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一巴掌就甩了過去,大吼道:“她是你嫂子!”
李然被李昊的一巴掌打蒙了,心里委屈的要命,不過這樣一來,他卻沒有再說什麼了。
喝到後面的時候,他一直罵了自己不是人之類的話,最後是李然把他送回家的,他看到自家嫂子,又想起目前的情況,想想還是沒敢說什麼微微嘆息一聲,灰溜溜的走掉了。
第二天,李昊醒來後他再次打電話跟趙大慶約個時間見面,談些什麼,別人卻是無法知曉了。
按下李昊不說,再說文龍,六點一到,很准時地文龍的手機就響了,韓冰對他說:“你在嗎?”
他答應著,她再說:“你別開車了,你的車號太扎眼,我從電視台里出來,一直往前走,你再叫輛車,追上我時停下來。”文龍連忙說好。
就見對面州衛視台的玻璃大門一閃,一個身影飄然出來,韓冰朝他這邊一望,裊裊婷婷地走在人行道,在走過那一只垃圾箱前,她輕輕抖開一塊手紙隔絕討厭的臭氣,再疾行幾步,但步態仍然是像風中柳枝一樣裊裊婷婷的。
文龍急步跟在她的後面,離她大慨五六步的距離。
她穿了一套黑色的緊身連衣裙,衣服緊緊地繃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膚。
後背盡最大限度地裸露,拉鏈把她的臀部拉得很緊,所以,她每走一步緊翹的屁股就挪動一下,她那迷人的豐滿的屁股左右搖擺就極其撩人地扭動起來。
一直到了街口,他從馬路中央把一輛出租車攔住,司機猝不及防地猛地刹住,伸出頭來怒吼道:“不要命啦。”文龍打開了車門,連連對不起,車子終於追上了韓冰。
一陣悠悠的香味撲鼻而來,一個嬌軟的身體緊挨過來,他看見她堅實的乳房在連衣裙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裙料如此地輕薄,輕垂著緊貼在她的身子,以致於她的乳峰能輕輕地觸及他。
文龍眼角一覽,見她那黑色的裙子胸前浮現的凸點,就讓他確信她沒有戴乳罩,很快就覺得自己的下身膨脹的有了反映,陽具把他的褲襠頂得像帳蓬一般。
他為了不被她發覺,便悄悄地把一條大腿盤屈了起來,以掩蓋極為尷尬的狀態,但還是讓她發覺了,韓冰眼角一瞟掩嘴偷笑,說:“小壞蛋,我知道你的激情暴露無遺了。”
他說:“冰姐,我已很難克制。”
她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如果是我讓你這麼難堪,那是我的錯。”
他好像感到她的熱氣從裙子里擴散,她的頭發散出芳菲,潮濕而鮮艷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師傅,我們到旋轉餐廳。”韓冰輕聲地司機說,同時,借著說話把文龍想進一步的妄為阻止了。
文龍湊在她的耳邊說:“我寧願不要吃飯。”
“你的意思是你也衝動了嗎?”
韓冰吃吃地笑,眼中風情畢現,說:“沒聽過一句話,吃飽了肚子好辦事!”
車子很快地就到達了文龍住的那幢大廈,他想韓冰的意圖再明白不過,在這里吃飯,吃完飯後上他的房間也容易些。
還是上一次的那張餐台,從窗口望去外面的世界清涼而又爽朗,碧空如洗,天空的清澈程度夸張了它的縱深,那種虛妄的深度、那種虛妄的廣度,因為抽象而接近於無限。
這樣的天空類似於他們現在的心境,極度的空虛達到了極度的熨帖與爽靜。
韓冰一條光裸的手臂拿過了菜單,很優雅地翻弄著,她注視著菜單說:“今晚我請你,我來點菜吧,去東南亞轉了一圈,特別想吃家鄉的菜。”沒等她招手示意,男服務生馬上就到了她的跟前恭候著。
她指點著菜單,文龍聽見她說魚翅要紅燒、鮑魚要那九頭的,海螺白灼就行,再要兩個酒糟的大閘蟹。
他忙止住了她,說:“再點吃不完的。”
“你不要管的,反正我高興。”她合上了菜單,又連著點了幾道菜才問他:“喝紅酒,好嗎?”
“隨你。”文龍說。
服務生端上了法國葡萄酒,文龍深呷了一口,這酒有豐盛的酒體,強勁的口感,均勻而細致,特別是其醇厚的酒香更富魅力,豐富而新鮮的果味令人傾倒,令人陶醉。
他連著咂舌說:“冰姐,你很是懂得享受生活。”
“是嗎。”她燃起了一根摩爾香煙,很調皮地對著他吐出了煙圈。
餐廳里的空調安閒而又和睦,光线相當地柔和,所有的光都照在牆面上,再從牆上反射回來,那些光线就仿佛被牆面過濾過了,少了些激烈、直接,多了份鎮定與溫馨。
也就是說,餐廳的牆面是富麗堂皇的,但整個餐廳又是昏暗的、神秘的。
“生活教會了我享樂。”韓冰說。
“冰姐,什麼時候請我到你家里和姐夫喝酒?”文龍問道。
韓冰顯得特別猶豫,她說:“再等些時候,我還沒想好。”
金黃色的菜膽魚翅上來了,盛大放在描金的潔白瓷盅中,韓冰朝里面加了些酒,文龍也學著她那樣。
韓冰吃了一口說:“弟,你快要開始軍訓了吧?”
文龍放下了湯匙,說:“我不想軍訓的。”見韓冰的臉上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詫異,再說:“聽說軍訓要住校半個月,我可受不了。”
“你肯定受不了,對了,你的信息應該靈通的,你聽說咱們州里有好幾位富豪離奇失蹤了嗎?”韓冰八卦似的問道,左右看看壓低聲音說,“聽說柳啱的丈夫也在其中呢!”
“柳隊長?柳啱嗎?”文龍立馬想起來那個巨乳的警花隊長。
“是啊!就是給你打電話的那個騷貨。她老公陸展鵬好像還是你們陸家人呢,也是出了名的富豪,她也算是嫁入豪門了,只是從小就有當警員的理想,所以才不肯放棄事業的,沒想到連她的老公都有人敢動!”
文龍沒有說話,心里暗道:“看來州里市里暗潮涌動,不知道背後是什麼情況?黑鯊會分舵鏟除了也不會天下太平的。”
韓冰說:“聽說你在湘水村開發了一個新項目?那里風光真的很好啊!”
文龍將盅中的魚翅吃得干淨,抹抹嘴才慢條期理地說:“姐,我在湘水村開發了一個旅游度假村項目,建設好了,可以給你我留一套能見到山水的度假房。”
“真的啊,弟,你真行。”韓冰驚喜地說。
文龍問她:“姐,你指哪方面行?”
韓冰想著向來在她面前羞赧的大男孩突然開起這麼個露骨的玩笑,說不上是出格,倒是顯得比羞澀的臉孔更撩人了。
她歪著腦袋也大膽地回敬他:“哪方面都行。”
文龍窺視了她一眼,見她那張臉被酒精燃得紅妮妮的。
文龍給她斟滿了酒,酒呈琥珀色,晶瑩透明,他把玩著酒杯,不由聯想著對面韓冰雪白的身體。
他問道:“菜都上完了嗎?”
“快了,別急。”韓冰輕描淡寫地說,再續上一句:“我們有的是時間。”
這話讓文龍的心又卟卟地跳個不停,他覺得這個表姐真是不可理喻。
韓冰二十七歲了,這個年歲的女人是半新半舊的人兒,說舊說舊,說新依然新,像一朵美麗的花朵剛剛開到最成熟的時候,是最最美妙最最風情,也是最最善於利用自己優勢和時候。
這時候,少女的矜持漸行漸遠,少婦的風韻卻更行更生,少女的任性已被現實磨礪得銷蝕了色彩,善解人意的風情已悄悄地沉淀為某種千錘百煉的優雅,斡旋於各種場合各種人際關系變得落落大方了,沒有少女的清純卻有少婦的嫵媚,沒有少女的水靈靈可憐可俐,卻滲透少婦的成熟欲滴和妖嬈。
文龍品嘗著色味俱全的美酒佳肴,把韓冰意淫了一番,不知不覺竟喝了不少的酒,倆個人都有些微醉,以致韓冰結完帳起身時一個趔趄險些站立不穩,幸好他及時地扶住了她。
他的手幾乎圈住了她柔軟的腰,韓冰搭著他的肩膀:“弟,我想如果你放開我,那我一定會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點勁也沒有。”
文龍幾乎是連攜帶抱地把韓冰柔若無骨的身體弄回到了房間,從餐廳進了電梯,出了電梯經過走廊,一直都有旁人眾目睽睽的,現在好了,韓冰恨不得一個身子嵌入文龍懷中,如倚附大樹的青藤緊緊地糾纏著。
當韓冰用她的舌頭舔舐著他裸露的胸脯時,他閉上了眼睛,心里驟然升騰起了對她的渴望,文龍的左手抱著她的上身,右手輕輕地從她有後頸撫摸到她光裸的後背,再往下從低陷的腰部滑向滾圓的臀部。
他用一種似觸非觸,近乎感覺不到的輕柔沿脊背緩緩向下撫摸。
男人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愛撫著,當他的手指再次從女人的腰際移動到臀部的中間時,韓冰發出了哀叫,她實在受不了了。
在她低陷的腰際他觸到了金屬的扣子,他拉扯那個扣子的拉鏈,那件黑色長裙的從後面裂開了,他把她肩膀的帶子一扯,任由那裙子滑落到她的大腿上,這時,他睜開了眼睛望著她。
“天啊,姐,你是多麼美。”他用沙啞的嗓音贊美著她,他懷疑自己是否就要享用這俱潔白的曲折玲瓏的身體。
這時,她站了起來,她的裙子滑落到了地上,他猛地見到她兩條挺撥的長腿中間那一叢稀疏的絨絨的陰毛,他發現她的裙子里邊什麼也沒穿,當他想起整夜里她就是這樣對著他坐在他的身旁時,忽然感覺到是那樣地缺乏自制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