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在房里看得血脈噴張,雞巴再度勃起!
今天真是不得了啦,又硬了!
接下來的鏡頭更加精彩,岳母何賽妃已經管不住自己,把睡衣躺開,張開大腿,雙手忍不住伸進屄里去摳起來,抬著頭嗯嗯地呻吟,身體如蛇扭來扭去,攝魄的聲音傳來,他不禁微微冷笑,知道徹底征服的機會已經來了。
岳母何賽妃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轉過身向他房里走來,他連忙走過去躺在床上,換下一條三角短褲,假裝沉沉地睡著了。
岳母何賽妃輕輕地推開他的房門,看到他只穿著一條短褲,酣然而眠,雞巴挺挺的把短褲撐了一個小山頭。
她一陣驚呼,嘴巴張了好一陣,可能是想到這她這乖女婿居然如此歷害,今天泄了兩次還能如些挺拔!
她要知道他今天泄了不止兩次,不知道這即將變成淫娃蕩婦的貞烈熟婦會是什麼表情和想法!
岳母何賽妃爬上床來,用手輕輕搖了搖他,他假裝沒反應,岳母何賽妃帶著淫聲笑了笑說:“今天累了吧,醒不了呢。”
伸手隔著短褲摸他的雞巴,摸得他熱燙熱燙的。
她仔細地端詳著他,看著他標准的身材,和結實的肌肉,臉更加紅了,如血在燒,他能感覺到她全身都在發抖!
她輕輕地吻了吻他的額頭和臉,還有嘴巴。
然後脫下他的褲子,慢慢地壓了上來,摸著他的雞巴,對著她的嫩屄口,猛地進入。
“漬……”的一聲,和剛才同樣的聲音再度出現!
正當她全身壓住他的時候,文龍故作驚醒了,驚恐地看著她,“媽……媽……怎麼……了……”伸手就要推開她,她連忙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只手抓住他正假裝要掀她的手往後壓,抬起屁股又一次狠狠地坐下來,他感覺雞巴進了一個水水肉肉的洞中,松松滑滑的,可能是水多了,也可能是岳母何賽妃放松的緣故,沒有傍晚強暴時那樣緊了,不過別有一番風味。
尤其是岳母何賽妃居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開始竟用他傍晚用在她身上的動作,更是讓他充滿異樣的霞光流彩般的感受,再貞烈的女人上了床,一樣禽獸!
但他不能享受,因為岳母何賽妃是在迷糊中這樣做的,他要的是她被徹底地征服。
她那點力氣沒有用,連坐幾下後,就沒力氣折騰了,他裝著掙扎過來,把她掀翻到一邊,她翻躺在那里,喘息如剛耕過田的老母牛,兩腳張開,微微抬起,屄上一片濕灘!
貞烈女淫起來,原來也是如此的水,水,水啊!
妓女為了錢逢場作戲,島國片里的情景再真實也是演戲,豈能比這樣的烈女最原始的活生生淫性!
文龍坐起來,看著她,臉上表情故作驚訝而失措。
她好象清醒了不少,似乎有點猶豫,但馬上被性衝動淹沒,紅著臉對他說:“龍兒,給媽吧,媽需要啊……好多年了……媽一直沒有過……都快干了……哇……”然後居然哭了。
“媽,我是你女婿啊!我已經錯了一次了,不能再錯了啊!”文龍故作不知所措地說,充滿害怕,“媽,對不起,我是畜牲,我是禽獸。”
岳母何賽妃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悔悟,立刻抱住他吻起來,恢復呻吟的語氣:“孩子,已經做過了,不要想多了,媽現在想要,你給媽吧,以後你想要媽,隨時可以告訴媽。”她在他驚訝的目光中停了一會,繼續說:“媽今後是你的,只要你不嫌棄。”
文龍慢慢地伸出手去,岳母何賽妃很配合地湊過來抱住他,胸貼胸,大乳頭碰到小乳頭,淚水嘩嘩地往下流,他一下子又慌了,忙安慰到:“媽,不要哭,是我不對,我聽媽的。”然後抱起她,猛地壓在床上,狂風瀑蓓蓓地肏起屄來。
岳母何賽妃緊緊地抱著他,嗯啊不停地呻吟著,眼睛全是淚水地看著他,兩腳把他的腰緊緊地勾住,任憑他帶著她上下翻飛,她的汗滴和他的汗滴共同萬涓成水,讓他連想要抱緊都變得困難,屄里的水源源不斷地流出來,濺到淺黃色的床單上,如王維潑墨,即成山水,詩情俱生。
他就用那姿勢,其實他也想換的,但他知道,初上手,如果姿勢換多了,岳母何賽妃那樣的烈女會沒有感覺的,她再淫也不可能開放到任意胡來的地步,這樣的女人,必須每一次都徹頭徹尾地治得她服服帖帖的才有效果。
文龍已經感覺不到自己是在和一個熟婦在肏屄,而是感覺下面是個苗條豐滿,活色生香的肉體!
今天已經泄過了三次,所以他有的是耐力,而岳母何賽妃也不重,百把來斤,所以他肏起屄來也不太費勁,她的身子被他一次次地抬起來,一次次地壓在軟軟的床上,壓得扁扁的,深深地沉下去,如果沒有奶頭,都感覺不到乳房的存在。
他壓得她呼不出氣來,直嗯啊嗯啊地淫叫,因為快感而帶著哭泣,她的呻吟如同她唱歌一般,有節奏而美妙。
蓓蓓高潮的時候喜歡啊啊地叫,而岳母何賽妃喜歡哭泣,加上粉紅的睡衣如戰旗獵獵上下飛舞,他心跳得突突不停,好美妙啊,他真怕他心髒會蹦出來,幸好他沒有高血壓,不然他真地會成為這洛陽牡丹的風流鬼!
他邊肏屄著邊看著她,他喜歡看女人被肏時的表情,那是一種天生的性趣,岳母何賽妃因為快樂而扭曲的臉和汗水盈盈的額頭,加上那白白的牙齒磨擦的聲音,無盡地刺激著他的原始本能,一次次地穿透她的身體。
他咬著她的耳垂,衝著她呼氣,讓她感受雄性的氣息,雞巴發起一陣陣衝鋒,直挺挺地在“漬漬”聲中強烈地透過,讓她承受雄性粗獷而野蠻的鋒芒!
在他歡快的奔馳中岳母何賽妃突然“啊”了一聲,雙手勾進他背上的肉里,全身一陣抽動,兩眼一翻,屄里噴出一股洪水,如泄尿般毫無節制的溢出,登時暈了過去。
感謝情色美妹,不然他還以為他真會肏死她,他知道那是快樂到盡頭的暈頭轉響,於是掐掐她的上頜,她一會就依依地轉醒過來,看著他,忽然緊緊地抱著他,再度淚眼滂沱。
文龍已經不能再承受,把臉埋在岳母何賽妃的胸上,吸住一顆奶頭,低吼了一聲,下體一松,精液再度刷新岳母何賽妃的嫩屄深處,她嗚嗚地享受著,久久不肯松手。
醒來已經是清晨,文龍轉身起來,看到岳母何賽妃朝他這邊側躺著,粉紅的睡衣只蓋了背部和手,兩腿弓著,兩個乳房直挺挺地,經過了昨天晚上的激烈肏屄,屄毛干干的,有很多斑痕,臉上的表情滿足而安靜,頭發有點亂,黃卷卷的,有種說不出的性感。
他想岳母何賽妃這樣的傳統美婦人,堂堂大律師,雖然被開苞了,但骨子里還是很烈的,如果不趁熱打鐵地調教,估計還會一定程度上還原,何況他還沒有自由地玩弄她的身體呢。
他要讓她成為他的性奴!
想到這里,他的雞巴又慢慢地神氣起來,他忙去衛生間小便。
從衛生間出來後,他爬上去,細細地看了很久,岳母何賽妃臉上真地沒有皺紋,而且全身的皮膚也確實不錯,如果不是臉上眼角幾絲皺紋隱約可見的話,你根本想不到,這是一個年近五十的成熟美婦。
但成熟而光滑的身子,加上秀氣的臉,讓他能感覺到她年輕時的美,現在則是飽經風月的成熟,尤其昨晚剛剛被象沙漠重新滋潤成綠洲,更回有成熟的虎狼之美,其實不想也知道,不然他老婆蓓蓓和陳怡姐哪有那麼漂亮,哦,還有玲玲。
他用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臉,然後把她掀過去,平躺在床上,把粉紅的睡衣攤開,慢慢地把雙腳分成一個八字。
拿出手機,咔嚓不停地遠近高低各不同拍了不少,尤其是睡衣皺折的地方和屄毛凝片的地方,加了不少特寫。
怕她醒來他拍完後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後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的乳房,軟軟而充實的乳房和他老婆的不一樣,他老婆的鼓鼓的,非常充實,摸起來很有手感,而岳母何賽妃的充實而軟,摸起來象豆腐,他想這是真正的吃豆腐吧,想著他居然得意地笑了起來。
岳母何賽妃睡得真死,可能昨天肏得太猛的緣故,他弄了一會乳房她居然只嗯了幾聲。
於是他摸上了她的大腿,臉伏下去聞聞她的嫩屄,有種酸酸甜甜的怪味,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屄毛,屄毛被干了的淫水卷成一片,很不容易分開。
他邊玩弄著邊想昨天,真是驚心動魄啊,回過神來象是神話,象是傳奇,又象是做夢。
想著想著,他手已經摸上了姨屄,和她小女兒蓓蓓的不一樣,蓓蓓的不肥不厚,但潤而紅嫩,岳母何賽妃的厚厚的,長長的,手一摸上去感覺真地很實在,陰蒂和她小女兒蓓蓓的差不多,象粒小玉米,他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岳母何賽妃聽嫩屄居然在刺激之下,有點兒潤了起來,悠悠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