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媽楊雪茹既是警察總署署長,又是四海市第一警花,透著端莊淑雅的氣質,被洛芝這麼一說,楊小強一下也理不過來,也不強求了,才結婚不久,慢慢來吧。
把洛芝面對面抱起來,自己坐在床沿,下體抽動起來。
這姿勢趙洛芝並不抗拒,但是從來不主動,久了楊小強有點累,便慢下來,緩緩地動。
趙洛芝說她比較喜歡這樣,很溫柔,還可以看著親愛的老公一邊說話。
“老婆你真美。”
“老公你總是說同樣的話干嘛。”
洛芝芳心暗喜,卻又故作嗔態。
“看著你,我就忍不住想說,看不膩。”
說著下體動作快起來。
“嗯…啊…老公我愛你…”
“舒服嗎?洛兒。”
“嗯……老公舒服…我就…舒服……”
兩人保持這個姿勢抽插了近百下之後楊小強泄精了,楊小強抱著洛芝倒在床上,一點都不想動。
兩人喘著氣,趙洛芝撫摸著楊小強的背,不久兩人都進入夢鄉。
海角酒樓建築古色古香,雕梁畫棟,是楊立武送給蘇秀娥最好的結婚紀念日禮物,這些年來,蘇秀娥每逢假期都可以來到海青花島,來到自己的酒樓度假散心,打理生意還在其次,重要的是可以享受這份屬於自己的寧靜和情境。
酒樓正面朝東,酒樓後面是後院,西面的幾間住房和北面遠點的停車場以及南面放雜物和干柴的小房子圍著後院中間的一口井,整個後院都被高牆圍著,只留停車場旁邊一個電子欄杆,用來引導車輛進出。
蘇秀娥的房間燈光很亮,柳啱施展輕功跳到柴房上然後又悄悄跳上蘇秀娥房頂。
輕步移到屋檐,往下看。
發現一個十六七歲的丑小子,面容猥瑣干瘦,身材倒是高大瘦削,正是易容化妝之後的小壞蛋文龍。
他雙手抓著房間上的木窗眼光貪婪地看著屋內,木窗比常人高兩個頭,看樣子他是跳上去抓住窗子上的欄杆的。
屋內,蘇秀娥正在洗澡,由於是夏天,她用的只是淋浴,而不是整個人能躺進去的大浴缸。
水順著噴頭澆在她絲毫未受年齡影響的美麗胴體上。
她先擦拭上身,又反手去擦背,這時候簡直看的小壞蛋口水都流出來了,沒有衣服的遮蔽,更加看的出那對奶子異常挺拔,絲毫沒有下垂。
接下來的情景更是讓人血脈賁張,蘇秀娥蹲下去,兩腿叉開,下體突出,雖然沒有正對著蘇秀娥,但是那稍微側過來的角度讓丑小子剛好能看到私處的黑草叢。
蘇秀娥一邊讓水從腹部流下去,一只手伸到下體清洗私處,她用手指撥著陰唇,輕輕擦拭著。
丑小子只看到她的手在動,並未看到下面的風光,就在他聯想翩翩的時候,忽然聽見周圍有響動,只好暫時撤退。
海角酒樓除了蘇秀娥楊小強趙洛芝娘仨之外,還有楊立武的母親,也就是楊小強的祖母在這兒居住,祖母就住在海角酒樓東面的一座小樓閣里面,海角小鎮離娛樂天堂也就半個時辰的路程。
祖母也就是每年會來這里住幾個月,尤其是夏天。
她覺得這里比四海市城里舒服,寧靜,空氣新鮮,順便避暑。
祖母住的這座小樓閣比較偏僻,小樓閣有兩層,旁邊有洗手間和廚房。
依山傍海,前面還有條小溪,後面被小山環繞,山里樹木青翠,藤蔓叢生,小時候小強常在這里用樹藤蕩秋千。
一大早,蘇秀娥楊小強趙洛芝娘仨來到祖母住處請安,發現一個十六七歲的丑小子在門前空地打掃落葉。
那丑小子見到三人走來,向前哈腰:“您就是楊太太吧,原來那個保姆家里有事,回老家了,現在是我照顧老太太。您叫我溫小龍就可以了。”
楊小強看他干瘦干瘦,長相猥瑣,賊眉鼠眼,加上那點頭哈腰卑的卑賤媚俗也著實令人厭惡。
蘇秀娥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認出來眼前這個臭小子就是她的學生文龍,說:“娘她在屋里嗎?”
“在,那邊澆花呢。”
丑小子不停地點頭。
洛芝一邊朝廚房後面跑去,一邊叫喚:“奶奶,奶奶!”
這時聽見祖母“誒”的應了一聲,走了出來,抱住洛芝:“洛兒,我的孫媳婦喲。”
祖母很寵小強和洛芝,見到兒媳婦和孫子孫媳婦也是非常高興。
祖母七十來歲,行動不便,身子也萎縮了,總是跟孫子孫媳婦叨念著楊立武的往事。
祖母招呼三人進屋,又朝那丑小子喚道:“小龍,去倒茶。”
進了屋,祖母拉著小強噓寒問暖,洛芝則在祖母後面給她又按摩又敲骨,讓祖母甚是歡喜。
不久,溫小龍端來一碗湯藥放在茶幾上。
蘇秀娥問:“娘怎麼了?身體有什麼不適?”
祖母好似知道要這麼問一般:“我沒什麼病,這溫小龍懂點醫術,對藥草很在行,昨天我著了寒,他就去買了些藥又去後山采了點,熬給我喝,我今天就好多了。人老了,難免有點風濕病,他說這藥補身子,活絡氣血,對我有好處。而且這些藥草都是他去山上采的。他手腳也利索,那個保姆走後,他這兩天做的挺好的。正好,好媳婦兒,你一早就來了,我想多給他點工錢,你看怎麼樣?”
蘇秀娥聽祖母說時便在打量溫小龍,道:“那是應當的,他這麼能干,照顧您真是好極了。”
這時溫小龍說:“謝謝老太太,老太太能賞識我,收容我,是我的榮幸。”
說完便退下,蘇秀娥也隨後出去。
溫小龍進了廚房,又倒了另一壺藥,一口喝盡。
蘇秀娥問:“你為何喝藥?”
溫小龍轉過來直直地看著蘇秀娥:“回夫人,這藥對我有好處。”
又上下量視著蘇秀娥說:“夫人生的如花似玉,美艷照人,我也可以老公人熬一副藥,讓您駐美養顏,更加美麗動人。”
“哦?你有這麼高明?為什麼會淪落至此?”
“夫人,我從小是個孤兒,是師父把我拉扯大的,師父是個赤腳醫生,帶著我漂洋過海,沒想到遭遇台風風暴,乘船翻覆,我大難不死,漂到海青花島海灘,一路乞討,流浪至此。多虧老太太心地善良肯收容我一個小叫花子。”
“這孩子夠可憐的,那你好好照顧她老人家,我不會虧待你的。”
“為報老太太大恩大德,我願為犬馬。”
蘇秀娥無話,正要轉身離去。
溫小龍連忙說:“夫人,我為你熬一副藥吧。藥材山上都有。”
“山上藥材多嗎?藥材是否和娘的那副藥有相同的?”
蘇秀娥問。
“多著呢,再遠點的那山也有很多。夠老太太和你的了。”
溫小龍顯然明白她的意思。
“那好吧,我試試。”
蘇秀娥說完走了。
溫小龍看著蘇秀娥迷人的身段,心里一絲竊喜,眼里露出淫邪的光芒。
和祖母聊完天,祖母需要休息一會,楊小強趙洛芝兩人去了後山林。
“小強,我們找跟樹藤蕩秋千吧。”
洛芝說。
“好啊,去年咱們結婚前就來這里玩過,以後每年夏天我們都來蕩秋千。”
小強同意。
兩人找到了去年蕩秋千的地方,發現今年這里沒有合適的樹藤。
又去別的地方找,走著走著,兩人走出了樹林,來到河邊,發現一只受傷的野貓,前腿有血跡。
洛芝走過去,那只野貓想跑。
洛芝兩三步追上野貓抱起來,溫柔地撫摸著。
洛芝說:“我們帶回家把它治好吧。”
“你總是這麼善良,連一只野貓也要救啊。”
“野貓也是一條生命啊,我們帶回家把,小龍兄弟不是會醫術吧,叫他敷點藥就可以了。”
洛芝繼續撫摸野貓。
小強看著洛芝,他自然不反對,應了一聲。
回來的路上正好遇上溫小龍,溫小龍背著藥草簍,遠遠看到兩人就叫了聲:“少爺,少夫人。”
“正好,小龍兄弟,你不是懂醫術嗎?你治一下這只貓吧。”
溫小龍夸贊洛芝心地善良,又說他要給夫人熬藥,今天要多采點藥,晚點回去治這只貓。
洛芝應著,要溫小龍快點回來。
小強問溫小龍為何要為媽媽熬藥,是不是媽媽有什麼病,溫小龍如實相告說能駐美養顏,小強聽了點了點頭。
回了屋,蘇秀娥嗔說洛芝衣服沾了血跡髒了,沒說其他。
快到傍晚了,溫小龍還沒回來。
洛芝急了,要小強照顧好野貓,自己要去山上叫溫小龍回來。
小強要她別急,這時候也該回來了,再等等吧,洛芝不聽。
這時蘇秀娥說:“洛兒你這麼憐憫這只貓就在家抱著吧,怕是強兒抱著也沒耐性,我去山上找他回來就是了。”
“那媽你可快點啊。”
蘇秀娥把後山附近轉了個遍,偶爾叫喚幾聲,還是沒有溫小龍的影子。
出了樹林來到河邊,看著周圍近處也沒山林了,蘇秀娥四處張望,忽然看到遠處一座小屋旁邊放著一個竹簍,那不就是溫小龍的藥草簍麼。
蘇秀娥朝那小屋走去,發現這屋的主人是打漁的,這里臨近另外的一個村,蘇秀娥倒不大熟悉。
確定竹簍是溫小龍的,蘇秀娥又隨口叫喚了一聲。
接近房門的時候,蘇秀娥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
蘇秀娥蹲在門前不出聲,透過門縫悄悄地往里面看,雖然她已經猜出是什麼情況,可是里面的場景仍舊讓她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