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加快了翻擼,一次一次進入的更深。
“嗚――”含混不清地發出一陣陣嗚咽。
“詩詩,浪不浪?”文龍捧著詩詩的臉,看著她含弄的表情。
“爸――我想。”趁著抽出的瞬間,詩詩忍俊不住地對著他說。
“是不是流水了?”挑逗地問她,還沒等回答猛地送進去,意識中知道詩詩這時肯定下面裂開口,大腿間一片狼藉。
意識又進入模糊,惠姨和思剛只隔一塊麥田,思剛傻呵呵亂蹦躂的身影在麥浪中起伏。
真想就這樣讓閨女掘起屁股從背後操進去,可來不及了,傻思剛連跑步的聲音都聽到了,意識繃緊、神經繃緊,兩條大腿僵硬地收縮起來,卵袋縮了幾縮,一股激射打在詩詩的口腔里,身子挺動了幾次,在思剛搖著手臂跑進自家的麥田時,快速地抽出來,背著身子將雞巴掖進了褲子里。
詩詩的大腿剪合著,表情難抑地眯著眼睛,文龍的突然抽離讓她感覺到無比的空洞,難受地抱住他的大腿嗚嗚地哭起來。
“詩詩。”文龍心知肚明地明白詩詩的感覺,但誰又曾想到那小跟屁蟲會和惠姨一起來?
安慰了幾句,低下身幫詩詩拉起衣服,扣上了扣子。
“爸,姐姐怎麼了?”思剛傻呵呵看到詩詩坐在他的腳下,淚水和汗水一起流著,止住了腳步問。
“還不是熱的。”文龍拉起詩詩的小手,詩詩不情願地站起來,抹了把眼淚。
在惠姨吃飯的催促聲里,手拉著手和詩詩一起走了過去,突然詩詩捂住胸口,“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關切的眼神遞過去,“怎麼了?”
小臉蠟黃蠟黃的,強忍著咽下去,“沒事了。”
“是不是熱的?”文龍一時間對自己的行為有點愧疚。
“嗯。”詩詩點了點頭,看著他笑了一下。
“快來吃吧。”盛好了飯的惠姨遠遠地催促著他們。
“爸爸,姐姐,開飯嘍。”
思剛傻呵呵卻又滿含親情的一聲呼喊讓他們心里蕩起一陣甜蜜。
白瓦屋莊的麥子收割得好快,一片一片都是留有短短的麥茬的田地,村子不大,卻是紅磚綠瓦,襯托著藍藍的天,顯得心曠神怡。
路上到處曬滿了麥子,只有表姐白鳳家的地里還站得整整齊齊。
白鳳見了文龍時,眼神里有點哀怨。
自表姐夫經歷了意外事故後,她有點消瘦了,俊美、豐滿的臉龐看起來有點長,一雙有神的大眼撲閃撲閃地閃爍著,讓人才感覺出少婦的魅力。
“舅媽――”詩詩親昵的抱住了白鳳的胳膊。
“長高了。”白鳳的眼神愛憐地上下打量了詩詩一眼,撫摸著她的頭,“放假了?”
“嗯。”詩詩點了點頭,“都快開學了。”
“是嗎?學習怎麼樣?”這是農村里和孩子見面第一句話。
詩詩看著他說,“不好。”說得文龍心里很不好受,以前詩詩的學習成績可是驕人的,只因為自己貪歡才耽誤了她的學業。
看著這一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一時間又是遐思連篇。
“那應該好好努力呀!向你文龍哥哥學習,考上高中就算詩詩的最大勝利!”白鳳鼓勵地看著她,然後對著文龍,“你不到屋里去?”
忽然想起還躺著的大舅舅,表姐夫孔偉,還有姥爺白老大,這些日子沒少幫助表姐白鳳照顧大舅,光顧著和表姐見面後的歡喜,要不是表姐提醒,還真是忘記了。
先見到姥爺白老大,那可是個人物,據說姥爺小時候就開始闖蕩江湖,而且在江湖上闖出了一片天地,後來娶了姥姥才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改行做了赤腳醫生的。
姥爺白老大滿是銀絲斑斑的濃眉像八字排開,紅暈的額頭中深藏著幾道皺紋,花白的濃眉像似兩把刀子,緊閉的雙眼似乎在告訴人家別打撓他的休息,厚厚的黑嘴唇和那老人斑布滿整張臉的滄桑臉龐。
年紀不小了,身體卻是強壯的,至少比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強太多了。
姥爺白老大見文龍來了,高興的拉著他問長問短,問他身體,問他功夫,問他學習,當然還問他老媽老爸的情況,躺在床上骨瘦如柴的大舅也很高興,只是有氣無力的簡單問兩句就歇著了。
文龍從小跟姥爺白老大就很親近,好久不見自然聊的熱乎。
“哎,這段時間苦了鳳兒這孩子了,里里外外一把手,都要靠她一個人忙活。我也幫不上什麼忙,你小舅讓我去他那里住住,可是眼下這個情況我怎麼走得開呢?”姥爺白老大嘆道。
“姥爺,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等到姐夫好了,您就可以安心去小舅家住一段時間了,等我老媽老爸這段時間忙完了,您干脆到我家里住一段時間吧。”文龍安慰道。
從姥爺大舅那里出來,再到表姐表姐夫的房間。
屋里擺放得很整齊,正屋里緊靠里間的門口擺放了一張床。
進的里間的門,表姐夫孔偉斜斜地躺在床上,靠床邊一只不高的小凳子,那是為了表姐夫上下方便,窗台上擺放了用酒瓶盛著的野花,顯得很素雅,表姐白鳳一直是個愛美的主兒,自小就與別人不一樣,總愛在頭上插一朵小花,為這還遭到許多小伙伴的奚落。
表姐夫孔偉大概是眯了一會兒眼,聽到有人進來,抬了抬頭,發現是他,很感激、很高興地爬起來,“表弟來了,又讓你費心了。”他歉意地說。
“姐夫,說哪里話?這還見外?”他趨前坐到床沿上。
“看我這身子,讓你姐白鳳跟著遭罪。”表姐夫孔偉雖然有病在身,可也養得白白胖胖的。
“姐夫,別想那麼多了,好好地養病。”文龍看著表姐夫,心里著實也為他難過,“家里的事,你不用急,只要天氣好,幾天就完成了。”
表姐夫孔偉咧了咧嘴,說不出話來,他還能說什麼呢?
自己這樣,總不能把莊稼扔到地里,不管吧。
詩詩這時跑進來,偎在文龍身邊,垂著眼簾低低地叫了一聲,“表舅。”
表姐夫倒是很開朗地笑著,上下打量了詩詩一會,“詩詩長高了,有一米幾了?”
“一米五六。”詩詩仰起頭回答。
“大孩子了。”表姐夫孔偉露出一臉的羨慕,“長得真俊,長大了一定找個好婆家。”他夸贊著,遞給她一包餅干。
“表舅,我不要。”詩詩羞澀著擺手拒絕。
“吃點吧,待會還要上地,小孩子餓得快。”
“表舅給你拿著吧。”為了讓表姐夫不再讓給,文龍推了一下詩詩,心里回味著剛才表姐夫的話:詩詩長大了也不會離開我的,因為她和她媽媽惠姨一樣,都成為我的女人了。
詩詩走前幾步接過來拿在手里。
“哞――”一聲長長的母牛叫聲讓他們都感到心顫。
詩詩轉過身看著窗外,“爸,舅媽家的老牛很大。”
“去年下了崽,想長大了換個錢,就留著了,這不天天還要人喂,你姐又要伺候我,忙里忙外的,我這身子,哎――什麼時候是個頭。”
望望表姐白鳳在牛棚里的身影,她端著一個篩子正往欄里添草,小牛犢子圍在母牛身邊親昵地拱著,和母親爭著吃草。
白鳳單薄的身子看起來很羸弱,又要照顧癱瘓在床多年的大舅,又要照顧受傷的姐夫,這幾年她真的吃苦了。
站起來看了表姐夫孔偉一眼,“好好養著吧,我們下地去了。”
表姐夫孔偉用眼光送著文龍,嘴囁嚅了幾下,沒說出話來。
中午飯要在地里吃,姥爺白老大在家里准備好了飯,讓白鳳回去拿,白鳳回去的時候,文龍看著詩詩累得一塌糊塗,著實心疼,可表姐這里又不能不管,趁著休息的當兒遞給詩詩一條毛巾,“快擦擦吧,看你都成了花老母了。”
“你才花老母呢。”詩詩不服氣地說,看著詩詩眼里蕩漾著神情,心里一陣暖意。
西南風刮得一陣火熱,抬頭望望天空,湛藍的天際里飄著幾塊白雲。
“嘔――”詩詩突然是一陣嘔吐,看得文龍心里一急,趕忙過去扶她,“沒事。”她捶了捶胸口,吐出一點清水,“就是有點不好受。”
天這麼熱,哪能受得了?
只是別中暑就好。
看看不遠處那棵大樹,扶著詩詩走過去。
樹底下坐滿了人,雖然不大認識,也有幾個比較熟悉的面孔,畢竟文龍小時候沒少在姥爺家玩耍。
“龍兒來幫忙呀。”人們還是熱情地起身讓座。
“都歇著呢。”文龍和他們打過招呼,扶著詩詩坐在一邊。
“這孩子臉蠟黃的,是不是熱的?”一位年齡較大的說,手試了試詩詩的額頭。
“找個通風的地方吧,”幾個青年趕緊騰出一塊地方,“龍兒上大學了嗎?這孩子更小了,還上學吧?”
“我上高中,她上初中,她是我惠姨家的女兒。”被風一吹,詩詩的臉色好多了,有人遞過來一瓶水,文龍感激地拿起毛巾用水濕了濕,擰干了敷在詩詩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