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卿自欺欺人的閉上眼睛,假裝在大男孩身下的並不是自己。
大男孩不依不饒的試圖與自己舌吻,但她始終堅持緊閉著牙關。
沒關系,只要沒有主動與他舌吻,就不能說明什麼,舌吻是愛人之間的吻,他不是她的愛人,他是個衝動的男孩,她只是在回報他罷了。
文龍在許茹卿芳唇上的努力收效甚微,想強行撬開許茹卿玉嘴,卻沒什麼成效,在外圍親了一陣後,便選擇了放棄,接下來轉到臉上,開始朝其他地方進發。
他帶著欣賞的目光親吻她細長的瓊鼻,尖尖的下巴,頎長的脖頸,優美的鎖骨。
弄得許茹卿渾身發燙,粉拳在他背上亂拍亂捶,之前所有的挑逗效果這會子一起涌上來,她從脖頸到耳根都紅了,顯然是情動了。
他的手在她的胸前游動了一陣,很熟練的解開文胸的搭扣,將那對束縛已久的白兔釋放了出來。
這是多麼完美的一對乳房啊,雖然體積和分量遠比不上姨媽白淑貞的豐腴肥美,但卻俏生生、顫巍巍的挺立在她光滑瘦削的身上,那白的炫目的雪球般乳峰頂端,矗立著兩顆鮮紅嬌嫩的乳頭,她的乳頭與周圍一圈乳暈都很小,就像尚未發育完全的少女一般,但色澤卻是姣妍少婦般的鮮紅。
他不禁邪惡的想,鍾嫣兒恐怕沒有從這對尤物上得到太多養分吧。
文龍雙手各自攀上一只雪乳,她們的體積剛好足夠他的大手一握,握在手中的感覺就像新剝雞頭肉般滑膩柔嫩,他帶著贊美撫摸著著她們,用自己的嘴唇感受她們的生命力,時而攀上聖女峰的頂部,時而將兩顆鮮紅的乳頭納入口中,細細研磨、慢慢品嘗,好想一個品酒師在品嘗紅酒一般,吸了又吸、啄了又啄,弄得許茹卿口中不連續的間斷發出細微的輕吟,但她卻極力壓制自己的聲音,好想不想讓他窺知她身體真實的感應般。
他把玩了那對雪乳一陣子後,開始沿著平坦滑膩的小腹向下移動,許茹卿的身子特別柔膩香滑,直若無骨,入手絲般順滑的肌膚令他銷魂卻也滿手留香。
沒有一絲贅肉的白膩小腹中央,肚臍眼呈現一個小巧可愛的漩渦,他把嘴俯在上面親吻著她,用舌頭挑逗著她。
她的骨盆並不大,窄窄的髖骨有很明顯的凸起,把下方的黑色真絲小內褲的褲腰撐起了一條細微但卻美妙的弧度,他輕輕的褪下那條薄薄的真絲內褲,她的雙腿僵硬著並不配合,但也沒有做過分的反抗。
許茹卿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撮烏黑柔軟的恥毛,她的恥毛有些稀疏的聚在一起,形成一塊倒三角形的芳草從,在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尤為顯眼。
她纖長的玉腿猶如兩截洗淨的白藕般,在那雪白滑膩的大腿內側,狹長的三角形溪谷地帶中央,一具雪蛤般的嬌艷蜜壺綻露在他的面前,這具蜜壺的形狀並不大,外翻的花唇橢圓小巧,像花瓣般聚攏在一塊,顏色跟她的乳頭一般鮮紅,一點都沒有黑色素的沉積,就像她的主人一般干淨優美。
在那鮮紅的花瓣中心,有一個圓圓的小口在一張一合的,里面隱約可見嫣紅的嫩肉,小口處水光湛湛,顯示女主人身體的真實反應。
文龍充滿好奇的將嘴唇湊到花瓣上,輕輕親吻著她們,然後伸出舌頭挑逗著花唇,在他的舔舐下那些花瓣很快鼓脹了起來,她們猶如鮮花盛開般綻露出嫣紅的內壁,而花瓣中心的小口更是不斷分泌出透明的花蜜,他嘗了嘗許茹卿的分泌物,一種微甜的清涼氣味,讓他喜不勝收。
在他舌頭的挑逗下,藏在嫩肉之中的蜜豆很快就露了出來,許茹卿的蜜豆藏得沒有姨媽白淑貞那麼深,此刻已經有小指頭大小了,他張口叼住了她,用自己的舌頭去擠壓她、敲擊她,他又把舌頭伸入她的花徑,但覺得花徑的入口處極窄,就算是舌頭也不好伸入。
在大男孩舌頭的作用下,許茹卿越發的情動難耐,她有些難受的扭動著白皙玉腿,更有一只手按在了他的頭上,不知她是想要推開他,還是想讓他更加的深入,只覺得她細長的手指已經插入他的頭發中,這讓他更加的狂熱的舔舐她的蜜壺。
“不要吖,別這樣子弄了,龍兒。”
許茹卿口中喃喃自語著,她的聲音輕柔婉轉,但卻帶著一絲難以形容的焦急。
她在擔心什麼?
是期待著他的深入,還是生怕他的行動,但他已經無暇考慮過多了。
之前他已經將身上的睡衣除去,現在更是將束縛了很久的睡褲脫了下來,赤裸著身子跪在她的兩腿間,他年輕健美如天神般的上半身出現在許茹卿的眼中時,她鳳目中閃過一絲特別的神色,好像有些心慌意亂,有些不知所措,她扭扭捏捏反抗著,只是卻少了一份極端的決然,多了絲道不清說不明的黯然。
文龍將那兩條纖長合度的雪白玉腿抬至肩膀上,他胯下那根粗長腫脹的巨莖已經靠近了她的雙腿之間,許茹卿這時好像才知道他要做些什麼似得。
她開始加大反抗的力度,兩條纖細筆直的長腿蹬在他的胸膛上亂踢,雙手尖尖的指甲嵌入他的胳膊中,但他很快就制服了她,那兩只纖細的足踝迅速落入他的掌中,一旦被他抓住後,她就無法蹬得動腿了,而把他抓出道道指痕的那對纖手,他根本不在乎。
當許茹卿發現一切反抗都無濟於事時,她終於選擇了放棄,她把臻首側向另一邊,好像不想面對他的眼神一般,有些蓬松的短發覆住她的半邊臉,但僅是露出的那道側面弧线就依舊那麼優美動人。
“文龍,如果你真的要這麼做的話,請帶套好嗎?”
許茹卿的聲音很小,但是他聽得卻很清晰,她的鳳目中有些閃亮的東西。
文龍無法拒絕她眼中的東西,他只是想要好好的愛她,他並不想傷害她。
他松開了緊握玉足的手,許茹卿咬了咬下唇,好像下定決心般輕聲道:“左邊床頭櫃里面有,在第二個抽屜。”
大床的左右兩邊各有個床頭櫃,造型是那種舊式的三斗櫥,外表塗成莊重的暗紅色。
他幾步爬到床頭櫃前,打開抽屜翻動著,里面放著個未拆封的檸檬黃小盒子,他認出是岡本003的黃金套裝。
他急切的拆開盒子,從里面取出一片,撕開封口後,他迫不及待的要將那篇薄薄的橡膠制品套在自己的陽具上,但很明顯套套的尺寸並不適用他的巨莖,即便將它褪到了盡頭,他的巨莖還有一半的根部暴露在外頭,這也是他向來不喜歡適用套套的原因之一。
但此時他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的巨莖已經腫脹了太久,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讓它進入那個濕滑溫熱的小穴,而他的身邊正躺著自己傾慕已久的絕美尤物。
看著他胯下挺著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回到了原位,渾身一塊塊棱角分明凸起的肌肉,腫大如兵乓球大小的龜頭前方泛著避孕套的反光,在這個角度下看上去無處不透露著淫猥的雄性氣息。
許茹卿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她並沒有做出劇烈的反應,只是張開那對清冷的鳳目,冷冷的看著他道:“文龍,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阿姨,我會讓你知道的。”
文龍微笑著看著許茹卿道。
徑直分開那對纖長的玉腿,雪白勻稱的大腿內側,她嫣紅的花瓣上粘著一絲晶瑩剔透的蜜汁,微不可見的幽徑躲在層層肉瓣之中,粉嫩細滑的肉瓣微微顫抖著。
他扶著許茹卿修長的玉腿架在自己雙肩上,緊接著把早已勃然而立的碩大肉靜貼在蜜唇上,在嫣紅肉瓣上來回摩擦逗弄了兩下,然後以一個無比堅定的姿態插了進去。
“嗤……”
他們兩人不約而同倒吸了一口涼氣,許茹卿的蜜壺出乎意料的緊窄,花徑的入口更是小的猶如處女,根本不像生產過的女人。
他把自己的大龜頭擠進去的時候,幾乎以為自己要被她給勒斷了,但只要他突破了這一關口,里面的花徑相比起來寬松了不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器。
這肉壁蜜道與尋常女子大不相同,不但更肥厚夾得更緊,最重要的是那肉壁層層迭迭,越往里層數越多越密,給陰莖帶來的快感也呈幾何級數倍增,好不容易強忍著泄意整根插進去,還沒動就爽的難以自持,差點就射出來,這樣的感覺還是有生以來頭一遭,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文龍,你混蛋……”
許茹卿哽咽著吐出這句話,鳳目中一下子就如斷了线的珍珠般滾落兩滴晶瑩的淚水,流在那寶相莊嚴的玉容上,顯得分外淒美絕俗。
文龍又是驚嘆又是心疼,小心翼翼地湊上嘴唇,吸允著美人的眼淚,面前無聲抽噎著的女人美得簡直不像塵世中人,時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個動作表情都完全可以凝結成一幅古典主義大師的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