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長遲疑的語氣,似乎感到沉部長心不在焉:“事情牽扯到販毒……據窩底的人員說掌握了大量的證據,不過在昨天的行動中,臥底人員已被毒販槍殺。”
“什麼?你是說失去了證據?”
沉浸在和女兒調戲中的沉部長忽然高聲地問,引得沉珊珊看著父親的臉色。
“是的,部長,現場只有臥底人員的屍體。”
“那你們怎麼給他定罪?”
“這……”
劉局長沒有往下說。
沉珊珊在下面聽著,就用身體拱了一下父親,沉部長馬上意識到了,捂著聽筒看著女兒,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見。
“爸……你還得保住龍兒。”
她指了指自己肚子,言外之意自己有了身孕,只有文龍才能擔當起來。
“龍兒那畜生和他媽……”
沉部長沒有說出來,卻比說出來更清楚,難道女兒能接受文龍和他母親白素貞亂倫?
沉珊珊就擔心父親會拒絕劉局長一片好心,那樣不但會露出破綻,還會為自己今後的生活帶來麻煩。
其實沉部長也擔心這一點,就緩和了口氣,對著話筒說:“沒有證據,如何定罪?再說,那個臥底人員可靠嗎?”
劉局長一下子心里有了底,用執行命令的語氣堅決地說:“我們保證公正地處理這件事,謝謝部長指示。”
沉部長扣上電話,就聽沉珊珊說:“爸,龍兒的事,您還得過問一下。”
沉部長就看著她:“怎麼,心疼了?”
沉珊珊就有點生氣地:“他在外畢竟是你的女婿,出了事,你臉上也不好看。”
“這我知道。”
他故意逗著女兒:“那他和白素貞的事,你不追究了?”
“人家才不管他那些爛事……”
她嘟起小嘴:“他和他母親怎麼著,關我什麼事?”
“真的不吃醋?”
沉部長好奇地問。
“爸……”
沉珊珊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母親:“人家和他也只是逢場作勢。”
“那他還做了我的女婿。”
沉部長一直對文龍的身份有點嫉妒,自己和女兒都到這個份上了,他也不能獨自占有女兒。
“還女婿?”
沉珊珊不屑地:“女婿還不是你自己當著?”
說著捂著嘴笑了。
笑得沉部長一股火升上來:“傻丫頭,那你不是作著自己的母親。”
“壞爸!”
沉珊珊罵了一句,就扭頭看著母親呆傻的背影。
一股邪火從沉部長的心底陡地竄起來,他摟住了女兒壓在身下:“好珊珊,我想讓她看著我們……”
“你?”
沉珊珊俏眼瞪著:“她不是已經看了?”
想起剛才母親看自己的眼神,她的心有一種顫栗和震撼。
“嘿嘿……”
那股欲望讓沉部長欲罷不能,他期求的眼神不容沉珊珊拒絕:“爸想……”
他低下頭吻著:“身有彩蝶雙飛意,心由靈犀一點通。”
“你是說……”
沉珊珊從父親吟詠的詩句里預感到他的期待,吃驚的程度不亞於乍聽到文龍和母親亂倫。
“壞爸爸,壞爸爸……”
她騰出小手擂著他的胸膛:“你讓女兒……”
一邊恨恨地罵著,一邊臆想著父親把母親壓在身下,當著自己的面插進去,一邊玩弄著自己的兩個奶子,臉臊得火辣辣的。
“呵呵……”
沉部長知道自己這個想法不太現實,就捏著沉珊珊的奶子成球形,下面不住地進攻著:“珊珊,讓我一起肏了你們母女吧。”
“壞人,壞人。”
那節奏已經讓她停不下來,她擂著父親的胸膛表示反抗。
沉部長就拱進去,急促地抽插著,插得珊珊放肆地尖叫著。
原本呆呆坐著的江春菡忽然扭過頭來:“你們……”
她呆滯的目光里泛著一絲好奇。
沉部長就停下來:“江春菡……”
江春菡偏著頭看他:“這是不是你女兒珊珊?”
沉部長忽然想喚醒她,就把沉珊珊得臉扳過去讓她看,沉珊珊羞怯地推拒著,蒙著臉,卻被沉部長拉開來。
“珊珊……?”
她在搜尋著記憶,確定珊珊是誰。
“對,你的女兒……”
沉部長騎在女兒腿間:“我在和她搞破鞋。”
“搞破鞋?”
江春菡的眼光一亮:“搞破鞋是要游街的。”
她似乎對搞破鞋很敏感,那個時期這個中國特有的現象讓幾代人心有余悸,江春菡的姐姐就是因為紅杏出牆而被掛著破鞋游街。
“你過來。”
江春菡就聽話地站起來,沉珊珊急得幾乎流下眼淚:“爸,別讓她過來。”
江春菡嘻嘻笑著,沉珊珊羞得蒙住了眼睛。
沉部長看著江春菡走近了,一把拉過來:“江春菡,我是你丈夫老沉。”
“老沉?你搞破鞋?”
她的意識並不清晰,似乎還處在迷迷瞪瞪得境地。
“我們夫妻是性生活。”
他有力地抱起她,扔到了沙發上。
沉珊珊聽到母親沉重的身子在沙發上顛蕩了幾下,就睜開眼,母親正笑嘻嘻地從捂住臉的手縫里偷看著:“不要臉,不要臉。”
沉部長就伸手解開了她的褲子,臨到去脫她內褲的時候,江春菡竟然死死地把住了:“你搞破鞋,搞破鞋。”
她一直盯著沉珊珊得裸體,就是弄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沉部長就使勁拉扯著,“嗤”的一聲,江春菡的內褲被拉成兩半,一個又大又圓的豐腴屁股裸裎著,沉部長看到那叢黑黑的陰毛隱現於腿間。
“爸……”
沉珊珊羞愧得想撲過去和父親撕打,又怕瘋癲了的江春菡清醒過來,就又氣又恨地瞪著沉部長不說話。
沉部長想起那夜正伸進妻子腿間的時候,被珊珊碰見的尷尬心情,事後又每每回味著其中的刺激和酸麻,他的腦海里就不斷地出現自己和江春菡癲狂的場面。
“你不要臉,不要臉。”
江春菡將屁股夾起來,企圖掩飾那碩大的性器,卻更惹得沉部長想一探究竟,他知道女兒珊珊的豐腴,更想領略妻子的成熟,就攥住了江春菡的腿用力一拉,坐著的江春菡沒有支撐,一下子跌成了仰八叉,那開裂的肉蚌似地陰部朝天暴露著,透出無比的淫猥氣息。
“啊呀……”
沉珊珊羞得無地自容,母親竟然和她一起赤裸著身子和父親在一起,她難以自抑地嚶嚀了一聲,看著父親肆意地侵入了母親的腿間。
“流……氓……”
江春菡先是和沉部長推拒著,但經不住沉部長的撩撥,沒幾下,就臣伏在丈夫的膝下,嘴里不住地喘息著,呀呀地叫起來。
羞澀的沉珊珊意識到母親已經被父親撩撥起來,她眼睛迷離地看著沉部長,意識不受控制地滿懷著希望,看來即使神經錯亂的人也有著強烈的性欲。
沉部長就一把摟抱了妻子,扳著屁股挪過來,臨近身體的時候,他看到沉珊珊淒婉的目光夾雜著說不清的情意,躊躇了一下,到底還是被一對母女花撩起了情欲,猛地拽過了江春菡的身子,像一只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江春菡興奮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沉部長抖露著那一根長毛槍刺進了自己的毛毛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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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牛一直在暗中觀察著文龍和白素貞,他抱著強哥的馬子,原本想象強哥那樣順利地侵入她的身體,誰知強哥的馬子很難馴服,黑牛幾次想攻入堡壘,都被她輕易地化解了,弄的黑牛有點泄氣,他既不想得罪強哥,又不願強哥看不起他。
“是不是怕強哥休了你?”
黑暗中黑牛的眼睛犀利地看著她。
那馬子就不屑地撇了一下嘴:“才不是呢,我又不是他的專屬品。”
“哼,嘴硬。”
黑牛激起她的反抗意識,讓她臣服於自己。
“你才嘴硬。”
她伸手捏了一把黑牛硬如鐵的雞巴,眼睛燃燒著灼灼欲火。
刺激的黑牛差點蹦起來,他象是被女人強奸了,有股被耍弄的感覺,要不是強哥的馬子,他真想強奸了她。
“你的真硬。”
她嘿嘿地浪笑著,挑逗地看著黑牛,黑牛被惹得渾身象著了火,冷不丁地扣在那女人的腿襠。
那馬子一下子跳起來,跟著狠狠地咬著黑牛的耳朵,看得從下面正干著女人的強哥一陣浪笑:“呵呵,我的馬子,什麼人都能騎,小心她撂蹄子。”
黑牛就自嘲地笑笑:“烈馬還得好獵手,還是強哥的家什硬。”
強哥就把黑牛的女人托到自己腰部,兩腿盤在自己身上,猛烈地交媾起來,一邊干著,一邊罵:“媽的,不打不翹腚的東西,再這麼烈,老子把你綁起來,輪奸了你。”
罵得那馬子一動不動,黑牛趁機脫掉了她的內褲,感覺到她的大腿間已一片狼藉:“騷貨,嘴硬屄軟的東西。”
他罵著,狠狠地扣了進去。
白素貞躲在黑暗里,時不時地感受到黑牛射過來的目光,這讓她更感到難為情,她只能借著身體的遮擋,讓文龍從側面進入她的隱秘。
“素貞媽……”
看著人們一對對地進入了高潮,文龍就想和母親進入歡愛,卻被白素貞用手推擋著,她畢竟是書香門第的大家閨秀,盡管背地里如何思春、如何淫蕩,但那都是一個人私密的事,比不得這種集體亂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