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龍大帥慌亂之中無物可抓,竟然扯住了媽媽的一撮陰毛!
這一下風雲突變,形勢立轉。
白素貞再不敢用力,忍著痛收回了腳,伸出手指戳著文龍臉龐,示意他松手罷戰。
往常母子嬉鬧,如果文龍過分了,白素貞就會這麼指著他,表示媽媽已經開始生氣,再不收斂,她可就下狠手了。
黑暗中知道他看不到,就直接戳了他臉頰。
兩人都熟知對方脾性,雖然互相糾纏撕扯中未發一言,也盡可明白對方的意思。
文龍習慣使然,給她這麼一指,馬上乖乖放開,回手抓住了媽媽的手指。
每每白素貞動手打他,都會捉住她的手求饒,各種可憐,俗話說投降殺一半,他肯認輸投誠,素貞也就饒他的時候居多。
原本劍拔弩張的對峙,經過這麼幾個動作,親情頓現,讓白素貞忽然生出幾分暖意。
整理好被扯下的衣褲,既有羞惱又兼可笑,還夾雜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神蕩漾。
經過這麼一出折騰,白素貞已然醒悟:今天晚上要是和兒子死磕,吃虧的一定是自己!
當務之急,是先安撫了他,要他不再生事,否則繼續糾纏下去,他混賬起來,不管不顧的流氓,後果堪虞。
文龍還有歪心,正打算著下一步攻略,忽然感覺媽媽雙臂張開,輕輕抱住了自己的頭,將他拉進懷里。
臉上一片溫熱,已經貼著她乳房了。
圈過他脖頸的手在他臉上輕輕拍了一拍,溫柔無限,竟似乎情人般體貼。
頓時心中詫異,倒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試探著將手放在媽媽的乳房之上,竟然也沒遭到阻止!
更覺得不可思議,肚子里一陣打鼓:媽媽這是要干什麼?
難道是默許我了?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白素貞抱著兒子,用另一只手掌撫摸他光溜溜的脊梁,心里卻在不停地提醒自己:我是假裝的,我是假裝的……我忍辱負重虛與委蛇,他就算要來摸,我也忍,只要不動真的,我逆來順受……啊呀……乳頭好癢……
衣服已經給推了上來,豐碩的乳房壓在兒子臉上,一粒乳頭正巧在他嘴邊,就被張口含住了。
駱冰倩當然是一直沒睡的,初時他們母子較量,雖然幾乎悄無聲息,朦朦朧朧間畢竟看得到兩人在動。
屏息凝神准備看活春宮,想:拼著一宿不睡,也要看看這兒子是如何弄母親的!
她從未有過這樣經歷,好奇之余竟異常緊張,感覺比自己偷男人還要刺激的。
隱隱綽綽看他們抱在一起,卻看不真切他們的動作,只好自己腦補,越想越是情動如潮,下體已然一片泥濘,水漫澤國了。
悄悄用手揉搓自己乳房,腦子里胡思亂想:那晚他弄我,也是叫了我幾聲媽媽的,難道是把我當了素貞在弄?
這孩子身強體壯,又慣會來事,白素貞必然無比滿足!
難怪每次看她,都鮮活得出水芙蓉一般,多半是天天給兒子日,滋潤出來的。
啊!
不好不好了,他們娘倆亂出奸情,我女兒怎麼辦?
她對文龍用情良多一往情深,要是知道了這事,不知道該怎麼傷心!
唉,我這邊和他糾纏不清已經夠煩的了,又添了這節,實在要亂得不成樣子了。
白素貞初始還能忍受,可隨著兒子不停吸吮撫摸,漸漸乳挺身熱,不免心神俱蕩。
那酥癢從乳尖傳入心上,說不出的舒服暢快,竟然差點呻吟出來!
撫在兒子背上的手也凌亂起來,不自覺用上了力氣,把他的頭壓在胸口。
一條小腿彎曲回來,膝蓋磨蹭了大腿內側,幾乎忍不住要扭動身體了。
這調情的滋味兒,她業已久未涉獵,情欲壓抑不能釋放,剛才被兒子亂捅一氣,雖然驚慌失措難以悉心感受,可過後回味,多少是有快活記憶的!
此刻身不由己,給小色狼又是摸又是吸,喚醒了身體,把下顎靠在他頭頂,閉目挺胸,竟然迷亂!
文龍此時溫香暖玉滿懷,雄心壯志千萬,可惜口不能言,手不能揮,難免美中不足!
好在小弟弟仍舊清閒,休養生息了多時,知道重任在肩,不能蹉跎日月虛度光陰,很爭氣地昂首起立,只等主人一聲令下,立刻陷陣衝鋒了。
房間里漆黑如墨,除了呼吸之聲可聞,再無聲響。
大床之上,兩個婦人各自心思,只是其中滋味卻不相同。
一個在自摸,一個卻是被摸,自摸的那是一百個不心甘,被摸的卻也一千個不情願。
可惜世事如棋難冰倩,老天爺偏偏不給她們換上一換!
不情願的白素貞被迫快感連連,幾乎要忘了是在假裝了,迷亂之中一只手忽然被扯住,引導著向下而去,觸碰到一枚熱滾滾的物件兒,那東西從褲衩邊上鑽出,雄糾糾氣昂昂意氣風發,很威風的樣子。
白素貞的手被按在上面,一陣亂揉胡搓,各種猥褻。
她忍著羞怯,暗自想:為了平安過渡,我暫且忍他!
這算做是演戲的,不當真的,我只當他還小,當他是吃奶的孩子,哄過了今晚就好了!
顫巍巍,猶猶豫豫著,終於張開手掌,把那根東西握在了手里。
文龍大喜,心花怒放之余,也有幾分彷徨——依照媽媽的做派,是不肯這麼便宜他的!
現在居然肯放下身段來遷就,不免擔心她會不會一把揪住扯下來?
奈何這手感實在銷魂,就算明知有什麼危險,已然全顧不得。
只覺得媽媽的手似握非握,似抓非抓,攥成了一個空心拳頭,把自己的雞巴套進里面,龜頭頂著柔軟掌心,竟然貼妥異常!
小色狼自然精蟲上腦,摟緊了豐腴的身子聳動,龜頭的棱角刮著細滑的指肚,似模似樣地當成屄來干了。
白素貞黑暗之中瞪大了眼睛,豎起了耳朵仔細傾聽身後駱冰倩的動靜,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偏偏兒子不肯安生,嘴里吸吮了她乳頭,下身還一個勁兒頂撞著忤逆,難免體顫身搖,顧此失彼,身體一點一點被頂著後退,只覺臀上一涼,已經挨著了駱冰倩的大腿。
心中大驚,電到了一樣向前挪了下身體,手里那根東西就沒能握住,硬生生從虎口穿了出來,抵在自己腿根了。
兩人此時身子緊貼,白素貞的手雖然隔在中間,卻是給人家拼命擠壓著的,實在也沒起到多少阻擋。
況且她此刻為了了防備駱冰倩,身體只顧著向前,等於把自己一股腦送了出去。
對面自然是多多益善來者不拒,大拉拉地黏上來,貼胸貼腹了。
駱冰倩的手還正在胯間,給白素貞一碰,也不敢有大動作。
又忍不得那癢,只好手指微微撫搓,下面卻愈發水如潮涌,濕淋淋一片汪洋!
那一陣陣快感積蓄攀升,只需稍微再加把火候,就能享受高潮了!
可偏偏不能暢快地來這麼幾下!
情欲勃發之際,心煩氣躁不能自已,頭腦一陣發熱:不如索性捅穿了,大家落得個爽快,不信她有臉來嘲笑我淫蕩!
拿定了主意,探頭到素貞耳邊,嘻嘻一笑,說:“偷自己家的東西,這滋味兒是不是更好些?”
白素貞不防她開口,全身一顫,結結巴巴起來:“啊……你……你還……沒睡著?”這句話一說出來,忽然又覺說得有些氣短心虛,仿佛自己趁她睡了,做見不得人事情一樣。
正要開口補充,卻感到駱冰倩已經把嘴巴貼在了自己耳邊,極低的壓著語調悄聲說:“怪不得你矜持!原來有兒子給你止癢呢……”
白素貞被她這一句話說得臉面赤熱,聽她語氣,已經認定了自己和兒子不清不白。
雖然事實也沒冤枉了自己,可終究還是在心里為自己開脫——那一晚著實也怨不得誰,只能說陰差陽錯,自己吃了個啞巴虧。
這會兒給駱冰倩一語道破,欲辯不能!
腦子里一片糊塗,情急之下就回了一句:“我……我沒有!你以為和你一樣?什麼人都下得了手……”
駱冰倩被她噎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沒料到她竟然清楚自己的行徑,也嚇到了。
原以為捅破了她母子關系,白素貞或者拼死抵賴,或者逼自己拿證據出來,真要計較起來,大不了自己打個哈哈,當玩笑糊弄過去。
可要真能詐出來些秘密,便宜就沾到了,且不說今晚上有口肉吃,保不齊以後還能經常吃!
即便什麼都落不到,將來白素貞在自己面前,卻是要低了一頭的……
冰倩算盤打得好,卻沒想自己先被扯了出去。
聽她的語氣,板上釘釘拿捏了自己和文龍事情,原本的氣定神閒頓時不見。
好在婦人也是個反應快的,一把摟住白素貞的脖頸,按了她兩臂,嬉笑了對著文龍說:“快點兒快點兒,我來幫你和媽媽親熱……”心里卻暗暗衡量其間的利害得失:今晚要不能把她們母子這節坐實,明天我可就沒法做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