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曉芙正將那陽具吞咂得盡興,如痴如醉間嘴巴沒閒著回答,只是把那腦袋雞琢米似的點了點。
半下午斜陽照射,客廳里亮堂堂的,映射在黃曉芙的身上只覺得肌膚聚雪似的白皙、那頭秀發聚雨裁雲般地濃黑。
看著他唾涎漣漣,急切間說:“好了,給我吧。”黃曉芙雙目緊閉著,也不言語,這邊才吐出他的陽具,下面卻就張開了大腿,一個身子朝那沙發一倒,見她那付騷興興的樣子,文龍欲火難耐,扶住那陽具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對著半露出來的粉紅肉唇,斜剌著那陽具撥開她的肉唇一下就挑刺進去。
她輕呀了一聲,那一條玉腿也跟著一躍而起,讓他給捉住了,扛架著就抽送起來。
黃曉芙湊高著屁股,盡量地把大腿間隆起的陰阜迎上去,文龍沒敢怠慢,將自已的臀部急聳向前,輕輕款款,一衝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陰道深處亂攪,如攪轆轤一般,這樣不一會文龍就氣喘如牛汗流浹背。
黃曉芙還嫌不過癮,就要他到沙發上,自已則分開兩條了兩條嫩白的大腿,他就見著她那一處如花苞欲放的肉唇正一翕一扣,淫液融融,如同蝸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對著他的那濕淋淋的陽具。
她顫顛顛地跨了上來,掰開玉股,隨即旋動肥臀,將她那濕漉漉的陰戶照准就套,文龍略一用力,那陽具似長了眼珠一樣,熟門熟路,唧的一聲滑將進去,龜頭就吞沒入她的陰道里面,霎時,淫水淋漓順著陽具流了下來。
她手按著他的兩胯,跟著扭動著肥臀顛簸不休。
這時的她的確是春情勃發,那陰道已是涌出涓涓細流,用紙揩抹了一回,柔膩無比。
文龍也是淫火熾烈,湊起自已那陽具頂撞得虎虎生風,把她的那陰戶弄得唧唧有聲,似豬咂槽水般生響。
黃曉芙還低下頭去看那肥厚的肉唇跟那陽具的碰撞相擊,對著他那陽具的出入之勢竟伸出手指,套著那歸具任它在她的手指間穿梭進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卻是捉不牢把不住。
他只覺得她那陰里面一陣緊含,龜頭也跟著熱麻痕癢,她也叫了一聲,那沙發就一下一下往外聳動,最後頂住了房門,咚的一聲,把兩人都閃了一下,她的頭窩在那里,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著說:“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
文龍就將她抱起來,走進臥室房間,按倒在床上繼續撻伐,干的興起,更親手給曉芙兩條大長腿穿上黑色透明絲襪。
溫素心洗完澡,上樓到廚房里准備晚飯,聽著房間里閨女曉芙大聲地淫叫浪笑,自己也一時心迷氣亂,想著小壞蛋剛剛玩過自己,又在大白天的和曉芙做愛。
她湊到門口窺探,就見文龍把曉芙平放在大腿上,盡情地挑逗,曉芙身上的浴袍敞開著,那雙只穿著絲襪的大腿張合著。
而文龍的一雙手如采花的蜜蜂在她的身上盤旋,那根陽具已是尖挺瘋長,濕漉漉的。
曉芙更是曲意逢迎、盡展身姿,這時她反客為主,雙腿一張,熟悉地吸納了文龍那陽具,中間沒有阻滯、沒有停頓,跟著就扭腰送胯,抖動起來。
廚房里面,媽媽溫素心把鍋勺敲打得咚咚地響,想到壞蛋女婿那根粗長堅硬的肉棒剛才還在她蜜穴甬道里面抽插撞擊,如今又在閨女曉芙蜜穴甬道里面肆意撻伐,似乎心頭有一股怨氣沒處發泄,而房間里面閨女曉芙尖稚稚的浪笑更是脆亮。
這時,她整個人趴落,把個渾圓的屁股翹在他的面前,任由著他在那肉嗜嗜的溝溝坑坑中搓揉。
時而伸直雙臂,將饅頭似的乳房呈上,讓他盡致地摩挲。
最後,她趴在床上背對文龍,讓他像狗兒交媾般從背里進入。
文龍揮戈猛進、奮力拼博,折弄得她嬌喘綿綿,情不自禁地嚎叫了起來,那聲音淒厲激越、綿長悠遠、如泣如訴,直到他傾注而出,黃曉芙嘰嘰哼哼地把他所有的一切接納了,兩人死一般地緊貼著,好像整個世界在這一刻停止了。
文龍射精的時候,黃曉芙的陰道里已是酥麻無比,經那熱辣辣的精液一剌激,隨即一個哆嗦,情不自禁地也跟著甩出了好多陰精出來,她不禁嬌聲啼哦著,緊夾著文龍的雙股久久不曾放開,手指卻把他的後背抓出許多道痕跡。
兩人就赤裸地緊擁在床上,文龍很感動地抱著她,深情地親吻著,手不鬧了,讓她安靜地躺在他的懷里。
黃曉芙濕潤的嘴唇抒情地翕動著,散發著醇香的氣息,臉上涸著淡淡的潮紅,享受著愛郎的體貼。
她的目光水一樣地流瀉著,讓他仿佛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里。
文龍感覺這她已幻化成霧或雲,在他呼吸吐納之間同他融為了一體。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話說孫凱一天都心里不踏實,昨晚聽了關於媽媽和文龍的那些閒話,和張柯打了一架,到底是自己主動動手,也怕張柯不依不饒,非要追究的話,恐怕又要惹媽媽生氣傷心。
下午軍訓排練,看媽媽神情還不錯,蠻有精神的,聽說上午媽媽把文龍訓了一頓,又叫到辦公室訓了一通,孫凱知道了開心極了。
不過,一下午都沒看見文龍那個小混蛋,吃過晚飯,孫凱遇到周帥。
“那個張柯沒什麼事吧?”
“應該沒什麼事吧!”周帥模棱兩可的支吾著。
這時孫凱褲兜里的電話響了起來。
摸出手機一看,哦,是媽媽。
眼看孫凱看了他一眼,周帥笑了笑,知趣的說道,“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看著周帥轉過了樓梯,孫凱這才接起電話,“媽,怎麼,有事嗎?”
媽媽桑雨晨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小凱,你這兩天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
“還、還好,沒有啊……”孫凱心中一緊,沒來由的想起了昨晚的事。
“真的?”媽媽桑雨晨的語氣仍然帶著一絲質疑。
“啊?真的啊,我能做什麼事,您還不了解我嗎?”孫凱只好死鴨子嘴硬撐到底了。
“媽,有什麼事嗎?”難道媽媽知道了什麼?他決定試探一下。
“哦,那文龍……哦,算了,沒事就好。”又說了幾句後,媽媽桑雨晨才主動掛了電話。
沒事媽媽是不會給他打電話的,他從第一句話里明顯聽出了一絲焦慮的味道。
“文龍??不是張柯嗎?跟他有什麼關系?不管他,他又不能把媽媽怎樣。”
雖然媽媽桑雨晨最後欲言又止,讓孫凱有了些許疑慮,但上午知道了文龍在媽媽面前被訓得灰頭土臉的樣子,讓孫凱對媽媽的能力充滿了信任。
這時在教室宿舍媽媽桑雨晨的寢室里……
愛美的桑雨晨正對著鏡子換上一身成熟的職業裝。
上身是一件黑色V領小西裝,第一顆扣子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被打開,水藍色的緊身襯衣在鏡子中顯的是那麼的嫵媚,自然。
不同於街面上那些暴露的低胸裝,桑雨晨是非常在意自己的形象的,她可以允許那種若隱若現的春光乍泄,但絕對不會讓自己在眾人面前失態。
身邊的椅子上放著兩條裙子,一條是常見的A字裙,另一條是一件緊身黑色及膝皮裙,這件皮裙正好能夠突出自己苗條的下半身,高品質的羊皮恰好能包裹住渾圓的臀部,但唯一讓桑雨晨擔心的是左邊的裙邊有一條金屬拉鏈,從裙底直達腰部。
本是方便裙子主人更衣的,但經歷了那天文龍的騷擾,她開始變得小心翼翼。
正當猶豫著是不是要穿它赴約時,鐺、鐺、鐺……牆上小掛鍾的正點報時聲不適時的響了起來,晚上7點正。
“桑阿姨,今晚的談話很重要,也希望你不讓第二個人知道,因為除了孫叔叔的事情之外,還有一些關於孫凱的事情要與您溝通,我怕別人知道後會對他不利。”回想起中午接到的文龍的電話,桑雨晨不由有些焦急,兒子孫凱會有什麼事情,不會啊;小凱一向很老實的啊,但這麼說一定是有不好的事情,她得趕快過去。
之前糾結於換哪條裙子的桑雨晨早把這事忘得一干二淨,由於自己的幾條肉色連褲襪清洗後不知所蹤,只得匆匆的套上條略顯誘惑的黑色連褲襪,穿上皮裙,踏上高跟鞋,離開了宿舍樓。
與往常平穩自信的步伐不同,今晚樓道里那凌亂的塔塔聲似乎預示著這個秋夜不會平靜。
如果有人此刻從樓道出來出來就能看到,桑雨晨的及膝皮裙、雪白的大腿、黑色的絲褲襪與昏暗的白熾燈構成了一個令人充滿遐想的畫面。
初秋的黃昏來得很快,悶熱的感覺隨著太陽落山已經消散不見,相反,四海市地處海邊,這個季節海風勁吹,晚上還是有些涼的。
桑雨晨走在停車場旁邊的林蔭道上,一縷夜風帶著絲絲涼意撲面襲來,讓她精神一爽,焦急的心情也稍微緩解。
這里是學校安排給軍訓教官臨時居住的,原來是學校的一排老式平房,明天閱兵匯報結束,整個軍訓也就結束了,而這排老式平房下個月就會被拆除,重新建一棟樓房。
學校入夜之後很少有人外出,桑雨晨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人,穿過整個停車場,一棟老式的平房出現在桑雨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