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老師……等等……還有件事忘了告訴你……”身後傳來文龍的喊聲,接著,男孩追了過來,再次攔住了桑雨晨。
桑雨晨知道這壞小子沒有什麼正經話要說,可是他站在自己面前,像道牆一樣的攔住了去路,左右閃了兩下,都被擋住了,自知一時難以脫身,只好站住腳步,一臉怒容地盯著文龍,身子下意識地向後躲去。
可越往後退,男孩越步步緊逼的跟了上來,沒容桑雨晨回過神來,她的後背已經貼到了樓道的牆上,再無退路。
“文龍……你……你要干什麼?”桑雨晨抬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帥氣的面孔,那咄咄逼人的、透出一股戲謔和狡黠神色的眼神,似乎已經刺入到自己的身體里了。
美婦人臉蛋上掛著的一抹怒容,此時已經變成了一絲驚懼,連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文龍一手插在褲兜里,一手撐在牆上,將驚愕、無助的女教師,控制在自己與牆壁間狹小的空間里。
藏藍色的西裝款學生制服,穿在這個大男孩身上,略顯緊窄,寬厚的肩膀和粗壯的胳膊,似乎要將制服撐開一樣。
令人窒息的男性力度,壓迫著桑雨晨的神經,女人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在驚愕中顫抖著張開了,就像是一只被屠夫逼到角落里、待宰的羔羊一樣……
“桑老師,別這麼緊張,我又不會吃了你……就一句話,說完我就走……”
“什麼話?你……你快說……”桑雨晨扭過頭去,美麗的大眼睛低垂著眼簾,不敢與壓迫著自己的男孩對視。
她自己能夠感覺到,此時自己的臉色,肯定是一片羞紅,因為,氣憤、驚愕、羞澀……混雜在一起,自己的臉蛋就像著了火一般的灼熱。
她實在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大男孩居然和早晨的禮貌懂事善解人意截然相反,像是突然發生一百八十度大反轉似的,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還是這個小壞蛋本性就是如此,自己一直誤以為他是個好孩子了,不對,應該不是本性,或許更多是青春發育期的正常反應吧!
青春發育期的男孩好像對三四十歲的熟女更好奇更關注更迷戀更感興趣。
“桑阿姨,我還有件事要告訴你,你真的很美,真的令人著迷……嗯……不過你的內褲款式呢……好像有些保守,以後最好換一條丁字褲,不然後面會有痕跡,上課板書的時候,會令我們想入非非,魂不守舍的,那我們怎麼能學好功課呢……”文龍俯下頭,嘴巴幾乎都要貼到桑雨晨的耳朵上了,輕聲說道。
口鼻中噴出的氣息,直入美婦人耳孔,那近似赤裸裸挑逗的話語,和耳孔中癢酥酥的氣息,瞬間使美婦人渾身酥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桑雨晨大腦一片空白,自己身為一個老師,卻在大庭廣眾之下,在一眾學生們的注視中,被自己的學生調戲,簡直羞的是無地自容。
好想抬手給他個耳光,或者義正言辭地斥責他的淫行,卻拿不出半點勇氣,甚至,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時間就像凝固了一樣,緊閉著雙眼的桑雨晨,只盼著周圍的學生們,都沒有注意到自己才好,只盼著身前這個壞小子,趕緊說完他要說的,好放過自己。
可是文龍卻像個剛抓住只老鼠的貓一樣,似乎很享受對自己控制住的獵物的挑逗、戲謔,不但不急於放開桑雨晨,反而在美婦人耳孔中輕輕地吹了口氣。
“啊……”桑雨晨雙臂緊緊抱在一起,螓首極力扭向一邊,縮著脖頸,試圖躲避男孩的調戲。
羞紅的臉蛋上,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額頭上,都開始滲出汗珠來了……
“桑阿姨,你太迷人了……我……我喜歡你……”耳孔中傳來的,好似是情人的甜言蜜語一般,聲音雖然很小,卻使得桑雨晨微顫的身子瞬間僵硬。
邊說邊伸手攬在桑雨晨的纖腰上,向牆的方向推了推。
美婦人纖細的腰窩和渾圓的臀峰交界處,那道優美的曲线渾然天成,盡管隔著西服套裝,依舊可以感覺到那美妙無比的觸感。
男孩的話音剛落,張嘴叼住了美婦人的耳垂,柔嫩的耳垂,被抿入男孩雙唇間允吸著。
桑雨晨只覺耳垂突然一熱,一陣酥麻的電流令她雙腿酸軟,險些癱倒下去。
“啊……放開我……”被突如其來的侵襲驚呆了的桑雨晨,拼盡全力推開了壓迫在身前的男孩,一閃身,從文龍的控制中逃脫出來,低著頭落荒而逃,一路小跑著奔向辦公室。
“噠噠噠……”美婦人腳上的高跟鞋鞋跟,在喧鬧的樓道中,發出清脆的響聲。
文龍靠在牆壁上,一邊回味著唇舌間美婦老師那綿軟、香嫩的耳垂觸感,一邊盯著美婦人遠去的背影,包裹在灰色套裙下那兩瓣渾圓的屁股,隨著跑動的腳步,一扭一扭的,煞是迷人,似乎蘊藏著無盡的活力。
男孩嘴角掠過一絲淫邪的壞笑,緊窄的西裝褲褲襠處,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口鼻間似乎還殘留著美婦人耳鬢的香味,文龍深吸了口氣,雙手插在褲兜里,閉目回味著……文龍腦海里立刻閃現出一副畫面:被剝得一絲不掛的桑雨晨,正被自己壓在身下,嬌喘輕啼、輾轉承歡,這具曲线玲瓏而又無比曼妙的胴體,在自己雞巴的肏干、蹂躪下,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床上,渾身上下布滿了自己的精液……
中午放學,文龍開車回到家中,姨媽白淑貞和溫雅嫻都經過檢查一切正常,帶著身孕恢復了正常工作,去總公司的去總公司,去婦科醫院的去婦科醫院。
今天黃曉芙休息,早晨陪著媽媽去買菜,上午幫著做飯,然後早早吃了午飯繼續午睡,文龍吃完午飯,赤膊著上身就要往衛生間里去,路過客廳的時候,溫素心正在廳中看電視,她慌忙說:“文龍,碗筷放在那里吧!我一會去洗!”
“不用,媽,我放洗碗機里了。”文龍說著,就要去衛生間,這時黃曉芙卻從房間里跑出來,身上只穿著睡衣,她急急地說道:“讓讓,一泡尿把我憋壞了。”飛跑著先進了衛生間。
文龍只好在客廳中找了把椅子坐著,他說:“媽,你今天沒打牌?”
“今天沒搭子,你兩個姨媽都去單位工作去了。怎麼勸都不聽,都四十歲的人了,好不容易懷上了,還非要去工作!”溫素心沒好氣地說,身子在沙發上端正了,文龍見她穿的是家常的睡衣,粉紅的睡衣無袖無領,輕薄得把個身體輪廓都顯現出來,一對挺撥的乳房,隱約能見到尖尖的乳頭。
溫素心在他的注視下,慌亂地有些失分寸,她早就注意到文龍每次看到她,都很失態。
她覺得這臭小子呆呆的目光中,很有些讓她產生出心慌意亂的東西。
她低頭見到自己的睡衣裸露得太多了,幾乎整個胸部都一覽無遺,突然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心虛,她偷偷又看了文龍一眼,只見他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就仿佛中了邪一樣。
她不想在客廳里再耽下去,便起身往房間里去,文龍朝衛生間喊道:“好了嗎?”
“我先衝個涼,把我的內褲胸罩拿來。”黃曉芙在里面回答,文龍吐出一句粗話,溫素心把眼一瞪,說:“曉芙怎也學得這麼粗俗了。”
溫素心回到了房間,她躺到了床上,扯過一床被單蓋住了自己敞露面而出的下體。
由於受到了女兒和女婿的刺激,心里頭就有了些焦燥的欲念,她的陰戶有些發癢,能感到淫液已漫溢出來,把她的內褲濡濕了。
黃曉芙進來,見她在床上,忙問道:“媽,你不舒服?”
說著,拿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說:“不熱?媽,你怎麼雙腮紅得厲害。”
“沒事,你要出去?”溫素心見黃曉芙穿著出門的衣服,不是十分時髦,化妝也不那麼靚麗醒目。
然而,黃曉芙長圓的臉型线條柔美,眉眼之間也相當清秀。
她膚色白淨,微微敞開的領口露出雪白的肌膚。
“姨媽打電話讓我去醫院有點事。”黃曉芙說,“媽,你晚上吃什麼?我買了回來。”
“不用。”溫素心說,“家里飯菜都有,不用買什麼了。”
黃曉芙走後,她就閉上了眼睛。
朦朧間,她感到房間外頭文龍那半睜的睡眼,像黑暗里夜貓的瞳孔,射出兩道碧熒熒的清光,窺伺的、監督的罩在她臉上,好像刺入她心底的深淵中一般。
房間門外來腳步聲,溫素心忙將被單扯弄直,從雪白的勃頸那兒把自己捂了個嚴嚴密密。
文龍進了她的房間,裝做尋找什麼東西似的瞄東瞄西。
溫素心不敢睜開眼睛,文龍就在她的旁邊,文龍的身影似乎變得壞壞起來,溫素心感到一種心慌意亂,從早上他摟著她,一直到現在,她的心里都慌慌亂亂的。
他再也不是那個在她跟前輕輕松松油腔滑調的女婿。
他好像完全變了個人,她怕他——莫名其妙的怕,他身體上好像發出了一種力量,直向她壓來,壓得她呼吸都有點困難了。
溫素心覺得自己的牙齒一直在發抖,上下對不起來,只要文龍動一動,她就覺得心尖似乎給什麼戳了一下一樣,身上不禁起了一層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