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念頭迅速化為行動,文龍略一停頓,暫時先把瞿霞瑜的一只玉足架到肩膀上,旋即為另一只脫下濕漉漉的玻璃絲襪,將一排珍珠似得、白如豆蔻的精致玉指塞進口中,瞿霞瑜的腳丫很小,用力一塞,居然能連腳掌都塞進去。
“嘶!你干嘛啊!多髒……你…文龍你真的惡心死了!?”瞿霞瑜真的想不到文龍會來這一出,這已經是變態了吧?
而且嬌嫩的肌膚被牙齒蹭到,刮得有些疼,但是文龍游弋的舌頭,還有嘴唇的柔軟以及喉嚨的吸力,讓瞿霞瑜感覺像要被生吞了一樣。
關鍵是瞿霞瑜發現自己居然不討厭,她很喜歡這樣,代表文龍不嫌棄她,真的如他所言,喜歡她的每一處。
其實文龍是個戀足癖,而且實際上面對美足,任何男人也都沒有抵抗力,只是有沒有機會覺醒這種癖好而已。
“好惡心……大變態……你是不是喜歡舔汗腳……好啊……有本事整只,整只腳吞下去。”瞿霞瑜貌似覺醒了不得了的東西,此時挺起豐腴的身子,手肘支在身體兩側,大口喘息著將腳往里塞。
卻被文龍一把推了回去。
嘴巴費力的嚼著瞿霞瑜的玉足,品味著那絲酸味、皮革味以及肉香,口水從縫隙淌出。
旋而將夾在肩膀上的玉足拿過來,空出來的兩只手一齊將瞿霞瑜的短絲襪褪到腳跟,旋即一拉腳底的襪口,緊貼著滑嫩的腳底將雞巴費力的推了進去。
“嘶——”文龍倒吸一口涼氣,這玻璃絲襪彈性非常低,所以插進去的緊度及摩擦感非常劇烈,文龍估計,如果不是那些滑膩的潤滑液,估計磨破皮也插不進瞿霞瑜腳底。
這孩子也太變態了……但是好刺激!
瞿霞瑜羞恥、好奇的看著少年的舉動,自己的腳踝被握著上下晃動,絲襪里強行加了一根大肉棒,使得腳趾都被襪子壓得往腳心扣,五指恰好就包住那滾燙濕硬的龜頭,腳心被頂得陣陣酥癢,而皮膚又被磨得隱隱生痛,更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刺激與奇異的混合感覺襲上心頭,這一切感覺通過大腦刺激到性興奮的神經,瞿霞瑜覺得這肉棒插在腳穴里,似乎卻撞在花心上、子宮里……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掉了,肏腳心怎麼都有要高潮的感覺?!
而且越來越強烈!
這感覺來的排山倒海,擋都擋不住,瞿霞瑜心覺荒唐,但她似乎真的會再泄第三次……一晚上,不做愛來三次高潮……這次會是什麼強度?
再次潮吹?
瞿霞瑜露出一個淫痴的笑容,這晚,注定將是她永生難忘的經歷!
“噗!唔呼……瞿老師,我要射了……哦嘶,我、我要射了!”文龍吐出瞿霞瑜的腳掌,白淨的汗面漲的通紅,興奮無比的大叫著。
瞿霞瑜也是神情一片糜爛,思緒早就全無,此時全身一片潮紅,玉手捻著陰蒂粗暴的拉扯捏碾:“文龍……我也來了,又要泄了!哦呼……來了——!來了啊啊啊?”
文龍看到瞿霞瑜崩壞的淫痴表情,赤紅著眼帶著瞿霞瑜的玉足跳上床,旋而第一股精液在襪尖的五指中爆開,大股精液透過襪尖滴在瞿霞瑜的小腹陰毛處,文龍卻忍住射精時的不適腿軟感,繼續掰著瞿霞瑜的小腿前進。
第二股滾燙的精液自馬眼噴涌,玉足指縫、襪縫間充斥滿溢,絲襪如同一個簡易過濾器,白灼透過絲襪再次澆在瞿霞瑜雙乳上。
之後粘稠的精液在瞿霞瑜的胸脯上流淌極慢。
瞿霞瑜這次的高潮卻沒潮吹,因為吹不出來了,略微干皺的嘴唇顯示出她已經泄的有些缺水了。
只是蜜壺里肉壁死命收縮,陰精勃發噴涌,瞿霞瑜泄的大腦一片空白,檀口大開,吐著香舌低吼,面色潮紅如血,淡淡的青筋微凸,渾身篩糠似得劇烈打著飛擺,全身肌肉痙攣,子宮下墜感十分強烈,一臉爽飛的淫痴像。
此時恰巧文龍進軍到她面前,隨後一股濃精自襪尖爆出,噴到她的粉面上,燙人!
嘴巴眼睛鼻孔,全部鋪著白灼濃厚的熏人精液,這還不完,更加震撼的場面來臨了!
瞿霞瑜骨頭極軟,被拉到幾乎劈叉的姿勢,一只腳伸直,另一只套著文龍老二的噴精絲足則被遞到瞿霞瑜臉前,角度極為考驗人的柔韌性,但對於瞿霞瑜這種浸淫傳統舞蹈多年的女人只是小意思。
趁著瞿霞瑜張嘴,文龍在瞿霞瑜面前蹲了下來。
噴精絲足直接被塞到櫻桃小口中,重重的往下推!
“瞿老師!大補啊!全吞下去!”少年人性欲起來總是特別暴躁,甚至有些變態,文龍此時就是那種欲火攻心、啥也不顧的狀態。
“唔唔……嘔……”瞿霞瑜那里吞得下?
女兒家嘴巴本來就小,估計單吃文龍的雞巴都費勁巴拉,更何況這種組合體。
最終只能勉強塞進襪尖及龜頭和瞿霞瑜的腳拇指,當然,之後的豪華射精量全部進了口腔。
“咕咚…咕咚…咕咚……咳噗——”精液太多,順著瞿霞瑜的鼻腔嘴角噴出,她掙扎著想要晃動腦袋,但卻無心無力,意識潰散,缺氧連帶強烈的性高潮,這種封閉式的體驗讓她再無力支撐下去,最終雙目徹底翻白。
文龍見狀知道過火了,連忙拔出,旋即那條無力的香舌被夸張的帶了出來,檀口張著,精液冒著泡往外涌,文龍則一屁股軟到一旁。
虧得角度文龍倒的位置不是反方向,不然那種反人類的角度,瞿霞瑜柔韌性再好也得折斷骨頭。
就這樣,瞿霞瑜保持橫向金雞獨立的姿勢,一臉肉便器的表情被玩到昏厥了,而文龍,雞巴套著瞿霞瑜的絲足,躺在床頭劇烈喘息。
完事後,暴躁的狀態褪去,文龍後悔了……
瞿霞瑜夸張的爽昏了,文龍逃走了。
不過總歸是情場老手了,還不至於驚慌到玩完就溜。
先是幫美少婦擦干了身子,將濕漉漉的涼席抽走,發現褥子中間也濕了一大團,便將瞿霞瑜安置在床一側靠牆的位置。
喂上藥,蓋好被子,文龍心事重重的逃離,瞿霞瑜才睜開眸子。
實際上高潮只讓她暈厥了一小會兒,醒來後不知如何面對,便裝昏選擇逃避。
此時掙開眼,貝齒死死銜著豐潤的下唇,面色陰晴不定,半響才低呼一聲,驚覺腚溝粘粘的,小跑到浴室洗出黃黃的穢物,這才驚覺出了大丑,忐忑不安的擔心會不會被發現了,這麼想著更加羞憤欲絕的紅了眼圈,淚腺決堤,旋而萬分羞恥的抹著眼淚,櫻唇蠕動開始怨天尤人的嗚咽,“唔……怎麼會連……那個都失禁……嗚嗚……怎麼辦……把人家欺負成這樣……”
哭著,小嘴兒撅的能掛油瓶,哭像使得眼眉間又呈惹人憐愛、激發男性保護欲的鴛鴦八字眉,再加上一些因為羞恥而過於羞答的形體小動作,果然是……成熟嫵媚的身體里住著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呢。
這天就這樣過去了,文龍的吸食也讓堵住的乳腺通理了,瞿霞瑜的情況好的很快,配合消炎退燒藥,次日早上瞿霞瑜便感覺神采奕奕,面色也格外的嬌艷。
只是瞿霞瑜還是請假了,連續三天請假三次,最後被校方催的沒法子,這才硬著頭皮上了學。
文龍呢,做賊心虛,即便內心篤定瞿霞瑜不會聲張此事,但時隔幾天後再次看到對方,心生旖旎的同時也不免眼神飄忽,悔意愈發強烈。
脅迫人妻教師足交……出這檔子事之前,文龍從不認為自己會被強烈的性本能支配,但他顯然低估了少年人的旺盛交配欲。
記得許茹卿曾經被自己一肏再肏嚇得逃去帝都,但真沒想過自己也會暴走。
但事情真實發生了,要怪……似乎就只能怪瞿霞瑜的雌性魅力過於雄厚。
碰了面,好在瞿霞瑜對他也是避之不及,所以往後的一段日子里二人都沒有主動找上對方,時間一長,瞿霞瑜愈發惦記對方許諾的三個條件,牙根癢癢的考慮怎麼報復對方——報復這個卑鄙無恥,猥褻完自己便不聞不問,將自己當成空氣的混蛋王八蛋。
嗯,瞿霞瑜最近總這樣在心里稱呼文龍,怨念、不滿也是日日加深。
拋開憤恨,那日終身難忘的遭遇;那連續三次的超強高潮;那種聞所未聞,更不用說嘗試過的兩性嬲戲;每每想起情欲便在心間涌動,使得瞿霞瑜經常性在課間、校會上走神,為此還被校長桑雨晨點名批評。
桑雨晨上次在教學樓廁所里面被文龍肏到兩次高潮,還差點被學生發現,從那之後也是恨不得躲著這個小壞蛋避而不見,可是總也躲不開避不掉,隔三差五被小壞蛋按倒在校長辦公室的辦公桌上狠狠肏上一番,和丈夫孫利勇仍然是貌合神離互不干涉,對於這樣的生活也已經漸漸習以為常,正視現實面對現實接受現實,很多時候都是不得已而為之的。
瞿霞瑜把諸如此類的煩心事統統記在文龍頭上,每一件清清楚楚,待到未來某日便會一並清算。
誠然清算,如覺得那般就算了事,那就顯得天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