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嗎?”文龍感覺信息量有點大。
“當然了,你還不知道的是,當年為你接生的三位醫生護士現在的生活都不如意。你出生不到一個月,溫雅嫻因為車禍導致下半身癱瘓,現在還坐在輪椅上。”
“什麼?這麼慘啊?!”
“不過,雅嫻姐很要強,身殘志不殘,如今也是中心醫院響當當的副主任醫師,婦科專家,就是至今沒有結婚。她和你媽是同學閨蜜,一樣歲數的,去年我還陪你媽媽去看過她,人很樂觀,保養的好,成熟漂亮,可惜了。”白淑貞嘆息說道,“她還算是樂觀堅強,潘慧茹就算是可憐了。”
“潘慧茹?那個護士嗎?她又怎麼了?”
“潘慧茹本人倒是沒怎麼,現在三十五,也是護士長了,關鍵是她的老公孟強是個敗家子,賭博成性吸毒成癮,敗光家財不說,外面欠了一屁股債,還借了高利貸,自己跑了,一幫子黑社會天天堵家門口找潘慧茹要賬,房子賣了都不夠還債的,女兒還在上學,潘慧茹一個人帶著女兒苦苦支撐。”
“賭毒害人不淺,潘阿姨真是可憐!”
“劉雅莉也可憐,丈夫唐元朗遭遇塌方事故,好像傷到了重要部位。而蔡杏娟成為單親媽媽,至今帶著女兒生活,怎麼問都不說女兒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這些都是發生在你出生之後。”
“不會吧?那章曉蕙蘇文娟就沒有遭遇這樣的不幸啊!不能都歸罪於我吧?”
“我的分析是,她們四個人因為是負責接生的醫護人員,所以,十有八九都會觸摸到你的身體,特別是你的小雞雞,誰讓你的小雞雞那麼怪異,她們難免會忍不住摸一下看看嘍!而章曉蕙蘇文娟當年和我一樣,還都是未婚少女,又不是家人親人,當時應該沒有觸摸過你的小雞雞,而我當天確實是出於好奇,出於喜愛,忍不住摸了你一下的,現在想來你姨父遭遇不幸恐怕也是中了你的魔咒。章曉蕙蘇文娟沒事也就可以解釋了。”
“這這這,不會吧?那怎麼辦?姨媽,你到底什麼意思?”文龍苦笑道。
“既然你這些天經常夢到她們,那麼就是你的紋龍在召喚了。正好她們又都和我們的商業王國有了關系,章曉蕙蘇文娟固然已經是我們的管理人員,溫雅嫻她們四人也可以成為我們婦科醫院的管理中堅。”白淑貞嬌笑道,“你的任務就是,把她們收入後宮,為我們所用,讓她們幸福!”
“啊?不會吧?”文龍目瞪口呆。
“小壞蛋,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哈!尹虹的老公在國外留學,難道你忍心看著她獨守空房而不助人為樂?蘇文娟也有不幸,曾經生過一個兒子,可惜不幸夭折了,而且她的老公任景生是個記者,此人嗜賭成性還有點變態,不少壞事丑事至今瞞著妻子,難道你忍心坐看她被欺瞞而不提醒她?”白淑貞嬌嗔道,“我既需要姐妹幫我管理,更需要姐妹幫我分擔分享,你現在越來越強大,越來越厲害,我一個人真的不行了!”說完卻又翻身將愛郎騎在身下……
尹虹一家三口,非常低調。
男主人鍾俊文是學院里的助理教授,溫文爾雅;女主人暫時做家庭主婦,美麗而賢惠;他們的女兒還沒有上學,聰明伶俐又活潑可愛。
他們的新房子蓋在美國落基山脈半山腰,剛剛落成,是女主人親自設計的,兩層的小別墅,朝南的一面正對山谷。
早晨,女人領著女兒,沐浴著朝陽,把男人送出車道。
傍晚,又是女人領著女兒,站在門廊里,披灑著晚霞,迎接男人歸來。
就這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這天晚上,女人照例領著女兒,把男人迎回家。
一家人吃過晚飯,小女兒早早地便睡了。
臥室的窗是朝南的,竹簾半卷著,外面天色已晚,燦爛的晚霞,漸漸隱去,半輪明月,爬上枝頭。
皎潔的月光,驚動了山鳥,撲簌簌飛來飛去,幽黑的山澗顯得更加寂靜。
山鄉春夜,寒意頗重,壁爐里的火苗燒得正旺。
男人靠在床頭正看著書,而女人剛剛沐浴完畢,半透明的黑色吊帶睡裙,白皙光潔的皮膚,飽滿堅挺的乳房,還有半彎雪白的乳溝。
她靠在男人身上,柔聲問:“工作還順利嗎?老師們不難相處吧?學生們難教嗎?”
“還好,這里的學生笨是笨了一點兒,可就是忠厚老實,老師們也一樣。”
“那就好,我就怕和人斗。咱們好好過,再過三四年,轉了終身教職,就更踏實了。”女人幸福地摟著男人的脖子,親吻著他未刮的胡子。
男人放下書,點點頭:“今天我碰見校長了,他說像我這樣的資歷,不用三四年,兩三年就可以評終身教授。校長還怕咱們嫌這兒閉塞,不能久留呢!我說,我就喜歡與世無爭。”
女人輕輕解開丈夫的睡衣,一面撫摸著結實的胸肌,一面嬌媚地說:“親愛的,人家今天就是想爭一爭嘛!”同時,一只手已經深入男人的內褲揉搓起來。
男人放下書本,順理成章地分開雙腿,半開玩笑地命令女人:“淑女動手也動口,還是老規矩!”女人順從地伏下來,拉開男人的內褲,一口含住了硬邦邦的陽具,津津有味地吮吸起來。
男人一邊溫柔地撫摸著女人的柔發,一邊仰面靠住枕頭,很是受用地喘息呻吟著。
一番吸舔挑弄之後,女人吐出濕漉漉的陽具,熟練地跨坐上去,分開自己的肉唇,握住堅挺的肉棍,緩緩地便要套坐下去。
這時,意外發生了。
“叮鈴鈴!叮鈴鈴!”
尹虹從夢中驚醒。
六點了。
討厭的鬧鍾不耐煩地叫著。
尹虹坐起身,面色潮紅,汗流浹背,胯間黏漬漬地,伸手一摸,內褲已經濕透了。
她按掉鈴聲,閉上眼睛,不甘心地躺下,試圖再回到夢中。
她失敗了。
尹虹不情願地爬起來,飛快地衝了澡,穿好衣服,叫醒女兒妞妞,穿衣,喂飯。
三刻鍾以後,她們已經坐在公交車上了。
妞妞顯然還沒睡醒,迷迷糊糊靠在媽媽的懷里,尹虹也趁機打個盹兒。
謝天謝地,今天的交通還不算太堵,七點半,尹虹和妞妞趕到了幼兒園。
尹虹把妞妞交給老師,轉身正要離開,老師叫住了她:“妞妞媽,我們請了音樂學院的老師,從下月起給孩子們上鋼琴課,每月五百塊。下禮拜一別忘了帶錢來。”
“啊?又要交錢?”尹虹沒有思想准備,吃了一驚。
“你們是高級白領,聽說你剛升了玉石樓的代經理,馬上就成經理了,這點錢算什麼?!咱可不能讓孩子在起跑线上就落後,是吧?”
“沒錯兒,禮拜一我一准兒帶來,要是忘了您罰我。”尹虹笑著回答:“妞妞就交給您了。”
“得,您忙去吧!”老師牽著妞妞,自言自語道:“瞧人家這大氣,要不說白領麗人呢。”
“天哪,可算沒遲到,還早了十分鍾。”尹虹坐在辦公桌前,松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拉開挎包,拿出小鏡子和化妝盒,飛快地畫著淡妝。
望著鏡子里若隱若現的魚尾紋,她輕輕嘆了一口氣。
尹虹今年剛過三十,她的丈夫俊文是她的校友,高兩屆,本來是學院的講師,因為只有碩士文憑,很難提上去,一急之下,撇下尹虹和妞妞,考了托福GRE去美國讀博,走了已經有四年了。
尹虹一個人帶著女兒還要照顧公婆,每天都很勞累,但尹虹並不責怪俊文,當年在大學里,美麗動人的校花拋開眾多追求者,單單看中其貌不揚的俊文,就是因為他有股不甘平淡的精神。
想到丈夫,尹虹的嘴角浮出一絲笑意:“他總是那麼大膽自信,在外面一定會成功的。”
陸陸續續地,辦公室里的其他人也到了。
尹虹打開電腦,忙碌起來。
她在玉石樓工作了四年了,這次龍貞集團收購下來黃金一條街,梅里斯大酒店、玉石樓、紫羅蘭內衣公司、協和婦科醫院還有芭蕾國際藝術學校都在這條街上,確切的說這條街東西兩側兩幢樓群,涵括了諸多黃金商業公司和店鋪,而原來的玉石樓經理被炒了魷魚,她有幸暫時成為代理經理,從前幾天就開始升到39樓總公司辦公室。
四海市市中心一座40層樓高的建築,這是附近最高的建築,這座樓屬於龍貞世紀集團公司。
總經理白淑貞一看就是個美麗而又精明的女強人,她們背後都稱呼她為王熙鳳。
那個看起來正在青春發育期的大男孩名叫文龍,不知道是不是姓文。
大家都說這個孩子是個好人,總經理咨詢他關於總公司高層人員設置的時候,他直接就說各家公司機構的負責人都應該進入總公司高層管理設置,白淑貞看起來很看重這個大男孩的話,當即就決定讓她們五個人升到39樓辦公,這句話還是令她們對那個大男孩刮目相看的,關鍵時刻肯為下屬爭利益,可就是有一個毛病,用她們的話講,叫做見不得穿裙子的。
那個大男孩的面龐看起來是娃娃臉,英俊可愛牲畜無害的那種無公害無汙染純天然小鮮肉,可是眼神暴露了男孩的青春期萌動,第一次見面,他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在她們五人豐滿高聳的酥胸和套裙下修長曼妙的絲襪美腿上逡巡徘徊。
第二天,總經理助理蕭雅琴來了,那個色眯眯的大男孩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