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斯特陸……”
墨哈在妮可的腿間肆意地拱著:“我再分給你一成。”
他說完,爬起來挺起碩大的雞巴,跪在妮可的腿間挺了進去。
“啊……啊……”
妮可弓起身子,又跌下去,卻被墨哈瘋狂地捅進去。
“叫阿爸……”
“阿爸……阿爸……”
妮可終於發出一連串的呻吟,聽的文龍血脈奮張,他不知道妮可是墨哈的女兒,更沒想到墨哈竟然和自己的親生女兒有著這種關系,扭頭去看杏娟,卻看到蔡杏娟更為夸張的神情。
隨手摟住了,將小媽按在沙發上。
“龍兒……”
蔡杏娟想阻止文龍的動作,卻被更大的狂潮吞沒了,墨哈一邊干著身下的女兒,一邊調笑著:“密斯特陸,待會我們交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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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市警察局會議室里,陳平作為專案組長正在主持會議。
“從昨晚的情況來看,內线掌握的情報很准,阿貢方面已經來我市接頭。”
他環視了一下在座的每一位:“只是鑒於特殊的環境,還沒弄清楚接貨方,這一點,我需要向同志們說明一下。”
劉局長插話道:“昨晚的情況很急,剛接到內线情報,說是晚上9點半在金玉良緣有接頭人,但詳情未知。”
他沉吟著,看著陳平:“是我失職,對於金玉良緣我們一直不摸情況,措手不及。好在陳廳長以前有過接觸,便危機之時果斷出手。”
“但情況並不如人意,那種地方是私人會所,一般人進不去,我也只是偶然的機會曾得到一張會員卡,正好就用上了。但正如目前頗為流行的游戲方式,進去的人都戴著面具,我只能憑感覺和經驗發現蛛絲馬跡,並得到印證。”
在座的人聽了,驚訝地互相交換著眼神和意見,沒想到在四海市竟然有這麼神秘的地方,連警察都進不去,會議室里一時嘁嘁喳喳。
“我們警察是落伍了。”
陳平長嘆了一聲:“因此這就告誡我們,單靠過硬的本領已經難以適應偵查工作,必須轉換思維,掌握不同的方式,跟上時代發展的需要,才能成為新時代合格的警察戰士。這是我憑記憶讓畫像師畫的一張圖像,基本符合原貌。劉局長,要安排得力干警盯住這個人,隨時掌握案件進展情況。”
他說著將一副手工繪畫遞過來,劉局長接著,看了看,往下傳遞著。
從會議室走出來,陳平迎面碰上老同學喬楓,便笑著跟他打招呼:“老喬,最近怎麼樣。”
喬楓有點不好意思地:“還湊乎。”
他對於這個當廳長的老同學一向很尊重,從來不說三道四。
尤其在局內不刻意和他接觸,以免別人說他往上爬。
“最近……”
陳平看著老同學有意躲著他,欲言又止。
他這個老同學真誠老實,為人耿直,幾次有意提攜,都因為他本身原因而未成,倒是後來劉局覺得過意不去,才給提了個副科級,放在後勤。
喬楓看到陳平有話要說,就停住腳,卻聽到陳平例行性的一句話:“最近找個時間聚聚。”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猛然想起來一件事。
“徐廳,剛才看見儷娜,你好福氣,女兒越來越漂亮了。”
說的陳平也笑了起來,這老實人也會說話,就說:“就是老長不大。”
兩人說到這里,再也沒有別的話,就互相打著呵呵。
陳平感嘆著老同學的為人,很為他抱不平,當年論成績,喬楓可是班里數一數二的,沒想到就是因為性子耿直,得不到領導賞識。
他這樣想著,猛然看見女兒站在辦公室里。
“你什麼時候來的?”
“怎麼,不歡迎啊?”
陳儷娜在父親面前天不怕地不怕。
“小丫頭。”
陳平喜愛地罵了一句,坐在辦公桌前。
“你這個壞爸爸,帶人家到那種場所。”
雖然陳儷娜很前衛,但對於換偶等烏七八糟的事從來就沒接觸過,乍一到那種地方,是又好奇又擔心。
陳平也是一時事急,沒做多大的考慮,心里只有一個念想,就是打入金玉良緣。
再說當時確也沒有合適的人選,既要不走露風聲,又要配合緊密。
他作為一廳之長,為人一向嚴謹,下屬見了都有點害怕,只有女兒儷娜才和他顯得親熱。
“什麼場所呀,你不是好好的。”
陳平微笑著,對於女兒的表現,他還比較滿意,只是後來想想也覺得後怕,萬一出現了別的情況,露出了馬腳,不但事情砸了,就連女兒的潔白之身都難保住。
“哼!”
陳儷娜從鼻子里發出重重的一聲:“要是……要是有個閃失,看你怎麼賠人家。”
陳平就翻著眼看著這個刁蠻的女兒:“還怎麼賠,要你媽再生一個。”
“啊呀……你這個壞爸爸。”
陳儷娜擂著父親的背部:“你就不管人家死活。”
說的陳平有點膽戰心驚,知道女兒說的是實情,那個地方,本就是個黑窩,不說一兩個人,就是十個八個,也照樣拾掇得不留痕跡。
承受著女兒的打罵,陳平直起腰,賠罪似地:“爸也是一時情急。”
說的陳儷娜噗嗤笑了。
“這還差不多。”
她站起來:“爸,他們真的交換著……”
她天真的眼睛里露出刨根問底的神情。
陳平覺得和女兒談論這個話題有點別扭,可置身那個環境,又有什麼可以避諱的?
就說:“那本來就是他們的目的。”
陳儷娜聽了,眼里就有一股嬌羞,嘴里不覺罵道:“壞爸爸。”
看得陳平心里不知怎麼的,竟然怔怔地看著女兒。
昨晚那個場景,真的無法預料,到處是戴著面具的人,三五成群,嬉笑打鬧,摟摟抱抱,偶爾地從包間里發出打情罵俏的淫語浪笑,甚至是男歡女愛的呻吟。
陳平摟抱著陳儷娜,兩人半偎半靠地貼在一起,看到有人走過,陳平只好將女兒抱在懷里,作出親熱的舉動,以逃避別人的邀請。
陳儷娜開始還覺得新奇,四處打量,可看到那一幕幕男女追情逗欲的場面,也不覺芳心亂跳,羞怯地躲在父親的懷里。
“先生,要不要換一下?”
一個高大的男人帶著女伴走過來。
陳平貼著陳儷娜的臉,在陳儷娜的嘴唇上流連著,乜斜著眼睛,作出一副意猶未足的模樣:“謝謝。”
看著那男人失望地走開,陳儷娜暗暗地掐了他一把:“壞爸爸,非帶人家來這里。”
嬌羞地臉上顯出一朵紅雲。
陳平並沒有在意女兒,目不轉睛地看著隔壁的包間,注視著那里的一舉一動,那人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出來,估計肯定在進行著游戲。
陳儷娜偎在父親的懷里,想動又不敢動,還時不時地承受著父親的大手有意無意地蹭著她的胸脯,她的心撲撲亂跳著。
陳平知道女兒還在想著昨晚兩人相依相偎的情景,若不是在那個場合,在那個環境,父女兩人肯定不會作出那樣的舉動,想起來叫人又向往又留戀,不覺看著女兒。
“小丫頭,是不是開了眼界?”
陳儷娜芳心也是一陣亂跳,第一次和爸爸接觸的那麼近,那麼曖昧,想起來就臉紅,聽了父親的話,不禁說道:“壞爸,你就是成心的。”
她嬌羞地目光盯著父親,那眼神里在說,就是想占女兒的便宜。
“呵呵……”
他看著女兒的嘴唇,昨晚他不知幾次來回地流連著,就差……想到這里竟然心里象過電一般,這是多年以來不曾有過的事情。
嘴里不覺罵了一句:“小丫頭……”
“壞爸爸,要是……要是昨晚……”
陳儷娜說到這里,眼睛里就有一股水在蕩漾:“有人換,看你怎麼辦?”
聲音低低的,竟然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潑辣。
“誰能看中你這死丫頭。”
陳平用余光看了她一眼:“再說,爸還舍不得呢。”
陳儷娜聽了,就狠狠地擰著父親的胳膊:“真舍不得呀,壞爸爸。”
言語間就透露出一股驚喜和嬌俏。
“爸還說假呀,死丫頭。”
兩個人都猜測著對方的語氣和含義,時不時地把目光交接一下,又迅速地離開。
“那你……”
她說到這里,停下來……羞羞地看了父親一眼:“還要人嫁出去。”
陳平就怔怔地看著女兒,一時間心里又甜又麻,原本想她對石劍情有獨鍾,兩人又很般配,可現在……他回味著女兒剛才說的話,不知道她究竟什麼心思。
“人家都說女大不中留,你不早就有了心上人。”
“哼!”
陳儷娜氣哼哼地:“人家的心上人……才是你。”
說到這里竟然一溜煙地跑出去,留下陳平一人想象著,回味著那旖旎的風光。
忽然他腦子里閃出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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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部長時常感到一絲空虛,這在以前是不常見的,步入香山西郊,看著冷冷清清的幾處飄零的殘葉,從心底里涌上一種悲涼,他不知道是自己老了,還是心態有問題。
沉珊珊這幾天忙於公司事務,三天兩頭不照面,讓他心里總是空落落的,也許這就是自己感到空虛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