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的糯米糖酥是地方一絕,鮮脆可口,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更兼形色具佳,大小宛如黃瓜粗細,卻僅有尺把長短,在當地男人的戲謔中有“甜哥兒”之稱,可謂地方名吃。
“媽……”
沉珊珊似乎有點乞求的口氣,其實她真的想說:“你看看爸他欺負人家。”
可這個時候、這樣的事情,她怎能求自己的母親?
只能自己心里清楚。
母親顯然也聽出女兒那難以忍受的話語,哎……那小畜生這時肯定在作騰,可再怎麼作騰也是人家小兩口的事,我這做准丈母娘的還能管嗎?
自己又不是沒年輕過。
想到這里,又不禁嘻嘻一笑:“傻丫頭,這會叫娘有什麼用?我掛了。”
就在聽筒里發出嘟嘟的聲音的時候,沉珊珊終於也忍不住了。
“媽……你看看爸呀。”
身子挺了幾挺,一股淫水從那里噴出來,順著大腿流到床單上。
“你個壞爸,誠心讓媽媽知道。”
“呵呵……”
將軍興奮地笑著,他顯然也從中感到了一份意外地刺激,“你媽說什麼?”
“我媽說什麼?我媽知道有人使壞,就匆匆掛了唄。”
“那你沒告訴她,是誰使得壞?”
沉珊珊看著父親眼里那閃爍的光,吃驚地問道:“爸,你是不是特想讓媽媽知道我們的事情?”
將軍停下來,看著女兒躺著的身子和被弄得裂開口的腿間:“爸就是想聽著你媽媽的聲音和你……”他有點戀戀不舍地,大概覺得妻子的電話打得有點短。
“你個壞爸爸,你知道你這樣是什麼?是變態。你和自己的女兒通奸,就已經違反了人倫,還要讓自己的妻子看著你和女兒做愛。”
說得將軍一臉的尷尬,他不知道自己這種心理是什麼,難道真的如女兒所說是變態?
可他分明在聽到妻子的聲音後,那顆心蠢蠢欲動,心里的欲望如潮水般的一浪高過一浪,不自覺地就爬上女兒的身子,跟著在妻子的聲音里身子象過電一樣麻一陣、酸一陣,直到女兒掛了電話。
“色鬼。”
珊珊看著父親訕訕的表情,手指戳在他臉上,笑罵了一句:“改天回家就讓妻子看著你……”
她沒說下去,卻捂著嘴笑了。
“好女兒,真的?”
他摟著女兒的身子追問著,一時刺激地就想象和女兒躺在床上的情景。
“真的!”
她止住笑,板著臉狠狠地說:“讓媽媽捉你的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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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龍接著電話的時候,他正死皮賴臉地纏著白素貞非要說句浪話他聽聽,白素貞背過身不理他,卻被他胳肢著腋窩,白素貞就笑著求饒。
弄的黃媚一臉的不高興。
“睡吧,爺,困死了。”
她打著呵欠,又側過身,想起文龍剛才的許諾,臉上抑制不住幸福的笑容,如果自己真的當上天倫閣的老板,那也不枉跟了這家人家。
看看他們母子瘋打瘋鬧,就躺在一邊迷糊著。
文龍卻抱著母親親嘴,親得白素貞透不過氣來,母子兩人就互相壓著腿兒,把那物兒也親在一起。
白素貞畢竟是母親,她看看背過身去的姐姐,遞著眼要兒子別弄出聲來,偏偏文龍一點都不在乎,含住母親的嘴唇咂得叭噠叭噠的。
“素貞,當年姥爺就沒侵犯過你?”
他想起母親剛才的話,知道黃媚曾是他的私生女。
“死相,你問你爸去。”
一臉胡須扎在臉上,讓白素貞刺癢癢的,不好受。
“那你說你和我爸那會還是處女?”
文龍羨慕地看著母親的俏臉。
“你以為都象你似的,喜歡給他戴綠帽子?你姥爺雖然喜歡我,可他從沒有過非分之想。”
“那是他有了黃媚,要不然……”
“要不然怎麼樣?”
“說不定就破了你的身。”
“你個壞兒子,就那麼喜歡媽破了身?”
她戳了他一指頭:“媽要是那時就破了身,你還不撿了兩個破貨。”
“媽,你要不破,哪有兒子出來。素貞,說個浪話兒。”
看著黃媚翻了個身,文龍就把那半軟半硬的雞巴戳進去,卻只是進不了家門。
“素貞,我是不是姥爺的種?”
手在兩人的腿間把玩著,放在母親的洞口,輕輕地往里頂。
“要死,”
白素貞聽著兒子的問話,罵了一句:“你姥姥當年知道你姥爺不安分,就看得特別嚴,後來就聽說他和你姨媽有了那事。”
感覺兒子老是不對路,就伸手到自己那里,抓住了,放在唇邊,笑罵著:“多少次了,就是不記得回家的路。”
文龍用力一頂,由於硬度不夠,雞巴頭子滑了一下,戳在母親的大腿間。
他嬉笑著摟抱了母親肥肥的屁股:“素貞媽,說句浪話兒。”
白素貞就知道今晚不念那歪詩是不行了,想了想,把壓箱底的貨拿出來,輕輕地念道:“床兒側,枕兒偏,輕輕挑起娘金蓮。身子動,屁股顛,一陣昏迷一陣酸。叫聲我兒慢慢耍,等待娘親同過關。一時間,半時間,惹得魂靈飛上天。”
“素貞,這是什麼時候寫的?莫不是我爸死的時候吧?”
他拿起那不爭氣的家什,在白素貞的腿間頂著,頂得兩人粘粘滑滑的,只是尋不得舊路。
“你這是三過家門而不入。”
白素貞調笑著他,沒想到這句話竟然能用在這里。
兒子今夜已是三進山城,只是這最後一進如果沒有調味的佳肴,怕是要關公走麥城了。
“好素貞……”
文龍抱著她求歡,接連三次讓他雖然感覺精力匱乏,但他相信自己的性能力,僅僅夜御二女,他還不到精盡力疲的地步,他想借助母親的情詩再次挑起自己的戰斗力,“是不是還有下闕?”
意猶未盡之時,文龍知道母親的拿手好戲,這一首詞的上闕只是描繪了母子恩愛纏綿,那下闕肯定是在心理上下功夫。
果不其然,白素貞嬌羞地媚了他一眼,輕輕念道:“推窗看,二更天,短幸冤家那里眠。奴盼望,眼兒穿,手按屄心滾油煎。一朝相戲把娘厭,撇得奴家意懸懸。輕親嘴,慢揉卵,讓娘一夜不再眠。冤家兒,輕弄輕抽莫狂顛,娘骨頭兒酥半邊。”
文龍聽了就歡喜的抱住了媽媽。
“媳婦兒,說得老公都翹起來了。”
他摸了一把白素貞的腿襠:“輕輕挑起娘金蓮,等待娘親同過關。素貞,再來一次。”
掀起媽媽的大腿,就擱了進去。
白素貞不得不依著他,其實感覺意懶身沉,渾身沒有勁兒。
文龍卻興致盎然地挺身相縱,一邊摸著母親的肉縫兒,把那陳年老酒舀出來助興。
“淺酒兩唇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兒莖入,漸聞母聲顫,輕點花蕊驚紅顏。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狂,動動動,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讓娘挺身兒相縱。”
白素貞就挺起身子迎合著兒子,顫著嬌聲一聲高一聲低地和兒子撕纏起來。
“素貞媽,輕把兒莖入,全沒些兒縫。”
文龍身子麻麻地,摸著聳動的屁股溝兒,貼著母親的耳邊輕聲地說。
“死人,讓人一陣昏迷一陣酸,娘骨頭兒酥半邊。”
“啊呀,素貞媽,舒服死了,舒服死了。”
正在兩人細調慢溫地上火的時候,沉珊珊打來電話,手機在桌子上振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音,振得黃媚費力地睜開眼。
“爺,還不睡?”
她惺忪著睡眼:“這把折騰,不怕傷了身子?”
“淫婦兒,睡你的吧。”
文龍沒好氣地說,伸手側著身子抓住那振得在床上亂跑的手機,看見是珊珊的號碼,就趕緊接起來:“喂,珊珊,這麼晚了,什麼事?”
“媽要你明天准備點糯米糖酥帶著。”
“好,還沒睡呀。”
文龍感覺出白素貞一動不動,儷娜地聽著,連大氣也不敢出,他下意識地往里掘了一下,白素貞怕這個時候弄出聲,就聳動著屁股追著已經塞滿了陰戶的雞巴。
“還在看電視呢。”
珊珊卻顯得精神頭十足,文龍就囑咐一句:“明天還要坐飛機,早點睡吧。”
“嗯,你也早點睡。”
兩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誰來的電話?”
白素貞看著兒子掛了電話問。
“你兒媳婦兒。”
文龍回身摟抱了母親:“她說她媽要糯米糖酥。”
“糯米糖酥?”
沒等白素貞問明白,文龍卻早已一柱衝天,翻過身騎在了白素貞的身上。
“兒子給你個糯米糖酥。”
那首流傳在四海的鄉間童謠又飄飄蕩蕩地響起:“貓,貓,貓,跳花牆,米糖酥,喂新娘。新娘不在家,喂你媽,你媽羞得滿炕爬,爬來爬去沾滿牙,就怕老爸早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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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珊珊和父親逗了一回嘴,就跪爬過去,那種姿勢卻讓將軍看直了眼,兩個奶子尖翹翹象只熟透了的梨,肥腴的身子不胖不瘦成彎形,屁股高高地撅著,那條白白的內褲緊緊地勒在陰戶里,使得那條本來就很明顯的裂縫更清晰起來,甚至還有一點濕潤。
他滾動著喉結咽了口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