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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644章 許茹卿(69)

紋龍 wtw1974 3107 2024-03-03 09:59

  凶猛的衝鋒終於開始了,赤裸健壯的大男孩雙手捧著如花似玉白膩美婦人,光憑胳膊的力量就將她舉了起來,胯下的巨莖暴力無比的使勁向上撞擊著,衝擊力是如此之強以至於紅木羅漢床都嘎吱作響,像要隨時散架一樣,床腳都在緩緩震動著,而上面肉體的撞擊聲更是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清晰可聞,就像床上有幾個人打架一樣嘈雜無比,但區別在於那高速而又厚重的鼓點般的節奏感,讓人不自覺地熱血沸騰。

  期盼已久的禾苗終於迎來了酣暢淋漓的甘露,久曠的嬌軀終於能夠吸收足夠多的水分滋潤,大男孩的臀部動得像個高速運轉的馬達,轟鳴著一炮炮砸進去,炸得靶場面目全非。

  “吖……”

  許茹卿已經無法繼續操弄手下的古琴,或者連那具琴本身都拋到九霄雲外。

  她已經快要被炸哭了,實在是太舒服了,極致的瘙癢入骨和極致的酣暢淋漓如此怪異又如此協調的完美融合在一起,這雙重的快感讓她徹底投降,根本不做抵抗,直接沉淪入無底深淵,再也不起來,全身亂顫著。

  哪還有平時高貴清冷的矜持風度,自己的身份地位也全部忘得精光,只顧著在大男孩壯碩頎長的巨莖上舞弄搖擺著身體。

  在一陣持續數分鍾的狂轟亂炸之下,許茹卿輕叫著全身亂抖著到了高潮,滑膩白臀一扭一扭的把大肉莖吃得死死的,層層迭迭的肉壁劇烈蠕動著吞噬著大肉莖,然後一股股熱乎乎的浪水澆在巨莖頂端,把它整個泡在熱水里,那白蛇般滑膩皎潔的玉體顫抖著大泄特泄,亂顫著痙攣著到了暢美的高潮雲端。

  只是大男孩可絲毫沒有放過的想法,把她翻過身,擺出天衣無縫的背入姿勢來,看著面前風韻成熟全身潔白無瑕,風情萬種的美婦人撅著桃心般完美的滑膩白臀,像一只小母狗般的對著自己跪在面前,渾身就熱血沸騰,大肉莖就是一陣張牙舞爪,狠狠扎進去,粗大的巨莖迅速被那具深邃的花瓣蜜穴吃得影都沒見,直接末柄而入。

  他像個主宰一切的將軍那樣驅趕著胯下的胭脂馬,兩條多毛大腿壓在許茹卿那光滑筆直的細白長腿上,大嘴毫不客氣地啃著她塗成大紅色的薄唇,大舌頭用粗野地探入檀口之中,輕輕叩開珍珠般的編貝玉齒,含住柔軟嬌嫩的香舌,一番口舌唾液交纏之後,把香舌輕輕勾出,含在嘴里,細細品嘗。

  而她也毫無反感地熱烈迎合,丁香小舌任由大男孩粗暴地吸吮著,吸得她香津玉液橫流,弄得她嬌喘細細。

  文龍嘴上忙著,雙手卻永利抓著面前那兩瓣白膩綿軟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揉著,小腹對著面前這具尤物肉體拼命猛撞,將那綿軟的雪臀撞得“噼噼啪啪”響聲連成一片,讓人望之驚艷的桃心白臀被撞擊成各種形狀,然後在驚人的彈性下迅速恢復,周而復始,無休無止。

  許茹卿全身真的癱軟如水,趴在羅漢床上撅著白臀,喘著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只是里面那個肉莖太煩人,又不射又不軟,滾燙如火,燒得蜜穴熱乎乎的,更煩人的是那些凸起的血管,如須根般刮在敏感繁復的肉褶之中,微微一抖就是瘙癢入骨,難以自制,恨不得狠狠亂抓亂咬方能止癢一般。

  文龍慢條斯理地輕輕抽出一截,癢得許茹卿大口吸氣,連連搖頭,示意不要拔出來,然後嘿嘿一笑,狠狠往里面就是一撞,頓時撞得許茹卿“吖”的一聲驚呼,全身亂戰,剛剛平復下去,他又是慢悠悠拔出一截,肉須刮得奇癢入骨,難以忍受,突然又是重重一撞,臀肉就是一陣翻滾,許茹卿又是嬌呼出聲,雙手死死扣著床沿,指節泛白。

  他看樣子玩上了癮,無視她扭頭望來的幽怨目光,如出一轍反復重復,每一次輕描淡寫地拔出都讓美婦人心肝肺一陣亂顫,嘴唇都快咬出血,而之後那雷霆萬鈞的大力衝撞完全解了之前的極度瘙癢,酣暢無比,痛快淋漓,於是許茹卿就不斷在地域天堂之間徘徊,不斷被像個皮球似的踢來踢去,真正的欲死欲仙。

  書房內的青銅仙鶴鼎口中,一縷輕煙正緩緩從中飄出,麝香的氣息在室內流動,這香氣好像男女之間被關在一個房間里,三天三夜連續不斷地做那個事後的氣息般,充滿了令人躁動不安的性激素。

  透過這曖昧而又朦朧的煙氣,書桌背後那張羅漢床上卻上演著一副極其淫靡的景象。

  一個全身赤裸的大男孩雙腳著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碩的身軀猶如天神般威武懾人,那肌肉墳起的軀干上布滿了濃密的體毛,泛紅的毛細血管顯示他先前已經經歷一段時間的劇烈運動,兩瓣岩石般堅硬緊實的臀部正有節奏地向前聳動著,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從背後看過去,只瞧見大男孩古銅色的寬闊肩膀上架著兩只纖細白皙的腳踝,那一截欺霜賽雪的玉足映襯著大男孩的膚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殘雪般顯目,那對水蓮花般的玉足上套著雙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敞開的鞋口露出塗著鮮艷大紅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著的那串大紅梅花相映成趣。

  文龍就像一個君王一樣俯視著羅漢床上玉體橫陳的許茹卿,她除了腳上那雙11厘米細高跟大紅色綢帶涼鞋外一絲不掛,把一具纖細柔膩如白瓷觀音般的玉體擱在床上,原本身上殘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經被剝了下來,沒有一絲贅肉的茭白細膩肉體像一道月光般,將黃昏後的室內照得通明。

  她依舊梳攏著原先高高的發髻,那張清瘦的瓜子臉看上去還是那麼地冷艷高貴,只不過原本蒼白得毫無血色的皮膚已經泛起不小的紅暈,一對懾人的美目雖然緊緊閉著,但那不斷顫抖的長睫毛和緊抿的鮮紅薄唇,卻呈現出一股不如往常的慵懶迷醉神態。

  那是剛經歷過男女雲雨之後的反應,而且從她微微呈現玫瑰色的臉頰上看,前面那番肉體的春潮絕對稱得上酣暢淋漓,那種身心已臻成熟的婦人被極大滿足後的表情,出現在這具原本完美無瑕的女神像上,兩者形成的劇烈反差可謂是千載難逢。

  文龍一邊雙手握著許茹卿那細長白膩的光滑玉腿,一邊胯下操弄著許茹卿那具極品蜜穴,巨莖動作激烈卻富有節奏感地前後抽插著,將那具極為狹窄又會咬人的蜜肉捅得花心亂顫,有時還伸出手去揉捏一番豐挺嫩滑的玉乳,滿臉的愜意,好不快活。

  從踏入這間書房起,整整三個多小時內,他們兩人就像連體嬰兒般沒有分開過,無論是素手操琴還是玉指焚香,許茹卿的下體里始終插著他那根大肉莖,被他時緊時慢地抽擦操弄著,許茹卿表面上雖然始終保持矜持,但她的身體卻毫無保留地向他敞開,從開始的半推半就到後面的適意逢迎,他們不知疲倦、不知羞恥地尋歡作樂,好像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肉體感官上的享受。

  許茹卿從未像今天般柔順,她簡直是任他予取予求,不管他有多異想天開的要求,她都無條件配合地擺出各種姿勢,包括一些極度羞恥的體位,她都不折不扣地迎合著他,尤為迷人的是,不管身體與姿勢如何地不堪,她臉上卻始終保持著那副冰冷清艷的神色,這種集高貴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與一體的矛盾,卻格外地誘人,讓他欲念如熾,難以罷休。

  抽插的速度開始逐漸加快,文龍雙手各握著一只細膩柔滑的白玉腳踝,用下身那粗壯的巨大巨莖,狠狠地干著胯下這個高貴美婦人。

  他的巨莖粗大的像小兒手臂一樣,而此刻的許茹卿已經全身心地淪陷在巨莖之下,就像他的禁臠般任他恣意褻玩。

  大概連續抽插了幾百下,他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並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

  每插一下,蜜穴都陷到巨莖的最根部;每干一次,粗長的巨莖都深深地插入許茹卿花房的最深處,她光潔白膩的小腹上竟然不時出現一條淺淺的凸起,那是他的巨大巨莖隔著花房在腹部浮現出的痕跡。

  許茹卿白膩光滑的雙頰因為情欲高漲而一片嫣紅,細細的峨眉輕顰,鮮紅的薄唇微微張開,從口中發出輕輕的嬌吟,即便是在這個時刻,她的呻吟還是那麼細微,只不過呼吸聲卻難以自抑地變粗起來,還時不時地輕咬下已經鮮紅欲滴的薄唇。

  胯下的巨莖更是毫不停頓凶猛地干著許茹卿,突媛許茹卿“嚶”的一聲,身體弓起,全身一陣抽搐,玉腿不停地顫栗,臉上的表情顯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是泄身了。

  文龍看見胯下的美婦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神色更加得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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