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尋死,文龍已經在棉單底下掰開了表姐的臀縫,用手摸著屁眼下的肉唇,一用力頂了進去,黑暗中仿佛看到表姐的眉頭一皺,跟著氣息變得粗重起來。
“怎麼了?”坐在一邊叔輩妯娌問。
白鳳趕緊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狀扇動著,“煙,熏死了。”
“別抽了。”聽到白鳳說,她一把搶下在黑暗中一直亮著紅點的旱煙扔到地上。
“這娘們,真野。”那漢子一臉無奈的樣子,蔫巴著空著手咂巴一下嘴,一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兒。
眾人看了哈哈大笑著,文龍卻在這笑聲里把脹得發紫的雞巴往表姐的陰道里頂,由於表姐兩條大腿壓在一起,雞巴頂彎了,他聳動了下屁股示意表姐幫忙,白鳳這才慢慢抬起壓在上面的大腿,雞巴一頂而入。
“噓……”心底里一陣麻翹翹的感覺夾雜著驚險和刺激,在這樣的場合、這樣曖昧的話題里,文龍完成了對表姐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憐。”有人對婆婆的死產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後,老家伙正想著如何讓媳婦從了自己,卻誰知道有一天媳婦和閨女都不見了,從此他孤身一人過著風燭殘年。”
“孤鬼命!”“罪有應得。”人們紛紛咒罵著,但同時內心里又有一股沾沾自喜的感覺,畢竟聽到了亂倫的禁忌的東西,那在心底隱藏多年,不敢觸摸、不敢挑戰的的欲望已經被人打開,就像夏日里悶熱的天氣里來了一絲涼風,多少感到了舒爽。
文龍慢慢地在表姐的陰道里抽插,連身子都不敢大動,起初白鳳那里干澀,皮擦著皮有點疼,但經不住他把手摸進她的前端扣摸,只一會兒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別的什麼故事,他聽不見了,只是全神貫注地撫弄著表姐,從下面移到上面,白鳳的兩個奶子沉甸甸的,摸起來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白鳳一邊和人說著話,一邊配合著文龍的姿勢,每到他加大力度的時候,她都改變一下姿態,就這樣徜徉在和表姐的性愛里,身子仿佛飄在雲端里一樣。
雞巴慢慢地抽送著,感受著女人陰道的粘滑順暢,在這樣的夜晚,這樣嘈雜的環境里,體會出從沒體會到的漸漸滋生的快感,那種快感只有像這樣的細嚼慢咽才能品味得出,他輕輕地抓捏著表姐的大胸脯,擠壓著她的奶房,雞巴拔出時,故意在她的肛門附近鑽一下,白鳳趕緊伸到棉單底下,拿著對上那里,他就鋸鋸拉拉地一點一點地往里送,白鳳為了享受那種快感,輕微地將屁股往後撅著,這樣的姿勢更能讓他插的深,他就徜徉在這樣的文火慢煮的性愛里。
突然聽到有人說“下雨了。”跟著就有一顆大大的雨點落下來,人們紛紛地拿著蓑衣站起來,吵吵嚷嚷地尋找著自己的家人。
白鳳想站起來,卻被文龍按住,趁著亂意,快速地抽插著,欲望一波一波迅速擴散起來,白鳳的身子雖然大動,但這時已經沒有人注意這些了,就在表姐半揚起身子裝作卷起蓑衣、尋找凳子時,強烈地脈動了幾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出來。
“好了吧?”白鳳嬌羞地往上站,感覺到大腿間粘乎乎的東西,順手摸了一把,拉上內褲。
他卻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風突然滿天地里刮起來,雨跟著東一頭西一頭地下起來。
顧不得其他,拿起手里的東西,跟在人們的後面往家里跑。
麥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麥茬,為白鳳曬了一天的麥子,趁熱裝好缸後,就簡單地收拾一下。
臨走的時候,文龍給了鳳表姐和姥爺一筆錢,畢竟大舅身體不好,表姐夫孔偉也要養一陣子,都需要錢,而表姐白鳳為他准備了一袋子面還有幾條魚,又同隔壁的趕驢漢交待了幾句,就上路了。
文龍和白鳳都並沒有注意到,姥爺白老大慈祥滿面笑容可掬的送文龍離去,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光芒,目送外孫的背影暗自頷首,他對於這個外孫向來發自內心的喜愛和欣賞……
田野里顯得很空曠,仿佛連空氣中都流動著一種讓人舒暢的氣息。
驢車在凸凹不平的鄉村路上顛簸著前行,他的心卻泡在蜜一樣的幸福中。
“小兄弟……”趕驢漢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樣子,象有什麼喜事,是媳婦有喜了?”
文龍心花怒放地,“媳婦有喜了。”
“幾個了?”趕驢漢隨便地問。
“再有第三個了。”他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麼想的,這第三個又是從何而來,淑貞姨媽雅嫻姨媽,詩詩的?
還得惠姨同意,表姐白鳳的?
又還沒有跡象。
“前兩個千金?”驢車碾過一個坑,車身歪過去,顛得他離開了車座,又坐下去,感覺到屁股顛得生疼。
“一個。”淑貞姨媽懷的已經確定是女兒了。
“那是兒女雙全了,幸福。”又一個響在空中炸裂,趕驢漢象是賣弄似的,奮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許吧。”文龍看著那頭毛發細軟的棕色毛驢,忽然就想起白鳳說的話,“象個驢似的折騰。”心里就涌起一陣甜酸的感覺。
白鳳在臨別的時候,連眼圈子都紅了,只是不說話,站在門口遞過給他准備的東西,不知怎麼的,眼淚在眼眶里轉,弄得他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說些安慰的話,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種不尷不尬的關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間說的話讓他一時間說不出口。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心情的沉重唏噓也只能在目光中傳遞。
“回去吧。”看著表姐站立的身影,回過頭來一再叮囑。
“啪”猛地響過一記強勁的鞭子,驚醒了他。
看著趕驢漢攥住收回的鞭梢又放出去,罵道,“媽的,就知道發情。”
毛驢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來,嘴里仍然打著噴嚏,不時地將頭揚起來。
趕驢漢回頭朝他笑笑,“你看,這頭小母驢到了發情期,就咬嚼,連屁股也翹起來。”說著,那頭母驢撂起蹄子撒歡地跑起來,小驢車劇烈地顛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弄得他只好抓住車轅,穩住身子。
“看!”趕驢漢似是很輕松地對著他說,鞭梢指在驢屁股上,沒弄清楚他要說什麼,就見那小水盆一樣的驢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閉合的地方變成了紫紅的縫隙,看在眼里甚是淫猥。
“哈,驢浪起來也和大閨女一樣,連屄孔都自動開了。”他輕輕地哼起了流傳很久的“十八摸”,那纏綿的調子,黃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這曲子經久不衰。
“小兄弟,什麼人都知道那事兒,連畜生都知道翹翹腿兒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蕩的調調兒。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著個老鼠窩,老鼠窩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窩窩。”
他這一唱,就讓文龍想起那天詩詩走後,他和表姐白鳳在牛棚里的一場調情。
小牛撒歡地撂起蹶子,一會兒拱拱母牛的奶子,一會兒又四蹄騰空地滿場地里跑,安靜下來的時候,又把鼻子拱進母牛的屄內,聞一些異味後,再聳動著鼻孔仰起頭,從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兒,看得他癢癢的,就喊,“姐,過來給牛添點料吧。”
表姐白鳳答應著,從伙房里出來,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過來,篩著簸箕倒進牛槽里。
看著表姐肥胖的屁股,手從背後插入白鳳的腿襠里摸著。
白鳳安靜地站著,對他說,“知道你就沒好事。”
一手半抱過表姐,攬進懷里,“看看小牛又那樣了。”蹭著表姐的脖子說。
這時小牛像是做給表姐看一樣,在母牛的屄口磨蹭著。
“嘻嘻,不要臉。”說著回過頭給了他一個眉眼。
心兒一顛,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襠的底部。
小牛看來發情了,肚皮地下那根長長的東西直直地伸出來,看得白鳳吐了吐舌頭。
“怎麼了?害怕了?”他挑逗著她,按在她的屄門上。
“那麼長。”白鳳雖然時常看,但還是驚訝地望著。
“要不要試試?”他逗她。
“你不是天天試嗎?”她誤解了。
“我是說……跟牛。”從前往後摸著她軟軟的東西,隔著褲子別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還用問我。”眉眼里洋溢著風騷,引逗得男人意亂情迷。
“我是說……你跟小牛。”
“啊呀,你個壞東西,”她攀著他的脖子,知道他在戲弄她,就回戲著說,“盛不下的。”跟著腿夾了夾。
“有小孩那麼大嗎?”好奇心拱得躍躍欲試。
“傻子,不一樣的。”白鳳噘著嘴讓文龍吻她,沒有外甥女詩詩在旁邊,白鳳很放得開。
“怎麼不一樣,試試嘛。”文龍擁著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讓我……”她的眼里已經有那股情。
他抓起小牛那長長的東西,解白鳳的褲子。
“胡鬧!”白鳳看他動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靜地任他抓著,頭歪過來看著他們倆。
鳳表姐掙脫,憤怒,躲在一邊。
“怕什麼嘛。”文龍靠過去央求。
鳳表姐扭過身,不理他。
“好表姐,表弟想看你……”他環抱著她,軟語溫存。
“你就是這樣喜歡表姐的?讓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憤怒。
“和牛又怎麼了嘛,表弟就是想看看你和那麼大的東西能不能……”他喉嚨里咕嚕了一下。
“我不想!”白鳳說這話有點勉強。
“親表姐,表弟又不嫌棄,你就讓表弟一次吧。”表姐的語氣和神態都有點松動,輕輕地試著推著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