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吖……”
白淑貞再次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櫻唇,那對動人的美目中卻流露出又驚又喜的神色,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打開的小方盒中之物。
只見酒紅色天鵝絨襯布上,一枚直徑達2厘米的碩大珍珠正在散發著柔和淡然的光華,尋常珍珠有食指大小就是上品了,這顆珍珠的直徑卻有兩根手指那麼寬,就算不是識貨的行家也知道這顆閃爍之物價值不菲,而托起這顆大珍珠所用的黃金底座更是用了十顆華麗的小鑽石繞了一圈做為裝飾,要達成這個效果所付出的工藝的價值也十分可觀。
文龍伸手從天鵝絨底座上捻起這枚珍珠戒指,一邊手握住白淑貞的柔嫩滑膩的右手,這只白玉般的纖手上五指如水蔥般細膩頎長,塗著香芋紫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在燈光下十分誘人,從指尖到指根通體纖白如玉毫無瑕疵,曾經那根最長的中指上有戴過一枚價值百萬的鑽戒,但經歷了大半年的時光,這光滑如玉的指腹上已經找不到戒指的痕跡。
他充滿柔情的看著手中的白玉纖手,右手抓著那枚珍珠婚戒輕輕的套入那光滑細膩的無名指上,戒指的推入毫不費力,就好像為她的無名指量身定制一般,等他把那枚碩大的珍珠推到了無名指根部,白淑貞水蔥般的白玉纖指上就多了一團淡淡的光華,珍珠發出的光是淡淡的、柔柔的,遠不如鑽石般炫目照耀,但卻另有一種高貴優雅的氣質在內,而這顆大珍珠就好像專門為白淑貞的纖手而生般,一旦戴了上去就令人移動不開眼神。
只不過,白淑貞此刻的表情卻有些古怪,她並不像尋常女人在收到貴重禮物的時候,表現出應有的驚喜與雀躍,而是有些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上的那枚婚戒,她將自己的右手舉高到眼前,伸出兩根纖指微微轉動著婚戒,那婚戒在她手指上轉動就像絲綢般滑順。
那顆大珍珠一看就極為貴重,但下方露出的黃金戒身卻出奇的簡單平常,朴實無華的戒身只是一個細細的圓環,黯淡的黃金色澤說明它已經經歷了漫長的歲月,這枚幾乎可以說是簡陋的戒身與華貴得過分的珍珠牢牢的結合在一起,戴在白淑貞腴白貴氣的玉手上顯得有些突兀。
但白淑貞卻很仔細的撫摸著黃金戒身,她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懷念與痴纏,那認真的樣子好像對這枚戒指有特殊的情感一般。
“這個,這個是……”
白淑貞的聲音表現出很明顯的顫抖,預示此刻她內心波瀾起伏的強烈情緒,她抬起頭朝他看來,那對翦水秋瞳里透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隱隱約約可見一片朦朧的水光,她的樣子像是快要哭出來一般。
“嗯,是的。”
文龍堅定地迎上她的目光,緩緩點頭證實了她的猜測。
不出他的預料,白淑貞果然認出這枚金戒指,因為它曾經在那雙白蔥般的纖手上度過十幾年的漫長時光。
自從他懂得分辨事物起,姨媽這雙手就成為生命中很重要的記憶,她充滿喜悅地捧起他,她溫柔地安撫他入睡,她傷心時將他攬入懷中,她生氣時輕輕打在他的屁股上,這些情景歷歷在目,而每一幅回憶中的畫面都少不了這枚金戒指的存在。
時隔多年,這雙纖柔修長的玉手經過歲月的洗禮,卻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十根纖指比起新婚時的那個小少婦豐腴了不少,但卻依然像之前那樣的又細又長、又白又軟。
但此刻套在她無名指上那枚細細的金戒指卻顯得有些古舊,分量和工藝決定了它並不是什麼珍貴之物,再加上多年以來手的主人要辛勤地操持家務,所以在戒身上留下了許多的刮擦痕跡,這讓它在那些華美的珍珠和鑽石面前相形見絀,跟身著華美高雅婚紗的白淑貞相比也不協調,但它對於他們來說卻有著極其重要的意義,因為那就是他的姨父胡立群當年在與白淑貞結婚時送給她的婚戒。
在婚後從四海市到美國的八年中,白淑貞無名指上那個位置曾經被另一個奢華的鑽戒所取代,但她卻沒有丟棄這枚婚姻的信物,反而很仔細的將它藏在他房間的舊櫥子里,然後又被文龍找出並交給珠寶匠加工,在不改變戒指原樣的同時鑲嵌了一顆價值不菲的珍珠,直至今日他才隆重的將它獻給這個對他意義重大的女人。
姨媽白淑貞輕輕倚入他的懷中,她把戴著白紗的臻首靠在他的肩上,把套著婚戒的右手放在眼前看了又看,她如獲重寶般輕輕撫摸著那纖細的戒身,用一種如夢如幻的語氣回憶道:“這個戒指當年花了你姨父胡立群半年的工資,當年他跪在他面前拿出它的時候,別提有多美了。”
“淑貞姨媽,它會變得更美的,而且永遠這麼美下去。”
文龍輕輕的執起這雙玉手,用最真誠和溫柔的語氣道出。
“親愛的,你願意嫁給我嗎?”
“願意,願意,我一萬個願意……”
沒等他把話說完,姨媽白淑貞已經嬌聲連連答道,而且迫不及待地投入他的懷中。
文龍順勢抱過她,圈著她的纖腰在屋中轉了幾圈,那幅長長的白紗和魚尾裙擺在空中飄灑開來,白淑貞就像一只豐腴頎長冶艷動人的美人魚般在他懷中躍動,她被他轉得嬌喘吁吁,尖叫連連,但等他停下來的時候,卻不依不饒地纏上他的脖頸,將豐艷的櫻唇湊了上來,主動張開檀口,伸出丁香小舌,與他的舌頭交織在一起。
他們如痴如醉地舌吻著,相互交換著彼此的舌頭,他貪婪汲取著白淑貞口中的香津玉液,耳鼻中充盈著她那如蘭如麝的濃郁體香,他們像一對真正的夫妻般深吻著,白淑貞裹在輕薄蕾絲里的細長胳膊將他纏得緊緊的,好像連一秒鍾都不願意與他分開,他們的肉體緊密相連毫無空隙,就如同他們的心靈一般。
雖然試衣間的門已經關上了,但那幾個年輕的女侍者卻偷偷的湊在門縫上朝里看,她們不亦樂乎地邊看邊小聲八卦著,顯然這對容貌身材都是人中龍鳳的男女,一到這家婚紗店就引起了極大的矚目。
雖然白淑貞保養得極好,文龍也遠比真實年齡要成熟,但他們站在一塊還是可以看出兩人的年齡差距,所以幾個女侍者竊竊私語之間,都在討論這對男女的身份,有人說這帥哥是個熟女控,有人說這富婆包養了俊男,但沒有人真正猜中兩人的姨甥身份。
但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從今以後他們將朝著自己的人生方向前行,再也無需顧忌世俗和社會的眼光與禁錮。
越野車直達門口,文龍迫不及待地抱起穿著白紗魚尾裙的姨媽白淑貞,快步朝家中奔去。
白淑貞柔若無骨的身子在他懷中,就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般黏得緊緊的,就算如此,她還是不忘把手中的那枚珍珠婚戒看了又看,這回來的一路上她一直都在翻來覆去看手上的戒指,她嫣紅的櫻唇不經意地露出的笑意,和那對翦水秋瞳中閃耀的光芒,都像是這枚戒指給她帶來極大的快樂一般。
他手中抱著百斤左右的白淑貞卻毫不費力,用腳尖推開主臥室的門,抱著這具裹著純潔唯美婚紗的玉體走進了屋內,將她放置在那張寬敞整潔的白色柚木大床上,然後迫不及待地相擁舌吻了起來,他們就像干柴烈火般重新燃燒到一起,兩張嘴唇像是瀕死的魚一般尋找著對方的呼吸,貪婪汲取著對方口中的津液和口水。
他一邊把舌頭伸入白淑貞的檀口中攪動著,一邊卻毫不停手地解起她身上的白紗。
很顯然,這身婚紗並不如女人平時的衣服般容易解開,他對著那整片貼在身上的輕薄蕾絲不知如何下手是好,幸好白淑貞看出了他的尷尬,在她的細聲指點之下,他才找到這條婚紗上的奧妙。
松開香肩上四個很隱蔽的暗扣,這條蕾絲婚紗的上身其實是一條無肩的背心裙,而解開背後的一排系帶之後便像花瓣般垂了下來,將那玉雕般雪白優美的香肩和整個白花花的身子露在眼前,而原本裹在兩條白胳膊上的蕾絲卻依舊留在白淑貞身上,就像是一條白色蕾絲長手套般包裹著那修長的胳膊,這種精致的設計果然不負VeraWang的盛名。
而視线轉移到那具赤裸著的雪白豐腴上身,可以看到一條無肩帶的白紗網點文胸從胸前繞到背後,輕輕地托起那兩只豐腴的白玉香瓜巨乳,那條文胸只是一幅又窄又小白色網紗,根本就沒法遮住白淑貞那兩坨肥碩豐滿的白膩乳肉,一團團白花花的乳肉在繃得緊緊的網紗里快要溢出來般,就連那兩顆櫻桃大小般的粉紅乳尖都從網眼里探頭探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