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緊閉美眸,不知小流氓要玩什麼花樣,只覺著自己私處完全浸沐在一股溫熱的鼻息中,清晰悠長,燙的整個陰戶都瘙癢難耐,倏地又一陣冷氣由下體直襲甬道密腔,白素貞一個激靈,連靈魂都似顫抖了一下,嬌吟一聲,想要翻身逃離,可膝蓋彎處被制動彈不得,只好夾緊雙腿抵御這猛烈侵襲。
負隅頑抗顯然是徒勞的,小流氓乘勝追擊,用下巴就支開了兩條白花花的大腿根,繼續他的吸納吐息。
白素貞覺得奇癢難解又不得其法,緊鎖眉頭想著這小流氓縱是對自己胡來蠻干也比得過這般的折磨玩弄自己,也不知小流氓怎的就轉了性子一向急色的他變得這般墨跡了,於是偷偷睜眼朝下身瞧去,不巧小流氓這會兒剛止了動作也正瞧著自己,白素貞芳心一亂,端的就漲了個大紅臉,趕忙又閉了眼,真是好奇害死貓這下小流氓肯定以為自己先前的決絕貞烈都是唬他的把式,心里是渴著盼著讓他玩弄的,剛剛他的眼神分明也是透著幾分嘲弄的,思及於此白素貞連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小流氓還火上澆油補了一句道:“媽,你這好香……”
白素貞一聽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和這沒心沒肺的小流氓同歸於盡了才好,可嘆時不利己虎落平陽只好揣著這份羞撇過頭把臉半邊埋進了睡枕中裝作沒聽見,沒看著。
就在白素貞自怨自艾之際,小流氓已經攻破了最後一道防线將那一片紫色蕾絲給悄然褪下了,待白素貞反應過來,我們的好奇寶寶文龍同學正撅著屁股好不認真的研究著這方新大陸的地理紋貌,近在咫尺的玉戶,纖毫畢現,外陰肥美豐厚御敵於外,內陰羞抱琵琶坐鎮其中,內外唇齒相依,交相輝映,小流氓只用了一招,一指破萬敵神乎其技。
艱難的撐開外陰,豁然開朗,里面果然別有洞天,密林淺壑,流水潺潺,粉紅的褶肉層層交迭伴著呼吸般的律動,細小的紋絡灌滿蜜汁,明亮處水光瀲灩,甚是迷人。
又是望聞碰觸,又是點頭吐納,小流氓忙得不亦樂乎,末了總算總結出一句:“恩,真真是個寶貝……”
說罷鼓著腮幫子徐徐緩緩的朝著白素貞的私處吹了一口仙氣,這一吹小流氓是歡快愜意,白素貞卻如遭雷擊,真是春風拂柳朱門戶,不知幽巷寂寞深(嘿嘿)。
自己私處被小流氓細細揣看本就羞愧難當了,欲出言制止。
轉念想,一兩句無關痛癢的狠話,小流氓指不定聽著笑也不記心上不說,只怕他反而當做是床上調情的話腔撒著潑又要編些汙言穢語來羞辱自己,想罷,呡著嘴就要由他去了,可這沒心沒肺的小混蛋看就看了,罷了還一本正經的對自己的羞處評頭論足,是可忍孰不可忍,也顧不著許多了,提了一絲氣力,雙手握拳就要朝著小流氓打去,可下體突遭一陣炙燙綿長的風襲了酥處,忽地就泄了勁兒,一聲嬌哼,舉在半空中的手也癱了下去正巧砸在了認真做學問的小流氓的腦袋上,一個沒防備小流氓的整張臉與眼前的這塊蜜肉來了個無縫接觸。
小流氓只道是老媽受了自己這般挑逗也是性起了,才會如此急躁難耐,也罷。
想著,小流氓就勢張開大口竟將整個玉戶都給吃進了嘴里,吃了還不算,舌頭和牙齒也一並使了十八般武藝,舔舐啃咬,且力道小流氓也控制的恰到好處,他可舍不得傷了自己的寶貝。
文龍的大部分房中術都是師從姨媽白淑貞,姨媽白淑貞顧及到他還小也只斷斷續續教了他皮毛,這會兒怎就如此厲害,呵呵,想必也是食色性也,用時自然無師自通,小流氓算是把這門技藝通成神,通成了要命的手段。
舌頭在密腔猶如鬼子進村,一陣席卷收刮,白素貞剛剛只是如遭雷擊泄了氣力,這會兒氣若游絲卻只剩下嬌喘了,蜜道中那團滾燙似要將自己整個甬道都給點燃,每一下掛摩都讓嬌軀一顫。
小流氓漸入佳境,倏地咬住那顆充血脹大的珍珠,游龍戲珠般吃咬啃呡起來。
白素貞這下連身子都直不起來了,只聞見幾絲若有若無的呻吟,小流氓趁勢小腹一收,屏住氣口腔發力一吸,白素貞躬曲的身子徒然繃直,“啊”一聲仿若從靈魂深處蹦出的嬌媚,小流氓的只覺得口腔內被一股激流打的生疼,知是老媽來了潮,不馬虎又將寶貝吃進嘴里,白素貞平生在床第之上也起了不少潮,但這次絕對是最洶涌的一次,許是心兒放開了,許是禁忌刺激的,抓著小流氓頭發的手也用力緊了,手指節都發了白。
小流氓唯恐落了一滴這瓊漿玉液,捧著白素貞的嬌臀用力讓自己更加貼合,伴著‘咕咚咕咚’的吞津聲,這春潮才算消退了些,原本小流氓對女人下體的蜜汁雖不排斥但也無這般貪戀,可白素貞的蜜汁小流氓卻吃得如此甘甜,想來多半是因為骨肉至親,孩子天生對母親的體液分泌物有著獨特的依戀吧,諸如尚在胎中的羊水,奶水,香津或是愛液。
小流氓飲完甘露吧唧著嘴似還在食腔中回味。
看著床上香汗淋漓,身子一顫一抖還處在高潮余韻中的白素貞,又是愛憐又是得意,慢慢的將老媽手腳的麻繩給松了去,見縛處都有些擦紅了,心疼自責的又是吹撫了一番,順手將白素貞身上已被汗水打濕了的蕾絲睡衣也一並脫了,白素貞迷離雙眼似沒了神任小流氓倒騰。
待佳人赤條條雪白身子一絲不掛之後,小流氓緩緩的把老媽扶著側躺,自己則也隨著躺下緊貼其身後,一只手探到白素貞的身前輕輕握住一只嬌乳,也不上勁兒,只隨著白素貞的呼吸微微蠕動掌心,感受著柔軟和心跳,另一只手則搭在白素貞香肩上上下撫慰著,待懷里的可人兒平靜下了,小流氓才湊到白素貞耳邊悠悠地問道:“老媽,舒服麼?”
白素貞剛剛可真是舒爽到連魂兒都似離了體,可這會兒靜下心來,就越發覺著羞恥,小流氓用了這般下作的手段辱了自己,自己縱了他不說,還被玩得情潮跌宕不能自已,話說自己的身子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敏感,虎媽的威嚴可算是丟得徹徹底底,若這會兒睬了他助了他的興,接下來少不得又是一番沒臉沒皮的胡攪蠻纏,自己可是萬萬招架不住,索性又裝作沒聽見,只背對著小流氓把腦袋埋得更深了。
小流氓見老媽不搭茬想是禁不住羞沒了臉面,就更來了挑逗之心道:“好媽媽,你轉過臉來,讓我瞧瞧……”
白素貞鐵了心裝死,恁他胡言亂語我自巍然不動,讓他自個兒撒潑胡鬧,看能持多久的興致,等他敗了興自己也回了精神,再重振白媽媽之威找回點場子。
白素貞的緩兵之計想法很好,但邏輯卻欠了思量,對方若是個三觀還正,節操依在的主興許能成,可她忘了文龍同學是誰,流氓,顯然不在此列,流氓自有流氓的做派,調戲良家的樂趣恰恰就在於自得其樂上,無所謂敗興,你忤了他則獨樂,若從了他,嘿嘿那就眾樂。
小流氓一語滑腔久不得回應,討了沒趣也不急,鼓著腮子又在那珠圓杏耳處吐了一口仙氣,白素貞驚顫,慌忙縮了粉頸招架。
小流氓見狀玩心越甚,貼著白素貞的耳背壓低聲线道:“老媽,你要再不理我,我可要動刑嘍……”
小流氓的聲音似帶著羞人魔力混著溫熱鼻息打在耳根處,撓的佳人癢了膚脂酥了芳心。
白素貞有些慌了,不知小流氓又會使出甚樣的下作手段羞辱自己,且不說接下來的,單就是現下這嘴皮子的挑逗自己都快招架不住了,想著只悄悄的抬起手欲掩了耳朵落個耳根清淨也好,不料卻被橫在自己胸前還在自己嬌乳上作怪的咸豬手給拌住了,發了勁兒,卻拗不過,只好乖乖改抽了柔荑才捂住了已被摧殘至紅熱炙燙的杏耳。
老媽的掩耳遮羞著實是在欲蓋彌彰,小流氓知這番挑弄是起了效用的,只是老媽臉皮兒薄不消受得了這伊儂風情,只再使一劑猛料這頑誠定會不攻自破。
想罷嘿嘿一笑便掄起堅挺了一晚上的胯下巨鞭往那粉白渾圓的嬌臀瓣上使了一招閒花落地聲悄擊玉盤,‘啪啪’還是連擊。
這兩下肉貼肉的脆響忽的使那寧夜於靜處無聲乍破,佳人處寵辱不驚慌忙失了措。
原先白素貞以為只要忍住羞,與這小流氓胡亂行個渾事兒自己也是能依的,可這小流氓也不辦事兒只扯了臉無端生出各種手段戲辱自己,這會兒更是拿那醃臢物事來作踐,倘若繼續縱他,日後在他面前恐怕再提不起半分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