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初始還舔得認真,舔到後來,宋薇兒夾得愈緊,漸漸透不過氣來,拼命揮手示意讓她放開自己。
可惜宋薇兒正舒爽,閉了眼睛不去看他,高潮洶涌的時節,哪里注意到這些!
文龍就被夾得臉色發紫。
情急之下,張口含住屄口,用力死命一嘬!
宋薇兒猛地全身戰栗,雙腿忽地蹬直,再也夾不住他。
只可惜功虧一簣,還沒等他逃出來,一股水兒就已經噴涌而出,口鼻上就濕淋淋一片了。
鑽出來透了口長氣,直接把口臉在宋薇兒胸口去擦,抹得乳上盡是水漬,亮晶晶一片。
又去上面和她親了,笑嘻嘻說:“你敢尿我一臉!我要報仇!”扶著雞巴對正部位,卻不進去,用龜頭在那一點上直杵。
他杵一下,宋薇兒就呻吟一聲,杵得急,呻吟也急,逐漸連成一片,到後來,連聲兒也出不來了。
宋薇兒的腿就圈住了他腰,用力回收,文龍把持不住,龜頭就一下子戳了進去。
長槍短炮,一陣狂轟濫炸,頓時間滿屋皆春。
他們小情人兒干得歡,只道沒別人在,門也忘了關。
偏偏駱冰倩就回來了,初時還沒意識到,只奇怪這聲響,待走到宋薇兒睡房門口,遠遠就望見了女兒背對門口跨坐在文龍身上動著,臀起臀落,交接處那物件兒隱約可見。
雖然早有猜測,還是在心里咯噔了一下。
閃身躲在了旁邊。
想:這事情終究是坐實了!
也算是報應!
我平日沒檢點了行為,孩子有樣學樣兒,這就吃虧了。
悄悄退出門去,在門口又等了片刻,才敲門假裝剛回來,嘴里喊:“薇兒薇兒,你還沒去上學麼?”
再進去時,兩人已經衣衫整齊坐在客廳。
女兒的臉還暈紅未褪,頭發也散亂著。
駱冰倩假意粗心不去點破,向文龍說:“啊!你也在呢?臉上是怎麼弄的?你媽媽又打你了嗎?”
宋薇兒臉上一紅,插嘴說:“他……他剛來,要尋你呢。”轉身逃進了自己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文龍干笑了兩聲,心虛地回答駱冰倩:“阿姨,我來找你真的有事。”
駱冰倩自顧到廚房擱下買來的菜,邊收拾宋薇兒沒洗的碗筷邊問:“昨夜里沒睡好,我還說回來補個養顏覺兒,你這前後腳就跟過來了!不用上學的嗎?”
文龍回頭瞄了一眼宋薇兒的房門,本來想先說幾句挑逗丈母娘的話,料想宋薇兒必定會在門後支了耳朵偷聽的,湊到駱冰倩身後,用自己身體擋了,偷偷去她腰上摸了一把,說:“聽說……你要拱著我媽媽跟我老爸離婚,還要給我媽媽做媒?咳咳……這件事可得想好了再答應!老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門婚,萬一找錯了人,要被埋怨一輩子的。”
駱冰倩歪了頭看他,眉目含嗔帶謔:“我這媒人只管點火,著不著可是他們自己的事,說到底還不是給你擦屁股?昨晚你把你媽媽……唔……”嘴巴給文龍一把捂住,後面的話就說不出來了。
文龍趕緊接了她的話:“是是……我昨晚把媽媽惹惱了,她要跟我老爸離婚,多半也只是一時氣話,回頭我哄她開心,就不會再說這事了。”
駱冰倩把臉正經起來,說:“你想什麼,我可一清二楚,不過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自古道理,你來尋我有什麼用?你媽那里才是拿主意的,你要央求,也要去求她才對,說一千道一萬,離不離婚是你爸媽自己的事情,再說將來她離了之後我不給她介紹,難道她就沒著落了?到頭她自己去尋來,反倒要怪我不肯上心,你說對不對?”
文龍被她這一番話堵了嘴,腦袋就耷拉下來,沒聲響了。
告別駱冰倩出來,邊出胡同邊想:這次媽媽是下了決心治我,看來多半真的在劫難逃……想要攔她,怕是要孤身奮戰了!
離婚估計也就是個氣話,找個膀大腰圓的男人來管他更是笑話,以他現在的功夫,哪個男人不知死活敢來管他,平時被老媽追著打,不過是讓著老媽罷了,當兒子的怎麼可能跟老媽老爸一樣還手對抗呢?
再說有老媽管著說著罵著打著,本身就是一種幸福,他很享受這個幸福,跟打得過打不過壓根不是一回事。
那邊家里,宋薇兒已經抓了書包要出門,卻給駱冰倩叫住了,說:“你先別走,我有話和你講。”
宋薇兒甩了馬尾辮,自顧自往門口去:“我要遲到了,沒功夫和你聊天。”
駱冰倩就忍不住惱怒,罵:“跟我說句話你就要遲到了!剛才和他沒羞沒臊怎麼就不怕遲到?”
宋薇兒正穿鞋,被這話驚得全身僵硬,臉一下子白了。
旋而向駱冰倩怒目而視,只覺得果然天下做媽媽的都很卑鄙。
駱冰倩瞧見她小臉兒由白轉紅,一觸即發的樣子,哭笑不得:“你干麼這樣子看我?怪我偷看你了?你也不想想,自己連門都不管,我想不看都難……”
嘆了口氣,緩緩走到她旁邊,接著說:“你才多大?膽子倒大的沒了邊兒,我知道現在說你一定是聽不下去的,可我做媽的,總是要說給你聽……今天的事情,我權當作沒看到,可也只此一例,你要是再犯,別怪我發狠!”
宋薇兒梗了脖子:“我不要你管。”
駱冰倩被她噎得氣血翻滾,對這個女兒,她倒沒了對付各式男人的自如。
之前宋衛兵在家,她是不怎麼去管教的,只聽之任之,宋薇兒平時有什麼心事,更也不肯和她講,兩人倒還能相忘於江湖。
待宋衛兵被文龍高薪聘請到龍貞集團下屬保安公司做了副科長,忙得四腳朝天,當了點小官就尾巴翹上天,多少天連家都不回了,而她要端起做媽的架子時候,卻因為自己跟文龍的事情而沒了底氣,如今又和女兒做了通家!
說起話來更不方便。
還是忍了氣,刻意放低身段勸她:“你一個孩子,什麼都不懂,就敢干這樣不顧後果的事情,將來總要後悔的!再說……他……也不是個靠得住的人!將來你長大了,真遇到稱心如意的那個人,怕腸子都要悔青!”
宋薇兒還覺得氣苦——若不是你勾引他,他又怎麼會靠不住?
她卻從沒想過,如果真是靠得住,又怎麼會被勾引到。
也不理駱冰倩嘮叨,穿好了鞋出門去了。
而文龍沒有心思上學,先跑去一家溜冰場去溜了兩個小時,又開車到體育場看人踢球。
換做往日,難得有半天自在,必然會樂不可支滿心歡樂!
這會兒卻是越覺得煩躁。
估摸著時間要到放學了,才沒精打采地趕回家吃飯。
白素貞卻不在家里,去到廚房,飯也是沒做的。
這樣的情形平日絕不多見,媽媽無論多忙,午飯是一定給他准備的。
小流氓不由要往壞處想:她老人家向來言出必行,昨日說要離婚,怕是這就忙起來了!
連中午的一點空兒都舍不得耽誤。
說不定現在正和老爸陸淳風談判呢。
去臥室躺了會兒,正琢磨著下午要不要去上課,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頓時精神一振,從床上爬起來迎接媽媽——想來必定是從外面買了飯菜帶回來的。
一出房門,就看見白素貞正彎腰拖鞋,身後門外還站著個男人。
那人頭禿臉大,腿短肚肥,一臉的猥瑣笑容,正是鄰居李大嘴巴。
白素貞抬頭看見他,手里的鞋子就直接扔過來了,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氣急敗壞地罵:“你個不讓人省心的貨!老娘找你找了一個上午……”
文龍側頭躲過那只鞋,還沒來得及回話,眼前突然一黑,一件事物迎面砸在自己臉上,頓時火辣辣劇痛。
低頭去看時,原來是媽媽的第二只鞋子。
知道不妙,轉身就往房里跑,人還沒跑進屋,屁股上就挨了一腳,一個狗吃屎結結實實趴到了地上。
他本來轉身進屋反手關門兩個動作齊發的,可憐還沒摸到門框人就載了,人已經摔倒在地上,那只反手關門的手,還在空中撓了幾下。
白素貞怒火攻心,這一腳就格外發狠,力道又是順勢,文龍的人就在地板上滑著飛出去,“砰”的一聲,撞在了桌腿兒上。
人就一陣迷糊,哪里還有機會爬起來?
只覺背後一沉,已然被白老虎踩在了腳下。
換做往常,這點挫折又算得了什麼?
他恐怕還能有心思用一招“回頭望月”去偷看媽媽內褲顏色,然後從容使出狗刨式神行百爬,直接鑽入床底。
白素貞再是惡毒,有外人在,也決計不肯自貶身份,追殺他到床下的。
可是今天,我們的詭計百出小文龍諸事不順,郁悶氣結,斗志全無!
一丁點兒反抗的勁頭都提不起來,狗屎一樣爬在那里。
心里想:我老人家生無可戀,你打死我算了。
白素貞探手揪住他耳朵,扯著翻過來,“啪”地在臉上來了一巴掌。
這一下也絲毫沒留情的意思,臉上頓時掌印隱約浮現。
文龍也不吭氣,只是拿眼睛看她,目光卻十分倔強,大有烈士寧死不屈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