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中年男人”悶哼了一聲,將體內噴薄的欲望噴射了出來,趴在了美人圓滾白皙的屁股上,不想動彈。
香秀雖然也全身酸軟無力,但是卻依舊掙扎著離開了文龍的身體,軟軟的陰莖從香秀的臀縫中拔了出來,流淌著白色的液體。
香秀生怕被下面的姐妹發現,連忙的扯著文龍的手臂,向來處匆匆跑去。
拾起地上的衣服,香秀拉著文龍進了他原先按摩的屋子。
沒有理會文龍,香秀關好門徑自跑到了了洗浴的地方,開始衝洗身上的汙穢,洗著洗著不由得悲從中來,哭了起來。
自己這是怎麼了?
清白的身子讓這個色狼玩弄了好久,就連後庭都被貫穿了,想到傷心處,香秀不禁嗚嗚的哭了起來。
文龍正半倚在台子上,觀瞧著面前這美人動人的身姿,回味著剛才一次次的快感,冷不防著女孩哭了起來,這下慌了神,連忙跑了過去,一陣的安慰,一雙怪手又禁不住在女孩光溜溜的身子上上下其手起來,只可惜他接下來還有重要的事情去辦,而且經過這麼幾次的噴射,胯下的陽物暫時沒有了再抬頭的架勢。
香秀哭了一陣,忽然想到柳啱還在等著自己,不禁連忙站起身來,繼續衝洗,就連身邊的文龍都沒放過。
“快點洗,洗完和我一起下去。”香秀沒好氣的對這“中年男人”說道。
“下去干什麼?再多呆一會兒。”文龍貪得無厭的在香秀身上摸索著,一雙怪手在香秀胯下摳摸不停,另一只手抓住香秀圓潤的豪乳。
香秀再被這老色狼一陣的玩弄,不禁再次的有了感覺,想到剛才“中年男人”猛烈抽插自己的情景,不由得一陣的氣苦,伸手抓了一把“中年男人”胯下不安分的東西,香秀咬著嘴唇說道:“莫非你不想負責任嗎?你射都射了,還不去給我買藥?現在是上班時間,我出不去。”文龍這才恍然大悟,他倒也不是不憐香惜玉的人,見香秀一副嬌柔怯怯的樣子,心中憐意大盛,任由香秀幫自己洗完了身子,當然了,毛手毛腳倒是少不了了。
臉上潮紅未去的香秀帶著文龍下了樓,望著前面香秀工作服下渾圓的臀丘和纖細的腰肢,不禁吞了一口口水,這小妮子被自己壓在身下浪叫的情景還歷歷在目,這讓文龍不禁再次的浮想聯翩。
穿好了衣服,文龍便被香秀推出了店門,郁悶的去買藥了。
看到這色狼離開,香秀這才松了一口氣,下身陣陣的不適傳來,這個該死的色狼,香秀咬著嘴唇想道。
香秀可是怕了他了,將他打發走了,自己便可以去看柳啱了。
在前台取了鑰匙和門卡,香秀再次的回到了三樓,打開門,柳啱赤裸的身子展現在香秀面前,依舊被死死固定著,看著那樣子仿佛又睡了過去,香秀這才松了一口氣,她可生怕被柳啱察覺到自己不小心放了個“中年男人”進來,那自己可就死定了。
望著依舊熟睡的柳啱,香秀不禁一陣的懊惱,若不是為了你,我哪會那麼迎合那大色狼,想著便再次的給柳啱做起了按摩。
柳啱在睡夢中只感覺到自己仿佛赤身裸體的處在文龍的面前,那灼熱的目光正在自己的身子上掃來掃去,這讓她更加的興奮,胯下也開始流出水來,一雙白嫩的修長大腿死死的夾緊,小壞蛋文龍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游走,那鼓脹翹挺的臀丘和下身都被小壞蛋細細的把玩,這讓柳啱不禁再次的難以忍受。
文龍?
柳啱忽然醒了過來,手臂立刻抱在了胸前,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香秀已經將她身上的束縛解開,做完了按摩,正在笑吟吟的看著她。
剛才夢中的那雙怪手原來是香秀妹妹在為自己按摩,並不是小壞蛋文龍的,柳啱不禁羞紅了臉,低下頭去。
香秀已經穿好了工作服,笑眯眯的躲著柳啱說道:“好了,柳姐,今天的護理就到這里,我先下去啦,柳姐你自己洗個澡,關好門就下去吧。”香秀生怕被柳啱看出什麼馬腳來,不敢多呆,連忙跑了出去。
看著香秀妹妹燦爛的小臉,柳啱也不禁一陣的迷糊,剛才發生的一切似夢似幻,仿佛現在該夢中一般。
想到這里,柳啱跳下台子,在一旁的浴缸里衝洗了起來,經過這一番的護理,她感覺到自己身子一身的輕松,先前的睡眠不足全都補了回來,分外神清氣爽,皮膚也更加嫩嫩滑滑的,細膩之極。
柳啱匆匆的洗了一遍,拿起浴巾擦拭身上,去愕然發現自己掛在架子上的那條薄薄的小三角情趣內褲不見了。
那小布料不過兩寸大小,風一刮便能不禁,柳啱也沒在意便在地上尋找了起來,然而卻一無所獲。
柳啱想了想,怕是被香秀妹妹無意中帶走了吧?
想到穿著那內褲的尷尬,柳啱便直接穿上了那條半透明薄絲白色緊身褲。
等下去找香秀妹妹問問,將手去拿自己的包包時,柳啱有些發愣,自己先前放在包包里的束胸帶子怎麼會不見了?
這讓柳啱有些惱怒,這香秀妹妹怎麼什麼都拿走了?
想到自己真空上陣,挺著兩個大奶子穿上T恤走出去,柳啱就一陣的發難。
但是這天色也不早了,柳啱只好嘟囔著套上了粉色T恤,過不起人,一對尖尖的乳頭在外面支著,暴露在空氣中。
將那紗巾胡亂的圍在腰上,柳啱半掩著胸部便下樓去找香秀算賬了。
然而讓柳啱郁悶的試試,香秀居然不在樓下,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柳啱真空穿著T恤,支起一對乳頭站在門口,來來去去的人詫異的目光讓她有些抬不起頭來,想了一想,柳啱一咬牙便走了出去,向著維多利亞酒店的方向走去。
這時正是正午,剛一出門火辣辣的太陽便傾瀉下來,柳啱的身上不僅再次出了一層洗汗,但幸好此時路上的人卻沒先前多了。
柳啱走在路上,躲避著路上望向自己胸部的目光,心中早就埋怨起香秀來,但幸好沒有穿那討厭的情趣內褲,柳啱走路比來時輕松了許多,正快步走著,柳啱忽然一捂小腹,面色古怪的潮紅了起來,步伐也開始加慢,身上的汗水將胸前濕透了兩個小點,一對乳頭清晰明顯的展現在光天化日之下。
心中哀嘆著,柳啱在眾人的目光下,死死的夾緊了腿根,慢慢的挪動,快半個小時才來到了維多利亞酒店。
顧不得許多,坐上電梯回到了總統套房,這才松了一口氣。
剛才在電梯里那兩個男人的目光簡直要將自己融化一般,那樣的熾烈,自己仿佛一絲不掛的站在他們面前似的,望著門口鏡子里的自己,柳啱終於明白那兩個男人為何那種目光了。
鏡子里的自己滿臉的春意,窄小貼身的T恤早已經濕透大半,變得略微通透,沒有帶著胸罩的一對翹挺美胸在這薄薄衣料的包裹下形態盡顯,下身那條透明薄紗的緊身喇叭褲更是將自己修長白皙的美腿盡數顯露,整個人凹凸有致的身材盡數暴露了出來。
但是柳啱已經顧不得許多,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站在鏡子前,慢慢的張開了雙腿,她想要證實下自己的猜測。
艱難的將手指慢慢探入自己的下體,那一樣的感覺讓春潮沒散去的柳啱悶哼了一聲,淫水也不住的流了出來。
終於柳啱在自己的蜜壺里面碰到了一樣東西,連忙小心的將其勾出來,隨著那東西的出現,大股的蜜汁也從柳啱的下體涌現出來,滴落在地上。
柳啱面色漲紅的望著手上失而復得的小內褲,薄薄的布片早已經濕透,上面盡是滴答的水漬。
剛才在外面那就是這個東西在自己胯下作怪,讓自己走路都費勁,既然這布片在自己下身里,那豈不是說剛才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做夢?
自己真的被文龍肆意的玩弄了?
渾身赤裸一絲不掛的柳啱頓時呆立在那里。
“聽好!嫂子,我一定會再干你一次的。”
糾結中的柳啱輕輕地咬著下唇在沉思,剛才那令她無比舒暢的頂肏還讓她回味不已,但對方是陸展鵬的堂弟,這叫她該如何是好?
她只記得每當想到文龍那句“我一定會再干你一次”的告白時,自己便會沒來由的一陣臉紅心跳,仿佛那句話就如同魔咒一般,不但使文龍那付小壞蛋大色狼的嘴臉反復浮現在她眼前,就連那根亮閃閃、沾滿了淫水的大肉棒也不斷縈繞在她的腦海里……既揮之不去、也難以釋懷。
接下來的時間內,柳啱不但為這件事所深深困擾,就連和文龍在一起時,她的心頭也總是有些忐忑不安和愧赧,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回過頭來再說夏紫薇。
“香秀,你們看一下店,我出去轉轉。賬記清楚了,下午我再來收錢,有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夏紫薇隨意的吩咐了一下,眾人趕忙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