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施脂粉的她,半露著圓潤柔軟飽滿的玉乳,兩顆粉嫩肉球擠出一道誘惑迷人的乳溝;雪白柔滑渾圓藕臂平放肥美挺翹的屁股兩側,微微張開的腋下雪白光亮而性感,啡色短裙覆蓋下是一對线條優美的玉腿;只見她那雙纖細光滑的玉足,骨肉勻停,白嫩可人,腳趾密閉合攏,看上去綿軟細滑,毫無瑕疵。
比起母親白素貞來,稍有些俗氣,但仍舊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嗯,黑牛這家伙還真有些孝心,文龍暗忖著,一時舉止無措。
“還好還好還好……好好……嗯。”
文龍低著頭,用余光看著婦人。
阿媚家的院子建有高高的圍牆,圍牆形成的陰影,印在文龍微紅的臉上。
“奴家把衣服脫了吧。”
阿媚盯著文龍,輕解羅裳,上衣與短裙飄落在地上,“放心,屋里沒別人,阿彪阿靈都去上學了,只剩一個廢物。”
阿媚微微啟動香唇,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幾乎透明的白色絲襪,絲襪的帶子系在細細的小蠻腰上,顯得極其的性感誘人。
“來吧,我替少爺品簫。”
婦人趴在涼席上,動手解文龍的皮帶。
文龍忽然看見這叫阿媚的婦人的香臀之上,環有一條銀色的細鏈,不由得心又是一動:母親白素貞不是也有這樣的銀鏈子麼,天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
莫非是姥爺白老大當年行走江湖的時候,風流多情留下的私生女嗎?
婦人阿媚解開皮帶,掏出文龍的那條大雞巴,不竟嫵而一笑,露出一口銀白的牙齒:“少爺的這東西,真真的好行貨子,小婦人幾十年來,什麼器物沒見過,便這樣的好東西,還真是頭一次見到,只怕是承當不起,嗯,說起來,小婦人也算是好福氣,開了眼界,知道山外更有高山哩。”
婦人說罷,一雙纖纖玉手盈盈一握,攀迭起來,但露在外面的連龜頭在內,還足有三寸多長。
婦人仰起頭衝文龍又是一笑,說:“少爺,你看,奴家沒有說謊吧,只怕是別的女人好難挨哦。”
婦人用那海水一般明淨的目光看著文龍,兩片厚厚的紅唇明顯地帶著征服的魔力,文龍不竟半個身子都酥了,他的腦海里反復閃現出母親白素貞的身影,記得母親也這樣握過他的雞巴,也說過類似的話,只不過沒有這婦人這般露骨。
“阿姨,我叫你做素貞吧。”
文龍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種心,無論如何,此時此地,面對與母親白素貞如此相似的一個女人,他都控制不住對母親的那分欲望……哦,原來卻是如此強烈,怎麼真個到了那人面前,自己反倒是不自在了呢。
婦人捧住雞巴,厚厚的紅唇包裹住龜頭,吮品起來。
她的技巧很好,舌頭輕抵馬眼,隨之逐漸加力,兩手上下套動,偶爾會撥動一下文龍下面的那兩顆碩大無比的春蛋……
“少爺叫我什麼,我就應什麼。”
婦人真名黃媚,元驍已經介紹過了。
“那我叫你素貞。”
“嗯……”
婦人品吮著雞巴,嘟嚷了一聲,點點頭,表示答應。
“那你說素貞是淫婦兒,是龍兒的淫婦兒。”
文龍脫口而出這樣的話,連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母親在身邊,那又是一種什麼情況呢?
文龍呻吟起來,兩手撐住涼席,屁股向前一頂一頂,雞巴在黃媚口里一進一出。
婦人在雞巴離開紅唇的間隙,真的喊了一句:“素貞是淫婦兒,是文龍的淫婦兒!”
“哦……死淫婦,你真是個尤物啊。”
文龍抽送得更加迅速,一下比一下深,婦人的口里開始冒白沫子,看上去又髒又淫穢,文龍雖閱歷過千百個婦人,但從未見過如此淫賤的人物,在玩弄著婦人雪白的香臀與高聳光滑如油脂一般的乳房之間,不由得雞巴酥癢不已,緊接著,精關一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便直噴而出。
文龍趕緊抽出雞巴,口里道:“淫婦兒,說剛才那兩句,我射給你。”
“素貞是個淫婦,素貞是文龍的淫婦兒……”
婦人笑盈盈地看著文龍,那神態看起來與白素貞一模一樣。
文龍大喝一聲:“素貞淫婦兒,你接好……”
文龍死死地握住雞巴,精液便如槍子一般打出來,噴到黃媚的臉、屁股、後背、腰及乳房上,最後文龍又將雞巴一送,粗暴地插入婦人的口里。
婦人也識趣,細細地品咂個不停。
射完精,文龍舒服地直起身,低頭撫摸著婦人的頭發,說:“淫婦兒,剛才一時找不到你家的廁所,想拉尿也拉不成,憋得慌啊。”
哪知婦人聽罷文龍這話,吐出雞巴,又是嫵而一笑,對文龍說道:“來吧。讓我為你品著它,就讓素貞淫婦侍候你小便。”
文龍有些詫異:“你品著,我怎個拉尿法?”
“就射在淫婦嘴里,淫婦就好這個。”
文龍望著眼前這個極其淫賤的婦人,欲望又如熊熊燃燒的野火般升騰起來,雞巴刷地一聲,重新挺立。
此刻,文龍腦海里的幻像已全是母親白素貞了。
雞巴堅硬得如鋼鐵一般,把婦人的嘴巴都快脹破,直捅進喉管,可還剩一半在外,兩顆春蛋搖搖擺擺,擊打著婦人高聳的乳房,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文龍竭力想像著母親的樣子,腦海中母親赤裸的胴體越發清晰,越發的撩人欲火。
然而,由於欲火攻心,文龍一時竟尿不出來。
婦人用自己的左手緊緊地握著文龍那段未進入口中的雞巴,抬著頭,張大著她那雙秀麗而淫邪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文龍,焦急地等待著文龍尿尿。
“哦,好爽,淫婦兒你握得這麼緊,讓你大爺如何尿尿呢?你知道嗎?在我的感覺中,我簡直把自己的肉棒塞進肉泥中,簡直跟肏一團泥巴無二!”
文龍抓住黃媚的頭發,使命地將她往自己的兩腿之間拉。
“嗯嗯……”
婦人模模糊糊地點了點頭,那意思叫文龍放松。
文龍無可奈何地閉上兩眼,把自己的身體盡量地放松下來,盡量不看婦人,給自己的膀胱減壓,“放松!放松!”文龍暗暗地給自己提示著:“我要尿尿,我可以尿尿了。”
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文龍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從文龍的膀胱中傾瀉而下,衝過肉棒的障礙,滑過尿道,直衝婦人的喉管而去。
婦人腮幫子一鼓一癟,將尿液盡數吞入肚中,臨了,淫浪地一笑:“奴家算見識爺拉尿了,這麼難,哼。”
那種淫艷的神態,文龍看了,不覺醉了,哦……這不是活脫脫另一個母親嗎?
如果說文龍剛才還是雲里霧里,對意淫母親之事,還有些半推半就的話,那麼,現在他則徹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真的就是他母親……哦……原來,母親在自己心目中,不僅是母親,也是一個性奴!
真是不可思議,偽君子!
呸,偽君子!
你明明曉得母親的心思,卻偏偏作貞男樣,你這樣,難道你母親就會送給你一塊貞潔牌坊嗎?
是的,母親生養了你,從她那里出來,吸她的乳汁長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雲:從哪里來,到哪里去嗎?
呸,你算什麼孝子,當母親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逃走了,文龍,你算什麼英雄好漢,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親的奸人。
不是嗎?
你連滿足母親最起碼欲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於不敢做,你難道沒有撩撥你母親,但你撩起了她的欲火,你卻又不去日她,你是什麼東西你以為你高尚……
高尚個屁,從小到大,或者說自從你的雞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識,母親不就開始被你意淫嗎?
呸,我呸……文龍,今天總算是看透了你。
“爺……你有心事?”
“嗯,哦……沒有沒有。”
文龍從短暫的沉寂中驚醒,神經性的搖頭。
“爺累了吧……”
黃媚一屁股坐在文龍的腿上:“奴家喂香焦與你吃。”
黃媚說著,用茶漱了漱口,從涼席邊的石凳上的水果盤掰了一只香焦,剝了皮,放在嘴里,雙眼媚淫,水靈靈地盯著文龍,輕輕地品了一會,才咬了一口,渡到文龍口中。
“叮當……”
文龍的手機響了。
“喂……你是誰呀?”
文龍覺得聲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個屄。”
“嗯……死人,好粗魯呀,怎麼以前你不對本姑娘這樣子呀。”
電話里的聲音,越來越發嗲。
“爺……又是哪個臭婊子呀,嗯,就你們男人花心。”
“老子肏不死你,打電話性搔擾是不是?你以為老子怕你。”
文龍有些火氣。
“哼,你敢嗎,死人,人家……哼。”
打電話的人嬌嗔起來。
“你到底是誰呀,再不說我關機。”
“關你個大雞……巴,死人,你連媽的聲音你都聽不出來了。”
文龍心里又是一顫。
忽然他玩興大起,摟著黃媚的脖子,將手機放在她的左耳邊,然後把嘴湊近她的右耳邊說:“淫婦,你大聲喊剛才那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