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貴國的情況,並不介意,能不能介紹一下這位小姐?”
墨哈先生一雙深邃的眼睛盯著蔡杏娟。
“哦,這位是我的女友,杏娟。”
文龍頓了一下,禮貌地向對方介紹著。
“杏娟小姐,您很漂亮。”
他不住地打量著蔡杏娟,讓蔡杏娟渾身感到不舒服,難道這就是社會上流行的換偶游戲,文龍真的要把自己換給這麼一位皮膚黑黑的南亞人?
雖然她能接受與龍兒的亂倫,但那都是兩人的私密世界,若是光天化日之下,人與人交媾,她蔡杏娟還是一時接受不下來。
輕輕地握住了蔡杏娟的手,墨哈先生微微地偏了一下頭:“這位是我的好友,妮可。”
“妮可,您好。”
蔡杏娟從墨哈手里抽出來,輕輕地握著妮可的小手。
“您好。”
妮可看起來似乎有點羞澀,皮膚雪白,而且出奇得漂亮,兩只眼睛凹陷進去,發出勾人的光,鼻子堅挺,嘴唇性感,豐腴圓潤,氣質高雅,很像著名影星基德曼,看得蔡杏娟都有點羨慕。
寒暄之後,那個叫妮可的頭偎在墨哈的肩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文龍就掏出一個精美的金屬盒,遞過去。
墨哈打開看了看,滿意地笑著,隨手遞給他一個手提包。
包間里很熱,蔡杏娟站起來為文龍脫下大衣,卻看到墨哈一雙溫情的眼睛盯著自己,她有點心慌意亂,不知道游戲是不是開始了。
“密斯特陸,您的女友太漂亮了,我能不能跟她跳個舞?”
他禮貌地邀請著,文龍微笑地看著蔡杏娟,點了點頭。
蔡杏娟不由自主地被墨哈摟在了懷里,包間的燈光瞬間暗了下去,跟著一大圈夢幻似地霓虹燈亮起來,隨著輕快的音樂,墨哈摟住了蔡杏娟。
“杏娟,您太迷人了。”
墨哈不住地稱贊著,摟著蔡杏娟腰部的手慢慢滑下她的屁股。
“墨哈先生,您不覺著您的女友更迷人?”
置身於這樣一個環境,蔡杏娟很清楚里面的潛規則,更何況她看到文龍對墨哈的尊重,這肯定不是一般生意場上的應酬。
墨哈先生聽了微微一笑:“可中國有句話,叫做家花不如野花香,杏娟小姐,您說是嗎?”
“可我們還有另一句話,花不同,味相似。”
蔡杏娟企圖打消墨哈的念頭。
“呵呵……”
墨哈神秘的一笑:“正是在這相似上,才體現了細微的差別,況且不同的花欣賞起來和品味起來更有不同的風味。”
他盯視著蔡杏娟:“杏娟小姐,您能說,那每一朵女人花都完全相同?”
蔡杏娟被說得啞口無言,世界上任何東西都不會完全相同,尤其是具有靈性的女人,體態、風姿、性情,就連身體的器官和氣味都各具特色,男人對女人的追求,不僅僅在感官的刺激上,更重要的是對因人而異的個體的強烈征服和占有。
墨哈的手從蔡杏娟的臀部漸漸地滑下去,但表面上依然風平浪靜。
“請問杏娟小姐,中國的家花是不是僅指自己的妻子?”
“這個……”
蔡杏娟感覺到一時難以回答,確切地說,她對於這些倒沒有深深的理解。
“據我所知,家花就是homeflowers,就是家中所有的花。”
墨哈眨巴著眼睛,頗有深意地看著蔡杏娟:“一個男人處於家庭的領先地位,他身邊就不僅僅有妻子這一朵花,母親、姐妹、女兒還有姨媽、嫂子、兒媳都是家花,怎麼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呢?”
“可那些花不屬於自己。”
蔡杏娟訂正道,她以為墨哈對於中國的詞語理解不夠全面。
“No……No……”
墨哈搖著頭否定著:“在印度,有20%的家庭發生或正在發生i,而在美國也有多達10%的家庭牽涉到不同程度的亂倫,至少有一百萬婦女受到她們父輩或者子輩的摧殘。杏娟小姐,這些花正以她們誘人的魅力散發著不同的花香。”
他說著,將蔡杏娟摟在懷里,抵近她的臉:“所以你們中國那些理論都是錯誤的,就像你們對性的看法一樣,其實每個女人都有每個女人的味,尤其是母親、姐妹和女兒。”
“墨哈先生……”
蔡杏娟想推拒又怕文龍下不了台,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卻看到文龍已經和妮可扭在了一起。
“杏娟小姐,我知道,你們中國人接受不了這些,可你不能不承認,性是男女交流愛的必要手段,人的性需求就和人飢渴時需要食物一樣,以前人們注重於生殖和繁衍,可隨著社會越來越發達,經濟條件越來越好,人們逐漸地忽視了性的生殖和繁衍功能,而逐步以享樂為主要目的,男女之間就逐漸轉化為情感愉悅和身體愉悅,所以性交流就是男女相處的唯一方式。”
“地理文化不同,道德觀念自然有著區別。”
蔡杏娟搪塞著,包括墨哈伸下來的動作。
“呵呵,都二十一世紀中葉了,中國在性倫理方面還是有點保守,性的價值不僅僅局限於夫妻,中國有句話叫喜新厭舊,再好的東西也只是一時的新鮮,杏娟小姐,你能保證你的先生只對你一人感興趣?”
他的眼睛灼灼有神,使得蔡杏娟不能不承認墨哈先生說得有道理:“在我們那里,每個人都有家庭以外的自由,只要彼此喜歡,男女可以隨意發生性關系,甚至夫妻一起共同參加性游戲,更何況還有來自家庭內部的誘惑,母親的純熟、女兒的生澀都讓人流連忘返。”
他的手爬進了蔡杏娟的褲子里。
一股特有的香味沁入蔡杏娟的鼻腔里。
“你們中國女人浸潤了豐富的儒家文化,含蓄而羞澀,更有獨特的味道。”
墨哈雙手解開了蔡杏娟的褲子,熟練地扒下來。
“墨哈先生,你是不是見過了許多女人?”
墨哈停下手,看著蔡杏娟:“不瞞你說,我從13歲就經歷過女人,在世界上游蕩了二十多年,每到一地,都會品味一下當地女人的風味,但嘗得越多,內心里越會產生一種遺憾,”
他在蔡杏娟的內褲里摸著,像一條靈動的蛇感觸著女人的一切。
“你嘗遍了世界各地的女人,還有什麼遺憾?”
蔡杏娟不解地問。
墨哈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蹲下身,兩手扶著蔡杏娟的臀部,一點一點地往下褪著,他兩眼直直地看著蔡杏娟濃密的卷曲陰毛,喜愛地抓在手里。
“直到有一天,我才如願以償。”
他滿意地分開蔡杏娟的陰唇,看著鮮紅的嫩肉。
“密斯……杏娟,你的性器雖小,陰唇不厚,但顏色純正。”
他的手輕輕地剝開蔡杏娟的陰蒂:“這里長的更是小巧。”
說著按在那里。
蔡杏娟輕輕地“啊”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夾了夾腿,忍不住想看墨哈時,卻迎來墨哈熱辣辣的目光。
“你剛才說如願以償……”
蔡杏娟想知道墨哈的經歷。
“你要告訴我你的感覺。”
墨哈提出了要求,跟著扒開她的陰唇。
蔡杏娟羞澀地點了點頭。
“我嘗試著和自己的母親去旅游,有一天在撒哈拉沙漠,那是個非常寧靜的早晨,我們躺在沙灘上,沐浴在清晨的一縷陽光,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叢林里,一對努比亞野驢正在交配,兩只成年的野驢肆意地追逐著,嬉戲著,當公驢那又粗又長的巨屌伸向母驢時,我看到母親的眼神有點異樣,我興奮地握住她的手,就那樣很自然地,我們學著野驢交配了。”
“你是說你和你母親?”
蔡杏娟驚訝地看著他。
“是不是不可思議?”
墨哈嘻嘻地笑著:“那野驢是那麼劇烈,他們四蹄蹦跳著,追逐著,發達的性器讓人既羨慕又嫉妒,”
他的眼神充滿了誘惑力,蔡杏娟想象得到那個早晨,墨哈肯定也是這樣的眼神。
“我的母親,兩眼放光地盯著它們,嘴里不住地嘖嘖稱奇,我忘情地把手搭在母親的肩上,卻得到她的默許,就那樣我學著野驢騎到母親的臀上。杏娟,真的很刺激,很high。”
“啊……墨哈。”
蔡杏娟不由自主地扭起身子。
“和母親是我夢寐以求。那天我們還嘗試著……”
他似乎沉浸在那波瀾壯闊的沙漠意境:“我和母親都嘗試著驢交。”
“你說什麼?”
蔡杏娟睜著大大的眼睛,眼睛露出不可思議的疑問。
卻被墨哈抱上沙發:“密斯特陸,我們能不能一起享受?”
他回過頭來,看著文龍正趴在妮可的胯間,邀請著。
文龍抬起頭:“墨哈,我們能不能先各自……”
“不行!生意是一起的,女人也要一起分享。”
墨哈那強壯的身體抱起蔡杏娟絲毫不費力氣:“我想和你們一起高潮。”
就在文龍從妮可的腿間立起身時,他看到墨哈先生已經俯身到妮可的腿間,跟著含住了妮可那碩大的略微有點黑的陰蒂。
妮可扭動著身軀再次纏夾著墨哈。
蔡杏娟剛想起身,卻被墨哈伸出一只手攬住了,跟著扣進她的腿間。
“墨哈,你想一箭雙雕?”
文龍興奮地看著這個生意伙伴,兩個女人的性器在他的撫弄下象兩朵淫猥的花朵怒放著。
蔡杏娟想抬頭看文龍,卻被墨哈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