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帥氣而討厭的臉……還有那根又粗又長、反射著淫水光芒的巨大肉棒,正一步、一步的向她逼攏過來……柳啱想要躲避,但她的兩條腿卻不聽使喚,而文龍已經伸手准備要把她抱到床上……陷入絕望的柳啱發出了一聲令人銷魂蝕骨的悶哼,她的中指深深地陷入陰道內,在摳挖了一會兒以後,她便開始自己抽插起來……而在文龍的背後,這時又出現了一群男人的身影,他們全都看不清楚面孔,但柳啱已經不在乎了,她在心底呐喊著:“啊……來吧!你們這群惡魔,如果你們真的那麼想要……那就拿去吧!……我再也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
一向威嚴冷艷端莊自持的柳啱,從來就不敢如此放蕩,但也不知是何緣故,今晚在酒店套房的浴室里,她竟然自己手淫了將近半小時,在淅瀝嘩啦的水聲伴隨下,她腦海中不斷翻騰著一張張男人的臉,有丈夫陸展鵬、當然也有文龍,她幻想著在和他們倆的輪流作愛……但最後讓她達到高潮的卻是丈夫的堂弟文龍,他爭先恐後的抱住她,撲上來強奸她……
當柳啱終於興奮地大張著修長的雙腿,癱坐在淋浴間的地磚上迎接高潮的降臨時,她只記得在自己噴出第一股陰精的時候,她嘴里呢喃的是:“啊……文龍……求求你……我要你比剛才強奸香秀時更加用力的干我!”
地上、壁板、包括柳啱的身軀,整個淋浴間都濕漉漉的布滿水痕,而柳啱似乎還能聽到自己裊繞在空氣里的高亢呻吟和喘息,她意猶未盡地繼續逗弄著自己既溫潤又滑溜的陰唇,至少長達三分鍾的絕頂高潮,使她依然陷溺在極度快感的余韻里不克自拔,盡管大量又濃又稠的淫液已經被水柱衝散,但柳啱心里知道,她體內的陰精幾乎已經全部噴灑出來,那種酣暢淋漓且痛快至極的愉悅,使她渴盼著外面就有文龍在等待,可以立刻衝進來把她拉上床去。
失神的雙眼和恍惚的表情,都說明了柳啱尚未從高亢的情緒中恢復過來,大約又過了五分鍾以後,她才慵懶地從地板上站起來,有點虛脫感的身體,讓她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原來經過美容院縛手架上被文龍侵犯之後,自己竟然開始情不自禁的想要再次享受那樣的刺激和快感了!
一想到這里,文龍這個名字便又開始困擾著柳啱,自從美容院的遭遇以後,這個讓柳啱死去活來的大男孩,便有如鬼魅似的不斷出現在她的心靈與腦海,神出鬼沒的身影、那個軟硬兼施侵犯頂肏她,讓她最後失身失貞達到高潮的大男孩……
宛若遭到魔鬼附身似的,柳啱怎麼也趕不走文龍那如影隨形的陰影,因為她心里比誰都清楚,剛才她是在下意識里哀求著文龍……然後便爆發了第二次第三次的高潮!
這種莫名所以的渴望和沉淪,盡管令柳啱感到相當擔憂與害怕、但也同時為她帶來了無比的興奮和刺激。
那個難以厘清的影子仿佛是種暗示或牽引,它不但像是一場隱密的催眠、更像是一場精心設計的誘惑,讓柳啱明明知道那是一個異常危險的漩渦,卻還是忍不住要縱身往下跳……
也不曉得自己站在那兒淋了多久的冷水,柳啱才整個人回過神來,她匆匆穿好衣物以後,連頭發都沒吹干,便等待著文龍能夠帶回調查獲得進展的消息,她不敢奢求一下子就能找到丈夫陸展鵬,僅僅期盼著盡快獲得丈夫下落的蛛絲馬跡就謝天謝地了,很想能夠早一天找到丈夫,依偎在丈夫懷里溫存一番,但是今天經歷過美容院幾次高潮的柳啱,實在對丈夫陸展鵬那向來例行性的作愛感到有點趣味索然,因為文龍給予她的那種高度變態的快感和渴求,已經不是丈夫陸展鵬可以滿足她的。
柳啱躺在套房的大床上,滿腦子便都是美容院的經歷,縛手架上被文龍侵犯的刺激和快感,香秀在按摩床上被文龍侵犯的聲音,還有經理夏紫薇等等那些看不清面孔,有如魍魎般的幢幢黑影,她們就像在召喚柳啱似的,不管柳啱怎麼抗拒和排斥,沒多久之後,她的雙手還是緩緩地伸向了自己的乳房和小腹……
輕薄花俏的蠶絲被和整套性感內衣都已經掉落床下,冷氣還在習習作響,但粉床上的柳啱卻是香汗涔涔、惹火而曼妙的嬌軀不斷地在床上翻滾、打轉,她一手深入自己的胯下、一手把食指放進自己的嘴里吸吮,這時候如果文龍回來從窗外看到她這付一絲不掛、玉體橫陳的飢渴模樣,恐怕會不顧一切的闖進來再次犯下強暴罪。
興奮的悶哼與淫蕩的眼神,讓此刻的柳啱看起來就像是個失去了道德規范的縱欲女神,她若非拚命搓揉著自己又大又美的乳峰、便是兩手同時愛撫或摳挖著自己的下體,沒有人知道這一夜她到底幻想著在和丈夫陸展鵬還是堂弟文龍作愛,但是當她終於磨蹭著雙腿、高聳著雪臀,再也忍不住的爆發高潮的時候,回蕩在她閨房里的聲音卻是:“啊!不要……求求你……文龍……請你不要對我這樣……”
她怎麼也沒料想到,自己會在美容院里居然和丈夫陸展鵬的堂弟文龍發生了那樣親密的肉體關系,她愀然地在心里輕嘆一聲、也暗自慶幸著截至目前屋子里並沒有發現文龍的身影,否則她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面對,那張英俊而邪惡的臉、那支令人臉紅心跳的巨根……還有剛才的那一次自慰,柳啱並不想欺騙自己,她是幻想著被文龍按倒在大床上再次強暴時,才痛快的達到了高潮。
想到這里,柳啱才瞧見自己散亂一地的衣物,她趕緊站起來將那些衣物整理一番,然後還特別檢查了一下房門是否已經反鎖好了之後,才走進浴室開始梳洗。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柳啱神清氣爽的從浴室走出來,她身上只圍著一條雪白的浴巾,那半裸的豐滿酥胸、以及那雙白晰而誘人的修長玉腿,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薄荷香味,而柳啱一邊走向穿衣鏡前、一邊解開包覆在她頭上的鵝黃色毛巾,就在她搖晃著那蓬倏然散落下來的如雲秀發時,她的身子忽然從後頭被人緊緊抱住,柳啱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她本能的緊縮身軀想要掙扎呼救,但是一個低沉的聲音已然在她耳邊說道:“嫂子,我說過的,我一定會再干你一次!”
柳啱心頭猛然一懍,是文龍!
沒錯,她雖然無法回頭求證,但是卻從穿衣鏡里看到了渾身赤條條的文龍,她不曉得這個可惡的家伙是什麼時候回來的,而且竟然還脫光了衣服在守株待兔,她又氣又急、然而也帶著明顯的驚懼說道:“你干什麼?你快放開我!”
可是文龍只是嘿嘿的笑著說道:“我要干什麼你會不知道嗎?來,嫂子,現在讓我們來痛快的玩一次。”
他一面說一面想把柳啱抱上床去,但柳啱並不肯輕易就范,她一邊奮力掙扎、一邊氣急敗壞的低呼道:“唉,你快別這樣……再怎麼說我也是展鵬的女朋友,他是你的哥哥……怎麼可以這樣?”
“那又怎麼樣?”
文龍淫猥的說道:“反正你都已經被我干過了,再讓我干一次又會怎麼樣?呵呵……我可是想死你的小浪穴了。”
說完他便用力抱起柳啱,兩個人跌跌撞撞的一起摔到了床上,柳啱知道自己若不趕快衝出房間,勢必再度慘遭狼吻,所以她不但極力翻滾抗拒,也不斷地想推開文龍那雙魔爪,但是她終究難以抵擋文龍的蠻力,就在她張開的雙手被緊緊按在床上,文龍泰山壓頂似的整個人全壓到她身上時,她只能喘著氣說道:“啊……文……文龍……你快放我起來……萬一……有人來,或者你的手下來找你……那我還怎麼做人呀?……算我求你好了,拜托……文龍弟弟……請你不要這樣。”
雖然柳啱苦苦哀求,但文龍不僅不為所動,反而還變本加厲的告訴她說:“我的手下已經在四處調查展鵬哥的下落,套房外面的走廊里就有服務員,很可能就是虎鯊集團鳳凰幻境的人,你要是想驚動他們的話,那就隨便你大聲叫吧!最危險的地方可能是最安全的,最安全的地方也可能是最危險的,反正我們現在假扮的是夫妻,我也不怕他們看到我們沒穿衣服躺在一起,嘿嘿……如果現在就可以找到展鵬哥的話,我會告訴他說你已經被我干過,他如果介意而離婚的話,我會娶你。”
柳啱難以置信的看著文龍說:“你、你瘋了嗎?……這種事……你怎麼可以隨便亂說?”
文龍陰險的笑著說:“沒關系,嫂子,如果你怕展鵬哥知道,而且還是很想跟展鵬哥繼續過日子的話,我既不會反對也不會破壞你,不過,今天你最好是讓我痛快的爽個夠!”
話一說完,文龍便朝柳啱性感的紅唇吻了下去,雖然柳啱把臉轉了開去,但他並未生氣,他只是一邊舔舐著美人兒的粉頸、一邊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嫂子,你不必害怕,等一下我就會把你逗得樂不思蜀了。”
柳啱根本不曉得要怎麼面對這樣的無賴,她將臉盡量的閃到一邊,然後用帶著點哀傷和無奈的口氣說道:“唉,文龍弟弟……求求你……不要這樣……我們不能一錯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