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老公,你要死啊,咋射了那麼,人家現在從嘴巴到胃里全是那股子腥味,惡心死了。”母親掐住鼻子,緊皺眉頭。
“對不起,我以為你習慣吞精了。”文龍連忙端起一杯清水,給母親漱口。
“你不看看,這次射了多少,足足一百毫升啊…”母親說著,接過清水,含了一口,然後匆匆跑進衛生間。
好戲已經落幕,該收場了。
丘玉京打道回到自己的臥室,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今晚真是大開眼界,長見識了。
敢情“越高貴矜持的女人,越淫蕩下賤”這句話,是至理名言啊,自己的母親黃萱詩也不例外。
第二天早上,丘玉京醒來時,母親正在廚房忙碌。
她神采奕奕,容光煥發,沒有絲毫疲態。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還很早呐…”把剛煎好的雞蛋蔥餅端上餐桌,母親見他坐在沙發上看報。
玉京訕訕一笑,回答她說,習慣了,睡不著。
做完早餐,母親對他說:“玉京,你趁熱先吃吧。”
“等表弟和小天起床,一起吃吧…”丘玉京的語氣就像自己成了這家的客人,聽上去有分心酸。
母親打量他一眼,和藹地說:“不用等他們,你先吃,要聽媽媽的話哦。”
“是,恭敬不如從命…”丘玉京咧嘴一笑,上了餐桌。
母親眼里露出喜悅之色,陪坐在他身旁,一會兒叫他多吃吃這個,一會兒叫他多吃吃那個。
“媽,你別光坐著不吃,陪我一起吃呀。”
母親拿紙巾為他擦去嘴角油跡,眼波流轉,莞爾一笑說:“好兒子,不用管媽媽,媽看著你吃那麼香甜,就已經飽了。你自個吃吧,我去叫龍兒他倆起床。”
丘玉京目送母親進入主臥房,一會兒,便傳來她銀鈴般笑聲。
“不要鬧了,好人…趕快起來,洗臉刷牙,玉京還等你倆一起用早膳呢…你聽話啊,快點起床,我還要去服侍咱家寶貝起床洗漱…”笑聲里,夾帶著母親不連貫的話語,可想而知,這是多麼溫馨浪漫的場面。
文龍很麻利地收拾好自己,來到餐廳,他們兄弟相互見面打了個招呼。
此時,母親也已給小天洗漱完畢,抱著他來到餐桌前坐下。
“媽媽,我要喝牛奶。”小家伙嬌慵地說。
母親把牛奶調好,用湯匙悉心喂他。
小家伙叉開雙腿匍匐在母親懷里,咪著雙眼,一只手抓住她高聳的胸脯,一只手隨意環住她腰身。
用完早膳,母親給小天穿戴一新,自己精心泡了個澡,換上一套春天的棉料長裙,外配一副時尚太陽鏡。
母親黃萱詩身材高挑,長裙搭水晶高跟鞋,把她裝扮得愈發年青苗條,看上去頂多三十出頭樣子。
“媽媽好漂亮…”小天歡呼雀躍,撲上母親。
母親蹲下身,親切地抱起小家伙,說一句我們出發吧,走出家門。
丘玉京和文龍跟在她身後,坐上電梯來到地下車庫,母親的白色轎車靜靜停在那里。
“玉京,你來開車…”母親邊說邊從包包里掏出車鑰匙丟給他,她帶著小天和文龍坐後排。
來到文龍租居的平房,他們拿了祭祀用的香紙元寶、瓜果犧牲等物品。
文龍換上平日里干農活的工作服,扛了一把鋤頭。
上山一公里左右,父親丘宇軒的陵墓,映入丘玉京眼簾。
只見墳頭整潔,赫赫矗立的墓碑上,一副黑白遺照,依然完整清晰。
古人雲:“萬善孝為先”。
四七祭拜從丘玉京開始,然後依次是小天、母親、文龍。
祭拜完畢,文龍象征性地給墳頭培上新土,拔掉幾根夜里冒出來的雜草。
母親跟丘玉京回憶了父親身前一二事,眼眶里淚花閃動,忍不住哽咽起來。
“媽,別這樣,爸看到會不安心。”玉京柔聲勸慰。
母親止住抽泣,擦了擦眼淚,說:“我想單獨陪陪你爸…龍兒,你和玉京帶小天先回去吧。”
“嗯。”文龍答應一聲,收拾好工具,抱起小天。
“媽,那我們先走了,你呆一會兒就下山。”丘玉京有點不放心。
他和文龍下山後,開始准備做飯。
中午時分,母親還沒回來,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似有一場大雨來臨。
文龍急忙撇下手里菜刀,拿起一把雨傘,衝出屋子,朝山上奔去。
果不出所料,文龍離開才七八分鍾,窗外已經一片漆黑,頓時瓢潑般下起了暴雨。
丘玉京坐立不安,焦急地朝門外張望,恨不得馬上衝出去。
幸好此時,遠處出現一個模糊身影,正是他倆。
但見母親打著雨傘,被文龍橫抱在懷中,一路直奔到屋里。
“哈哈,太有意思了…”母親黃萱詩銀鈴般直笑,心情反而很好。
似乎受母親情緒感染,文龍也滿臉笑容。
他輕輕放下母親,很自然地摸了摸她裙角,看有沒有打濕。
其實,母親除了裙角沾了點雨水,連鬢發都沒亂,可見文龍把她抱得很穩。
相比之下,文龍褲腿上卻全是濺泥,後身幾乎濕透。
“我沒事,好著呢,親,麼麼噠…”母親兀自樓著文龍的脖子,像被父親溺愛的女孩,在他青澀俊美的臉龐上,蜻蜓點水一吻。
要不是顧慮丘玉京在場,文龍估計會馬上展開攻勢,而不是拍拍母親屁股,便適可而止了。
第一次在丘玉京面前打情罵俏,當事者波瀾不驚,倒是自己,心底五味雜陳,翻江倒海。
“龍兒,趕緊把濕衣服脫下,別著涼感冒了。”母親黃萱詩說著,幫文龍褪去濕衣褲,露出一身健美壯碩的小鮮肉。
可能經常練武訓練執行任務等緣故,文龍雖然才十六歲,但全身肌肉被曬得黑里透紫,感覺非常壯實。
“玉京,把干毛巾拿來。”母親黃萱詩吩咐。
丘玉京答應一聲,拿來毛巾,遞給她。
母親接過毛巾,便彎腰替文龍細細擦拭著身子。
丘玉京走到廚房,看了看正在蒸的飯,一股濃濃的香味,快要熟了。
“…要不,泡個熱水澡?”從隔壁傳來母親的說話聲。
“抹干行了,不礙事。”文龍說。
過一會兒,“…去把門關一下,萱詩。”
又過了分把鍾,母親走到門口,把門帶上。
丘玉京注視著那扇關上的木門,心不在焉地洗著菜。
母親和文龍的說話聲變得很小,不過豎起耳朵貼緊壁,還是能隱約聽到。
“…雨下得急,沒來得及撿,吃完午飯,我上山去找。”
“嗯,找到扔了吧,不要了。”
“上次你來這里過夜,留一下一條內褲,我洗了,正好現在換上。”
“不急,”母親笑嘻嘻地說,“不穿內褲,還涼快。”
“萱詩姑媽,你呀,人前端莊賢慧,裝得一本正經,骨子里其實就是一騷貨。”文龍用戲謔的口吻說。
“不管啦,萱詩只想做你一個人的騷貨,嘻嘻。剛才你弄人家好興奮,人家現在還要,快給人家嘛!”母親嗲里嗲氣地說。
“在姑父墳前挨操是什麼感覺?”文龍發問。
“不想說,實在很不好意思。唉,事後想一想,真對不起他,”母親黃萱詩悠然長嘆,“龍兒,你是壞人,我是蕩婦,我們將來都要下地獄,受活剝油煎之苦。”
“你說錯了,我聽說,閻王對待蕩婦,都是讓地獄里那些飢渴的惡鬼,排隊輪流奸淫,直到她奄奄一息,誠心悔過。”
“你真是個大壞蛋,就想著我被一群男人奸淫,壞蛋壞蛋壞蛋…”
“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倒是很想圍觀那群性飢渴的惡鬼輪奸你,然後向閻王主動申請,自告奮勇加入他們的行列。”
“小壞蛋,越說越不正經!”母親黃萱詩唾了一口。
“不過,我覺得我們不可能下地獄,”文龍一改幽默的口吻,龍兒八經地說,“丘叔叔那麼愛你,一定會原諒你所犯之錯,不會去閻王跟前告狀。所以,我們虔誠禱告吧,請丘叔叔原諒。順帶把我們以後會犯的錯誤,一並禱告出來,省心省力省錢。”
母親“噗嗤”笑出聲,也龍兒八經地說:“是,遵命。為了我們的美好將來,我一定虔誠禱告,請求寬恕。那麼,龍兒,現在讓我們接著犯錯吧。”
“騷貨,還不快撅起你肥美的屁股…”
繼而,耳畔傳來很有節奏和力度的“噗嗤噗嗤”聲,還有母親細細的呻吟聲,持續了大約二十分鍾。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舒暢吧,萱詩姑媽。”
“嗯,全身都好舒坦…謝謝老公,真好…人家還想要…”
“晚上吧,玉京哥在隔壁呢。”文龍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今晚我們在這睡,讓玉京哥帶小天回去,我帶你去山上野戰,保管爽上天。”
“…嗯,真好…”母親黃萱詩說完,傳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丘玉京離開壁,操起刀,無精打采地切著菜。
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母親春風滿面地走到他跟前,說:“玉京,你去休息吧,讓媽來做飯。”
他“嗯”了一聲,丟下菜刀,悶悶不樂走到窗戶邊,點上一根香煙吸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