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貼的文龍自然明白她的心意,所以並沒有故意的持續很久,在一陣快速而動情的律動中她們一起到達了高潮,之後她沒敢多做休息便進了浴室,怕文龍會拉著她再做一次。
簡單衝冼了一下身體後楊雪茹便圍著浴巾走了出來,找出衣服站在離文龍較遠的地方開始穿,並想到什麼似的問:“瑩瑩呢?你們軍訓累嗎?”昨晚就竒怪文龍怎麼會自己找來。
文龍赤裸著身體慷懶的靠在床上看著她,回答道:“瑩瑩肯定住校了,軍訓再累,不如跟師娘訓練累。”
眼睛卻是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動作。
“小壞蛋,討厭!”楊雪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轉過身去穿衣服,可背後卻傳來了文龍的一聲輕笑,她被這笑聲羞紅了臉,氣憤的轉過身瞪著他,可文龍卻一臉天真的看著她,看著那雙清澈的眼睛,就仿佛那聲輕笑不是他發出的似的,而是她冤枉了他一樣,但她清楚得很,這房間就她們兩個人,而她又沒有幻聽,不是他會是誰,她不再理他,而是加快了穿衣服的動作。
該死!
都快遲到了,老太太肯定念叨自己這個閨女了,整理完畢的楊雪茹嗔怪的看了文龍一眼便一同出門。
楊雪茹知道田歌徹底把自己的監控和處置權力交給文龍,心里還是高興欣慰的,而及早幫著蘇秀娥安置住處,說明徒兒還是有情有義的。
她要把這些事情告訴蘇秀娥,讓她安安心。
卻說文龍來到雅黛中學,看著操場上整齊劃一的軍訓隊列,還是非常震撼的,再懶散任性調皮搗蛋的孩子,經過軍事訓練也能改正不少不良習氣,走上認真踏實集體凝聚的正軌的。
對於時間的流逝,在不同的年齡會有不同的體驗。
隨著年齡的增長,時間會流逝得越來越快。
文龍還記得讀小學二年級的時候,自己曾經天真地認為“畢業”是遙遠到無法想象的事情,而他當時所想的那一個“畢業”卻只不過是小學畢業。
但如今他已經十六歲了。
對他來說,從十三歲到十六歲這初中三年,相比起從七歲到十三歲的小學階段,時間的流逝何止是快了一倍。
一生之中,究竟會遇上多少個令你動心的人呢?
在這個時代,這是個比較無聊的問題。
因為,能讓你動心的人實在太多,在各種大小不一的屏幕上隨時都會出現。
如果將范圍縮窄到現實生活中所遇到的人,那大概才有討論的價值。
真是這樣嗎?在娛樂場所遇到的人又算不算?
文龍不知道。
文龍只知道,隨著年齡的增長,很多事情都會改變,其中之一,就是心動的程度。
初中一年級,才十三歲,他就喜歡上了教生物的女教師,除了因為她長得漂亮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她衣著暴露。
初中二年級,他又喜歡上教英語的女教師阮雯姍,除了因為她長得更漂亮之外,最主要的原因,同樣是她衣著暴露。
其實所謂衣著暴露,無非是偶而露出胸圍吊帶,偶而穿了條輕飄飄的短裙之類。
但對當時的他來說,那簡直就是引人犯罪。
而他所犯的罪,也不過是自修的時候故意提問,在老師彎腰解答的同時偷窺她們胸前的春光乍泄;又或者,等老師走過風扇下的時候,裝作撿筆,低頭鬼眼追逐那飄揚的裙下風景。
是的,那時候的他甚至可以為了追看摩托車後座女人的小內褲而玩命地蹬他的單車。
初三升高一的夏天,注定是一個讓大男孩永生難忘的夏天。
在高中部這邊開始軍訓的時候,新的初三學生和高二高三學生都已經開始了補課。
說是補課,但與平時正式上學並無太大分別,一樣早上四節,下午三節,晚上還要回校自習。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學生無需穿校服而已。
烈日炎炎,操場上高一新生在軍訓,教學樓上在補課,高一的代課老師還在放假,而班主任卻要到位,可以到操場守著本班學生軍訓,也可以守在辦公室,隨時處置突發事件。
文龍想不如去醫務室涼快涼快,醫務室在一樓,位置上大概算是全校最陰涼的地方。
醫務室內只有一個不負責任的女醫生何秀麗,就是當初文龍和瑩瑩晚自習逃課偷窺的,那個和王主任在圖書館偷情的騷貨,這會兒也不知去了哪里鬼混,估計是去找王主任去了吧。
軍訓期間,還沒正式開學,醫務室卻要提前上班,難怪她心里不舒坦,會到處亂跑,文龍猜想她去的地方應該可以見得到醫務室的門口,可以窺到誰來了醫務室,需不需要她第一時間回來。
文龍也懶得理她,閉眼優哉游哉享受難得的清靜陰涼。
不過清靜了沒多久,又有人進來,那人問:“咦,何醫生呢?”
文龍睜眼一看,正是他初二時的英語科老師阮雯姍。
她這時候已經快三十歲了,但在他眼中,她仍然是全校少數幾個漂亮女教師之一。
文龍有好幾個月沒遇見她了,今日再見,竟然發現她的肚子微微隆起了,目測怕有四五個月大,而且她還穿了一條寬松的孕婦裙。
她原本的瓜子臉也圓潤了不少,似更增添了一絲成熟嫵媚。
阮雯姍見他只顧傻傻地望著她,便笑說:“文龍,你們不是在軍訓嗎?你又偷懶啦?”
文龍委屈地說:“阮老師,我什麼時候偷懶了?我是有點中暑啊。”
她取笑說:“還狡辯,你以前就經常偷懶,恃著自己那點小聰明隨意胡鬧。我看你啊,肯定又是死性不改。”
文龍在初中的時候的確經常這樣沒錯,也難怪她不信,只好無奈轉移話題說:“你要找何醫生嗎?她出去了,你等一會她應該會回來。”
阮老師“哦”地應了一聲,坐到牆邊的病床上。
她看了文龍一眼,發現當年的小屁孩,好像一考上高一就突然長大了似的,瘦瘦高高的像個男子漢了,忽然好像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躺一會。”
文龍被她這銷魂一眼閃到了,只痴痴地嗯了一聲。
她脫了拖鞋,輕輕地在床上仰躺下去。
見文龍不作聲,她大概也覺靜得尷尬,便問他:“你軍訓累嗎?今年十六了吧?”
“還行,是啊,十六歲了,阮老師你呢?怎麼也來學校了?”
“我教那班開學就是初三了,也開始補課。”
“哦。這樣的天氣補課真是要命啊。”
“是啊,熱死人。”
文龍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接下去,於是便陷入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他終於想起,便說:“奇怪了,何醫生怎麼還不來,她應該見到你來的。”
阮老師笑說:“她就是因為知道是我,所以不過來。”
“為什麼?”
“我又沒病沒痛,也不過就是來躺一下,她當然不理我了。”
“哦,那她在那邊做什麼呢?”
阮老師好笑地搶白:“關你什麼事,八卦。”
文龍只好又無語了。
阮老師便說:“不說了,我要睡一會。”然後就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文龍順著她曲线柔媚的背部望去,只見兩瓣圓圓的股肉高高隆起,尺寸頗為驚人,而裙下伸出的兩截小腿,看來極為光滑,肌膚似乎因為懷孕而顯得非常富有肉感。
作為一個十六歲的正常男孩,在這個不大的空間內與一個散發著濃烈雌性氣息的美少婦獨處,還要望著如此誘惑的背影,文龍唯一的反應,只能是勃起。
事隔一年,阮老師又一次惹他犯罪,而這時候的他,卻早已告別處男成為花叢高手了,今非昔比。
但他現在所能做的,也不過是一遍又一遍地視奸她的背影罷了。
聽人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如果有人在後面帶著強烈意念看她,她就會感到渾身不自在。
似乎真是這樣,阮老師在文龍的視奸之下,終於轉過身來,她望著他欲光四射的雙眼,半羞半惱地說:“你沒事就回去繼續軍訓啦,搞得人睡不著覺。”
文龍也不知當時為何會那麼大膽,竟然紅著臉對她說:“阮老師,我覺得你真的好美,好像天使一般的美。”
阮老師的臉一下子就躁紅了,她急速地說道:“你就喜歡胡說八道,死性不改。”
文龍在她身前跪下,長吸一口氣,心髒幾乎跳得人都快要暈了,仍然勉力口齒不清地說:“初二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美,但現在我覺得你更美了,我……”
他終於說不出話,只覺得眼前光影亂晃,突然失去知覺。
“文龍,文龍,喂,你個爛皮鬼,快點醒啊,別玩了!”
文龍盡力聚焦視點,眼前朦朧的人影慢慢凝成一張俏麗的臉。
在阮老師焦急的眼光中,他舉起手,輕輕撫著她嫩滑的臉頰,安心地笑笑說:“又夢見你了,真好。”
阮老師不覺失笑,她呸了一聲,拿開他的手說:“你這小子,是不是故意作弄我?怎麼忽然就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