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催眠采訪:女同性戀情侶篇

催眠采訪:女同性戀情侶篇

   催眠采訪:女同性戀情侶篇

   克蕾絲:“他……他是誰啊?他有預約嗎”

  

   薩福:“這大概是你做醫生患得的的職業病,而且即便是有預約見面場合也不會選在浴室內吧,米麗你這是還有點,迷糊病?呆在我後面,免得這刺客的血濺到你身上,濺到你身上……不,不,我必須,我必須…… ”

  

   記者:“哇哦,真厲害呢,即使被催眠了仍還殘留有這份保護妻子的意志嗎,您的意志真的很堅定呢(笑),那麼兩位同性戀婦妻女士,采訪可以開始了嗎?[在兩人洗澡時接受突然闖進浴室並且將兩人給催眠成任何該催眠者所下達的指令都會無條件接受的人形玩偶的陌生男人的采訪],兩位女士應該不會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問題吧?”

  

   薩福:“你的發言並不嚴謹記者先生,怎麼會沒有問題呢?首先你的發言中出現多次的“兩人”,難道其所指代的還包括兩位男性嗎?想必你根本生不起將他們催眠的心思吧。然後,采訪可以開始了,煩請快些,我不會給你太多采訪時間的。”

  

   記者:“確實,大人物的時程安排總是很緊促呢,我對此表示理解。這次采訪不會拖兩位女士太長時間的,畢竟我的雇主還急著等我的好消息呢(笑)。那麼,先從比較輕松的話題開始吧。我們都知道兩位最初是在米蒂利尼一處同性戀酒吧相識然後相愛的,可李斯特女士,在萊斯波斯這樣社會風氣多年來始終偏向傳統保守的東正教信仰國家,其實能允許同性戀酒吧的存在就已經是相對的非常進步了,但你不僅在二十年前就公開與沃克女士的同性戀情,甚至那時沃克女士就已經接受了試管嬰兒技術懷上了一個男嬰,也就是你們的獨子瑟塞勒斯先生——嘛當然也是我的雇主,說起來正是瑟塞勒斯先生雇傭我來催眠兩位女士即他的兩位母親的呢(笑)。我記得當時李斯特女士已經是國家管理和地方自治部部長吧?難道公布戀情對你的仕途沒有產生較大的影響?”

  

   薩福:“哼,如果是在記者會上問這種愚蠢的問題,我可能會直接把你給驅逐出去記者先生。不過鑒於你在我們潛意識內所植入的[被催眠者接受催眠者采訪時任何問題都要如實且客觀回答以及任何指令都要毫不懷疑地完全接受]的暗示,已經被迫進入深度催眠狀態的我就勉強回答你的提問吧……答案是,有,但並不持久。”

  

   記者:“噢?願聞其詳,這其中的故事想必很復雜,也很曲折。我們都愛聽這類故事。 ”

  

   薩福:“不切實際的幻想罷了,大多民眾對真正的政治博弈的理解始終膚淺得如同古代的農民認為皇帝一定是用金鋤頭來耕地。保守的社會風氣?那是這個國家真正的頂層階級用以分化下層民眾的最得意成果沒有之一,你以為他們實際上會在乎有資格與他們平起平坐的我,更准確來說是代表著背後家族乃至勢力的我的性取向?至於利用我的性取向來達成所希望的政治目的,不必說他們,我主動去做的同樣也不少了,而我的真正態度,你認為我們國家的同性戀婚姻何時才被法律承認甚至立法?”

  

   記者:“大概直到你任期已滿都……”

  

   薩福:“都遺憾沒能實現。鞠躬,道歉,下台,一切當無事發生,可惜論臉皮厚度我還是不如日本人啊,到時仍難免會害羞吧,在此以前我會努力克服這個弱點的。”

  

   記者:“嗯哼,對我而言不算太出乎意料的回答吧,當然觀眾們可就不一定了,還好這次采訪的內容是不會流傳出去的(笑)。讓我們先翻過這幕發生在現實中的,對於大多群眾而言過於黑暗的政治劇吧。那麼,沃克女士?我比較感興趣的是,當年最先想到用試管嬰兒技術來培育屬於你們共同孩子的是兩位女士的其中之一還是……?”

  

   克蕾絲:“自然是我,你在小瞧我的職業嗎?那年代啊,二十年前我們萊斯波斯的法律里同性戀可還是實打實的‘違法犯罪’行為呢。我知道薩福的仕途並不受此約束她實際上也不在乎那些非異性戀者的什麼‘平權問題’,因為她清楚在現階段——不,恐怕在她的整段政治生涯中,美國觸角的無處不在導致即便她真想去改變非異性戀者群體的處境也是有心無力,不過是明知對方有槍卻仍主動迎上去的愚蠢行徑罷了。所以我理解薩福,以至於還被迫放棄了我曾經辛苦構建起來以我為核心的萊斯波斯最大也是唯一的由非異性戀者群體以及其支持者組成的黨派,令它惡化成了如今對於薩福威脅最嚴重最危險的反對黨,我真是自食其果(笑)。”

  

   記者:“那你曾有過後悔嗎?後悔……”

  

   克蕾絲:“——哈,只有蠢材才會後悔——好吧我的確做了那麼一段時間的蠢材,就那麼一段。當我徹底明白這些訴求貌似合理處境也似乎的確值得同情的少數群體……幾乎所有發聲的喉舌都只不過是美國所豢養的忠犬後,我就,心安理得?總之我也懶得去分辨這些少數群體中究竟哪些是狗哪些是人了,就算能分辨得清又有什麼意義?”

  

   記者:“嗯,因這黑暗的現實而感到厭倦,以致對許多哪怕是與你很貼切的事都沒法再關心了嗎?這類人從古至今都不算少見啊,所以你也只是僅此而已?對於你們來說那些迂腐的條條框框自然大可視而不見,也沒什麼值得你愧疚的。嘛,除非,你曾經也想改變這種現狀,你曾經也想背叛你的階級去擁抱新世界。”

  

   克蕾絲:“(笑)這種話就太虛了,我也沒轉身投入共產黨啊。我現在專注於利用我的職位之便和薩福的一點小小幫助(笑)來更切實際地去幫助那些真真正正需要幫助的少數群體,當然主要還是同性戀人士,更進一步的說是女同性戀。女同性戀在這國家所遭受到的歧視可遠比其它少數群體要來的嚴重……她們的處境一直令我,十分揪心。”

  

   記者:“可以詳細描述你是如何幫助這些可憐的女同性戀的嗎?我感覺我像是快要挖掘出一部現代版的《辛德勒的名單》(笑)。”

  

   克蕾絲:“誰知道呢,這得由後人,或者說由後面的電影人來評斷我的故事有沒有搬上熒幕的價值。你也知道在這個國家越勇敢的女同性戀只會活得越痛苦,我指的是無產階級和小布爾喬亞。或許她們也熱愛這個國家,但這對她們的處境又有何幫助呢?所以這就是我的工作了。我的私人診所和全球的許多知名醫療機構都有著深度合作,可以說在萊斯波斯如果你的病症連我都無能為力,那就確實是無能為力了。那些女孩,男孩,或者說跨性別者,當TA們聽從了我的建議做好了與你熟知的幾乎一切分離的覺悟後,那我就會幫TA乃至TA的情侶偽造一份重症記錄,一份絕不可能在萊斯波斯能得到有效治療的重症記錄。 ”

  

   記者:“出國療養,算是很常見的套路。但頻繁地用在普通人身上可就不常見了。”

  

   克蕾絲:“辛德勒不也為了拯救更多的猶太人而幾乎破產甚至連自己生命都被威脅到嘛。因為與各個醫療機構存在的深度合作關系——簡單來說就是金錢關系——加上我在醫學界的人脈,無論是捏造重症記錄還是出國療養的記錄都可以說是輕而易舉並且是可復制的,至於所選定國家的永久居住證甚至是國籍,雖然確實相當麻煩,但我最早十年前送出去的第一批,‘患者’,大部分人都已經拿到了永久居住證,這充分證明了我的方法確實是行之有效的。”

  

   記者:“這真是場史無前例的壯舉克蕾絲女士,我相信對於少數群體而言你的作為絕對不亞於摩西分海。”

  

   克蕾絲:“我會很驕傲地接受您的贊美的,但還請您把這段剪掉。”

  

   記者:“怎麼可能呢克蕾絲女士(笑),瑟塞勒斯先生的要求就是這段采訪務必一個鏡頭都不剪掉,完完整整地呈現給他,要是違約了我可就麻煩了啊。”

  

   薩福:“哼,要是你的這份契約精神能用在正道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記者:“關於正道的定義那可就有的說了,當然這並不在我們今天的采訪環節中。總之克蕾絲女士?”

  

   克蕾絲:“嗯哼?我知道催眠術的可怕之處,你要是敢膽用催眠術來扭曲我的思想,你一定會享受我本人的解剖待遇!”

  

   記者:“真是嚇人啊(笑)。那麼請讓我篡改你幫助那些少數群體的行為方式,可以嗎?”

  

   克蕾絲:“問題是沒有啦,關鍵是你要怎麼篡改?”

  

   記者:“要詳細說起來還是蠻復雜的,希望你能認真聆聽並牢記住它。噢,有個問題忘了問了,你對眾多類型的少數群體是否有做到一視同仁呢?”

  

   克蕾絲:“怎麼可能啊,任何人都有自己主觀的喜好偏見不是嗎。比方說一對女同性戀和一對男同性戀,那必定是處理女同性戀問題的優先度要高,事實上我最上心的果然礙於我的性取向,始終還是女同性戀這個少數群體的境況更能抓住我的眼球吧。但做不到一視同仁不代表我不會去盡量做到一視同仁,這點你要記住。”

  

   記者:“嗯,我基本了解了。那麼開始‘擅自主張’地篡改你的這份‘業余工作’吧,克蕾絲女士?”

  

   克蕾絲:“洗耳恭聽,記者先生。”

  

   記者:“在采訪結束後,在接收非女同性戀的少數群體時請利用你的渠道將他們送到國外非常惡劣的地方吧!”

  

   克蕾絲:“‘非常惡劣的地方’是指?”

  

   記者:“這就得靠克蕾絲女士自己去琢磨了。奴隸販賣的市場,缺少炮灰的戰亂之地,或者附近根本沒有航线的荒島,只要是能令他們的人生比過去還要悲慘的地方就行!”

  

   克蕾絲:“條件這麼寬松的話那確實挺好實現的呢,正好我也認識幾個醫療機構需要臨床實驗的患者,而且他們所實驗的藥物正好是……好吧,雖然我的本意明明是要拯救他們令他們得以在國外開始新的更好的生活,但我還是會用這份‘許諾’欺騙他們,充分壓榨完他們的剩余價值後再拋棄掉他們的!當然我要是這麼明日張膽肯定會惹上一堆麻煩,也不會再有任何少數群體願意跟我接觸的吧,在宣傳方面我也要下足工夫才行啊!但總有些人正義人士能……”

  

   薩福:“(笑)這些就由我來處理吧米麗,我的特工們應該會很樂意去聆聽這些正義人士的‘肺脯之言’的。”

  

   克蕾絲:“嘻嘻,多謝你啦薩福,你真是我的好妻子!”

  

   薩福:“(臉紅)注……注意些!我們還在采訪呢!”

  

   記者:“沒事沒事,瑟塞勒斯先生從小到大已經見多了兩位女士的親熱場面了,他對此也是非常喜聞樂見的噢!看來這個基礎環節已經完美解決了呢,那就正式開始更進一步的篡改吧!其實啊雖然我將克蕾絲女士盡力救助這個國度的少數群體的壯舉稱之為可以比肩‘摩西分海’,但很顯然選民們依然不太能接受現代化民主標志象征的產物呢,你們對此有什麼看法嗎?

  

   薩福:“現在又談得上什麼民主什麼現代化呢,難道說把我們畢生為之奮斗的事業摧毀殆盡,把我們畢生為之謀取福利的群體無情迫害,就是他媽的現代化民主嗎!我操你媽逼的狗日瑟塞勒斯,瑟塞勒斯,瑟塞勒斯,瑟塞勒斯!!!你他媽在聽嗎,啊???給我滾出來你個天殺的,你是我的兒子,你應該也必須堂堂正正地站出來,面對你這兩個傷透心的母親,面對你這恐怖的欲望和野心!真不敢相信,我現在竟然對你使用如此肮髒下作的手段控制最深情熱愛著你的兩位母親都不是最憤怒的,我最不能接受的就算你竟然如此對待這些可憐的人,而且是借助我們的手去屠殺他們!!!天底下怎麼會誕生出你這樣邪惡墮落的怪物,你是想讓我們陷入無盡的悔恨當中,悔恨當初為什麼要將你生下來嗎???你這個……呃,呃,不不不,你不能這……”

  

   克蕾絲:(不編了,反正也是痛罵一通接著繼續陷入深層催眠)

  

   記者:“真可惜我沒有帶來那本采訪名單,上面已經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囊括了各個階層與行業的對象呢,並且是世界范圍的哦。不不不,這不是炫耀自己的本行,我想說的其實是,咱們都只是打工人,對嗎?我以為比起你未來預定權勢滔天的兒子——畢竟他花費了我無法拒絕的報酬永久雇傭了我嘛——兩位夫人與我應該更有交流空間才是,可惜了。你們,為國家和為選民服務,工作,同時獲取合理的或者不合理的報酬,並且你們也因這類行為而必須承擔遭受信賴之人背叛的風險,哪怕是至親之人也不例外。唉,在我看來這些狀況都是合理的可以坦然接受的,但為什麼你們總是這麼憤怒呢?不不不,我並不會說什麼雖敗猶榮,夸贊兩位是我采訪的這麼多對象中唯二掙脫指令束縛的天選之子,巴拉巴拉,在我看來這既虛偽更和真實無緣。因為你們並不獨特,僅僅言語上短暫蘇醒,就有百分之五十二的采訪對象有過這樣舉動,而我沒記錯可是有上百人干脆完全蘇醒試圖活用周圍一切可利用的來,殺死我呢,我也進過好幾次鬼門關了,也曾在無數個夜晚考慮能否退休,雖然答案是唯一的。”

  

   克蕾絲:“你……到底……在說……什麼啊……不,不行……我必須……保護……呃,呃啊啊啊啊!!!”

  

   記者:“幸好幸好,現階段你們還不至於因為情緒激動而發動濺射技能什麼的。回歸正題,你們或許還僥幸說只要我一直反抗,總有微小的希望可以扭轉局勢?那我給你們一些時間來想想為什麼這是無用的。五,四,三,二,一,啪——”

  

   薩福:“漂亮的魔術游戲,但我不會再受你半句鬼話的控制了!你再多的妖言惑眾也別想——”

  

   記者:“啪!先讓我說完吧。薩福·李斯特女士,克蕾絲·沃克女士……呼,你們說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話知道嗎?在你們看來,嗯,比起我的雇主瑟塞勒斯先生的背叛行為,反而是被強迫去殘害少數群體的指令更加不可接受?”

  

   薩福、克蕾絲:“誒?”

  

   記者:“那麼,將處置少數群體的指令取消,一如往常;因此,兩位女士對瑟塞勒斯先生的背叛行為,憤怒值降低,接受度上升。”

  

   薩福、克蕾絲:“你……你在扯什麼?哪里有這樣的邏輯……啊啊啊……我的,我的腦袋……在被攪拌……好難受,又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尿出來了哦哦哦!!!”

  

   記者:“以母豬的標准來說勉強算是,質檢合格?不過兩位女士還是小小地讓我預測錯誤了呢,不到十句話你們睡袍的襠部位置就汙漬了一大塊,還有不少澄黃的尿液順著大腿緩落而下吟唱出‘滴答嘀嗒’的歌聲,我應該慶幸我們的采訪地點選在,浴室?那麼來總結下這個小小的把戲吧,很高興李斯特女士對我‘魔術游戲’的評價為‘漂亮’。知道嗎,人類在陷入深層催眠時,TA的思維模式會由多线程退化到單线程,聽著像是在講解電腦基本知識呢。比方說我取消了催眠指令植入,所以瑟塞勒斯先生的背叛就是‘可以接受’的,在非深層催眠下為何會覺得扯淡毫無邏輯呢?因為我們在思考時不會是簡單的點對點,线對线,我們會從不同角度來辯證這個結果是否正確。顯而易見,取消催眠指令並不能與接受瑟塞勒斯背叛劃等號,多线程思維否決了這個過於奇葩的‘結果’。但還沒完呢,你們現在是單线程思維,非常,非常地容易落入他人尤其是自身的言語陷阱中,並且後者會更加致命且根深蒂固。你們人為創造出了上下之分,將瑟塞勒斯背叛的憤怒值置於催眠指令植入之下,接受度則在其之上,這些是親口說出的,是被你們的大腦完全承認的。所以在取消了催眠指令植入後,大腦,或者說你們的潛意識會如何理解呢?答案是,單线程的思維會愚蠢到哪怕是兩條毫無邏輯的不等式也能劃上等號啊,兩頭母豬!現在,高潮吧。”

  

   薩福、克蕾絲:“噗噗噗啊啊啊啊啊,愛液,愛液噴出來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大腦,大腦,完全亂七八糟啦!嘿嘿,嘿嘿嘿……我們最愛的兒子背叛母親什麼的,既然指令取消了,嘿嘿,那就無關緊要啦……”

  

   記者:“見多了你們平時復雜的一面,偶爾與選民們‘赤誠相見’,思維邏輯單純些不也挺好麼?我誠懇地希望每位采訪對象都能記住一點,你們‘並不特殊’,在我的采訪中是眾生平等的。現在你們已經完全接受了瑟塞勒斯背叛並且對此‘並無所謂’,這是基於你們潛意識本身的不等式連线而構建出的堅不可摧的堡壘,這樣我們的采訪就可以更加順利,通暢地進行下去了。”

  

   薩福、克蕾絲:(依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韻里)

  

   記者:“雖然將少數群體用作人體實驗的指令被取消了,不過鑒於瑟塞勒斯先生代表的依然是保守黨派的利益,那麼——李斯特女士?你在上任總統時,因為你的性取向,國際LBGT族群的領袖——話說現在都進化到lgbtqiapkd了(笑)——曾找上你希望可以成為TA們的代言人。你那會兒是果斷否決了對吧?李斯特女士作為女同性戀,為何要將你的‘同胞’置之於門外呢?”

  

   薩福:“哈,哈……誰,誰是同胞?站在生物學,我並未將人類拒之門外做個反社會分子;站在國家角度,我也並未拋棄我的人民尤其是這些性少數群體。談何將同胞置之於門外?而且又回到了上面的老問題,我對這些所謂團體沒有半點信任。我如今也想通了,我首先是一個人,其次我是這個國家的總統。我應該更加關心的,是這個國家的繁榮昌盛與家庭的美滿幸福,而非讓他人認同我甚至包括我在內的所有性少數群體,難道作為非裔的奧巴馬有對美國的黑人平等問題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嗎?”

  

   記者:“奧巴馬的上台確實對美國黑人存在的普遍問題依然無計可施呢,或者他所代表的利益團體與政治派系其實根本不關心這些吧(笑)。沃克女士?你的私人診所,合作黑名單上應該有不少‘惡名昭彰’的醫療機構吧?可以介紹下你最厭惡的嗎?”

  

   克蕾絲:“呵,明知故問。山中老虎藥業集團,雖然從來沒有實際證據,但我們可以百分百肯定這家集團——自稱研發出了狗屁的性少數群體群體矯正治療方案,並暗中販賣給其它醫療機構以此牟利。一幫雜碎,性少數群體根本不需要矯正也沒法矯正,他們一定像本國姓楊的那個人渣一樣,只不過是借由電擊、毆打、侮辱、威脅等恐怖統治的常用手段來強迫他們承認拋棄自身的性取向罷了。非人道,反人類!”

  

   記者:“他們早期起家確實是這樣的呢(笑)。但現在,經過和我,以及瑟塞勒斯先生的多年合作與共同研發後,他們確確實實地批量制造出治愈性取向異常病症的……藥劑?”

  

   克蕾絲:“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性取向是先天決定的,它們難道連基因和染色體都可以修改嗎?那這些人早就可以成神了!!!”

  

   記者:“其實……說是成神也不算有錯哦?回歸正題,既然兩位對為性少數群體爭取權益的這些,組織,沒有一點信任,那就代表你們其實也明白這些性取向都是‘非正常’的,對吧?否則怎麼會不歡迎這些組織呢?”

  

   薩福、克蕾絲:“誒?不,不是……啊啊啊啊啊,沒錯,沒錯,我們是女同性戀,卻不喜歡為其發聲的團體,當然,當然……哦哦哦哦又高潮了哦哦哦了……哈,哈,是的,是的,我們的性取向是異常的,性取向少數群體都是非正常人!”

  

   記者:“這就是語言的魅力呢(笑)。所以為了矯正這些群體的‘非正常性取向’,沃克女士,我向你順勢推薦與山中老虎藥業集團的跨國合作機會,當然是秘密的。”

  

   克蕾絲:(緩過神後)“合作的話……可以……我們因為自身的性取向確實承受了太多,不必要的苦難。我們過去確實打心底眼里不希望再看見更多的性少數群體,向我們訴苦,那太難受了。矯正性取向,對他們也未嘗不是好事。但你能保證嗎?保證這些治療方案是無害的,也沒有任何無法承受的副作用,我不希望這些可憐的被性取向折磨的人在你們手上又再度淪為實驗的小白鼠。”

  

   記者:“這倒不會啦,主要呢這也是嚴重浪費人力資源的蠢人之事。矯正方案的療程結束後,除開恢復正常異性戀,以及變成綠帽奴和擁有對國家的絕對忠誠外,還有呢一旦認識參與lgbtqiapkd團體活動的人就要積極與之交好,把這些朋友帶到你的診所進行‘矯正’。為了將‘不正常’的性取向‘矯正’過來,我相信二位一定非常能理解這些小小的‘附帶內容’是有必要的沒錯吧?”

  

   薩福、克蕾絲:“那……呃啊!好……好……就聽你的,為了……矯正……一切……都是……哦哦哦哦哦合理的合理的合理的哦哦哦哦……”

  

   記者:“兩位濺射的淫水幾乎可以用作泡澡水了呢。說起來,民眾不夠忠誠,民眾不夠勤奮,以及更重要的民眾,呵,繁殖欲望低下,這些問題啊即便是最強大國家的精英政要也得為此焦頭爛額並且實際上沒人能想出有效的辦法來,相信位居高位的兩位也對此相當感同身受了。不必因為性少數群體首先被開刀而介懷,歷史的潮流滾滾向前勢不可擋,這項……醫療福利勢必要逐步向全國推廣的,只不過由女同性戀的兩位去‘矯正’作為麻煩分子的性少數群體,不認為這非常有趣嗎?並且即便是暴露了,兩位也是最佳的擋刀選項,作為性少數群體一份子的精英卻否定了性少數群體本身的存在意義,或許最不願將這事抖露出去的反而就是他們呢。哈哈,即便有心人想追溯除了卡在你們這又能如何呢?”

  

   薩福、克蕾絲:“你這個……無恥小人……”

  

   記者:“嗯嗯嗯好好好,怎麼你們這些政客和精英人士一旦真正無計可施時總會這麼幼稚可笑,像是在呢喃孩童的囈語?啊另外,針對女同性戀群體呢可是有更加優渥的‘福利政策’哦,不如說以後我們國家只會允許一種性少數群體存在那就是女同性戀——不過等等,顏值和身材不夠的還是乖乖做正常人去吧——實不相瞞,瑟塞勒斯先生對國家未來的規劃恰恰不是極端保守主義作主導,相反,他大約比兩位還要痛恨這些……食古不化的老家伙。”

  

   薩福:“哼,別告訴我因為這個國家不允許跟近親結婚……”

  

   記者:“(興奮鼓掌)棒極了!瑟塞勒斯先生聽到這句來自母親的不屑嘲諷一定會激動地很快就來一發的!許多有權勢的男人啊就是這樣,戀母情結太重,更何況是兩個五十多歲了依然風韻永存的老媽,雙倍的戀母情結!但瑟塞勒斯先生的小小愛好暫且不是重點,嗯,《飢餓游戲》里大反派斯諾總統曾對首席游戲設計師塞內卡說過一句名言:誰不喜歡兩個水嫩嫩的女孩子搞給你看?我明白這句模因並未真實出現在電影,不過這句話的重心是,水嫩嫩的女孩子要‘搞給你看’才是她們的最大價值,而這個‘你’當然就是男人們了!”

  

   克蕾絲:“你們……究竟把我們當成什麼了!我們是人,是有思想有自我的人,不是你們這些陽痿男的玩具,物品!”

  

   記者:“可惜女人作為附屬於男人的資源,已經被販賣了數千年哦。另外如我所料,雖然你們好像說著什麼性少數群體就應該被矯正,但其實……從不包括女同性戀群體尤其是你們二位吧?所以我也僅僅只是突破了你們第一道心理防线,令你們妥協的也只是不重要的細枝末節。我喜歡,這才是為自私而活的‘人’嘛。再來說說瑟塞勒斯先生的未來規劃吧,數年後的萊斯波斯將會是全世界的女同聖地,百合天國!”

  

   薩福、克蕾絲:(一如既往的怒視中閃現過困惑與不解)

  

   記者:“顯然,這是你們夢想中的美好新世界,顯然!瑟塞勒斯先生與兩位目前依然是站在同一陣线上的‘親密戰友’。因此,為了實現這個看似遙不可及的美夢,兩位女士同樣甘於接受這個自由開放的國度對各色各樣的漂亮女同們所設置的隱性條件:一份終生的性奴契約。從後天開始,進入克蕾絲女士開設的小小診所中的女同,將會在深度催眠狀態下與官員、商人或者神職人員——總之就是支持瑟塞勒斯先生的權貴人士——簽訂一份終生的性奴契約,以及做些小小的體檢。當這些美麗的女同性戀走出診所時,你猜怎麼著?她們依然深愛著女人,並只會與相愛的美麗女人結為終生伴侶,只不過呢,她們會有兩位共同的主人,或者一位,或者多位?這得取決於女同性戀的‘價值’可以令她們匹配到怎樣‘優秀’的主人呢。”

  

   薩福、克蕾絲:“(無比震驚,害怕)啊……啊啊……你這個……瘋子……”

  

   記者:“唉,你們總是誤會我的好心好意。正如瑟塞勒斯先生的真正目的反而是要鏟除這個國家的上層保守勢力,我的工作呢其實也是為了性少數群體尤其是當中的女同性戀著想。睜眼看世界吧兩位女士,我們在不斷墮入名為右傾主義的深淵中,你們也清楚將同性戀刑罪化的國家數量每年都在激增,如今的性少數群體已經成為了轉移階級矛盾最好的靶子,替罪羊,受歧視對象。但我們要做的卻是逆行而上,將這個極端保守主義占主導的國度改建成女同性戀的‘伊甸園’,但我們畢竟不是上帝,這些改革是要冒著極大風險並且連腦袋也要作賭注的,你不認為做出如何壯舉的我們收取一些‘利息’是合理的嗎?我們承認並尊重你們的性取向,並且無比慷慨地給予你們法律上和異性戀完全同等的地位,允許結婚、育兒、從政、經商,等等等等,輻射范圍包含所有階層與所有行業,而非像薩福女士這般能坐上總統位置必要條件是你的家族背景。在未來的萊斯波斯,每個明確了自身性取向的女同性戀都必須簽署這份性奴契約才被應允在這片‘伊甸園’繼續過活。但你們的日常生活並不會因此被摧毀,只是淪為……地下性奴。”

  

   薩福、克蕾絲:(完全沉默,腦袋也低垂下去看不到她們的神情)

  

   記者:“我知道你們正在痛苦而頑強地抵抗指令植入,不過對於思維只可以處理單线程邏輯的你們來說,再多的抵抗,於我,於瑟塞勒斯先生都只是美妙的余興。雖然我並不介意讓這余興持續得更悠長婉轉,但還是加快些采訪速度吧……哦,淫水將你們的屁穴騷穴給潤滑得輕易就塞進去了呢,嘖嘖,真是名器呀。迄今為止,我還未見過哪位雇主沒有給他們的性奴塞入一堆亂七八糟‘小’玩”的癖好的,瑟塞勒斯更是其中的狂熱愛好者呢!我想當這個國家獲得新生時,生活在萊斯波斯的女同性戀渾身上下發出的嗡鳴聲甚至高昂得會以為她們衣服下有台發電機吧(笑)!甚至不需要幻想相對遙遠的未來兩位女士,當克蕾絲女士的診所重新開張,並接待了首批‘患者’後,應該贈送女同性戀們怎樣的小禮物呢?她們可愛的鑲嵌著蕾絲與花邊的胖次,兩根細繩呐雖然緊繃著,但依然隨時處在瀕臨斷线的危機感下,畢竟啊她們作為純潔的女同性戀屁穴騷穴都是完全未經開發的處女地呢,即便已經被她們的主人先行犁過一遍,但畢竟在手術後她們已經是永久處女體質了,所以就算是區區十五厘米長的兩根仿生陰莖——在精良工藝的加持下幾乎與真實陰莖分不出差別,甚至連血管的脈動和鼓動的燥熱也能模擬出來哦——也只能有一半尺寸深入她們過於緊致敏感的屁穴騷穴,而另一半便只能委屈地在外面頂著胖次內里早就被她們淫水浸濕透的底部,令得兩位女同性戀非常輕柔輕薄的胖次因此幾乎拉伸到極限呀(笑)。她們平坦的小腹因為被主人的精液給填得滿滿當當而小小膨脹起來,她們優雅的步伐因為兩根仿生陰莖而被撐得變形,她們合攏的纖細雙腿因為胯下的障礙物即使卯足力收緊也依然隱約呈現著外八腳的難堪樣。嘖嘖,這間診所出來的都是群淫蕩的妓女呢。”

  

   薩福、克蕾絲:“齁哦哦哦哦哦……別闊冷……怎麼會……怎麼會扎媽大哦哦哦哦……”

  

   記者:“畢竟是以瑟塞勒斯先生雄偉的攻城炮為模板制作的仿生陰莖呢,二十五厘米的驚人長度,即便是兩位女士玩得最歡的時候也未曾如此狂野吧?只可惜我前面那麼大一段話你們完全沒聽進去了——但是指令呢?你們現在的意識因為如此盛大的高潮,已經混亂無序到隨便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加進去也能‘通過審核’吧?所以來一段明確的指令給你們好好過過腦吧,在高潮結束後呢,你們的常態性欲閾值將從普通人的一永久上升至被雞巴包皮垢的臭熏味給迷到渾身上下每一處都進入發情狀態的五,換言之你們此後的人生每分每秒都完全做好了被凌辱、強奸等等性行為包涵暴力行為的充分准備,簡單說就是永久效果的高純度媚藥?不錯的形容。但即便如此你們的行為和思維依然能正常活躍,而非被無關他人輕易看出你們就是撅著屁股已經等著挨肏的婊子,畢竟你們還是要為國家整體服務的,總統的職位可不只是讓薩福女士更加輕易地開淫趴的呀。但高強度且永久發情的淫蕩軀體要如何抑制住呢?各式各樣的‘小玩具’自然便是你們最好的阻尼器了,沒有種族歧視的意思,其實我也有個黑人朋友(笑)。是你們唯一可以接受或在其之上的瑟塞勒斯先生的仿生陰莖?還是超越市面發售的在極限功率和極限尺寸之上的跳蛋?可別忘了極限長度甚至達到四十厘米的肛門拉珠!當然啦,將你們依然粉嫩的乳頭以最大化品嘗痛苦與快感的方式進行穿刺,再把親自購買的最喜愛的乳環像將四把鑰匙掛上鑰匙扣如同證明你們是瑟塞勒斯先生所屬物地串上去怎麼能忘呢,想想平日里能令所有人都聽到的乳環帶動乳頭不停搖晃的清脆響聲該有多麼美妙呀?嗯嗯嗯,還有大陰唇和小陰唇,尤其是小巧可愛的陰蒂,也全部要串上用最昂貴珍稀的金屬打造的精致銀圈呢。再想想,如今自動語音系統已經很成熟了,連語氣都能模仿得惟妙惟肖,或許你們的口罩下還需要口枷或嘴塞?不知道以你們的口味會喜歡哪個款式呢?會是鮮紅色的讓你們不斷不斷從口罩下滲出口水的口球嗎?我更希望你們會選中可以直接貫通你們的喉嚨直達胃部的放生陰莖呦,雖然那肯定連瑟塞勒斯先生的尺寸也要過猶不及呢。另外往後的日常中,一三五的時候你們會更加喜歡用內衣來遮掩全身的小玩具,二四六的時候則會更加‘坦坦蕩蕩’,不,其實是用束縛住全身關鍵位置的皮帶或者粗繩來充當內衣呢。至於安息日,那自然是一絲不掛地展現你們最傲人的資本啦。”

  

   薩福、克蕾絲:(因為過長的指令而陷入了更加漫長的高潮深淵中)

  

   兩小時後

  

   薩福:“瑟塞勒斯……你倒是舍得屈尊來看望你已經衰老無力的兩位‘母妻’了,嗯?我和克蕾絲是不是應該立刻用生疏的口交和乳交來歡迎主人的臨幸?”

  

   克蕾絲:“(哭泣)我從沒……從沒想過會以這樣可笑可恥的方式跟你見面……嗚……你還想,還想要我們怎麼做啊?我應該做個綠妻奴,低聲下氣地祈求你趕忙當著你媽媽的面狠狠肏爛你母親,好讓我可以在旁邊摳屄摳到暈過去嗎,啊?”

  

   瑟塞勒斯:“呼……真是有趣,你們的說話方式甚至比你們的裝扮更加,好玩。顯然他調教得非常不錯,我都覺得沒什麼出來必要了,我本來也只是過來收個尾,以及作個解釋,就像很小時候我常常晚歸,也要跟你們解釋我出去做了什麼那樣——啊不,哪怕我放學後徹夜不歸,你們也從來不會主動問過我跑哪兒浪去了,畢竟在媽媽們看來我從來都是早熟的小大人,又或者那天你們根本就不在家。你們總是很忙。”

  

   薩福:“又來嗎?又是經典的惡人行惡事皆是童年之噩夢?”

  

   瑟塞勒斯:“這有什麼可噩夢的。我只會隱約記得童年時期被集體霸凌的原因大約是你們都是女人,還都是漂亮女人,嗯?瞧瞧這個墮落至極的國家吧,即便是薩福媽媽上台也依然什麼都沒能改變,如果連我這個貴族出身的孩子都因為同性戀家庭而整個童年都抬不起頭,還需要思考更廣泛存在的問題嗎?不過我還是很記仇的,所以那些侮辱過我的雜碎,最好的結局也是在貧民窟被黑叔叔又黑又長又臭的大肉棒給捅個洞穿了,這還是出於我偶爾的一時善心。”

  

   克蕾絲:“滿口……謊言……狡辯……我作為你的母親,他媽的卻是赤裸著,渾身上下的孔洞差點沒把我耳朵都用你的大雞巴堵上了!打你進來我都高潮了不下十次吧,要不是那個死媽記者說考慮你的要求……我現在,根本連話都說不了,嗚嗚……”

  

   瑟塞勒斯:“是啊,我也配假惺惺地同情同性戀在這個保守主義國家的待遇——當然配!那絕對配啊!!你們也不看看這個操蛋的世界都他媽右傾到什麼地步了,你們能想象在歐洲甚至都有部分地區復現了魔女審判,審判的就是你們這幫傻屌到連時勢都看不明白的蕾絲邊嗎???還是要我提醒下親愛的克蕾絲媽媽,您辛苦送出去的哪些性少數分子,他們的絕大部分後續都是客死異鄉,而下面人和你的合作伙伴都把你當傻子看待???”

  

   克蕾絲:“啊……啊啊……你在……你在說什麼啊……”

  

   薩福:“瑟塞勒斯!!!我們都是你性奴隸了你還要這樣欺騙我們嗎???你是想說我跟他們的定時通信也是偽造的???”

  

   瑟塞勒斯:“啊,那不顯而易見兩個大胸無腦的傻逼臭婊子?也不能說偽造,應該說……幸存。你把多少性少數分子給扔出了國外?這些年都有上千個了吧,你還能每年都跟他們挨個煲電話粥?真是一對腦癱女同婦妻,都他媽治理國家大事了還想著以個體代表整體呢?或許你們把他們送出去時外面局勢還沒有現在緊張,直到我拜訪歐洲時那些狗日的極其刻意地安排了出‘巧合’的火燒現代魔女的暴力事件,還讓再度‘偶然’地看見那些犯罪分子安然無恙地從警局走出來還對我豎中指!我對什麼女同男同還有肏武裝直升機的並沒有真正感興趣過,不過敢這樣挑釁我,希望把他們吞下去的大海怪那些比人大腿還長的觸手能令他們滿意了,雖然只發生在幻象,但作為他們自傲的爺們兒身份,被大海怪觸手在幻想中活活肏死也是不錯的娛樂節目。”

  

   薩福:“兒子……我從來,從來不知道你的真實本性是這樣的……”

  

   瑟塞勒斯:“見鬼媽媽,我都敢於實踐肏媽口嗨了,你還在計較我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只會Fuck and Shit?那就回到正軌吧,考慮我們還得野合幾十年呢,不認為與現實和自我和解是比較需要的嗎?我在努力地把這個國家打造成女同的聖地,伊甸園,隨怎麼叫吧。你們雖然已經被剝奪了人的身份,但那只是在你們的主人面前如此,現實中女同性戀不僅是人,在我構想中更是這個國家的人上人,所有福利上面都是高於異性戀一等的,是這個國家的婆羅門啊。在我看來什麼終生契約和終生性奴隸,那可是支撐你們未來社會地位的基石,凡事總需代價吧?外面在對不合群分子趕盡殺絕希特勒在他們看來都是小孩一個,我們在用魔法庇佑你們好不,肏個逼又怎麼了?難道媽媽們平日就不用雙頭龍了?”

  

   克蕾絲:“這完全,完全是兩碼事好不!哪怕,哪怕是現實中的奴隸也不會被催眠術扭曲心智成這樣啊……”

  

   瑟塞勒斯:“信我吧克蕾絲媽媽,我們對付好看的女同性戀已經待遇足夠好了,至少不會把女同性戀交給有直接威脅到你們性命安全的變態嗜好的混賬手上。你知道那些神經病是如何親自動手去虐殺同類的嗎?還是你想觀摩下他們虐殺的方式如何超越人類的想象極限?我們提供給你們庇護和特權,你們則提供給我們精神和身體,二等於二,難道不是平等的交易嗎?”

  

   薩福、克蕾絲:“……”

  

   瑟塞勒斯:“我對這些無聊的話題已經感到厭倦了。他媽的,我這半年逐步接手了你們曾經的工作才發現多麼扯淡搞笑,還什麼堪比摩西?到頭來你們這對蕾絲邊間接害死的性少數群體之數量龐大連我都要為之咋舌,形式主義到這份上也是沒誰了!還是說說我們都擅長的東西吧,反正你們也從不真正關心什麼性少數群體的福祉。薩福媽媽,克蕾絲媽媽,媽媽,媽媽,我的好媽媽們!事實擺在眼前,這個由同性情侶和試管嬰兒孕育出的兒子組成的家庭當中,無論誰都不會對我意圖亂倫的惡臭想法感到驚訝、荒謬、憤怒,等等等等。這是為什麼呢?答案同樣顯而易見,畢竟以你們過目不忘的記憶力必定還清楚記得五年前的那樁丑聞。啊,直到今天我依然時不時慶幸那個記者‘出了意外’而沒有抖露出去,否則薩福媽媽這輩子都甭想坐上總統之位了。”

  

   薩福:“哼……得承認我們親眼看見那兩個近乎完美復制了我們的情婦時……確實毛骨悚然。但我們還是被你擺了一道,信了你的只是柏拉圖式愛情的鬼話。”

  

   瑟塞勒斯:“考慮柏拉圖式愛情的原意,那應該是形容你們更加正確。但在當時這也並非撒謊,我從未對她們有任何非分舉動,因為她們不是真正的你們,要肏這樣似是而非的女人只會害我根本硬不起來。也不只五年前,早在十年前你們便意識到我對你們的感情……絕非母子之情。哪家的孩子會用針孔攝像頭錄像家長房事的全過程還是個慣犯?哪家的孩子會用這些錄像當作擼管的絕佳素材?有啊,他們很大部分在未來都是性犯罪分子,高概率的戀母癖,典型的俄狄浦斯情結。呼……我真的無比期望你們會打斷我的雙腿再把我趕出家門任由我自生自滅,但你們只是請了一個心理醫生還他媽是女的,估計你們也不知道她後面淪為我第一個情婦了吧,屄都被我肏成木耳了。為什麼不矯正我?為什麼不憤怒?為什麼不敢正視我?你們真以為這只是世家子弟尋常的青春期問題?因為我的同齡人更加變態所以我還算是‘不錯’的?在我這可悲人生的許多節點上,你們作為我的母親,長輩,家人,有許多許多的機會可以讓我重回正軌而不是淪落成今日,但你們從不關心我,也從不在乎我。我在你們這對恩愛了二十多年的百合情侶眼中究竟是什麼?或許我是女兒身你們才肯高看我一眼?歸根結底你們生出我只是為了有個人繼承家產,也為了不讓家族繼續找麻煩,我的標簽除了‘後代’還剩什麼?薩福·李斯特,你也有臉狗叫什麼我既然是你們的兒子就應該堂堂正正地站出來?你們何時承擔過作為母親的義務?!”

  

   克蕾絲:“是啊,想起來我們確實根本不配為人母……所以,把你的兩位母親洗腦成性奴就是,你的報復嗎?”

  

   瑟塞勒斯:“拜托,能不能對我的戀母癖尊重些啊?我無比真誠,熱枕,平等地深愛著媽媽們,無論是作為母親還是作為女人。薩福媽媽,克蕾絲媽媽,在我們這樣的上流人渣中尋找矢志不渝的忠貞愛情,怎麼聽都是天方夜譚吧?政治聯姻,包辦婚姻,還有那句外國經典的‘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真是至理名言,而實際生活中所謂愛情只會更加無恥,低俗,下賤,令人作嘔!無數的悲劇與毀滅都以愛情為名,恰如中世紀發動‘聖戰’的十字軍東征。我很小就清楚意識到這點,畢竟你在六歲時看著個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孩子王卻有了好幾個女朋友,任你也不會相信愛情吧。但媽媽們……不一樣。薩福媽媽可以為了給克蕾絲媽媽正名而在酒吧大打出手,還把在場所有人都揍趴下了,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政治生涯;克蕾絲媽媽呢即便在薩福媽媽從政最艱難的時期也從未放棄全力支持,為此差點與自身的家族徹底決裂。知道我經常暗地里吐槽你們什麼嗎?都他媽三十多歲四十幾歲的老女人了,你們日常里還總是像初戀的青澀少女那般膩歪得令人起渾身雞皮疙瘩,有必要系個領帶還盡說些甜蜜蜜的情話嗎,嗯?在我的童年時期,一切都還相對歲月靜好沒這麼多破事——我被霸凌算個屁,完全沒給過那些傻逼臉色過——很多不忙的時候你們幾乎是每天都當蜜月來過,各式各樣的我這類低情商直男根本想也想不出的約會,甚至還有叛逆。克蕾絲媽媽的診所日常關停,薩福媽媽的秘書成天向我抱怨你們的‘人間蒸發’,明明都是老女人了,卻還在那肆意地煥發著我這個小屁孩反而遠遠無法觸摸到,因而無比羨慕的青春活力,就好像你們的時間永遠定格在相遇,相愛的那一天,而我……連過客都不算。那又為什麼把我生下來?我為什麼是個女的?”

  

   薩福:“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但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好好問問自己,瑟塞勒斯·沃克·李斯特。我們待你真有這麼不薄?是,在你看來我們從不視你為真正的骨肉至親,這點我們也承認。但你究竟在渴求什麼?我們給予了你應有的關愛,尊重,地位,財富,哪怕你做了那樣的混賬事我們也還是盡心盡力幫你擦好屁股,解決了那個麻煩的記者。當然也確實是避免第二天我們家的緋聞就傳遍全世界,但你真以為我們對你不存在極度的悲傷和憤怒麼?”

  

   瑟塞勒斯:“可你們最後還是寬容地諒解了我,就像你們說的信了我的鬼話,完全沒發現我後續的無數齷蹉行徑。我應該對此表示感激嗎?我只覺得這是最殘忍的刑罰,因為我只有使用最極端最惡劣的手段才能讓你們對我破口大罵,才能讓你們稍微注意到還有這麼個兒子缺乏應有的管教!當我剖析自身為何產生戀母癖時,得到結果似乎是我在兩位媽媽身上看到了這個年代彌足珍貴無比動人的真正愛情,但我卻什麼也沒有,朋友,親人,伴侶……我什麼也得不到,但這一切又都能在你們身上實現,是嫉妒嗎?是想要把這些從你們這兒全部掠奪走的變態心理嗎?的確存在這部分因素,因為我很嚴肅地考慮對你們的最終洗腦——不用你們猜反正也說不出什麼。嗯……需要我琢磨出更加邪惡淫蕩的詞匯嗎?我曾經打算把你們彼此的感情全部——轉移到我這來。你看不需要什麼辭藻來修飾,我絕對是有史以來最你媽混賬的俄狄浦斯王!但我才不在乎,我是個缺愛的熊孩子而你們根本不肯給予,那就像熊孩子搶別人玩具那樣搶過來啊!不僅如此啊,我還計劃讓你們彼此反目成仇,為了爭奪我這個唯一主人而大打出手,穢語相向,令得你們這對曾經最恩愛的百合情侶淪為對彼此都最為痛恨恨不得她下十八層地獄的萬惡情敵!哈,我想過許許多多的洗腦方案呢,而這個還真是令我最為興奮的,直到進來前我還都未真正放棄這個太過完美的方案。”

  

   克蕾絲:“所以,你為什麼不做呢?看看我們……是何等的可悲啊,聽到這般的褻瀆之語,卻連讓語氣激動起來都……做不到……實際上我高潮的速度甚至大幅度加強了,呵……”

  

   瑟塞勒斯:“因為我愛你們,強調過好幾次了。進來後我放棄了這個方案,而直到坐下前我都還想,要不將我徹底地剔除去你們的人生中吧,反正我本就是多余的。從今往後,你們不再記得有過一個兒子,也不再記得曾有過養育後代的想法。至於會是包括物理意義上的完全退出還是,僅僅隱形人這類性癖,在你們正常互動中窩在後面肏得起勁之類的,我也稍稍苦惱了下。我,我始終沒法下定決心要如何,處置你們,慫蛋就是這樣的。”

  

   薩福:“……兒子?”

  

   瑟塞勒斯:“……你倒是……肯這麼加我了……在?”

  

   克蕾絲:“薩福你竟然還,這麼想嗎……(深呼吸),聆聽下你母親的教誨吧,兒子,至少這次,好好聽聽。”

  

   瑟塞勒斯:“嗯,我倒大概知道薩福媽媽要說什麼。”

  

   薩福:“我的確是被洗腦成功了,這時候還在,還在給你作指導?但這更多因為你竟然蠢到這地步,就這樣還想以後統領這個國家?我問你,那個催眠師是完全受你控制的嗎?”

  

   瑟塞勒斯:“嗯,對外說法倒是中立,不過他跟我說過誰更有‘價值’那他就更多地幫誰。”

  

   薩福:“所以存在被你的敵人甚至表面的盟友收買來對付你的可能性。如果你現在還猶豫不前最後選擇了最‘溫和’最能接受的方案控制我們,你被所屬的政治集團給拋棄的速度,相信我,也就比我們被催眠的速度快。因為這證明了你只是個熊孩子,而熊孩子也只配一邊玩去而沒資格摻和大人的肮髒事,你好歹得成長起來,而不是不斷重復你委屈我們不愛你之類的幼稚話!”

  

   瑟塞勒斯:“嗯,抱歉我驚訝你竟然訓斥我了,但我還是有好好聽進去的。”

  

   薩福:“……那就多聽。你賭上了一切只為坐上這場有史以來最瘋狂的賭局牌桌,而莊家還是完全有能力支配你們命運的魔鬼。我本該對此漠不關心任由你糟蹋,反正我的自我已經不再等同死人,死人哪還用管陽間的事?但就那樣吧,既然我們還有些未被甩賣出去的堵住,那就全押在你身上,我決不甘心我拼搏多年的政治遺產就這麼被你輕而易舉地毀掉!所以聽清楚我的話瑟塞勒斯,別再像以前那樣總是走神了!”

  

   瑟塞勒斯:“喂喂,我好歹都二十多……”

  

   克蕾絲:“那你倒是把那褲子脫下讓我含你大屌啊!不想哪天在大床鋪上跟我們做愛時被別人從背後一刀捅死那就給我聽課!他媽的怎麼生了這麼個完全不懂事的腦殘兒子,滿腦子只想著肏媽肏媽還是他媽的肏媽!!!”

  

   瑟塞勒斯:“嘶……哦嘶哦嘶來感覺了來感覺了……呃呃呃呃呃呃!從來沒打過這麼爽的一發!呼……哈……克蕾絲媽媽你能不能再多罵我幾聲,越羞辱人的越好!”

  

   克蕾絲:“……我認為你那個讓我們忘記你存在的洗腦方案棒極了!就算是化作隱形人每時每刻都在後入我也不介意!”

  

   薩福:“瘋言瘋語留到以後叫床的時候再發泄吧。瑟塞勒斯,你現在或許是你背後政治集團的利益代言人,但不客氣點你只是任由他們擺布的傀儡罷了,看看你對我們左右橫跳遲遲不敢下決定的熊樣!所以我們就順水推舟讓你的盟友和敵人以為你就是被性欲支配的傻卵!”

  

   瑟塞勒斯:“呃……我恐怕這並非是誤解……”

  

   克蕾絲:“廢話這還能是誤解???你有點大局觀都不會一門心思把我們洗腦成你的性奴隸,你但凡不是只會用下體思考都不會釀成這麼詭異的局面!”

  

   薩福:“所以!!!就依你最喜歡的那套方案來吧,讓我們反目成仇,墮落成爭風吃醋的情敵!就這樣。”

  

   克蕾絲:“薩……福?”

  

   薩福:“其實你也多少猜到了我的這瘋狂計劃,對吧?我們在下的賭博近乎於死局,要想闖出點生機,除了相信這孩子可能的殘余良知……剩下的,就是連靈魂也要拼上的豪賭了。孩子,我可以再給你補充你這短視計劃的更多細節。把感情全部轉移到你這來,那我們的情侶身份還要不要維持了?你們宏偉規劃中的百合烏托邦,開局便是最負盛名也最具地位的女同性戀婦妻宣布離婚然後同時愛上她們的兒子?真是優秀的黃色小說題材,這國家會亂成一團的。所以你必須加上我們對外維持女同性戀婦妻身份的強制指令,並且考慮我們這些年因為種種原因而導致的關系生疏,記得對我們強調表面上的婦妻關系要更加恩愛甜膩。內里呢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盡量花樣多些狠些,比如我們為了爭奪你今天的雞巴而展開香艷無比的性斗?克蕾絲作為醫生在對我例行體檢時惡意把身體改造得越發淫蕩?我薩福作為總統給克蕾絲安排‘對官員性處理員’的偉大工作好讓她長久吃不到你的雞巴而倍感羞辱?這些都由你決定,只要能令‘那些人’真心誠意地認為你只是沉迷於玩弄我們的紈絝子弟,不堪大用。”

  

   克蕾絲:“你這……都說女人對待女人更狠,我算是見識到了薩福。當然當然我能理解,但你以後記得撅起屁股屎忽向西,我絕不會客氣的。”

  

   薩福:“我們的性斗嗎,小心你被壓在下面的次數更多呦。即便如此我們依然,大概,或許能為你提供點兒建設性意見吧,我不太確定精神扭曲到這般地步智商是否會萎縮到再小職位也無法勝任的悲慘地步。但我希望最後留下的不僅僅是你的兩位‘母妻’,瑟塞勒斯,而是可以輔佐你的副官,秘書,反正歷史上這些職位也是約等於情婦,不重要了……我只想要你的一個許諾,哪怕你是個從來沒有真話的騙子。”

  

   瑟塞勒斯:“……待一切塵埃落定後,令你們彼此的感情恢復往昔,對嗎?”

  

   薩福、克蕾絲:“……嗯……”

  

   薩福:“但說什麼恢復往昔,我們早就不可能回到從前了呀,我只小小地期望有天醒來,我對克蕾絲不再只有憎恨與敵對,我想要再度愛上她,僅此而已。”

  

   克蕾絲:“我也想再度品嘗戀愛的滋味,哪怕我們三人已經扭曲到無可救藥,我也……想親吻她,不再憤怒,不再陌生,更不再強硬,而是溫柔。哪怕,她的小嘴里有著比香水更濃郁腥臭的精液味道。”

  

   瑟塞勒斯:“好,我答應你們。薩福,克蕾絲……媽媽。”

  

  

   沒錯結局就是徹底擺爛不寫後日談了(理直氣壯)。這一個扭曲家庭的故事後續如果依舊純粹以對話形式描述出來我個人覺得太過無趣了,但以小說體?我還答應過這幾天就會放出來呢,至少也要實現過一次承諾吧,之前挖了多少坑又因此被迫刪除黑歷史了假裝不存在了(望天),現在我也不清楚要不要寫篇真正的後日談,先康康成績吧,不認為這類異色作能有多少收藏……

   各位讀者應該也注意到前期極其明顯刻意的輕小說風格,老實講整得記者像是只會陰陽怪氣的太監那樣(笑),但後面我是稍微朝著這人很危險恐怖的方向去描述的,就是不知道效果有多稀爛了,但他應該還是沒有性能力的工具人定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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