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倪妮大聲地呻吟。
文龍粗暴地撥開花瓣,中指“滋”地一聲捅入肉洞。
手指慢慢摩擦肉洞邊緣,有技巧地挑逗。
倪妮感覺身體在痙攣、在發燙,堅硬又有彈性的肌肉緊緊的把指頭夾住。
文龍又素貞的攪動著,這時倪妮腦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肏我……肏我,求你了……”
“小婊子,我肏女人,女人是要付我錢的,你付得起嗎?”
文龍並起三個指頭,在倪妮的體內進進出出。
倪妮嬌哼著,體內的愛液滾滾流泄……
“求你了,我什麼都答應你,肏我。”
倪妮的聲音有些像是哭泣。
“那老子就肏你一回。”
他猛地將把她的身體翻過來,讓她跪在沙發上,自己一把拉開褲子的拉鏈,把那條粗大的雞巴亮出來,然後一把撕開她的內褲,再向前一壓,雞巴對正陰門,隨之又一挺,雞巴硬生生地插進去了一大半。
倪妮這時身子一陣劇烈地顫動,大男孩的雞巴真長啊,雖未盡根,卻已抵達她的花心最深處,倪妮不顧一切地扭動著,浪叫著,臉上充滿了興奮而喜悅的神情,達到了高潮。
“啊……”
巨大的肉棒想更深入地衝擊,但卻不能夠,倪妮的屄兒太淺了。
二人結合處不斷流下粘稠的愛液,滴到沙發上。
文龍怕弄髒了衣服,一手扯住倪妮的頭發,使她的上身保持向前傾的姿態。
“啊……丟了,丟……我,啊……”
倪妮一聲狂叫,嘶聲裂肺。
她的身體不斷顫抖,花徑緊縮的力量也愈加強烈。
“小婊子的屁股真是好,結實光溜,老子喜歡。”
文龍見倪妮這麼快就到達高潮,邪氣上來,伸出一只手,“啪啪啪”地打起倪妮的屁股來,一下比一下狠,倪妮叫聲更大了,頭不斷地搖來晃去,像要是死去一般。
文龍猛地將雞巴拔了出來,將倪妮的身子轉過來,把雞巴送到她的嘴邊:“給老子吮出來。”
倪妮乖乖地張開猩紅的嘴,咬住了那條大雞巴的龜頭。
約有十來分鍾,文龍才感到有些要射的意思,他並沒有想堅持不泄的意思,臨到射精之前,他大喝一聲:“婊子,把支票撿起來。”
倪妮吐出雞巴,文龍用手急速地套弄了一番,一股又一股的奶油般的淫精直噴而出,射在倪妮的臉及那張支票上。
文龍泄了精,微微喘了一口氣,厲聲喝道:“小婊子,給老子將支票上的東西舔干淨,當婊子,就只配享受這樣的髒錢!”
倪妮照做了!
文龍將衣服整理好,然後對著癱軟如泥的倪妮的臉,“啪”地一巴掌:“臭婊子,老子有時間再同你玩,不准再找老頭子,下次你運氣好,老子再來肏你,你的電話老子曉得。”
“砰”地一聲,文龍重重地將門帶上,揚長而去。
屋內的倪妮恍如做了一場夢一般!既害怕又驚奇。
文龍有睡午覺的習慣,從倪妮那兒回來後,他在健身房鍛煉了一番,使得身體徹底疲憊了,才回到房間,高枕而眠。
文龍每次在女人身上,都會發泄個痛快,可這次在倪妮身上卻是一個例外。
他怕母親追問,記得上次在父親的那個女人身上,他是獲得過淋漓盡致的宣泄的。
可回來後,母親似乎不大高興,一副哀怨淒淒的樣子,雖然沒有過多的責備他,可母子連心,他感覺得到母親對於他的行為不大滿意。
男人是需要女人,可那女人畢竟是父親的,說起來畢竟有點禁忌的成份。
下午三點文龍才醒過來。
從床上爬起來後,文龍掀開窗簾往外一看,好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南方難道下雪,可是近年天氣越來越反常,夏天格外熱,冬天格外冷,春天秋天反而不明顯了,四季熱脹冷縮仿佛成了兩季分明,地面上已有一尺多高的積雪,天上仍是搓綿散絮一般,四海市難得有如此好景象。
文龍歡喜非常,忙叫老媽子王嫂端水來洗臉漱口,然後穿上那件黑色呢子大衣,拿了一把油紙傘,興衝衝地往迭翠園而去。
淳貞山莊的後面有一個園子,園名是白素貞取的:迭翠園。
園內有荷花池,有小橋流水,有數座用石頭堆成的假山,山邊置有葡萄架,可以想見,一到夏天,這里必定綠意盎然。
雪紛紛揚揚,如泣如訴,俏無聲音,小橋上白花花的一片……
人跡板橋霜。
白素貞高聳的雲髻上,頂著一頂花邊的寬沿草帽,身披一件綠色長長的風衣,站在橋邊,望著池中的衰敗的枯荷,眼中幾分淒切。
進了園門,文龍四顧一看,真正的一副好景致,白色的假山,那荷花池內的殘枝枯葉,被白色的飛絮點綴,黑白分明,就如一張國畫……
文龍從小對藝術類的東西有所偏愛,讀過文史類專業,後來因父親的要求,才又轉學經濟。
忽然,文龍發現了一副更美麗的畫面……
小橋邊,一個戴著寬沿草帽的清麗女子,正在默默地吟詠著些什麼……
哦,是母親。
落雪人獨立。
“媽,你也在這里,真美。”
文龍快步走到母親身邊,偎依在母親身邊,撐開那把油紙傘。
白素貞身高一米七,文龍要高出她一個頭。
“莫道無情雪,人比黃花瘦。”
白素貞嬌柔地回頭,衝兒子低吟。
“人約黃昏後,美人映雪愁。”
文龍笑吟吟地替母親彈了彈身上的飛絮,說道。
美人與雪交相呼應,好一副美人賞雪圖。
“美人?哎……媽都老了。”
白素貞嬌羞地嗔了一句,眼睛里藏著無限的心事。
“寒風吹來急,雪里懷春女。”
文龍低聲在母親耳邊道:“媽,爹回來了,您還發什麼愁?”
“身在曹營心在漢,回來了有什麼用。”
白素貞沿著池邊的小徑,慢慢地挪動玉步。
“一天到晚不想干?”
“你說什麼?小……畜生!”
“媽,我替您報了仇,那個小婊子絕對不會再出現在老東西身邊了。”
“你把她怎麼樣了,是不是又……”
“嗯……像上次那樣。”
文龍左手中指捅向右手手指形成的一個環:“只不過沒讓她爽夠,我要讓她記住我。”
白素貞忽然伸出手,重重地打了兒子一巴掌,然後摟住兒子,倒在他的懷里,哭泣起來。
“媽,您這是……”
“你……你欺負媽。”
文龍一時間竟呆住了,傻瓜一般地看著母親。
母親那雙眼睛微紅,臉上的皮膚粉光融滑,在寒雪的映照下,楚楚動人,就如他的夢中情人形象一般。
“嗯嗯嗯,媽的命好苦。”
白素貞的肩頭一顫一顫。
“媽,那小婊子值得你去哭嗎?”
文龍扳住母親的肩頭,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
白素貞伸出一個指頭,輕輕地戳了戳文龍那彈性十足的俊臉道:“傻樣,就知道好吃,不該吃的你也吃。”
“不吃白不吃,媽,兒子其實並沒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媽不許你在外亂搞女人……不許……嗯……”
白素貞又戳了一下文龍的臉,這次她下手很重。
文龍猛地似乎有些醒悟,一把將母親的臉抱住,情不自禁地輕輕地吻了一個說:“兒子記住了,媽,如果您不是我媽該有多好……”
“死人,你想到哪兒去了?”
白素貞舉起粉拳,輕輕地在文龍胸口上捶打。
“媽,好香。”
“你壞,你壞……”
白素貞嬌妮地嗔道。
“你看橋那邊,紅梅花兒開了。”
白素貞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哦,好漂亮……”
是紅梅花兒開了……儂心開了,他心怎不開?
……愛在心頭總難開?
白素貞心頭滿是惆悵,臉色白里透紅,偎依著兒子,剛走到橋的那一頭,一股寒香就撲鼻而來。
原來園中植的十數株紅梅已經開放,如胭脂一般,映著雪色,分外妖嬈!
“媽,此情此景,深有感觸吧。”
文龍把手撫在母親的肩頭,輕輕地說。
“龍兒,你沒帶手套呀,好冷,來,伸進媽的風衣里,那樣暖些。”
白素貞親昵地抓住兒子的手。
“還是媽最疼兒子,嗯,媽,你這里面好暖和。”
“什麼里面不里面的,你壞,你壞。”
“哦……媽說的里面,是指……”
文龍的臉不禁也紅了大半邊。
“唉……龍兒,詩興來了嗎?媽倒是有了一首詠梅詞兒。”
“說來聽聽。”
文龍怕母親冷,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
“唉……抗寒御雪笑淒風,南國瑤珠別樣紅,游子不解冰潔心,一脈相承欲不同。”
“媽,好一個玉不同,桃花是游子吧,這個比喻太好了。”
“傻瓜,是那個欲。”
“什麼玉?”
“你壞,你壞。”
白素貞又操起粉拳捶打兒子。
“媽,你……”
白素貞見兒子傻呆呆地,微微地嬌笑,說:“俯耳過來。”
文龍忙將頭遞過去。
“性……唉,性欲的欲。”
“怎麼解釋呀……媽?”
文龍還是不大清楚里面的玄機:“有游子,就有母親……怎能同欲?”
“嗯,你壞,你壞,非得讓人家說出來。”
白素貞羞怯怯地把頭埋在兒子懷里,一個勁地摩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