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伯伯,我盡了我的能力了,可是……”
許茹卿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憂傷。
翁老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掌,他那張很嚴肅的臉上露出慈祥的表情道:“別說了,我都知道。你放心,我遲早會還你一個公道的。”翁老說完的時候,眼光正好和文龍的目光交匯到一起,老人目光一亮,微笑著點了點頭,文龍慌忙含笑點頭致意。
翁老心里暗道,原來“幽冥玉佩”信息素都融入到了這個孩子身上,怪不得“幽冥玉佩”已經黯淡無光了,這真是機緣巧合,天意如此啦!
許茹卿眼中閃過一絲喜色,她很用力的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抬手擦了擦將要流出的淚水,又說了些感激的話,然後與翁儷虹、呂軍、鍾晶一起,護送著翁老走出靈堂。
在這全程中,翁儷虹都沒有對文龍說過什麼話,只在臨走前不經意的扭頭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露出幾分狡黠靈動的意味,但很快她又恢復了那種一本正經的樣子。
看著那些VIPS分開人群,擁護著翁老與翁儷虹呂軍坐入一輛紅旗轎車離去,鍾家的眾人才依依不舍的回頭。
翁老走後,遺體告別也基本結束了,看著鍾老爺子的遺體被送入火化室,然後變成一股青煙冉冉而起,鍾家眾人不知是露出放松還是哀傷的心情。
西門家族和陸家並沒有專門派人前來,他們與鍾家本來就不是一派的,只是這次默許文龍參加,已經算是嶄新的信號了,他們還在尋求與鍾家翁家聯手的最佳時機。
遺體火化後重新裝好,由眾人一起送至山上的陵園安葬,鍾家早早就在公墓選定了一處背山面水的好地段,漢白玉墓碑上刻著老爺子一生的功業,看著骨灰被放入墓室並封好後,鍾家子女們又對著墓地哀悼了一會,之後才各懷悲痛的心情下山,此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
從始自終,許茹卿的神情姿態都是那麼的大方得體,從不因對方的身份地位而有所差別,完全就是一個世家大族的長媳的完美范本,難怪鍾家從上到下都對她又敬又愛,前來吊唁的人們都是交口稱贊不絕於耳。
只有文龍暗暗為她感到心疼,因為他知道她外表的淡定只是強裝出來而已,而她內心中軟弱的一面曾經袒露在他的面前,但他已經錯過了那個機會。
返回景山住宅的路上,他們還是坐鍾森的途觀。
由於一位鍾家的堂叔也正好順路,所以他們五個人同乘一輛車,只好讓堂叔坐在副駕駛位上,文龍與許茹卿母女倆在途觀的後座擠一擠。
經歷了這一天的折騰,包括他在內都覺得很疲勞,車廂里只有鍾森與堂叔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後座上的鍾嫣兒頭斜斜靠在沙發上,雙眼緊閉好像已經睡著了。
途觀後排的空間其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尤其是扶手箱的空調出風口到座位底部有一長條凸起,坐在中間的人是沒辦法把雙腿伸直的,以文龍的身高坐在那里實在談不上舒適,但作為一個男人他當然要把更好的位置讓給女士。
不過有得也有失,被兩個美麗無匹的母女花夾在中間,口鼻間充裕著她們各具特色的體香,隨著車輛行進間的晃動,時不時的雙臂還會碰上她們纖柔的玉體,為了這種享受而吃一點苦也算不上什麼了。
許茹卿坐在文龍的左側,雖然車內空間並不寬敞,但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總跟他保持著一指左右的距離,她清瘦的玉臉側向窗外,車水馬龍、流光溢彩的都市光影掠過,在她五官上灑下明暗不一的光暈,她的鳳目被黑絲網紗擋住了,難以窺知她此刻的心情如何。
許茹卿經歷了這一天的忙碌,在身體和心理上應該都處於極度疲勞的狀態,但她的坐姿依舊那麼的優雅端莊,黑色香奈兒風衣胸前那朵素白的絹花,束住光滑齊肩短發的圓形無沿便帽,輕薄的黑網紗半掩半籠著她清寂冷漠的玉臉,就像暗夜中一枝悄然挺拔的寒梅。
可能是今天站著的時間太長了吧,許茹卿的雙腳難得交叉著架了起來,放在上方的那只修長纖細的玉腿,正好從黑色香奈兒風衣分開的下擺下露了出來,雖然她腿上裹著一層薄薄肉色絲襪,但是完全掩蓋不住那如白玉般光潔滑亮的肌膚。
文龍雖然極力的控制自己,但雙目卻不由自主的往她腳上瞄去,那對芊芊玉足就像有著魔力一般讓他心神不定,那纖細而不失優美曲线的白瘦腳踝輕輕晃動著,像只淘氣的螞蟻般在他的心頭撓著癢癢,偶爾許茹卿交換雙腿的時候,衣擺間會溢出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根部,但那一抹白光只是一閃而過,很快就被黑色風衣給遮掩住了。
許茹卿無論是穿著和打扮,都與往常沒有太大的差別,她始終保持著這種高貴清冷的姿態。
可是不知為何,文龍眼中的她卻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誘惑,她只是微微露出了一截雪白小腿,就足以讓他目眩神迷,他不由自主的會聯想到,她那黑色風衣包裹下的玉體,是否也如這小腿般潔白滑膩呢?
文龍覺得自己的雙唇有些干燥,忍不住用自己的舌頭舔了舔,但口水的潤滑並沒持續多久,那種焦躁感卻變本加厲起來了,而且還蔓延到了全身上。
他突然覺得後排空間更為狹窄了,狹窄得令他透不過氣來,他想要挪動一下,讓自己的雙腿獲得更大的空間,但不知怎麼的,他卻向左邊挪動得更多。
神使鬼差間,他的左腿碰上了許茹卿風衣的下擺,雖然隔著自己的褲管和她的風衣衣擺,但是他卻分明感覺到那條修長渾圓的大腿弧线。
許茹卿明顯發覺他與她的距離近了些,但她似乎並不認為他是有意的,只是稍微調整了下交叉的雙腿,改成把左腿放在了右腿上,不著痕跡的避開了他緊貼著她的左腿。
但她這個姿勢,卻把只著肉色透明絲襪的左腿完全裸露在他面前,讓他更能一飽眼福。
雖然只是稍稍露出了膝蓋部位與小腿,但那小腿纖細修長线條柔美,在昏暗的車廂泛著淡淡的光暈,就好像一截雪白玉藕般姣美動人,她纖細圓潤的玉足套在那雙黑色漆皮RV低跟鞋內,又白又瘦的滑膩腳背在鞋頭大方銀扣的映襯下,像一朵獨自盛開的水蓮花般嬌羞可人。
看著那條雪白纖細的玉腿微微抖動著的美態,文龍的喉嚨好像是被什麼鎖住了一般有些呼吸困難,他的心頭有股東西在蠢蠢欲動,這種衝動源於前天在梅宅書房發生的那個插曲,雖然那次許茹卿很堅決的制止了他對她身體的侵犯。
但欲望就像一條大毒蛇,它已經被放出了洞穴,隨時都可能昂首吐舌。
文龍有些做賊心虛的看了看右邊的鍾嫣兒,美女姐姐應該已經進入夢鄉了,毛线帽子下方的兩縷秀發掩住了一半臉頰,嬌小的臉蛋上掛著一絲憂郁,看上去楚楚動人。
可此刻他的一顆心完全放在了另一旁的優雅美婦人身上了,完全無暇顧及她的存在。
車子依舊在行進著,前方的兩人偶爾交談一兩句,絕大多數時間內都是鍾家堂叔的陝西口音在發揮,鍾森則專注於手中的方向盤,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車廂後部的動靜,而文龍的左手卻不知不覺中伸到了許茹卿翹向他這邊的那條小腿上。
手掌撫在那條他覬覦已久的玉腿上,雖然他並沒有完全觸及許茹卿的身體,但就憑透過薄薄的肉色透明絲襪的手指觸感,他敢保證下方那滑膩光滑的肌膚絲毫不比姨媽白淑貞遜色。
許茹卿猝不及防下,小腿輕輕顫動了一下,她試圖想從他手中擺脫,但她的左邊就頂著車門了,根本沒有騰挪閃躲的空間,她又不敢發出聲音制止他,只得努力向前踢了幾下,但他的大手抓得緊緊的,她根本無從掙脫。
前方的後視鏡內約莫可以看見許茹卿的半張臉,文龍看不到許茹卿的鳳目是何模樣,但從她抿得緊緊的薄唇來看,她此刻估計是又羞又怒,他感覺自己的腰上被一雙纖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許茹卿應該想用這種方式表達抗議,可他絲毫沒有在乎腰上的痛感,他的雙目像餓狼般緊緊盯著她玉腿上,雙手毫不停歇的從上到下的撫摸著那玉藕般的小腿。
他的大手試圖沿著膝蓋向上行進,但卻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反抗,許茹卿緊緊合著的大腿根讓他無處下手,他只得放棄這種努力,順勢朝她潔白圓潤的腳踝滑下,伸手輕輕一抬將黑色漆皮RV低跟鞋脫了下來,那只纖細優美的玉足已經落入他的手掌中。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肉色透明絲襪,但借著車內的微光,他仍可完全欣賞許茹卿的玉足,她的玉足潔淨纖細猶如的水中的白蓮,十只細長的白嫩足趾整齊的撐著絲襪,仔細修剪過的趾甲上沒有塗任何指甲油,但卻晶瑩透亮猶如一片片水蓮花瓣,她的玉足明顯比姨媽白淑貞要小一圈,形成一道勻稱而恰到好處的新月弧线,白玉般圓潤小巧的足踝讓人想入非非。
文龍絲毫不顧她在他的腰上又掐又捏,細心玩弄著手中佳人的纖足,但他手掌上並無太多猥褻情色的意思,只是用一只手托起那新月般的纖美足弓,另一只手仔細的輕輕揉動著她的玉趾,他的手指雖然粗大寬厚,但是手下的動作卻很溫柔,就像一個手工藝人在雕琢他的玩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