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蹙了蹙眉,隱忍著,對龍兒說:“淫婦好難挨呀,爺,把淫婦的兩條腿綁在架子上,然後插進來,奴心只在爺一個人身上。”
蠟燭油越聚越多,碰到屄邊的淫水,發出“吱吱”的聲音,這聲音如擂鼓,撞擊著文龍的心扉。
“綁……綁在哪里?”
“死人……哎喲……死人,快一點。”
文龍連忙站起來,從頂上的葡萄架子上,扯下來兩根青藤,將淫婦的兩條腿綁了,掛在了架子上。
婦人這時被半吊著,頭與背著涼席,眼睛媚媚地看著龍兒,屄里的蠟燭斷續流著燭油,很快,婦人的屄邊就凝結起了一大塊白色的晶狀物。
“插進來呀,插淫婦的屁眼,淫婦也好這樁子事兒哩。”
文龍爬上涼席,鑽入兩腿之間,扳住婦人的雙腿,從下面將雞巴頂住婦人的屁眼,一使力,雞巴全根而沒……原來婦人的屁眼經屄水的浸潤,早已滑滑不已。
文龍眯著眼,想著母親白素貞的嬌軀,一氣抽提了三千余下,直到一泄入注……臨了,將雞巴抽出,精液盡數噴在了蠟燭的火苗上,弄熄了蠟燭。
待文龍回過神來,婦人早已昏死了過去。
文龍想站起來,幫婦人解開青藤,移開她的肉兒,哪里還有力氣。
就在這時,一男一女,兩個學生模樣的小孩兒進了院子。
“死蹄子,快睡覺。”
白素貞手捧一本書,身上穿著一件綠色綢緞睡衣,躲在被窩里嬌喝了一聲。
“大媽,看什麼書呀?哼,紅樓夢,老不羞。”
玟玲側著小臉,衝母親做了一個鬼臉。
陸淳風住進了醫院,由蔡杏娟陸展鵬他們陪著,晚上白素貞便到玲兒房里休息,一個人怪寂寞的,有人說說話,總好過一個人盡想著那死人。
嗯……當然,到玲兒房里睡,還可以找些兒子身上的細節,他們兄妹發生了那種關系,相互之間總有些知心話兒,討來聽聽也好過過干癮。
白素貞之所以喜歡玲兒,是看中這個孩子有良心,她的那一成股份任憑她親生母親蔡杏娟怎麼說,就是不給合並,聲明自己誰也不幫,讓她媽媽趁早死了這份心,別打她的主意,蔡杏娟最後也是干生氣拿這個閨女沒辦法。
白素貞卻是知道玲兒這樣聲明誰都不幫,其實就是在幫文龍,也是在幫她撐住局面的,所以就衝玲兒關鍵時候這句話這個態度,這些年自己和龍兒母子倆就沒白疼她。
“大媽,哥什麼時候回來,哼,走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
“怎麼,才走幾天,就想著你的小情郎啦,一輩子離不開男人的小騷貨。”
白素貞帶著幾絲醋意幽幽地道。
“大媽,難聽死了,嗯,我不信大媽就不想。”
陸玟玲嘴巴一嘟,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瘋蹄子,說你幾句你就不高興了,哼,有你挨苦的日子。”
白素貞放下書,羞著陸玟玲的小臉兒。
陸玟玲紅紅的臉,在柔和的燈光下,猶如盛開的鮮花。
“哼,玲兒苦什麼,只怕是大媽才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哩。”
陸玟玲不屑一顧地坐了起來,看著母親。
“瘋蹄子,小心我撕爛你那張臭哄哄的小嘴兒。”
白素貞回過身,用手輕輕地捏了捏玲兒的小嘴。
陸玟玲的嘴唇很薄,一笑,白淨整齊的牙齒便暴露無遺。
“大媽,你以為我不曉得你的心思……哼,天下竟有想與自己的兒子弄那種事的母親。”
“呸,瘋蹄子,我看你嘴巴臭。”
白素貞揪住陸玟玲的小辮子,輕輕地拽了幾拽。
“哎喲……大媽……你發情啦?”
哼……你是媽心里永遠的寶貝,媽願意晚晚陪你睡,只要是看著你,再苦再累,媽也是盛開的鮮花,姹紫嫣紅,常開不褪……
龍兒,你是媽的俏冤家,龍兒,你害得媽開了又謝(泄),謝了又開……你……你,為何不給媽一個干脆,為何不給媽嘗嘗你的滋味……
不管對與不對,拋卻人間陋俗,理得了什麼罪與不罪……退後一步是深淵,往前一步才有快活的機會……媽這肉身兒,永遠是你的。
“瘋蹄子,你又來了,叫你不保密,哼……不理你了。”
白素貞轉身趴下,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嗯……好一個痴情的女子,老不羞哦……別來冬半,觸目芳心顫。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恨君音信無憑,路遙歡夢難成。離恨恰如屄毛,更行更遠還生……大媽,好一個屄毛瘋長……嗯,我倒要看看。”
陸玟玲念著念著,忽然一把揭開白素貞身上的被子。
“瘋蹄子,小婊子,你今天是不是發騷啊,哼,白養你了。”
白素貞芳心亂竄,臉脹得通紅,頭上的雲髻隨著說話的聲音,一顫一顫。
“大媽,起來說說嘛。”
白素貞心里暗忖:哼,小蹄子,中了我的圈套了吧,哼……姜還是老的辣,不愁你不講。
“大媽,你的奶子真大,我如果有你這樣的奶子該有多好。”
陸玟玲撫摸著白素貞睡衣下的乳房,嘻嘻一笑。
“那你哥是喜歡……”
白素貞情不自禁地說出了這句話,覺得有些不妥,然而,沉吟半晌,厚著臉皮兒,還是把話說完了:“你哥喜歡大的還是小的?”
白素貞的聲音越來越小,細如蚊子。
“喲,不害羞,嘖嘖嘖……”
“嗯……玲兒,你壞你壞。”
白素貞像小姑娘一樣躲進了玲兒的懷里。
“乖乖,別鬧,哦……嘻嘻……”
陸玟玲輕拍白素貞的屁股,像哄小孩子般。
“沒大沒小的小蹄子,你……”
“哼,誰沒大沒小啦……大媽,你也不照鏡子看看。”
白素貞的臉頓時紅得像豬肝,啞口無言。
“乖,大媽告訴你……啊……哥喜歡大奶子,肯定是這樣,嗯。”
陸玟玲越來越淘氣。
“瘋瘋瘋,我看你瘋,我是你大媽,你一個小屄,當得了大媽嗎?”
白素貞佯裝生氣。
“哼,你以為只你的老屄生得出孩子?不害羞的老騷貨,哥哥從那里好不容易鑽出來,你還要他再進去,哼……”
陸玟玲捏著白素貞的乳房像罵小孩一般說。
“屁話,你屄心子癢是不是?”
白素貞忽然一把將玲兒壓在身下,扒下她的小三角褲:“哼,屄毛都沒長幾根,嚼嘴到是有一套,呸。”
陸玟玲望著嬌艷的白素貞,眼里充滿了奇怪的欲火。
白素貞薄薄的睡衣,有些緊身,屁股和乳房向前向後堅定的挺出,粉嫩的脖子上,掛著兒子送的那掛鑽石項鏈,顯得格外的風騷……
哼,只怕是哥哥沾上了大媽,妹子就再也嘗不到那美妙的滋味了……陸玟玲心里不由得醋意頓生,思及哥哥每次與其相交,總是草草行事,完事了還要去找別的女人,只恐怕他的心不在我身上。
哼,難怪,大媽心里所想,哥哥未必就未知,哼,老騷貨,你到底安什麼心呢?
你……同我搶是不是,哼,一把年紀了,竟然一心一意地想與兒子弄,天下母親的臉,還不讓你丟淨!
白素貞發現玲兒眼睛有些呆滯,心里也想:這瘋蹄子只怕是在恨我,哼……你憑什麼恨我,你憑什麼同你大媽爭,呸,屄兒這麼小,毛都沒出齊,就想同人爭男人,讓你淌淌頭水就夠便宜你了,也不稱稱幾斤幾兩?
臨了,又一想,那死人遠在千里之外,總是得從這瘋蹄子口里套出點東西來解解悶,至少,兒子在床上的一招一式自己也好心里先有底先,否則真到了那日,還不得鬧笑話,三把兩把就把人家搞定了,哼,那死人只怕是心要飛。
房間里出現了一段短暫的沉默。
“玲兒,你別七想八想,這兒都水漫金山了,哼,不知羞。”
“哼,你還不是一樣。”
陸玟玲說著,要扒白素貞的睡衣。
白素貞躲了躲,沒再推辭,那件睡衣很快便給脫了……光潔的皮膚,美艷的肉體,頓時使房間里為之一亮。
陸玟玲呆呆地看著大媽的身體,不由得有些自慚形穢,自己親生母親蔡杏娟也是瘦巴巴的,遠遠不能跟大媽的豐腴圓潤相比,美少女傻呆呆地直發楞。
“玲兒,我們玩一個游戲吧。”
白素貞光溜溜地下了床,從帶來的一個手提包里,拿出來一個雙頭陽具,衝陸玟玲媚笑兩聲:“你是不是很想哥哥呀?大媽替你解解渴。”
淫具是白素貞今天回家時特意買的。
陸玟玲嚷嚷起來:“哼……呸,表面上是一個威嚴的大律師,高雅的貴婦人,其實是男盜女娼,哼,大媽,我連你的屎腸子都看出來了,哼……就你們這些懂文的女人淫賤,哼,現在的女人心啦,真是海里針囉。”
“瘋蹄子,你再喊,哼……你難道就不想嗎?哼……這是什麼,你以為我不曉得你是什麼貨色。”
白素貞翻開被褥,從里面拿出一個透明如陽具般的玻璃棒:“哼,女人心,玻璃心,就是這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