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大結局
在漂亮國的別墅中,我將三位女奴全部關入地下調教室附帶的隱蔽小黑牢中,從此過上了有課上課,沒課玩女奴的幸福生活。
又過了一年,老爹的身體越發不好起來,他將公司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也來了漂亮國治病療養,又將權力人脈還有一些灰色的產業都逐漸交給了我,從此基本不再管事。
上學的這幾年我用零花錢和壓歲錢投資了幾個很有潛力的網絡科技公司收獲頗豐,現在羽翼豐滿可以做一些想做的事了。
乘著暑假,將三奴運到郊區的農場(sm基地)來度兩周假。
第一天夜里,我牽著母奴行走在農場的荒地上,由於遠離城市這兒伸手不見五指,荒涼的土地上少許稀疏的草中唯有蟲子鳴叫個不停。
母奴不知道我這麼晚了將她牽出來干嘛,但身為女奴是不能也無法反抗主人的。
此時的她雙臂被拘束在一副粗糲結實的帆布單手套中,上身被綁成了龜甲縛,小穴中塞入一只震動棒正在嗡嗡作響,腳下還拖著條10公斤的腳鐐,一對腳底板都走成灰色了。
插著震動棒走路並不舒服,用了7-8分鍾我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這里有我提前購買的一具金屬……倉,我只能這麼形容。
金屬倉大約一米多高,下部是個密封很好的中空長方體,頂部則有個金字塔形狀可拆卸的正四棱錐尖,塔尖上有著唯一一扇小窗。
將20多公斤重鐵鏽色的金字塔尖費力搬下來,露出內部提前打掃干淨但依然鏽跡斑斑的長方體空間。
我做了個請的手勢,說到:“母奴,這是我今夜為你准備的豪華套房,請進去歇息吧。”
母奴苦笑一聲,她自然不願意在這種黑暗無人多蟲的環境中獨自過夜,但是我態度堅決,她除了服從又能怎樣?
只盼著明天早點放她出去,要知道漂亮國的夏天可是很熱的。
在她拖著腳鐐嘗試著跨進箱子之際,我命令到:“坐下,主人要將老母狗綁成桃縛再放進去。”
母奴無奈地慢慢坐在荒蕪的黃土上,任憑我把她腳鐐卸除,再取出繩子將她腿腳綁成一個比較緊的盤腿桃縛。
考慮到要長時間關押,我還是手下留情沒綁太緊,且沒有將母奴的脖頸跟腳踝連接,僅用細繩把對方的腳掌和大腳趾都固定在小腿上以減少其掙扎空間,體會到我的寬容她立刻奉上了感激的目光。
一手抄起她的單手套靠近臂膀處的繩子,另一只手攥緊她纖細的腳踝,將只有45公斤的母奴提在空中,不顧她口鼻中盡量壓抑卻又壓抑不住地悶哼,我將她慢慢墜入金屬倉中,隨後再搬起塔尖在她恐懼的目光中緩緩蓋上。
卡上四面卡扣,我打開小窗露出母奴的俏臉問道:“怎麼樣,老母狗,喜歡主人買來的這個新牢房麼?今夜就讓你在大自然中露營,好好享受下郊外的新鮮空氣。”
母奴苦笑地回答到:“主人,這東西實在是太糟糕了,內壁生鏽還冷的緊,母狗坐在里面感覺身上怪怪的,求主人憐惜母狗,明天早點將母狗放出來。”
我突然大聲獰笑起來,笑聲和神情估計將她嚇著了,一時不知道哪兒觸犯到我的霉頭,口中喏喏不敢再提要求。
狂笑一震,朝著身後喊到:“都過來吧!”聞言,提燈亮起,幾個人影向這里緩緩走來。
行至近前,我能看見葉紅袖雙眸越睜越大,神色中充滿不可思議之色。
來人共有三人,分別是赤身裸體雙手反銬加一條輕腳鐐的二丫;四位侍女中最為聰明伶俐的秋梨和她牽著的一頭人形母豬。
見葉紅袖神色怪異,我笑到:“不認識了?這正是你的好狗腿子,奉命欺負陷害我媽媽的胡~雲~霏~胡~阿~姨~呀!”說到最後,我咬牙切齒,憤恨之情溢於言表。
葉紅袖膛目結舌,勉力沙啞著嗓子問道:“主…主人…您…您知道了?”
我微笑地點點頭答道:“是!關於你如何陷害我親生母親蔡茹姬直至她成為死囚,並騙我認你為母十幾年,這些事我全都知道了!想不到吧!葉紅袖!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紙哪能包住火?”
葉紅袖神情驚恐,口中慌不擇言:“不是我,是老主人命令我干的!小奴也不想的,小奴只是想跟老主人名正言順在一起,並不想害死任何人!求主人看在奴奴這些年將你當做親生兒子照顧的份上饒了小奴吧!對了!還要看在夭夭的面上,她可是你的親妹妹,奴奴的親女兒呀!”
我怒喝一聲:“住口!別提夭夭!”自己都感覺臉上肌肉撕扯的生疼,嗓子也有些隱隱作痛。
葉紅袖被我嚇住不敢再求饒,一雙美眸中大滴大滴的淚珠兒簌簌而下,嘴唇顫巍巍幾乎要哭出聲來。
見她如此不堪,我也有些心軟,畢竟是從小叫到大的“母親”,然而回頭看了眼一臉擔心的親媽蔡茹姬,我的心再次冰冷起來,往事歷歷涌上心頭……
16歲高三那年,當時學習壓力頗大,便求著老爸讓我能通過調教女奴緩解壓力。
在一次調教中平日里總是在調教室值班的兩位女仆一個生病請假一個內急臨時離開幾分鍾,當時的二丫恰巧被我打扮成折疊手腳的母狗形態還具有少許行動力。
她抓住機會憋出少量尿液再用手肘蘸上後在水泥地上歪歪扭扭地寫下一行文字“我才是你的親生母親!我叫蔡茹姬!”
雖然這個信息很不可思議,但當時的我在老爹的培養下已經養成了心思縝密、謀而後動的行為習慣。
嚴厲嚇唬了她幾句,確定她是認真的,我便拔下她幾根頭發並要求她不要著急千萬別輕舉妄動,待我驗證了再說。
隨後我將二丫的頭發仔細收好,因怕被老爸發現,沒敢在蘭芳這個小地方做親子鑒定,而是耐住性子苦苦又等了大半年考上賓夕法尼亞大學,出國後收服了保鏢,才偷偷找了三家私人診所做了親子鑒定,出來的結果均支持母子關系!
自此我開始布局,接手財富、收買人心、搜集线索了解當年情形,恰好老爹身體不好開始將權力和資源交給我,真是天助我也!
見皇上主動交出權力幫助太子交接,並且這位太子也是人中龍鳳,還是皇上唯一的親兒子,那麼眾人為了保住榮華富貴或更進一步主動投效豈不理所應當?
秋梨這個聰明人便是第一個來投誠的,在她的幫助下我知道了很多關鍵信息和當年的老人,並乘著老爹徹底放權來漂亮國養病之際將當年的關鍵人物胡雲霏綁架回來,稍微拷打一下她便竹筒倒豆子般將往事全盤托出。
回憶霎時間流過心頭,我回過神來質問道:“就算一開始是我爹命令你誣陷我娘販毒,但後面監內藏毒將她害成死刑犯總是你自作主張的吧?還不是想要害死我娘獨占我爹!胡雲霏全都招了,你還敢抵賴不成?”
葉紅袖目光仔細看向胡雲霏,眼前的情形嚇得她花容失色驚叫出聲:“她!她怎麼會這樣!”
我轉身看向“胡阿姨”,由於當年她當狗腿子心切,賣力地折磨侮辱我娘過甚並親自藏毒陷害,簡直是喪盡天良。
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再加上跟我又沒有養育之情,對她的懲罰自然是絕不容情!
只見她四肢均被截去,從肩頭和腹股溝開始,僅留下15CM左右的殘肢,末端再用半球形的合金罩包裹,爬行起來鏘鏘有聲。
她的額頭上被烙了個“罪”字,兩邊臉蛋上又被烙下“母豬”二字,被改造後加肥加厚的鼻翼上一共穿了8個小環並向著四周用力拉緊,迫使張大成兩只黑黢黢的大鼻孔正懟向前方。
她的鼻隔膜中還穿有一只巨大的一公斤重的黑鐵環用來牽行,口中則塞了只粉紅色的超大有洞口球在不斷滴落口水,雖然口球沒有皮帶但她卻絕不敢吐出,畢竟我的怒火她是已經體驗過了。
她的頭發也被編成了雙丫髻,系上粉紅色的發帶,配合改造過的母豬身體看上去頗為奇妙。
一方面是對她這種壞人的懲戒,另一方面則是當時我知曉真像後情緒失控施虐欲發作,改造過了頭。
在拷打中往她的四條殘肢上刺下了陽具狀淫紋以做羞辱,兩只碩大的豬奶子中也刺有超大陽具插向開腿縛裸女的刺青。
還有小腹上的家族淫紋以及屁股上的生育和職業烙印——她也算我飼養的人形母豬了,總不能將人直接弄死或者拋棄吧?
見到胡雲霏被我改造成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葉紅袖嚇得牙齒直打顫。
我趁機對她說道:“看見沒!胡只是一個從犯便被我改造成了人形母豬,你猜猜自己會有什麼下場?我可以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便是被我改造成比胡雲霏更淫蕩羞辱下賤的母豬,還要刺瞎雙眼割去舌頭,做為我媽腳下的寵物豬活下去。第二就是從此永遠住在這金屬倉內,每天風吹日曬雨淋,排泄出的屎尿無法流出,最後活活爛死在其中。你看想選哪條路吧?”說話間我取出一旁的電焊工具,閃爍的電焊火花顯示我隨時可以將金屬倉永遠焊接起來不再打開。
葉紅袖眼神游移啞著嗓子畏畏縮縮道:“主…主人,罪奴自知罪大惡極,不敢再辯解什麼,但還請主人看在夭夭和往日的情分上,能否讓罪奴以最低賤的奴下奴身份來贖罪?罪奴情願從此服侍蔡姐姐,每天給姐姐舔腳,求主人饒了罪奴吧……”
我冷笑一聲罵道:“想得美!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准備永遠住在桶子里慢慢爛在自己的屎尿中了!”說話間我開動電焊,准備上前焊接。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個柔弱的身影擋在了面無人色的葉紅袖身前——正是我的親媽蔡茹姬。
她臉蛋氣鼓鼓的,用項圈中發出的一個機械合成聲音說道:“好了,小君,不要再嚇唬葉奴了,到此為止吧。媽媽給你說過的,要用愛來化解仇恨。別忘了,是愛才讓我們能堅持到相認。”
我撇了撇嘴說道:“媽,你就是爛好人,這葉…葉奴將你害的如此之慘,要是我肯定得加倍報復回來。”
老媽面如懷春少女般潮紅,扭捏著說道:“雖然她跟你爹害我成了死囚,但也救了我一命並給了我容身之所,還讓我能伴你成長,這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況且…況且我也確實是一頭無可救藥的重度女M呀!這些年受虐生涯其實過的蠻幸福的。就算你讓我回歸社會,我也再回不去普通人的生活了。你看,我根本就穿不慣你送我的名貴衣服,也不習慣手腳沒有拘束的生活…好兒子,就答應媽這一次吧,畢竟…畢竟…你叫了她十幾年媽媽…做人不可以這麼絕情。況且你將胡阿姨改造成這樣,媽媽已經很生氣了!”
見老媽態度堅決,我無奈嘆息一聲丟下了手中的焊槍,說道:“罷了罷了,葉奴,從此你就改名賤婊子做我媽的終生女奴吧。”
將賤婊子提出來後,她感激涕零地爬到我媽腳下拼命地舔她的腳趾和陰部,表示自己願意做對方的終生賤奴永不背叛。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我這相認沒多久的爛好人老媽居然也跪了下去,用乳房跟賤婊子互蹭。
還用合成音寬慰道:“妹妹不要慌,這臭小子是個面冷心熱的,等過幾天消了氣就好了。這十幾年來咱們都是老主人胯下的性交女奴,你這大婦也沒阻止過老主人寵愛我們。現在老主人身體不好將咱們送給小主人繼承,從此咱們都是主人胯下平等的性交奴,以後定要和睦相處呀~~妹妹還要爭取早日懷上小主人的孩子,給褚家添丁增口呢。”
被她這麼一說,賤婊子頓時霞飛雙頰,一雙美眸眉目含春向我胯下暗暗瞟來。
我想起之前那些胡天黑地的日子,頓覺臉上羞紅,摸著發癢的鼻子也不好提上褲子便翻臉不認人。
罷了罷了,身為苦主的老媽都大度原諒她了,我又非要做什麼壞人呢?
唉,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事就這麼稀里糊塗地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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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沒幾天,葉夭夭打來電話,說她被漂亮國xxx大學錄取了,要來找我玩。
我一查,好麼,這學校就是個給錢便能上的三流野雞大學。
唉,妹妹是個學渣,我又有什麼辦法?
反正家里也不缺她的那一份錢。
派人將她接來牧場,這下子白天不能調教老媽她們了,還得陪著夭夭出去打獵騎馬,真是礙事呀!
第三天,夭夭累了,趴在沙發上光著一雙小腳丫用自己的手機上網,我則在一旁畫華夏水墨畫,這是我的業余愛好之一。
突地,小丫頭沒頭沒腦地開口道:“哥,咱媽去哪兒了?怎麼電話老打不通?”
我手抖了一下,心說你媽正在地下的小黑牢被我關押,等著晚上狠狠挨操呢,口中卻答道:“老媽不是去非洲旅游了麼?沒信號很正常呀。”
夭夭接下來蹦出來的一句話,差點沒將我嚇死——“騙人!老媽是被老爸送給你當女奴了吧?人家不再是小孩子了,啥都知道了!哥,人家也要當你的女奴~~”
我頓時冷汗都冒出來了,心說老爹你保密措施沒搞好呀,怎麼讓小壞蛋知道了?
口中勉力答道:“你…你這丫頭說什麼呢!什麼女奴、主人的,怎麼什麼變態的話都敢說呀!”
小妮子跳下沙發,口中笑道:“嘻嘻嘻,你們都瞞著我,還強迫我住校,我早就覺得家里不對勁了。所以偷偷往大客廳安了個隱蔽的攝像頭,每個月休假的時候都要看里面的快放,嘻嘻嘻,你們玩的可真開呀!不管,我也要玩~”
我臉色大變,心中念頭極速閃動,因為小丫頭初中開始就長期住校,一個月才回來一兩天,她不在的日子我跟老爹有時確將女奴帶到大廳等地方玩過的,但沒想到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只是不知道她手上是真有證據還是在詐我?
嗯~~先打死不認,看能不能蒙混過去再說。
想到這里,我板起臉,露出長兄如父的威嚴神情,喝道:“夠了,姑娘家家的,一天到晚亂說什麼胡話!也不知道你都在網上看了些什麼東西!看來我要嚴加管教,降低你零花錢才行!”
見我不認,小丫頭氣呼呼地鼓起了腮幫子,她一咬牙一跺腳,恨恨地說道:“好!就讓老哥你見識我的決心!”
說完,猛地將睡衣一把扯開,露出一對青澀的椒乳出來,隨後更是全部脫去,身上僅留著一條白色的小內褲。
然而更令我驚訝的是她雪白嬌嫩的肌膚上用紅色的棉繩捆綁出一個龜甲縛,其手法還蠻好的,一看便知練習過不少次。
在我吃驚之際,葉夭夭不知從哪兒掏出兩幅手銬,咔咔聲中將自己手腳反銬,隨後一點點向我挪來,口中媚媚地撒嬌道:“葛革~~人家覺醒了老媽的血脈,也是天生的女奴,一想到能被您拘束起來狠狠操,下面的小口就直流壞水兒。人家是真的想當您的女奴,求求您收下人家吧。葛革~~小時候扮家家酒時,您明明說過要娶人家當老婆的,人家現在想當您的妻奴不行麼?您舍得讓這麼漂亮可愛的妹妹嫁給外人麼?葛革~~”
說話間,她已經挪到了我身邊,義無反顧地跪了下去,用牙齒想將我的西褲拉鏈拉開。
我一時不知所,竟被她靈活地咬開了拉鏈,扒下了內褲,霎時間我的小兄弟已是昂首挺胸彈了出來。
這個小壞蛋,居然發出了偷雞成功的小狐狸“嗤嗤”笑聲,然後一口含了下去!
霎時間我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憂,手一顫,一枝毛筆便掉在了桌上……
各位網友,人在家中,同父異母的妹妹突然脫光衣服反銬手腳想要嗦我的牛子,請問該怎麼辦?在线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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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後的寒假,我在加勒比海的某個溫暖隱蔽安全的私人島嶼上度假。
清晨,金黃色的溫暖陽光自九天外垂落,搭在四位赤裸女奴豐滿白皙的胸膛和柔軟雪白的頂級沙灘上,清澈碧藍的海水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配上涼爽清新的海風,實在是讓人心曠神怡。
這四位女奴全身披枷帶鎖,至少被20公斤重的全套鐐銬嚴厲拘束起來,我手中的牽引鏈扣在第一位女奴的陰蒂環上,而第二位女奴陰蒂環又被扣在前一位女奴的尾骨環上,如此一一相連。
只要我牽動手中鎖鏈,後面的再累都得勉力跟上。
她們頭部均戴著一個緊緊貼著臉的智能小牛皮頭套,眼中有可連接周圍攝像頭的高科技美瞳。
我可以根據需要隨意操控,比如此時便連在空中幾十米高正在俯拍的由秋梨控制的大疆無人機上,女奴們可以一邊晨練,一邊欣賞海島美景。
我還可以隨時控制女奴的呼吸,以及釋放春藥或者催眠氣體。
皮革頭套的正面則是一塊柔性顯示屏,可以根據我的需求顯示出女奴春華正茂時的相貌或是被操到高潮時的淫蕩表情,並播放適合場景的聲音。
當然,還可以顯示主人喜歡的女明星或動漫人物頭像及聲音——你們懂的。
走了約兩公里,我見四奴都累的夠嗆,從頭套的兩個小呼吸孔中呼哧呼哧直喘氣,便牽著她們來到一叢椰子樹下稍作休息。
解開了她們之間的鏈接,後面的三位女奴相互依扶著慢慢坐下歇息,唯有打頭的這位身形最矮,奶子最小的小壞蛋卻精力充沛,居然膽大包天挪到我身前用嚴厲背銬再包裹起來的小圓手輕輕蹭我的褲襠,鼻中還哼出種種魅惑之音,聽上去似乎是在說“葛格~~來操人家麼~~”
沒錯,這位便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葉夭夭啦,我最終還是沒能逃出她的魔掌,被迫收下了這只淫蕩的小騷奴。
唉,見過逼良為娼的,沒見過逼迫親哥哥收自己為奴的,無奈呀~~
將夭夭做了微整容,給她換了一個漂亮國華夏裔孤兒身份,然後我們便訂婚啦。
從此她成了我的妻奴,家內要幫我管理家務和三只女奴再加一頭母豬,對外則要陪我應酬商業上的迎來送往,好在老爹的商業帝國已經很穩定,不需要太多的交際。
夭夭繼承了葉奴的s跟m雙重屬性,她管理起女奴來有時候比我還要心狠手辣,看得我是心驚肉跳,只能反復叮囑她別搞出事來。
比如她聽我說完葉奴和蔡奴這十幾年的愛恨情仇後,小壞蛋打著為我跟蔡奴出氣的名義,將葉奴緊縛後關押在小黑牢中撓腳心加洗腦整整一周,全靠“伊甸園”和營養劑才勉強活下來,差點成了只知道追求肉欲徹底失去理智的瘋子。
要知道,這可是她親媽呀!
真是母慈女孝,我有點兒擔心褚家的家風了……
片刻後,被挑逗起火氣的我將小壞蛋以狗趴的姿勢按在沙灘上開始了征伐。
她從透氣孔中嗤嗤地笑著,很快便被我操到了喘不過氣來。
我扶著妹妹/妻子/小女奴的腰肢奮力衝刺,抽空按動智能手環,空氣中頓時響起了錄制好的淫靡聲音:“葛格~用力!葛格~加油!葛格~操死妹妹吧~~葛格~~快射進來~~搞大人家肚子,讓人家給你生個嫡子繼承全部女奴~~十八歲後再讓這臭小子操大親媽的肚子~~”在這些淫蕩的話語中,我一泄如注,交足了今日份的公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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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半年,漂亮國天氣也熱了,我牽著四奴在別墅後院夜間散步加集體排泄。
此時的夭夭、老媽、賤婊子、大丫都被我操大了肚子,反正科技發達可以早早做基因篩查,近親懷孕也不是百分百就會畸形。
月光下,四位挺著或大或小肚子的女奴被我鏈成一串牽著,走到一棵散發有濃郁臭味的大樹旁,這是女奴的固定廁所。
我知道她們此時定然對腳下粘稠的圓柱狀物體感到非常不快,但這種羞辱也是調教的一環,其實她們的糞便會有仆人每日清理,腳下踩到的是我讓人放置的巧克力加臭味素制成的仿制品。
但蒙著頭的她們並不知道,憑著觸覺跟嗅覺胡思亂想反而更加羞辱,要知道我家的女奴只配在固定且重復使用的露天廁所定時大小便。
一聲令下,四奴拖著腳鐐互相靠近,然後緩緩蹲下,幾乎要將奶子跟前奴背脊互相挨上,這是她們害怕蹲下時僅有不到一米的陰蒂鏈被扯疼而不得不做的行為。
“開始排泄!兩分鍾結束。”通過手機,我將命令直接發布到她們頭套內的微型麥克風中。
這種高科技頭套具有很強的隔絕性,不經過允許她們連一絲聲音都聽不見,只能在最深的黑暗和極度的安靜中用僅存的觸覺感知周圍,熬過漫漫長夜。
最開始我並沒有給她們帶頭套,然而卻發現女奴們夜里各種聊天不睡覺,白天紛紛無精打采。
惹毛了我,才買了這種極度控制型的高科技頭套給她們戴上,再將她們分別嚴厲固定起來單獨關押了72小時,從此一個比一個乖巧。
據我所知,女奴們現在還會用肉體的相互碰撞進行一些簡單聊天以排解寂寞,我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不知道了。
四奴大開尿孔,嘩啦啦地將積攢了大半天的尿液用力飆出,打在前方女奴的雪白大屁股上水花四濺。
她們知道我喜歡看這樣的景色,也就故意憋尿後用力排出給我看。
由於排泄時間只有兩分鍾,四奴均努力地打開肛門嗯嗯嗯往外排泄穢物。
年長的三奴因為懷孕都有些便秘,唯有夭夭稀里嘩啦地泄個不停。
這並不是她拉肚子了,反而由於是頭胎,她的妊娠反應最是強烈,基本吃啥吐啥。
逼不得已,我請專家為她做了個小手術,將她小腸到大腸之間的防逆流隔膜給摘除了。
然後又用一根中間有小孔的超長假陽具直接從口腔堵到她的胃門,每天從上面和下面同時灌入營養液進食。
這樣上面被堵死,就算想吐也出不來,又傷不到食道。
下面則通過深度灌腸灌入小腸中,再用肛門塞堵住慢慢消化,只需要通過肛門塞上的芯片監測她體內壓強不要過高就行了。
你們別說,這小壞蛋不愧是天生的頂級女m,這麼嚴厲的關押管理她反而性欲更甚,天天欲求不滿迫使我用盡各種淫具和手段來滿足她。
排泄完畢,女奴們起身向外側走兩步,盡量不要帶上汙穢,隨後我們又在院子里散步走了幾圈,也算是擦擦腳丫子。
看著這四位屁股還沒擦,含羞帶怯卻聽話無比的大肚女奴,我的心中充斥著滿足感——有奴如此,夫復何求!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