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整個人都坐在他的腿上,許茹卿不由自主地抱住了他的雙肩,兩條白藕般纖細頎長的玉腿分開坐在他的大腿上,蹬著7 厘米銀色絲帶細高跟鞋的玉足踩在駕駛室地板上,被他下體的巨莖帶動著搖曳不停,她纖細的小白手緊緊抓在他肩膀上,他可以感覺到她尖尖的指甲都快要嵌入他的肉中。
許茹卿的上身全部濕透了,他順手將她長裙的蕾絲上衣扒了下來,那條無肩帶的白色文胸也應手解開,整個白生生雪堆般的上身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兩只形狀優美的豐膩雪乳掛在在胸前,乳尖那鮮艷挺立的兩顆紅豆隨著身體的晃動,上下起伏間就像要是活過來般生動有致。
許茹卿那黑玉般的秀發已經濕透,緊緊地貼在她的臻首上,清麗無匹的玉臉上泛著春潮,不知是水珠還是汗珠的液體隨著她的擺動像外灑落,她閉著鳳目好像不敢看他一般,兩片鮮紅薄唇抿得緊緊的,寶相莊嚴的玉臉配上那瓷白細膩的身子,就猶如一尊白玉觀音般優美動人。
但玉人腦後挽著的發髻上方插著的紅花卻鮮艷如火,隨著她不斷擺動的雪白身子在空中搖曳著,與那胸前豐膩雪乳上的兩顆紅豆相映成趣,而在那鋪開的桑蠶絲長裙下方,玉人卻扭動著自己的白嫩雪臀,雙腿之間那只豐隆蜜穴正張開嫣紅花瓣,有規律吞吐著他粗如兒臂的大肉莖。
看著許茹卿已經開始迷離的神情,耳畔全是她矜持中又帶著快意的呻吟,看著這個瓷白觀音般的優質美人在自己的膝上旋舞,文龍的全身就熱血沸騰起來,一股強大的力量隨著強烈的快感在他的身體里左衝右撞,想要尋找一個發泄的出口。
文龍深吸了口氣,感到無與倫比的快感和刺激。
他一邊用力地向上挺動,拋動許茹卿豐膩雪白的屁股,承受她上起下落時的劇烈摩擦,感受著她嬌嫩滑膩的肉體帶來的巨大快感。
一大股春水花蜜從兩人性器交合之處流了出來,不斷滴落到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然後滑落到車子底部。
許茹卿渾身白肉劇烈顫抖著,她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兩坨豐膩的雪乳緊緊貼在他胸前,那火熱挺立的紅豆摩擦在他長滿體毛的胸前,他感覺她雪白的身子像打寒戰般不斷顫抖著,兩條白藕般的纖細長腿將他腰間夾得緊緊,尖尖的長指甲在他的脊背上劃出十道鮮紅色的痕跡。
閃電一道接著一道劃破天際,將下方的整個世界照得一片通明,而那輛車子中的男女卻毫不為動,他們的肉體肆意糾纏在一起,沉浸在無邊無際的欲海之中。
突如其來的暴雨正肆意衝刷著這個世界,就像是龍王爺朝著這個方向打了個噴嚏般,又像是天河開了個口子,把源源不斷的雨水朝地下傾倒,密布的烏雲遮蔽了整個天空,一條條銀鏈構成了整個水世界,柔弱的花草在雨中呻吟著,矯健的樹木在雨中搖擺著,逆來順受的接受雨神的洗禮。
在海邊的一座小山上,一條便道通往山頂的小白樓,此刻在雨水的衝刷下,那棟小白樓顯得更加鮮亮,而在距離小白樓不遠處的路邊,綠楊樹叢下停著輛軍綠色的越野車,在這個向來僻靜的地方有這麼一輛車子,難免令人心生好奇。
只不過外面的雨下得實在太大了,此刻小白樓內的住戶根本無暇向外望,也根本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站在戶外,所以在綠楊樹下的這輛越野車就顯得特別孤單,它就像一個大甲蟲般趴在路邊,默默承受著雨水的衝刷。
但要是有人朝這邊看上一會的話,肯定會心生疑竇,因為在大雨中,那只綠色的機械甲蟲好像在輕輕顫抖著,不知是因為雨水暴虐的衝擊力,還是來自甲蟲自身的晃動,但那晃動很強烈,又很有節奏,似乎與某種運動不謀而合。
雨水不斷的打在越野車的車頂、車窗和玻璃上,把深色的玻璃車窗打得水花四濺,但如果有人湊近觀察的話,肯定會發現越野車後座的車窗上有些異樣,好像有什麼東西貼在了上面。
隨著舊雨水不斷被新雨水衝走,玻璃上模模糊糊可以看見一張人臉的輪廓,這張臉雖然看不清楚,但白生生的皮膚,鮮紅的薄薄雙唇,以及披散著的青絲,無疑是一張女人的臉,而且是一個很美的女人。
女人高挺細長的鼻子緊緊貼在玻璃上,紅唇中露出潔白皓齒的形狀,她口中噴出的氣息將玻璃染得模模糊糊,令人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而雨滴打在車身上的水聲,也掩蓋了她口中發出的聲音。
外面大雨傾盆、天地失色,而此刻在越野車的車廂內,卻是另一幅春意黯然的景象。
許茹卿的臉就貼在玻璃上,外面是空曠的荒野,除了那座小白樓外空無一物,感覺就像是赤身裸體般在野外,跟一個年齡小得可以當自己兒子,身份復雜曖昧的大男孩做著夫妻間才允許做的事情,這種反差極大的情景卻讓她更加興奮。
如果是在平時,山上不免會有游客和農夫經過,而小白樓里的學生們也可能通過窗戶向外張望,自己公然做這種羞恥事情就會被外人收入眼中,但此刻外頭的雨是那麼的大,好像天公作美要成全他們似得,把越野車里的男女隔在了另一個世界。
噼噼啪啪的聲音在霸道的車廂里面回蕩著,那“嚶嚶嗚嗚”的低吟聲雖然很小,但卻是從那兩片向來清冷的檀口中發出,這已經足以讓人熱血沸騰了。
文龍赤裸著筋肉結實的上身,下身褲子連著內褲拉到膝蓋處,單膝跪在霸道後車廂的沙發上,兩顆岩石般堅硬的臀部像馬達般向前頂動著,長滿體毛的胯間高高豎著一根兒臂粗的陽具,膨脹成紫紅色的莖身表示他蓬勃的欲望,而那顆兵乓球大小的龜頭上已經粘著透明的液體,那是來自他身前的那個美婦人體內。
許茹卿曲著兩條白藕般細膩頎長的玉腿跪在真皮沙發上,她高高翹著那對雪白豐膩的桃心玉臀,承受著他從背後一陣陣有力的衝擊,雪股之間那對嫣紅的花瓣蜜穴中,一根又粗又長的陽具正在進進出出著,每次抽出插入都帶出大量透明花蜜,他的兩個光滑的卵袋借勢拍打在她的大腿內側,發出淫靡的“啪啪啪”聲,那嬌嫩不堪的肌膚已經被卵袋撞擊出幾道紅痕。
那件濕漉漉的長裙只余一部分還掛在她身上,長長的裙裾被他從後面撩起,堆在她纖細的蜂腰上,她整個瓷白滑膩的下半身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那嬌嫩的肌膚白得幾近透明,她的細腰向下塌得很深,茭白滑膩的背部有一個可愛的小梨渦,隨著他身體的撞擊而細細張合著,而她的上半身也幾乎跟赤裸差不多,那條裝飾著蕾絲褶皺的一字肩已經被拉了下來,連同著一條白色無肩帶文胸堆在白膩平坦的小腹上,兩團如雞頭肉般嬌嫩柔膩的雪乳掛在胸前。
而此刻文龍的雙手正一手一個,抓住了那兩只滑膩茭白的雪乳,滑得像要化開的乳肉在他的手中融化,兩粒鮮紅的乳尖在他的指頭中綻開,他用手指搓揉著那對鮮紅的提子,將她們逗弄得春心蕩漾、高昂挺立,雖然他的雙手已經足夠憐香惜玉,但那如嬰兒般嬌嫩的肌膚上還是留下了手指的紅印記。
而許茹卿的兩只雪白細長的玉臂卻趴在車窗玻璃上,借以緩解背後傳來的陣陣衝擊力,但男孩的力度是在太強了,許茹卿不由得被那股大力撞擊著,有半張滑若凝脂的臉蛋都貼在了玻璃上,她水仙花瓣般纖長白皙的五指攤開開撐住玻璃,試圖抓住什麼來分解下力道,套在白玉皓腕上的一對翡翠鐲子不停的碰在玻璃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但一切都是徒勞的,背後男孩的衝擊一陣有一陣,就像海浪般永無消褪的時候,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涌來,將自己撞得神離魄散,男孩的陽具就像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般,當他深深的插入的時候,自己體內的某些記憶被開啟了,蜜穴中的嬌嫩花瓣不由自主的為他綻開,承受著男孩那根巨莖的侵入,每多進入一寸所帶來的感受都是不同的,那種甜美而又歡愉的感覺自己從未有過。
而當男孩將陽具抽離的時候,許茹卿又感到一種難以言表的空虛,好像自己身上的某一部分,隨著陽具的拔出而帶走一般,蜜穴腔道內的肉褶想要留住肉莖一般,拼命的翻滾吸附起來,而穴口的花瓣更是反包過來,緊緊的鎖住巨莖的龜頭,這時她體內就難以抑制的覺得難受,小腹下方有些隱隱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