說之前仿佛是整座山壓在身上,那麼現在,就僅僅是一個麻袋而已。
阿狸顫抖著站了起來,亞托克斯的精液燙的她的皮膚微微發紅。
雖然僅僅是一個麻袋般的壓力,但虛弱的阿狸仍然走的十分吃力。
松動大開的騷穴里,仍然有精液順著大腿流出,阿狸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騷穴才能恢復往日的緊窄。
阿狸拖著沉重的步伐向更加黑暗的門內走去,順著左腿留下一行水銀色的痕跡。
阿狸走進去後,青銅大門再次關閉。
房間內有著不知哪里來的星點輝光,讓阿狸能夠勉強看清房間里的輪廓。
一個仿佛一灘軟泥般的生物在不斷的蠕動著,應該就是瑪莫提烏斯了。
魔法師的記憶中,上古戰爭時期,瑪莫提烏斯的肉身被剁成了肉泥,後來他的力量和殘余的意志融合並將自己的肉泥重新組合,卻成為了令人恐懼的存在——可以以任何形狀出現。
“太……好了……”腦海中那蒼老的聲音充滿了整個房間,這一次,不是阿狸心中的聲音,而是真真切切的從那團肉泥里發出。
“是否……在好奇……為何……如此……巨大?”瑪莫提烏斯似乎看穿了阿狸的心思,一個常人,不,即使是亞托克斯那樣巨大的身體也不會變為如此巨大的肉泥團。
瑪莫提烏斯自顧自的回答,他好像能夠看穿阿狸的想法一般說道:“千萬年來……無盡生長……失去了形體……的束縛……就連……這牆壁……以及……你所站……之地……不……整個囚籠……都是……我……我的身體……”
自己是在他的體內?
阿狸驚訝的抬腳,一陣滑膩的感覺隔著鞋子直達大腦,滾燙的精液也滴落在瑪莫提烏斯的“身上”。
“你……接受了……那個……蠢貨的……祝福?”瑪莫提烏斯感受到了亞托克斯的精液後又自顧自的回答道:“不用……擔心……你為力量……而來……我……將滿足……你……”
“但是你呢?你要什麼?”阿狸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只不過是一筆交易。
“身體……我被囚禁……在這……悲慘而可笑……的牢籠之中,我需要……你的身體……來……將我釋放……”
“釋放了你?如果亞托克斯知道怎麼辦?”阿狸現在只能直愣愣的站著,連牆壁都不敢靠近。
那里蠕動的肉泥讓阿狸感覺惡心。
“他……不會知道……那個白痴……將在這里……繼續看守下去……看守一個……空空如也……的牢房……”瑪莫提烏斯半帶引誘的繼續說道:“你會……獲得當世無敵……的力量……”
阿狸有些猶豫,如此強大的力量如果放出去……
“我只渴望……自由……千萬年來……力量和征服於我……已經毫無意義……懺悔……孤獨……只有這些……陪伴著我……”
阿狸想到了門口那個戾氣全消的亞托克斯,時間的威力真是讓人難以估計,看來瑪莫提烏斯也是一樣,即使再強大的人也難以抵擋孤獨寂寞。
“那我該怎麼做?”
“放松……”一根觸手纏繞在阿狸的腰上,將阿狸送到房間的另一側,牆壁上有一根直徑十幾厘米的奇形怪狀石柱,柱子上刻著上古符文,原本粗糙的石頭表面已經被肉泥摩擦的無比光滑。
“這是……囚籠的鑰匙……”
“鑰匙?”阿狸疑惑不解,為何有鑰匙還被囚禁在這里,而且需要自己來幫他逃脫?
“是的……鑰匙……這是一把逆鎖……空有鑰匙卻沒有鎖……或者說……這本身也是一把鎖……”
阿狸聽得莫名其妙,什麼逆鎖,什麼鑰匙本身就是鎖?
“鎖……就是你……來到這里的……女人……”瑪莫提烏斯解釋道:“只有……發自愉悅內心……的愛液……才能澆灌……這些符文……讓其……失效……”
阿狸端詳著這根符文石柱,橫插在牆壁之中,粗細大小看來不及亞托克斯的巨根,阿狸估量了一下小穴的容納程度後,點點頭:“沒問題,不過你要先將力量給我。”
瑪莫提烏斯的觸手離開了阿狸的腰部:“不……這些符文……封印……了我……控制力量……的能力……我……無法……做到……”
“若是我幫你解開後,你出爾反爾呢?”阿狸謹慎的問道。
“你怎麼證明你會遵守約定?”
“我……無法證明……“瑪莫提烏斯的所有觸手收縮回去,不再說一句話。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阿狸小穴里的精液也一點一滴的流在地上,子宮里已經沒有那麼燙了,小穴也逐漸在恢復緊窄。
衣服上干結的精斑讓阿狸感覺無比難受,由於又是在黑暗中,原本就比較開放的阿狸更加大膽,將衣服全部脫下,赤身裸體反而更加好受。
“喂!你還在嗎?”阿狸試探性的叫道。
一根觸手伸到阿狸面前,表示回應。
阿狸一手握住粘滑的觸手,無奈的說道:“我答應你,不過你可不要食言!”觸手在阿狸的手中點點頭,表示同意。
“幫我一把,我上不去。”阿狸望著高掛在牆壁上的“鑰匙”,表示有些事情她是無能為力的。
觸手如期而至,三根觸手分別纏繞著阿狸的大腿和腰部,將阿狸雙腿分開高高抬起,還未完全恢復的小穴正對著“鑰匙”,等候著阿狸的命令。
“插……插進去吧……”阿狸不自信的說道。
觸手得到命令後,溫柔的將阿狸向石柱推送。
“恩……”早有心理准備的阿狸由於之前已經被亞托克斯“開發”過了,因此這一次好受多了。
而且石柱比亞托克斯的巨根要小一圈,更加適合阿狸的尺寸,快感也更多。
“啊……”石柱插到底時,阿狸忍不住發出了銷魂的呻吟。
“需要……完全的……愉悅……我……幫助……你……”瑪莫提烏斯說著變用兩根小觸手纏繞住阿狸豐滿而柔軟的乳房,乳肉被兩根細线擠的彷如螺旋狀,觸手尖端的肉刺也深深的扎入了阿狸粉紅色的乳頭。
“啊……要……要瘋了……”阿狸狂亂的搖著頭,深深刺入乳頭的肉刺帶給她從未有過的快感,尖銳的刺激和絞著乳肉的痛感交織在一起讓阿狸的情欲瞬間迸發出來。
“快……快……干死我!”
下體分泌的愛液也讓小穴更加潤滑,石柱的進出也更加容易了,粗實的快感讓阿狸欲罷不能,被觸手分開的雙腿緊繃著,尾巴也牢牢的纏在身上,這是阿狸感受快感時的反應。
另一只觸手也順勢抵住了阿狸的肛門,還沒等阿狸反應過來,便直接刺了進去。
雖然阿狸的小穴容納度已經得到開發,但畢竟對於正常人類的體型,石柱還是非常粗的,現在,觸手在阿狸的後庭里進出,隔著肉壁摩擦著石柱,讓阿狸的肉壁感覺到劇烈摩擦帶來的刺激。
“不……不要……啊……啊……快……再……再快點……干死我……插爛我……奶子……奶子要爆了……啊……啊……”全身全方位的刺激讓阿狸開始失神,口水順著嘴角流在臉頰上,腳趾和手指用力緊繃著,幾乎快要抽筋了。
“啊……呃呃呃呃……啊……”隨著一聲高亢的呻吟,阿狸雙眼上翻,直上雲霄。
觸手並沒有將阿狸從石柱上抽離,而是用觸手填滿小穴的縫隙,讓如潮的淫水浸泡著石柱。
阿狸也因為高潮過度,無力的被觸手就這樣插在石柱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乳房上的觸手仍然在不斷的絞著,刺入乳頭的肉刺一陣一陣的收縮擴張,來延長阿狸的高潮時間,以此來保證阿狸能夠分泌足夠的淫水來解除封印。
即使是嚴絲合縫,仍有淫水一點點的滲出滴落,空曠而安靜的房間里只有淫水滴落的聲音和阿狸的呼吸聲以及輕微的呻吟聲。
終於,不知經過了多久的浸泡之後,石柱上的符文開始逐一亮起,藍色的光亮將阿狸的小腹照的幾乎透明,猶如體內被插入了一根熒光棒。
“萬分……感謝……”瑪莫提烏斯將阿狸從“鑰匙”上拔了出來,“嘩啦”一聲,一大灘淫水噴到牆壁上和地上。
“你……你要……守信!”阿狸無力的倒在肉泥上,輕聲說道。
“我會遵守承諾!不過要等你體力恢復。”瑪莫提烏斯的聲音已經不再是斷斷續續的蒼老聲线,取而代之的是威嚴而有力的聲音,這表示著,“鑰匙”被打開了,他恢復了力量的控制能力。
“你……守信……”阿狸因為體力不支昏了過去。
不知多久,當阿狸醒來時,發現自己被觸手吊在半空中,雙腿大張,小穴正對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細小如线的觸手仍然在不時的絞著乳肉,刺在乳頭里的肉刺仍然不時的擴張收縮著。
阿狸警覺的晃動著身體:“你是誰?瑪莫提烏斯呢?”阿狸四下張望著房間,牆上沒有肉泥!
“我就是瑪莫提烏斯!哈哈哈哈!”男人裂開嘴笑著。
眼前的男人雖然只是平常相貌,但散發出的氣場足以讓人膽寒。
阿狸看到牆壁上的“鑰匙”,沒錯,她還在房間里,而消失的肉泥和眼前的男人,以及男人身上長出的觸手似乎都證明了他就是瑪莫提烏斯。
“恢復自己的相貌真是好,謝謝你!小狐狸!”瑪莫提烏斯是上古人類,體型外貌和現在的人類相差無幾,在上古時代組成“法術領主”派系,對抗魔族帝國,在即將成功之際被逆轉了形式,導致自己千萬年來囚禁於此。
“你……你要干什麼?”阿狸有些後悔輕信了他。
觸手將阿狸拉近,小穴正對著瑪莫提烏斯的肉棒。
“干什麼?當然是干你咯?”瑪莫提烏斯淫笑道:“千萬年了!太久!太久!太久了!太久沒有肏女人了!看到我憤怒的肉棒了嗎!”瑪莫提烏斯貼著阿狸的身子,貪婪的聞著,這淫靡而香艷的味道。
肉棒來回蹭著阿狸的淫穴,纏繞著乳房的觸手仍然在兢兢業業的工作著,重新燃起了阿狸的欲火。
“你……不守信……啊……”阿狸的嬌嗔讓瑪莫提烏斯整個人都快酥了。
“你忘了你是怎麼獲得亞托克斯的祝福了嗎?”瑪莫提烏斯捏著阿狸的下巴,兩人幾乎快臉貼臉了。
“沒錯,千萬別說我是不守信的人!”瑪莫提烏斯狠狠的將肉棒對准阿狸的淫穴插了進去。
“我!瑪莫提烏斯!從不失信於人!尤其是對美女!”
“啊……”好久沒有體驗到正常尺寸的阿狸發出了一聲淫叫,下體的充實感證明小穴已經恢復了原先的緊窄。
“哈!還真是夸張!剛才被撐的這麼大!現在還能這麼緊!”瑪莫提烏斯大力的抽插著,次次都是整根沒入,想要將千萬年來積攢的欲望發泄在阿狸的身上。
“啊……啊……好……好棒……快……再快點……求你……肏翻我……”阿狸明白瑪莫提烏斯跟亞托克斯一樣,通過性交的方式將力量賦予她,知道瑪莫提烏斯並未食言,她也就全身心的投入了久別的正常性交之中。
“深……再深點……刺穿我……好老公……”
瑪莫提烏斯雙手緊握阿狸的美臀,一次比一次插入的更狠,笑罵道:“還真是只騷狐狸!呃!呃!如你所願!”
“啊……哦……哦……”淫媚而高亢的呻吟響徹整個房間,瑪莫提烏斯將積攢了千萬年的精液全部射入阿狸的子宮,隨之而去的還有阿狸所求的力量。
阿狸的子宮里散發出暗紫色的光芒,能量源在子宮中不停的亂竄,撞得阿狸不停的顫抖,快感!
快感!
阿狸的大腦已經被快感淹沒了。
突然,無處可逃的能量源爆炸散開,阿狸的小腹突地隆起了一下又恢復了。
只是能量化作不斷的電擊涌入阿狸的身體每一根神經,每一個細胞。
“呃呃呃呃呃呃呃”阿狸被電的急速顫抖,雙眼上翻。
“看來險些無法接受呢。”瑪莫提烏斯滿足的將阿狸從自己的肉棒上拔了出來,只用兩根細小的纏繞在乳房上的觸手將阿狸吊在半空,全身的重量集中在乳房上,阿狸的頭顱也向後仰著,身體仍然在不斷的痙攣,九條潔白的尾巴也無力的自然下垂著。
“看來完全吸收還需要一段時間……”瑪莫提烏斯雙手分開阿狸的雙腿,依然挺立的肉棒對准隱藏在尾巴下的肛門。
“那我就不客氣咯。”
“不……不要……”勉強恢復神智的阿狸忍著乳房上的脹痛,想要拒絕瑪莫提烏斯的肛交。
“恩?”門外傳來嘈雜的聲音,瑪莫提烏斯感覺奇怪,按理說亞托克斯已經陷入了沉睡,只有囚籠里發生強行越獄或者被人喚醒才會醒來,難道說?
又有人喚醒了他?
瑪莫提烏斯還沒多想,門口一陣巨大的爆炸所帶來的衝擊將他和阿狸一起震飛出去,肉棒也直接插進了阿狸的肛門。
“啊……”受到撞擊和插入的阿狸眼前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