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你真的喜歡文龍爸爸嗎?”文龍面對著詩詩,追問著只有情人間才問的問題。
“喜歡呀!”
“可你知道這喜歡是和媽媽一樣。”他不能表述他們之間的那層關系,只好用她母親惠姨來代替。
“我知道,可我喜歡這樣。”詩詩毫不遲疑地說。
望著詩詩天真清純的面容,文龍心里一陣陣的歡喜。
“你可想好了,文龍爸爸也喜歡你,可這樣子的喜歡就和你媽媽一樣會成為文龍爸爸的女人。”他捏著她的下巴,想讓她明確地知道今後他們之間的關系。
“你是說象媽媽那樣?”詩詩到底還是明白了,一時間他等待著她的宣判,也許是功虧一簣,也許是成就今生的約定。
“嗯。”
“為什麼是媽媽?我做女兒。”詩詩不加思索地說。
“不一樣的,傻閨女,父女是不能……不能發生性關系的。”文龍只好使用這種解釋,以使詩詩能明白其中的利害。
“可我們……不是親生父女……不是那樣了嗎?”詩詩羞答答呢喃道。
文龍捏著她的下巴,讓她不能低頭,只好垂下眼瞼。
“就因為那樣了,我才讓你知道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不!我就做你女兒,只做你女兒。”詩詩眨巴著眼倔強地說。
“那你不想和文龍爸爸睡覺了?”
聽到這里,詩詩一下子又羞紅了臉,想低下頭,卻被他蠻橫地撮起下巴看著他。
她微微有點曬黑的臉更顯得俊秀,一張厚薄均勻的嘴微微上翹著,似乎永遠帶著微笑。
“那媽媽今晚不來了?”詩詩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問。
“她,陪你白鳳舅媽。”詩詩的小口鮮紅的,惹人愛憐。
文龍一字一頓地告訴詩詩,喉嚨里明顯地發出咕嚕聲。
“那讓我爸自己睡吧……”
文龍一下子明白了詩詩的心思,嘴上不答應,其實內心里已經安排好了。
小人精!明知道這些,但還是問問詩詩。
“你睡哪里?”
詩詩一愣,文龍看到她嘴角動了動,扭過頭,轉身要走,“我陪文龍爸爸……”
他一陣狂喜後,猛地清醒了許多,真的沒白疼詩詩,惠姨的話讓他再次領略了幸福,知道疼閨女好了吧。
他趨前一步,抓住詩詩的胳膊,用力一帶,緊緊地摟在懷里,兩人成湯匙的形狀重合著,忍不住地扳過詩詩的頭,回轉來對著他的臉,低低地說:“好閨女,知道你疼文龍爸爸。”
意猶未盡地,“疼爸爸嗎?”
“嗯。”
小奶子尖翹翹地握在手里,有好幾天了,愛惜地捏了一會,兩人都明顯有了氣息。
兩人的對望漸漸有了那層意思,眼神的交流之間互動著性的資訊。
先親了她吧,湊近了,捧住了頭,輕觸了一下,就撬開了舌頭,詩詩這時已轉過身,看來這個姿勢她也不能適應,兩人摟抱了站在屋門口,哪管天地人倫,男女大義,盡情地含著彼此的舌頭,纏裹、撕磨。
“文龍哥……”
“叫爸!”
“爸……爸”一聲欲言又止的輕呼驚醒了沉淪的男女,兩只手已插入詩詩內褲的他尷尬地看著睡眼惺忪站在門口傻呵呵的岑思剛,岑思剛一只手捂在嘴上,顯然看到這種場面讓他不知所以,想叫喊又感覺突兀,所以就保持了那個姿勢。
詩詩在文龍轉身的時候就掙開來跑進屋里,想攔住又不能,想安慰又無言,他不知道岑思剛到底看了多少?
難道他早已醒過來了,把他們之間的情與欲看了個遍?
就那樣站在那里一會,文龍不知道和岑叔怎麼說。
岑思剛智力退化成孩子以後,似乎有點害怕見文龍,躲閃著不敢看。
文龍像做賊一樣心里七上八下,畢竟和詩詩偷情,被岑叔撞見,但內心里又隱隱地希望他沒看見,那個姿勢,岑思剛又是那個角度,只能看見他們兩人的背,至於親嘴要是剛剛起來就不可能發現,再說他的兩手又是從迭著的身子插入詩詩的內褲,不在側面根本看不見的。
“小剛。”文龍底氣不足地喊了一聲。
“爸──爸──”岑思剛抬頭看他時,用的是余光,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心存僥幸還是問了一句。
“剛剛。”
“奧,那你知道姐姐回來了?”文龍問這句話時,心虛地不敢看岑思剛。
“姐姐不是進屋里了嗎?”岑思剛歪著嘴巴開始往院內移著步子。
“嗯,剛才我──”文龍一點點想引出岑思剛到底看到多少。
“姐姐怎麼哭了?”岑思剛這時是一幅關切的神情。
“哭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話。
“剛才姐姐不是扶在你肩頭哭的嗎?”
文龍心花怒放的,這個傻貨全沒看見,白擔心一場,還不知道詩詩在屋里怎麼害怕呢,傻岑叔!
嚇死我了。
岑思剛見文龍有點微笑,臉色也見了晴,但還是不自然,躲著他往屋里走,莫名其妙地看著岑思剛那鬼鬼祟祟的神態覺得好笑,我和你親生閨女做了虧心事,你來的哪門子勁!
文龍摸了摸走近身邊的岑叔的頭,岑思剛皮笑肉不笑地對著他,心里忽然就像有了心事。
岑思剛轉身蹣跚著挪進屋里時,文龍忽然就想起來了,怪不得這個傻貨鬼鬼祟祟地不自然,也難怪他沒有發現文龍和他閨女詩詩的秘密,原來他自己心里有鬼,見了文龍打憷。
“小剛。”臨時做父親的責任讓文龍丟掉了一時貪歡的想法。
岑叔傻呵呵的一下子停住了。
“過來。”
岑叔乖乖地、可憐巴巴地看著文龍。
“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爸爸?”
岑思剛低著頭不說話。
文龍原本想回來對著岑思剛發火,可想想自己剛才的行為,這火從哪里發起,做父親的和女兒有了曖昧關系,還差點被兒子撞見,這本身就說明為人父的不齒。
口氣變溫和了,“今天人家找上門來是怎麼回事?”
岑思剛小心地看了文龍一眼,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什麼事。”
“你學會撒謊了是不是?”看岑思剛不想說,文龍口氣嚴厲了一些。
岑思剛的腿有點哆嗦起來,眼淚刷刷地流下來,哽咽著。
“小剛,以後要聽話,老老實實待在家里,不許出去,不許偷看人家女人,聽見了嗎?”
“嗯。”岑思剛哆哆嗦嗦著嘴巴,乖順地點了點頭。
“回去好好反思,明天跟媽媽道歉。”文龍心里掂著詩詩,自然不願在這方面多糾纏,還不知道詩詩躲在房間里是不是哭泣,他這做臨時父親的得趕緊過去安慰。
知道岑思剛的行為了,以後多注意、多教訓就行。
岑思剛聽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哆哆嗦嗦蹣跚著挪回房間,文龍知道這次你不叫他他是不會出來的,智力退化成孩子的岑思剛比以前聽話太多了。
文龍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想給詩詩一個安慰,房間里卻空空如也,心里不覺後怕,難道詩詩想不開?
都是這個傻岑叔,攪散了他的好事,還弄得詩詩虛驚一場。
“詩詩。”文龍小聲地叫了一聲,沒聽到回答,卻聽到廚房里傳來洗刷聲。
惦著腳過去,看見一直擔心的人兒站在洗手盆邊。
一縷薄發遮在眼前,胸前尖尖挺挺的,顯露出女性的柔美,朦朧中更引逗得文龍想急於一見。
他從背後摟過去,抱住了,就挑逗地捏住了乳房。
“爸──我爸。”詩詩放下手里的盤碗。
“你爸沒看見,嘻嘻。”文龍用力地捏了下她的奶膀子。
“害怕了?小傻瓜。”
詩詩放下手里的活計,任他摟抱著。
“羞人答答的,我爸要是看見了,怎麼好?”
“他能看見什麼?”文龍握在手里感覺少女的瓷實和那種兔子似地亂跳。
“剛才,剛才看見我爸回來,真的好怕,文龍爸──你說,要是我爸看見我們─”詩詩說到這里臉紅了。
“他沒看見,就是看見了。有文龍爸爸在,你怕什麼?”文龍摸索著,伸入到她的乳罩里。
詩詩仰起臉,一臉的依賴。
“大了。”從隆起的乳墳往上,貪婪地撕揉她的奶子,他知道今夜這奶子將是他的。
“哪能?”詩詩隨口答道。
“爸爸感覺得出來,你走那天,和現在不一樣,人家都說女人的奶子男人越摸越大。詩詩,快趕上你媽了。”
“真的嗎?”她回過頭來。
“真的。”像征性地咂了一下她的唇,“是不是下面也大了?”
詩詩沒說話,眼睛撲閃撲閃著,兩手反過來抱住了文龍的脖子。
“待會爸爸看看。”
“文龍爸──我爸怎麼了?”
“沒怎麼呀。”文龍一時不明白詩詩的問話,也許心不在那里。
“那怎麼你還讓他反思,跟媽媽道歉什麼的?”
“你聽見了?”這個小人精,原來躲在後面偷聽。
“人家不是害怕嘛,可後來知道小剛爸沒發現,就趕緊過來做飯了。”
“呵呵,那麼害怕呀。哎──你爸挪出去,在鄰居家廁所偷看人家女人了。”
“什麼?真的?”詩詩詫異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