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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135章 許茹卿(11)

紋龍 wtw1974 3183 2024-03-03 09:59

  許茹卿迷迷糊糊中想著,但她卻沒有訴諸於口,因為男孩的滾燙堅硬的巨根正在自己私處下方磨蹭著,那根玩意兒好可惡吖,它總是在外面游動著,偶爾朝里面探一探頭,大大的腦袋把自己下面的肉唇擠得滿滿的,但很快又把大頭給縮了回去,反倒弄得自己私處癢癢的,有一種麻麻的感覺油然而生,像電流般從私處緩緩引導到小腹處,加深了小腹處那種煩躁的感覺。

  “讓我照顧你吧,我會好好的愛護你……”——不,不對,這不是你該說的話,我是有夫之婦了,我的丈夫叫鍾鑫,他……

  許茹卿想出言反駁,可是話剛到唇邊,卻沮喪的發現自己話里的虛弱,自己是有家庭的人,可是那個名義上的丈夫一直都在監獄里,自己為他做了那麼多事、付出了那麼大的犧牲,可是換來的是什麼呢?

  自己最失落最辛苦的時候,他在哪里呢;自己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他在哪里呢。

  可是,把自己把在手中的這個男孩,他也太狂妄太蠻橫了吧,無論如何他都是個良家女子,為何你對他這般步步緊逼。

  好像……好像自己在他眼中,只是個脫離了所有身份的美麗女子一般。

  可是內心深處,許茹卿卻暗暗覺得有些欣喜,自己還是個女人,不是電視台的當家花旦著名主持、不是鍾嫣兒的母親,也不是鍾鑫的妻子,是一個有人疼、有人愛、活生生的女人。

  “你是我的女人,只屬於我一個人的……”——不,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有自己獨立的人格,你不能主宰我的一切。

  許茹卿不顧一切的狂呼著,卻發現自己張開的玉唇中發出的卻不是這些話,而是一聲壓抑卻隱含著顫栗的輕吟,那聲音中帶著一股媚人的快意,這是她從未在自己身上發現的,許茹卿開始害怕起自己的反應了,不應該是這樣的呀。

  而此刻,她感覺托著自己的那對手臂一松,整個身子懸空著向下一沉,頓時下體被納入一個粗大堅硬的巨莖,這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她措手不及,身體的感覺好像瞬間被放大了數倍般,私處的每一塊嫩肉和腔道內的每一圈肉褶,都被那粗大得不得了的男根碾過熨平,往日敏感的神經末梢像通過電般愉悅不已。

  已經一片漆黑的夜里,這座僻靜的中學游泳館內,只有女浴室還亮著燈光,昏黃的光线照在室內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肉體上,將他們的身子營造出油畫般的美感。

  男孩高大挺拔的身體就像古典主義畫作中的天神般健美,他雙手撐在貼著白色瓷磚的牆壁上,手中捧著一個瓷白纖細如碾玉觀音般的美婦人,美婦人的身體被他壓在牆壁上折成U形,兩條玉藕般潔白細膩的長腿掛在他手臂彎里,而他微微曲著膝蓋扎著馬步,兩條踩在瓷磚地面上的小腿筋腱繃直,好像正在使出全身的氣力向上頂著。

  男孩的身體從胸口以下到腿上都長滿了濃密的毛發,被水浸濕後就像只雄獸般威猛,而美婦人通體白得幾近透明的身子,就像是用羊脂白玉雕成般纖弱不堪一握,這兩具反差極大的身體糾纏在一起交媾著,那種淫靡的景象幾乎讓人噴血。

  在男孩的雙腿之間向上翹著一根粗如兒臂的巨莖,那根膨脹充血呈紫紅色的陽具正不斷進出於手中美婦人的胯下,那個美婦人的蜜穴白淨豐膩形狀優美,一圈嬌嫩的花瓣被巨莖蠻橫的擠開,然後隨著巨莖的深入不斷的回口包裹住莖身,待巨莖抽出的時候又帶出了一圈圈鮮紅的嫩肉,隨著巨莖的活塞運動像一條鯉魚的嘴一般,咕嚕嚕地冒著透明的氣泡。

  頭頂上的蓮蓬頭不斷地噴出細細的水流,澆在下方那兩個肢體交纏的男女身上,衝走他們身上的汗液,卻衝不走他們蓬勃的情欲,男孩的體型實在太強壯了,他手中的美婦人就像一具柔弱不堪的白瓷觀音般,任由他捧在手上把玩蹂躪著。

  他俯身低頭吻在美婦人豐膩的雪乳上,大嘴含住那兩顆米粒大小的鮮紅乳頭,用長長的舌頭舔舐逗弄著,弄得美婦人雪一般的身子不斷顫抖,下身更是將那巨莖挺得飛快,兩塊岩石般堅硬的臀部像按了馬達般,有規律的上下聳動著,長滿體毛的小腹不斷撞擊拍打在美婦人桃心狀的滑膩雪股上,一種夾雜著水聲的淫靡聲響充斥整個室內。

  “吖……”

  許茹卿忍不住仰起頭來發出嬌吟,男孩的陽具實在是太大太粗了,每次硬生生的頂進來的時候,自己都擔心私處會不會被撐破,而且那根肉莖長得有些過分,直直的好像要捅到自己心口一般,本以為快要到盡頭了,他稍一用力又頂進去了幾分,雖然自己沒有膽量往下看,但私處內傳來的感覺清晰告訴自己,男孩那顆大龜頭已經擠進了自己的花房內,那里可是丈夫從未進去過的地方呀。

  想起丈夫鍾鑫,莫名的羞恥感再次涌上心頭。

  自己身為人妻人母,竟然被這個大男孩抱在手臂上,像個女娃娃般把著雙腿,任由他的粗大男根在自己的私處抽插,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許茹卿,你難道沒有一點自尊心嗎?

  你難道不懂得道德兩字是如何寫的?

  你平時在電視上、在課堂上侃侃而談的勁頭哪里去了?

  你今後應該如何去面對自己的丈夫與女兒?

  許茹卿想要擺脫對方的身體,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男孩,想要讓自己體內的男根拔出來,她又開始掙扎反抗著,試圖用自己的邏輯降服對方,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男孩的強壯與偉岸讓她無計可施,反而招來對方更猛烈的報復,男孩抓住她的光滑豐膩的雪股,五指好像要陷入自己的白肉中般,像發情的猛獸般大力聳動著自己的下身,私處內的男根好像又膨脹了幾分,每一下都深深的頂在自己的花心,撞得自己一陣陣心慌意亂。

  不知不覺間,男孩的大口重新糾纏上來,貪婪的舌頭肆意舔舐吸允著,把自己的整個口腔都舔了個遍,許茹卿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脈都在燃燒般,往日里清明的腦子中一片混沌,自己的心髒跳得越來越快,好像隨著那男根的頻率而挑動般。

  “不行,我得呼吸,我要清醒起來,我不能就這樣子下去。”

  許茹卿心中狂呼著,但她卻絕望的發現,自己的丁香小舌居然已經開始迎合著對方了,私處里的嫩肉更是一團團的卷了起來,竭力包裹摩擦著男孩的莖身。

  自己肯定是瘋了,這樣子不對的,要停住,馬上停住,可是……可是這感覺實在太美了,自己從未像這樣般被男孩凌辱著,但男孩給予的快感卻是前所未有的澎湃,他就像一座巨浪般把你送上浪尖,但緊接著又來個更大的巨浪,一個巨浪跟著另一個巨浪,將自己直直送上雲霄,而後又高高的摔了下來,粉身碎骨卻爽快到了骨髓里頭。

  許茹卿只覺得自己小腹那團燥熱更加濃烈了,自從那個狂亂的晚上之後,自己的身上好像留下的對方的烙印一般,每當夜深人靜、午夜夢回的時節,那塊烙印就會突然跑出來戲弄人,讓你渾身冷汗淋漓卻又燥熱難耐,那種折磨人的感覺就像你身上有塊抓不著的地方在發癢一般,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戲弄你而毫無辦法。

  這種感覺折磨了許茹卿好久,尤其在面對著這個男孩時,她得時不時的加緊雙腿來限制它,但這種方法卻收效甚微。

  直到那根可惡的男根重新侵占了進來。

  許茹卿絕望的發現,當男孩的巨莖深深的頂入體內時,那種焦躁不安的麻癢感居然煙消雲散了,而男孩稍稍把巨莖抽了出來時,那種折磨人的感覺又開始抬頭。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男根的一部分,巨莖抽拉頂動之間,自己的身體和心跳竟然都會隨之改變。

  這種領悟讓許茹卿欲哭無淚,她不甘心、不情願、不能接受自己身體的誠實反應,但又毫無辦法的在男孩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體驗著那天堂地獄般切換的感受,她覺得眼前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緋紅的面紗,包括浴室的牆壁、蓮蓬頭灑出的水、男孩強壯的軀干以及他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巨莖,隨著那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許茹卿覺得自己的心髒好像都要被撞到了一般,每一次的深入都讓自己心都要碎裂開來,而那種感覺越發的激烈深沉。

  許茹卿已經無法克制自己的情緒,她的身體就像積累了無數的炸藥般要炸開,又像是春天的花兒般舒展開來,她那白瓷般纖細滑膩的身子用肉眼難以看清的頻率顫栗著,掛在我手臂彎上的雪白頎長的玉腿像弓弦般繃得緊緊的,纖巧玉足如新月般弓了起來,腳尖那十只玉石花瓣般的腳趾用力向內縮著,然後那花朵般的蜜穴里一陣劇烈的震動,無數的滑膩嫩肉翻滾了過來,像是有生命力般的抖動跳躍著,一股股清泉從她的花心深處噴出,澆灌在我碩大的龜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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