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睡得富足,有些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緩緩睜開眼睛。
突然發現眼前有什麼東西,不在意地用手揮了一下。
那東西卻跳了一跳,居然沒被拂開,還晃動著打了她嘴唇一下。
定睛一看,卻是根紅彤彤硬翹翹的男人雞巴!
嚇得白素貞全身一抖,還不肯相信,以為自己眼花了。
用力晃了晃頭再看,依然如故,光光滑滑的一個龜頭,橫眉立眼地矗立在自己嘴邊,頓時被驚得瞠目結舌!
——什麼情況?這是什麼情況……
文龍摔到地上的時候還在睡覺,醒得也是懵懵懂懂,他倒是自覺,眼睛還沒睜開就迷迷糊糊往床上爬。
自小睡覺就不甚安穩,掉下床那是常事,這次依舊照葫蘆畫瓢,摸著去找到了床沿就往上面拱。
還沒等身子挨到床邊,只覺得胸口一悶,人就又飛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地板上。
這下他立時就醒了,本能的向後一縮,兩手在頭頂亂舞,口里慘叫:“誰誰誰誰……”等睜開眼睛看見床上的媽媽,還沒反應過來,怒道:“干什麼干什麼你這是?我睡覺礙著你了?你踢我干什麼……”
白素貞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劈頭一個枕頭扔了過去:“小王八蛋,耍流氓耍到你媽頭上來了!你有幾個腦袋?”說完突然發現自己胸口的領子還敞開著,連忙雙手護住了,對地下的文龍怒目而視,只差啐上一口唾沫了。
文龍也沒起,就地盤坐了起來,仰頭對著那只老虎,腦子里面卻在飛快轉動:怎麼回事?
媽媽為什麼打我?
難道是生氣我抱她進來?
我也沒做什麼犯法的事情啊,只不過昨晚瞄了幾眼她的內褲……啊呀,我什麼時候睡著的?
怎麼就睡著了!
這麼大好的時機就白白錯過,真是蠢不可及!
怎麼媽媽會說我對她耍流氓了?
難道我昨天半夜稀里糊塗把她給上了?
不對不對,這自然是絕無可能!
我雖然床技高超戰無不勝,也決計不會神奇到睡夢之中可以強奸女人的地步。
老鼠摸黑能找到洞,我的雞雞卻斷斷沒有那個本事……
想到了雞雞,才感覺到自己正硬著,低頭去看胯下,頓時大窘——那雞巴正華麗麗地自褲衩邊上露出來,昂挺挺著笑傲江湖。
趕緊收藏了,將手掌擋在身前遮蓋住,才對白素貞矜持一笑,說:“咳咳,這個,這個嘛……純屬自然反應,媽媽,昨天你還說了,我也算是個男人了,我堂堂一個男人,早起有這麼一點風吹草動,也不算稀奇……大可不必大驚小怪。我身為處男之身,現在被媽媽你看到了人家最寶貴的地方,是媽媽你占了便宜才對,怎麼反而誣陷我耍流氓了?”
白素貞大怒,倘若是去年他說自己是處男,倒還能讓人相信。
明明和淑貞雅嫻潘慧茹孟曉柔等女有過了無數次,又被駱冰倩插了一腿,還說自己是處男,可謂睜眼撒謊了!
忍不住就要拆穿他,忽然間醒悟:跟他爭辯,就是中了他的圈套。
兩個人一通胡攪蠻纏下來,可沒法分清是非曲直了。
擰腰赤腳就從床上跳下來,朝著坐在地上的兒子就是一腳。
文龍被這一腳踹得翻身躺地,還沒等他爬起來,臉上已經多了一只粉白如玉的腳丫,直踩得他鼻歪眼斜慘不忍睹。
趕巧不巧那腳趾還夾住了他的耳朵,稍稍擺動,不免耳根疼痛,想要縮頭掙脫那更是千難萬難了。
只聽那腳的主人說:“裝,你給我裝!我是怎麼到你床上來的?你……你又那樣一個姿勢對我……信你我就比豬還笨了,小王八蛋……”
文龍情知不妙,嘴上倒不服軟:“媽媽,你講粗口了……我這只蛋可是你下的,你這麼罵我,那可連你自己也罵進去了……”話還沒說完,只覺臉上的腳又增加了若干力道,半張嘴巴已經貼在了地上,頓時大驚,一只手順著腳踝抓住了媽媽的那條玉腿,大叫:“白大律師,上訴……上訴……我要上訴!”
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偷窺到裙下的風光,學過拍照的人應該知道:從地面向上拍攝美女的長腿,效果是格外的好!
不單能表現出那玉腿的修長筆直,還兼有偷窺美女底褲的好處。
此時的文龍,臉上被天時壓著,地利卻是有的,地利去看天時,自然風光無限!
要知道白素貞這雙腿,練過平轉,飛過空劈,實屬世間奇珍。
只不過他現在大難臨頭,當然沒了欣賞風景的雅興,害得這大好景色就此白白浪費,委實是暴殄天物,讓我等痛不欲生!
拼命用撐住地的一只手去抓住了媽媽的腳跟兒——雖然是腳香如蘭,畢竟有礙觀瞻。
將一根手指順著媽媽的腳丫和臉頰的空隙插入,他這一手,可謂毒辣之極,程老虎最怕的,就是這撓腳心兒了。
白素貞只覺腳底一癢,心知糟糕,不等她采取補救措施,身子已經先軟了!
一個趔趄失去了平衡,小滑頭已經從腳底溜脫。
本來她可以先穩住了身體,再圖進攻,但如此一來,只怕那賊貨也覓得良機逃竄,再要抓住只怕不太容易了。
當下鋌而走險,將身子一個下蹲,就勢坐到了文龍的脖子間。
她向下的速度奇快,那裙子自然張開,將小流氓的腦袋整個罩在了里面。
白素貞急著要揪他耳朵,連忙去翻自己的裙子,卻一時間怎麼也扯不開——原來卻是後面被自己壓住了。
這下可糟了!
文龍慌亂之中還在拼命掙扎,雙手抱住了她的兩腿,下巴正好抵在她的胯間,無巧不巧地按摩了她的緊要部位。
偏偏一時半會兒又找不出他的頭來,雙腿又被緊緊箍住動彈不得,核心重鎮就此失守,被個小流氓又是戳又是頂,蹂躪得民心惶惶不能安寧。
急得大叫:“不許動!不許動!”
敵人自然不肯就范!
拼命左右搖擺,企圖將頭從她屁股後面抽出來,這樣一來,下巴倒是過去了,鼻子卻太高無法通過,在那陰唇陰蒂的位置一通亂撞,自然難免撞到通心達腦的快活地界兒。
偏偏那里又不爭氣,給這三捅兩戳惹得幸福起來,差一點兒弄出個小高潮……
心里一蕩,腿就軟的沒了力氣,慌亂中口不擇言,只是叫:“停,停……你出來……我不玩兒了……”這本是母子平日打鬧時才用的話,如今說出來,實在是有些不倫不類。
白素貞也不覺得了,只想趕緊解除了眼下的警戒,再這麼繼續下去,她可要快感連連水瀉城淹,難免會一敗塗地潰不成軍了。
文龍身處險境,哪里管她喊叫!
只覺得媽媽兩手在自己頭上一陣亂摸,似乎在找自己耳朵。
要讓她得逞了,後果堪虞,不知接下來會有多少殘酷刑罰,這其間的利害,當然是心知肚明。
越是心急,越是腦昏頭脹,想:奶奶的,老天要滅我,干嘛給我生個這麼英俊挺拔的鼻子。
真是世事無常,姨媽白淑貞啊宋薇兒啊駱阿姨的,多半是因為我這挺拔的鼻子才看上我的,真是成也鼻子敗也鼻子,要是給我生個塌鼻梁,老子早逃出去了……
腦子里胡思亂想,卻明白正是危急關頭,時不我待。
要是再這麼拖下去,媽媽的後續手段自然會接踵而至。
此時鼻子頂著內褲,小臉兒被腿根兒的兩團肉夾成了驢肉火燒,整個嘴巴全被埋進了那條內褲的襠處,就算想要大叫投降也不可能了。
情急之下顧不得多想,張嘴咬住了內褲,含含糊糊著叫:“媽……#@$*……#&*……&*%#……@&……”
經過事後筆者的采訪,文龍童鞋當時想說的是:“媽媽,這次事件純屬意外,並非我方挑起爭端,本著和平共處的原則,我國不欲在海事領域和貴國在軍事上發生任何紛爭。從事實出發,我方其實只不過是在捍衛國家的主權完整,貴國汙蔑我方的言行,實在是無中生有指鹿為馬。要知道我方多次隱忍,並不是怕你們,打起來的話……哼哼……誰勝誰敗大家可是心里有數的。不如兩下罷斗擱置爭議,坐下來吃個包子慢慢談,共同開發力求雙贏……”由於當時文龍童鞋嘴里含了媽媽的內褲,無法直抒己見,終使這段辭嚴義正的聲明沒有及時傳達出去……
白素貞當時嚇壞了,你想想啊,那個地方,是誰都能隨便咬的嗎?
還道他又起了什麼要人命的念頭。
芳心大亂,拳頭雨點般地往他頭上下去,打得文龍眼冒金星暈頭轉向,唯有死命掙扎。
但鼻子卻還杵在對方的緊要關口,這一通掙扎更引起了連鎖反應……也就是我們學術上常說的蝴蝶效應,因此白素貞就抽了一下,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高潮。
當然不能怪我們的女主角淫蕩,那個高潮是非常態下產生的畸形高潮,完全不能等同於自慰或者器械形成的正規反應,更不能和情侶愛人之間性行為產生的醉人高潮相提並論。
不過,畸形的高潮仍然是高潮,甚至這種高潮在某些方面還能超過正常意義上的高潮帶給身體的反應,比如心悸,頭暈,臉紅,乳頭勃起全身發麻四肢無力等等。
白素貞被這種反應擊垮,全軍潰敗,一下子就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