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龐大的樹冠發出嘩啦啦的聲響,人們舒服地伸長了脖子享受上蒼恩賜的一點涼氣,幾個圍在一起下棋的人干脆敞開胸懷,人們在感嘆同情之余又恢復了剛才各自的娛樂。
“要下雨了。”那個年齡較大的人感受到空氣中的異樣,提醒著,五月的天氣也是說變就變的。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土,站起來說,“還是早點收拾一下麥子吧。”人們抬頭望了望天,有人懷疑著,有人信服著,但都隨著站起來,這個時候,是寧信其有,不信其無的。
田地里又忙碌起來,只不過是在把麥子垛成垛,剛才晴朗的天氣已經被烏雲遮蓋了半個天空,空氣遽然變得涼爽起來,看來的確是要下雨了。
白鳳已經把飯送到了地頭,但看看地里遍布的麥捆,用早已准備好的叉子往上垛。
詩詩來來回回地抱著麥個子,文龍則負責把麥子壘成堆。
雲越來越綢,已經有零星的雨點落下來,田野里忙得更是一鍋粥,大人喊孩子叫的,好容易把塑膠膜筘上去,龐大的雨點砸下來,落在身上都有點疼。
三人把雨布頂在頭上,聽著啪噠啪噠的雨點聲,挑上挑子就往家里跑。
風頭迅速地刮過,跑馬雲帶動著斗大的雨點劈里啪啦地響遍了耳邊,表姐和詩詩在兩邊裹緊了雨布,但還是從後面被掀起來,瞬間濕了個精光,就這樣狼狽地走到家里時,風和雨卻突然停止了。
擰擰濕漉漉的衣服,擦干了頭發,望著依然布滿烏雲的天空,心里感到輕松了許多。
簡單地吃了點飯,才感覺屋子里的沉悶,搬了個板凳坐到院子里,享受著那雨後僅有的一點涼氣。
白鳳端起一簸箕草,走到牛棚里,彎腰往欄里添加著,母牛“哞”地長叫一聲,低下頭在欄里拱著吃食。
那只半大的牛犢圍著母牛親昵的拱著,有時在牛欄里,有時又鑽到母牛的肚子底下用頭拱著兩個奶子,母牛一邊吃著草,一邊用眼角斜視著牛犢,不時地抬起蹄子,來回轉一下身子。
“去,不吃別搗亂。”白鳳扒拉一下欄里的草,為了讓母牛吃個新鮮。
牛犢受到了干擾,跑到了母牛的後面,調皮地用嘴拱起母親的尾巴,母牛一動不動尾巴摔起來輕輕地抽打著小牛犢,也許這是動物之間的一種親情溝通。
牛犢撒著歡,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舔著,慢慢地往上,舔到了那個碩大的盆一樣的東西。
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來。
尖尖的舌頭舔過去,上下滑動著,不知聞到什麼氣息,仰起頭,鼻子向上掘了一會,又在那深深的溝里舔弄著。
“哞――”不知是舒服的,還是一種抗議,母牛叫了一聲,便安靜起來,只是四體不安地交替動著。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這個場面,好久沒有這種機會了,白鳳添完了草,站起身溫柔地看著文龍時,卻見他直直地看過去,莫名其妙地順著他的眼光。
臉騰地紅了,那牛犢子仰頭正舔著母牛的屄,母牛的嘴離開了牛欄,咀嚼著口里的食物,眼里露出溫和慈祥的目光。
臉如紅布似地,白鳳羞澀地看了文龍一眼,那一眼使他心顫顫的。
文龍看看詩詩已去了村外的河邊,悄悄地走過去,攬住了表姐的胳膊。
“弟――”
“很享受的。”他衝著母牛的表情說了一句,回頭看著表姐如水的目光。
白鳳不說話。
“連動物都知道這樣。”他攬進了她的胳膊。
“動物也要生孩子的。”白鳳輕輕地說。
“可它們是母子。”
“你還是表弟呢。”眼光看著兩畜生的所為,白鳳心動意動地說。
“表弟又沒對你怎樣。”
白鳳緊靠著他,神情里露出無限的依戀。
那犢子舔了一會,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來,又躍試了幾下。
肚皮地下那一條碩長的粗粗的牛屌猛然伸出。
眼睛睜得圓球似的,下意識地將表姐摟在懷里,喉嚨里不知不覺地咕嚕了一聲。
“真大!”自言自語地脫口而出。
“你――”白鳳一時間也是驚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著,聽得他的驚嘆,嬌羞地看了他一眼,“真壞!”
“又不是我。”文龍說出口的一瞬間,感覺不妥,眼角溜了一下表姐。
“你的也――?”表姐只說了半句就趕緊止住了,支起耳朵想聽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盯著表姐想像著那里。
“弟――越說越不像話了,姐哪有――”一般含住,一半欲露,但還是表露出表姐對自己的否認。
牛犢子在母牛身邊蹭了蹭,或許積攢著力量,或許在觀察著母親的態度。
那根粗得有點嚇人的長長的黑屌,直直地伸出來。
母牛溫馴地掉過頭來,用舌頭舔著犢子的身體。
小牛激奮了,一躍而起,爬上母親的脊背,兩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碩大的東西從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樣的牛屄間噴吐了幾下,一貫而入。
“哞――”母牛一聲長吼,那從自己里面出來的又再次進入,即使動物也覺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隨即安靜地享受著犢子那一陣陣的衝擊。
“弟――”
“姐――”
文龍看得熱血沸騰,手直接摸在了表姐的屁股上。
白鳳的臉上飛起一朵紅霞,直紅到脖子根。
犢子的初次交配讓它不得要領,在母親的那里橫衝直撞,一根火棍一樣的牛屌在屄里前衝後突。
母牛那似乎包容萬物的器物開張著,容納著那來自思剛的撞擊。
“姐。”
“嗯。”
文龍再次提出那個話題,“那麼大。”乜斜著眼看表姐的表情。
白鳳顯得渾身發軟,水汪汪的眼睛蕩漾著一層波,兩腿似乎站立不住。
臉上訕訕地,“那牛的怎麼就那麼大?”
“小牛大唄。”不知道表姐說的是小牛的那個大,還是小牛出生的時候大,但這時容不得他再次追問了。
“人為什麼就――”他支吾著想往下說。
白鳳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那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人哪有那麼大?”
真想在這時候就對著親表姐說,“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話到嘴邊又沒有勇氣,只得說,“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彈性大。”表姐隨口說道。
“那麼小,就生出那麼大的孩子,真奇怪。”文龍心思上已不在那騎跨在母牛背上反復衝擊的牛犢身上。
“有什麼奇怪,你又不是沒見過?”白鳳說這話,聽得出有點酸溜溜的,也許她耿耿於懷的是文龍已經不是懵懂無知的小男孩,心有所屬了。
“只是――”文龍結結巴巴地想說。
“只是什麼?”表姐低下聲反問著。
大著膽子,緊緊地拽著表姐的身子,“只是沒見過表姐的。”
半晌沒說話,他的心一沉,也許聽了這話,從此表姐就不理他了,畢竟他們是表姐弟。
“你稀罕見呢?”表姐聲音抑郁地含著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見一絲陽光。
文龍低下頭,下巴擱在表姐的肩頭上,“表弟怕你已經身有所屬。”
“那你是不是嫌棄了?”表姐有點嗚咽、悲戚。
“不,表弟喜歡、期待。”文龍揉著表姐的肩頭,已經在脖莖上輕觸。
白鳳也是一點一點地偏過頭,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兩人站在那里如戀人一樣相依相偎。
那犢子又是一陣猛烈地折騰,母牛的姿勢僵硬著,不得不移動著身子,四蹄交錯著,小牛爬扯了一陣,屌子抽出來,騰空亮著,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穩了,看著母牛的屄孔濕濕的外張著,屌子如鑽一樣伸進去,一抽一插地動作起來。
“弟――”白鳳已經喘著粗氣,猛地轉過身來。
扳住表姐的肩頭,看著她的眼睛,“姐,讓弟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沒有那麼大?”
“不!”表姐搖了搖頭。
“怕我看嗎?是不是也和牛一樣了?”文龍腦子里出現那牛花瓣四開,濕淋淋的淫猥模樣。
“啊呀,你真壞!”她靠在他的懷里,低首垂目,一副任人擺布的樣子。
“讓弟看看是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就把你吞下去,就把你吞下去。”她撒嬌地在文龍懷里亂拱著,一時間他的心里亂哄哄的,望著只一牆之隔的屋內,手猛地往下摸去。
毛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攤軟和,卻已是淫水四溢。
文龍心里就想直接插進去,摸一摸表姐的屄。
就在他彎腰順著白鳳的內褲往下夠時,躺在床上的表姐夫孔偉聽到了牛棚里那踢踢踏踏的聲音,他半坐起身看了又看,但還是被窗外的一截雨布遮擋了視线。
“白鳳,沒看看牛怎麼了?”
文龍驚悚地在那里住了手,白鳳趕緊答應著,“兩個牛在打架呢。”
“那別管它,表弟呢。”表姐夫孔偉害怕白鳳這時候遭到牛的攻擊,緊張地囑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