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手從床上托起了潘慧茹的軟滑雪臀,揉掐著把她的私處向自己猛推。
二人的性器變得更是密不可分,真的已是連一根針也插不進去。
潘慧茹只覺龜頭重重地硏磨著她敏感的花蕊,粗長堅挺的玉莖在她體內“突突”跳動,她羞恥地感到陰戶深處一股不尋常的顫抖收縮,女體的忍耐已達到了極限。
“壞蛋!”潘慧茹嬌嗔著責備了文龍一聲,知道現在他就像一只野獸緊咬著追捕已久的獵物一樣,要這血氣方剛的男孩放開自己無疑是痴人說夢。
潘慧茹拚命地咬牙強忍,妄想用全身之力去抵抗下身的泄意,心想:“自己又怎能如此狼狽丟人,被龍兒在床上弄到失禁?我又怎麼有臉目再當龍兒的阿姨、岳母?天啊,女兒曉柔又會怎樣想?老公孟強如果有一天回來睡在這個床上,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像……羔羊一樣,被別人在這里弄得如此……下賤,我……啊啊啊啊啊~~~~~~~~~~~~~~~~”
越是覺得自己墮落淫賤,高潮來得越是凶狠猛烈。
潘慧茹感到陰戶里的快感迅速地蔓延至全身,那從未嘗試過的銷魂滋味,令她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喜悅的眼淚,這是她身體渴望已久的高潮,也是潘慧茹苦苦等待了一生的高潮。
潘慧茹只覺子宮如花瓣盛開,陰精在體內激蕩而出,狂噴的黏稠花蜜在陌生的玉莖上熱情澆溉。
“忍不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啊啊……舒服……死了……我……我……真的被操至失禁……”
高潮快感的來襲,又豈是潘慧茹這種房事疏少的怨婦所曾經歷體驗?
這又奇妙、又陌生的快感迅速地撕下了她的矜持,肉體忠實地在極樂的高潮下,做出種種妖嬈迷人的反應。
“這……不是,不是我平時解手時的感覺!天啊!這到底是什麼?!太美妙了……泄了!泄了……啊啊~~~”花房大開,陰精泉涌,銷魂蝕骨的快感像排山倒海般掩至。
潘慧茹無意識地張開櫻唇,原本柔媚婉轉的春吟已變成野獸般的嘶吼,失神的雙眸盯視著二人痴纏的下身,親眼目睹著自己在文龍身下,被肏到高潮瀉身。
那柔軟靈活的女體本是屈辱地被男孩對摺壓在床上,但人母在極樂快感中也不知那里來的力量,身軀就如堅韌的春竹般把文龍強行扳了下去。
文龍只覺一股勢不可擋的力量從岳母阿姨豐滿的身體上傳來,那原本擱在他肩上頸旁的柔嫩大腿,把他半推半踢地扳倒在床的另一面。
還是堅挺如鐵的肉棒被強行抽離,帶著“波”的一聲響,潘慧茹體內持續噴射著的陰精遍灑而出,把二人的下身和大腿都濺得濕透。
看到潘慧茹那欲仙欲死的媚態,文龍自然知道美艷嫵媚的丈母娘已在他身下高潮泄身。
盡管文龍也見識過姨媽白淑貞和尹虹何卿虞芳溫雅嫻唐思思等女在陷入高潮時的淫媚模樣,但他還是對潘慧茹泄身時的激烈反應感到訝異。
潘慧茹高潮時的那股放浪風騷,那股要死要活般的媚勁兒,真的是美到了極處,也淫到了極處。
能夠把一向端莊秀雅的同學媽媽潘慧茹操至高潮泄身,文龍更是覺得自豪滿足。
此時,潘慧茹就像一具精致的木偶,玲瓏嬌軀虛脫無力地仰躺在床上。
經歷過絕頂高潮後的女體,全身都像是抹上了一陣動人的胭脂粉紅,明艷不可方物。
除了胸膛急劇的喘息起伏和玉體間歇性的抽搐,潘慧茹實已是被甜蜜的瘋狂交合折騰得疲憊不堪,連一根小指頭也動不了。
她那一雙濕漉漉的美腿沾滿了香汗,放蕩地張開舒展著,胯下備受蹂躪的陰唇現出一片紅腫,粉嫩的菊穴和豐臀沾滿了涓涓的騷水,在窗外陽光的斜射下閃爍著淫靡的白光。
看到潘慧茹這不堪承歡的神態,文龍也貼心地停止了索求,隨手在床下拿起一件衣物,輕柔地擦拭著潘慧茹那沾滿玉露水珠的小腹和下身。
那絲質的布料就像暴風雨過後的暖陽,為還在高潮余韻下顫抖著的人母,帶來溫馨的安撫和慰藉。
潘慧茹沉醉在高潮良久,當情欲退潮時,人母的神智才慢慢地恢復過來。
一想到自己剛才欲焱高漲時翹著屁股、像淫婦一樣嬌聲地求著“好哥哥”操她的時候,潘慧茹心里頓覺羞愧無地,閉著俏目不敢面對這一切。
她原想合攏自己的雙腳,但文龍現正在細心地擦拭著她的下身和大腿內側的水漬,潘慧茹又豈敢在這個時候亂動?
豈敢把他的手夾在自己的胯下腳間?
於是,二人都默默無言,成熟美艷的人母就這樣赤裸裸地仰臥在床,任由女兒的同學侍候擺布。
文龍仔細地把潘慧茹那沾滿白濁陰精的股臀擦乾,然後還體貼地把美人的雙腿合上,拉過床邊天湖籃的薄毯,蓋上了潘慧茹玲瓏浮凸的玉體。
感受到男孩如此細心地對待,潘慧茹頓時覺得欣慰感激。
本來還羞愧於自己情欲亢奮時的種種淫媚放蕩,此刻都變成了滿腔的溫馨和滿足。
潘慧茹微微地睜開雙眼,本想跟生命中第二個占有她的男人說句話,但映入眼簾的情景卻把她羞得說不出片言只字:只見文龍就在她身旁不遠處跪著,毛茸茸的大腳間掛著仍是堅挺的肉棒,雙手正拿著一件衣裳,擦拭著他濕漉漉的下身。
怒漲紅腫的龜頭在她面前約隱約現,殘留著的水漬見證了剛才潘慧茹激烈的高潮泉涌。
那擦過二人身上淫液和汗水的衣物變得又濕又皺,汙汙穢穢的在男孩手上,實是不堪入目。
“那……那是孟強給我的抹胸!”潘慧茹羞愧地發現老公孟強當年贈送的抹胸,竟被男孩用來抹拭她掉身時泄出的陰精。
潘慧茹剛才還在欲海里昏昏沉沉,跟本沒有留意文龍用什麼來打理二人下身穢物。
而在無心插柳下,文龍竟選了她丈夫孟強唯一相送的訂情衣物來抹她失貞潮噴時的騷水,這又敎潘慧茹情何以堪?
她本想阻止文龍如此糟蹋自己素來珍重的衣物,但目光一停留在男孩雄壯的陽物上時,潘慧茹只覺羞愧難禁,把剛剛想好的說詞都忘記了。
文龍把自己下身的肉棒抹拭干淨後,隨手便把嬌紅抹胸掉回地上。
看到床上美艷如花的阿姨正在偷偷地窺視著他,文龍帶著一臉壞笑,故意在潘慧茹面前挺了一挺下身。
那如蟒蛇般的肉棒立刻在佳人面前一陣彈跳顫動,神態說不出的輕佻狂妄。
自己女兒的同學在她面前如此逾越放肆,潘慧茹不但沒有感到絲毫不悅,反之心內更有一點難言的嬌羞暗喜。
原來,潘慧茹才剛從文龍的跨下嘗到前所未有的銷魂極樂,被未來女婿徹底地征服了的胴體,現正是處於對小情郎最痴纏依戀的時候。
雖然她不願承認,但其實潘慧茹那孤荒已久的身軀實是十分渴望能和文龍再次合歡。
而當文龍略帶狂妄地宣示著他那久戰不泄的陽具,正像是向她證實了二人今天必可春風二度、再次溫存。
剛剛食隨之味的俏潘慧茹,又怎能不芳心萌動情欲勃發?
要知以前夫妻二人的房事,必是由潘慧茹先讓孟強獲得滿足,服侍他清潔入睡後,可憐的少婦才忍著欲念,在床上輾轉入眠。
雖說多年夫妻生活皆是如此,但欲望難填總是在潘慧茹的心靈和肉體上留下了缺口。
如今潘慧茹終於和她女兒的同學陷身孽戀,這小情郎不但床技高超,胯下男根更是凶猛持久,不僅先把潘慧茹肏到高潮,還能繼續整軍再戰。
難怪素來飽受空虛的成熟美婦看到仍是堅挺的肉棒會又羞又喜,潘慧茹知道今天還長著呢!
看見文龍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地晃動下體,潘慧茹只覺全身又再開始騷動燥熱,壓抑多年的情欲一被釋放就變得不可收拾。
她雖不敢主動地投懷送抱,但一雙修長美腿在被子下搓揉夾緊,乳尖蓓蕾更是在薄毯下高高翹起,滿帶渴求的嬌軀已發出了明顯不過的暗示。
文龍也沒有急著再占有潘慧茹的嬌軀,他就是喜歡看到平常端莊矜持的師母放下一切道德枷鎖,在他身下盡情享受魚水之歡的浪態。
看到她用近乎崇拜的痴迷眼神注視著他下身,文龍不禁暗笑想道:“看來孟叔叔逃跑多年,岳母阿姨今天這麼放浪形骸,必是長年積累所致。她正值虎狼之年,本就是最需要男人滋潤之時,只要今天我服侍得她舒服爽快,嘿嘿……這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就是我的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應該盯著男人的私處,但文龍的下身似有種無窮的妖魅魔力,把潘慧茹迷惑得心慌意亂。
一想到這肉棒兒給予過她的快樂,潘慧茹就情不自禁地感到喜愛。
她大膽地伸出纖纖素手摸上了文龍的堅挺,用甜得溜油的話音膩聲道:“好龍兒……真想不到平常你天真可愛,在床上卻竟這麼……這麼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