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歲的阮梅,和三十一歲的珊珊一樣的豐滿迷人,雖然皮膚沒有珊珊那樣雪白嬌嫩,可是凸凹有致豐乳肥臀的身材,渾身散發出來的那股少婦豐韻比珊珊有過之無不及。
看著那誘人的飽滿嘴唇,他的大手不覺摟緊了,箍得阮梅發出輕輕地呻吟聲,只這一聲,讓將軍迷惑了,那股極欲親近的感覺直衝腦門,噴著熱氣的厚厚的嘴唇再也不想孤零零地閒著,而是急切地尋吻著懷中之人。
阮梅並不顯得推拒和陌生,仿佛渴望已久似的承接了,像一只嗷嗷待哺的乳燕呢喃著,張開了那性感的嘴唇。
將軍起初象蜻蜓點水似的一點,就驚懼地縮回,朦朧中看著阮梅期待的眼神,那種愛的感覺就如開了閘的洪水一樣奔騰而出,他象猛虎下山似的,直接侵入阮梅的口腔,跟著舌尖勾出她的舌頭。
阮梅夢囈似的,全身癱軟著,被將軍摟抱了,將一雙脈脈含情的眼睛閉上了,嘴里的氣息發出膩人味道。
或許一生中從沒品嘗過父愛的滋味,或許對父愛渴望得太久,阮梅對於將軍的所為似乎顯得水到渠成,仿佛父女的相聚就該有這麼一場。
捧著阮梅的頭,大手在她的秀發里來回地撫摸,借由著身體調換著各種姿勢親吻,將軍從沒有感覺到身心的如此融合,兩人的嘴從彼此的橫向到交叉成十字,跟著鼻尖對著鼻尖,呢喃著、囈語著,訴說著多年來的相思和愛戀。
“爸……”
阮梅幸福地哭了,淚水和津液混合著,依偎在她朝思夜想的父親懷里。
“梅兒……”
將軍從阮梅的一聲呢喃中意識到什麼,看著懷中初次相認的女兒,一絲內疚悄然涌上,他能趁人之危嗎?
女兒所受的苦難太多了,如果自己再步入那畜生的後塵,阮梅這一生將是無人托付、無可信之人,她還能對自己有著那麼美好的憧憬和依戀嗎?
輕輕地推開懷中之人,眼光觸到之處,是女兒雪白的胸脯,由於兩臂抱著自己,那兩個玉堆擠夾起來,形成深深的乳溝,看在眼里讓人欲罷不能。
他艱難地咽下一口唾液,喉結動了幾動,還是理智戰勝了上風。
“起來吧。”
阮梅眼里依然流露出那股無限依戀,理了理散亂的頭發,目光羞澀地直起身,父女兩個一時都不說話。
將軍理了理思緒,他不想在這個泥潭里走很遠,畢竟對這個女兒還懷著深深的歉意,在她人生的道路上,已經飽嘗了那麼多的酸甜苦辣,他不想打碎她心中唯一的希望。
“陪爸爸出去轉轉。”
他果斷地說。
文龍這幾天簡直就是馬不停蹄,他倒不是為父親的喪事,而是周旋於三個女人之間,妹妹的刁蠻,母親的悶騷,珊珊的熱戀,讓他從心理感到一股興奮。
自從那天和蔡杏娟糾纏一番,他倒對她就沒有了興趣,說實話,蔡杏娟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這些年他一直對她不感興趣,雖然她是玲兒的親生母親,可是關系不冷不熱地,何況她和父親還有這麼多年地下情,並且有了建新那個孽種,自己從內心里就有點厭惡感。
他之所以上了她,一是為了打消她爭奪家產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隱私部位的那行小字,他沒想到蔡杏娟嫁給朱強這麼多年仍然一直和父親保持著這種不為人知的不清不楚的關系。
淳貞山莊已經改名叫貞龍山莊,經過幾天的折騰,仍然還煙霧繚繞,到處都散發著煙紙和香火的味兒,文龍擔心前幾天做的那筆生意,便一個人走上後院那別致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
他撥通了阿貢鎮元驍的電話,小聲地說:“你那邊怎麼樣了?”
“大哥,沒問題。”
黑牛自信地說。
“黑牛,別大意失荊州啊,早點干完這一票,就收手吧。”文龍知道元驍帶著兄弟搶毒販的錢,就是拿著腦袋拼命,俗話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走私販毒那些黑社會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次多加了幾個杠子,且都是兄弟身邊的人,你就放心吧。”
“那好,記得有危險就給我打電話。”
文龍說到這里就想扣下電話,卻聽到黑牛嗯了一聲。
“還有事?”
“老爺子的事處理好了?”
他滿懷歉意地:“不能為他老人家送終了。”
“你的心意我領了,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就滿意了。”
說到這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來:“上次那個黃媚還在嗎?”
“在,大哥,”
黑牛聽得文龍提起那婆娘,調笑了一句:“大哥是不是還想著她?”
“你就不要問那麼多了,記得把她保護好了,大哥有用。”
他說完掛了電話。
一提起黃媚,他就想起母親白素貞,那天和蔡杏娟歡愛一場後,至今還沒有和母親說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歡地扣了電話,心里也覺得歉疚,畢竟是自己的母親,比不得那些女人、情婦。
哎,素貞,這幾天冷落了你,不知道你都怎麼守空房的。
文龍想到這里,下面不覺硬了起來,沉珊珊這幾天和他形影不離,他當然不敢去找母親和妹妹。
“哥……”
忽然聽到妹妹陸玟玲的聲音,他回過頭來。
“你怎麼來了?”
陸玟玲嘴一撅:“怎麼了?有了她就不興我來了?”
她說著追過來,抱住了哥哥的胳膊。
文龍拐了她一下:“瘋丫頭,讓人看見。”
“看見怎麼了?我是你妹妹。”
她歪頭看著他:“還是你的……嘻嘻”
她淺笑了一下:“還是你媳婦兒。”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文龍做了一下姿勢,他知道這個後院子平常沒有人來。
“你撕,你撕……”
陸玟玲晃著他的胳膊:“哥,你要撕就撕人家那張嘴。”
她拿著文龍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間。
“玲兒,你瘋了,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麼了?大白天人家也想。你有了別人,還管人家呀。”
“死玲兒,就會吃干醋,哥怎麼不管你了?”
“哼,成天入雙成對的,看得人家心里都酸酸的。”
文龍疼愛地摸著妹妹的腿間,知道這個小妮子做出事來出格的要命。
“哥,你是不是把她日了?”
她一副迷醉的樣子,歪頭看著他。
文龍被她的樣子逗笑了:“小鬼精靈,兩口子的事,能不日嗎?”
沉珊珊倒不是那種風流女人,在床上顯得還很拘束。
“哼,怪不得大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男人都喜新厭舊。”
陸玟玲象是把所有的男人都看透了似的。
“傻丫頭,哥可是喜新不厭舊,再說,你也不舊,哥不是剛給你開苞嗎?比你嫂子還新呢。”
“那你怎麼日了大媽,又日珊珊?”
文龍被妹妹這個問題難住了,不知怎麼回答,他想了想,“男人都喜歡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媽嘛,你知道,她早就想跟我共赴陽台,我和她那是水到渠成;珊珊做了我的妻子,和她只是盡地主之誼。”
“那……那跟人家呢?”
陸玟玲聽哥哥沒提起自己,不滿地說。
“跟你就不一樣了,跟你是郎情妾意、男歡女愛。”
“這還差不多,哥,跟你說件事……”
她嘻嘻笑著,用手撓了撓頭,想了一會說:“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
“有求必應。”
文龍答了一句。
“你也知道?”
陸玟玲聽哥哥說出橫批,捂住嘴笑了。
“哥怎麼不知道?”
他狠狠地扣了妹妹的腿間一把:“你是有球屄應。”
扣得陸玟玲身子往後一扯,輕輕地打了哥哥一把。
“哥也說句你聽,白天沒屌事,晚上屌沒事。”
陸玟玲聽了咯咯地笑著:“橫批是什麼?”
“橫批是:無比痛苦。”
“啊呀,哥,你可是有妹妹和大媽的呀。”
“媽和妹妹不能有求必應、隨時供應。”
“那人家可是……哥,你真壞,要大媽供應你,供應你這個壞哥哥。”
她說到這里,忽然臉色就變了:“人家可是有求必應的,你又不跟人家好。”
“傻丫頭,你還要哥怎麼和你好?整天抱著你?”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那至少也得親親人家。”
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勢,“哥……”
文龍看著她的嬌態,心里癢癢的:“真想了?你就不和媽一樣。”
說著低下頭親了一口,他本想說媽知道克制自己,屬於那種悶騷型。
“哥,再來一下。”
陸玟玲深情地望著他,文龍又低下頭,卻被妹妹攀住了脖子,舌頭伸到他的嘴里。
“嗚……嗚……”兩人作著激烈的接吻。
“好了。”
文龍害怕有人來,掙出來,看著妹妹紅紅的臉蛋,一時間也是心猿意馬。
“今晚你去大媽的房間吧。”
她整理了一下頭發,對哥哥做了一個眉眼。
“知道疼大媽了?”
文龍沒想到妹妹也會謙讓,便笑笑著捏了她的鼻尖,“哥去你那里不行?”
“我那里不安全,”
她壞笑著:“再說,我還,還沒看夠你們娘倆……”
“我們娘倆怎麼了?”
文龍不知道妹妹想要說什麼。
“你們娘倆做愛。”
“好呀,你個小浪貨,喜歡看哥和媽做愛。”
看著妹妹笑著跑起來,他追著她要打。
陸玟玲一路格格地笑著,回頭看著文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