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許茹卿才拿出那條白色桑蠶絲露肩長裙,她依舊是將那件長裙放置在地上,然後輕邁玉足從領口踏入,然後才將裙子從腳下往上拉,直至那一字肩口遮住了雪白豐挺的胸口為止,不知許茹卿在腰間什麼地方一拉,那條長裙就這樣穿好了。
文龍雖然解過無數次女人的裙子,但還是初次知道女人是這麼穿裙子的,而且許茹卿的動作極其優美,雖然只是簡單的穿衣,但也足夠賞心悅目。
許茹卿並不知道他此刻心中在想什麼,她依舊按著自己慣常的節奏,輕盈走到大床邊坐下,玉手輕撩起長長的裙裾,將一條白藕般的長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然後拿起一只銀色絲帶高跟涼鞋套上玉足,她十根水仙花瓣般白膩纖手拈著絲帶,繞過玲瓏小巧的足踝,在玉足後跟上方綁了個蝴蝶結,如法炮制下,很快另外一只玉足上也多了個蝴蝶結。
那對玉足穿上銀色絲帶高跟涼鞋後,雙足被7厘米的高跟撐起,更加顯得雙腿頎長如鶴窈窕提拔,系在銀色絲帶里的足背就如同一彎新月般優美動人,腳踝上的那對銀色蝴蝶結更增添了女性的魅力,讓他心頭不由得一動,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
許茹卿可能是聽到他喉頭的聲響,她仰起臻首朝他看來,原本垂下的青絲隨之向後灑落,就像一匹光亮順滑的綢緞般,露出清麗纖巧的玉臉,他們的雙目瞬間相對,她看出他眼中的熱情與愛慕,不知為何,她竟然移開了眼神,好像有些害羞似得,捋開鬢角的幾縷發絲,略顯不自然的問道:“你看什麼看呀。”
“卿姨,你真美。”
文龍由衷的發出贊嘆。
許茹卿怎麼也沒料到他會如此坦率的表白,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鳳目瞄了他一眼,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搖搖臻首道:“油嘴滑舌。”
她嘴里雖然這麼說,但從她緊咬下唇,嘴角不經意露出的笑意,還是可以得知,對於他的贊美,她心里是很喜歡的。
此刻許茹卿已經穿戴整齊,她好像是不敢在他熾熱的目光下停留過久一般,起身拿起自己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徑直走入浴室去,只是她的踩著7厘米細高跟涼鞋的步伐輕盈了許多。
視线里沒有她的身影,文龍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
將自己的身子從床上拔起,他尾隨著許茹卿的足跡走進了浴室。
香格瑞拉酒店套房的浴室是敞開式的設計,右邊是TOTO的電動馬桶,左邊擺著同牌子的浴缸和淋浴,中間的洗手台用黑色大理石打制的,她的黑色小羊皮Kelly包正擺在台上,旁邊還放著那枝碩大鮮艷的大紅花,一排射燈把柔和的光线打在室內,一面長方形的鍍金框大鏡子前,那個令他心動不已的玉人正背對著他。
從背後看過去,許茹卿的身型是那麼的優美頎長,白色桑蠶絲長裙的裙裾漫過了玉足,只能覷見銀色細高跟涼鞋的7厘米鞋跟,由於她是俯著身子,那兩瓣桃心形狀的豐臀緊緊貼在桑蠶絲面料上依稀可見,荷葉邊波浪褶皺的一字肩上衣露出瘦瘦的雪白香肩,兩片玉石般纖巧的肩胛骨在燈光下泛著光華。
文龍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干涸,下身那根巨莖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向前走了兩步,從那面長鏡中看到玉人的面容,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傾斜,纖白玉手中抓著一管帶雙c標志的唇紅,正仔細的在自己那兩片薄唇上塗抹著,她的動作輕盈而又專注,就像小女孩在對待自己心愛的玩具一般,這種神態他並不陌生,他曾經無數次在白淑貞的臉上看過。
女人為了修飾自己的容顏,可以花上好幾個小時也不厭煩,但他對此只有報以欣賞的態度,因為她們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取悅她們所愛的男孩。
當然他也清楚,許茹卿這麼仔細,另一個原因是為了回家的時候不露馬腳,必須讓自己的唇形恢復出來時候的樣子。
許茹卿收好手中的唇紅,她抿了抿紅唇,滿意的對著鏡中的自己看了看,嘴角溢出一絲笑意,似乎頗為滿意的樣子。
鏡中的女子眉如遠黛、目似春波,光潔的肌膚白得幾乎透明,看上去只有三十出頭而已,誰能想象得到她有一個比他還大幾歲的女兒呢。
這時候,許茹卿好像才看到文龍站在她身後,她有些驚訝的把檀口張成個小小的橢圓,從鏡中她可以看到他赤條條的壯碩身體,似乎這讓她感覺壓力很大,她對著鏡子白了他一眼,嗔道:“文龍,你怎麼還不穿衣服,這樣子太不像話了。”
“卿姨,我想多看看你。”
文龍嘴角掛著一絲笑意,輕輕的上前幾步,把手放在她瘦瘦的香肩上,許茹卿對他好像沒啥辦法一般,她對著鏡子搖了搖頭,卻沒有掙脫他的意思。
許茹卿拿起一顆紅寶石黃金耳釘,側著頭綴在自己的右耳上,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極盡優雅,他忍不住俯身輕吻著她白皙頎長的脖頸,他的嘴唇好像干擾到了她一般,那水仙花瓣般的纖白細手不住的輕顫著,左邊的那顆耳釘卻怎麼也裝不上去。
許茹卿沒法子,扔下手里的耳釘,反手在他胳膊上擰了一記,順勢跺了跺7厘米的鞋跟,口中微嗔道:“文龍,你再這樣亂動,我要生氣了。”
文龍微笑不語,卻伸手拿起桌面的耳釘,另一只手撩開她的青絲,很小心點的將針尖插入耳垂上的孔中,然後用托子固定好,整個過程中他的動作極其溫柔。
許茹卿也頗為順從的任由他擺布,他們之間的感覺有些像夫妻,又有些像情人一般,一種異樣的情愫油然而生。
那兩枚耳釘裝好後,在燈光下她如白玉般圓潤的耳垂上多了兩朵白金為葉、寶石為瓣的紅梅花,這兩種貴重的飾物更加襯托出她高貴的氣質,他忍不住將唇貼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將白玉般的耳珠納入口中,細細的親吻舔舐著。
“唔……”
許茹卿有些難耐的搖著臻首,想要擺脫他魔口的騷擾,但從她口中發出的輕吟卻沒有反感的意思,此刻他的大手已經抓在她纖細的小腰上,那根茁壯蓬勃的巨莖緊緊的貼在桑蠶絲長裙上,微微磨蹭著她豐膩嬌嫩的臀肉。
“文龍,別鬧了,我們得回家了。”
許茹卿口中吱唔地抗議著,她伸手按住他在她腰間作惡的大手,但那纖柔的手指卻沒有什麼力量。
“卿姨,我想要你了。”
文龍在她耳邊喃喃自語道,雙手繼續向她胸前探索,隔著衣料握住了那兩坨豐膩的乳肉。
“壞蛋,前面不是都讓你……好幾次了嗎,怎麼還要。”
許茹卿輕咬著下唇,她口中似嗔微嗔道。
“卿姨,你太美了,我怎麼也不夠。”
男孩的聲音是那麼的輕柔,但他話語中的情意卻無可置疑,而且帶著一股難以抑制的熱情。
許茹卿感覺自己沐浴過的身子又有些火熱,小腹下方那處好像有一團東西在作怪,那種感覺似麻似癢的好不難受,好像有一股怪氣憋在里面一般,今天那兒已經多次被男孩的玩意弄過了,可當他強壯的身子貼上來的時候,那個地方卻不由得產生了感應。
她想要拒絕男孩,但她不知自己嘴里說了些什麼,只知道背後那根棒狀的玩意兒硬硬的抵在臀部上,男孩的那玩意又粗又大,透過裙子的布料好像要嵌入自己的屁股之中一般,雖然視线看不及背後,但她很清楚的知道那條男根的大小形狀。
男孩嘴里模模糊糊的說些什麼,許茹卿已經聽得不大真切了,她只知道自己的長裙被撩了起來,然後臀間一涼,自己的蕾絲小內褲已被男孩輕輕的拉了下來,之後那根火熱堅硬的玩意已經頂在自己的雪股之間。
“文龍,住手呀。”
許茹卿想張口疾呼,但卻發現口中發出的聲音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男孩的動作溫柔但卻十分堅定,那根巨莖以一種沛然難以抗拒的力度插了進來,許茹卿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碩大的龜頭分開自己的花瓣,將蜜唇里的嫩肉擠得東倒西歪,然後直直的侵入自己的緊窄無比的花徑。
也許是花徑里還殘余著先前的花蜜,也許是敏感的體腔已經熟悉了男根的體積,那碩大的龜頭瞬時刺中肥嫩的花心,抵入已經潮濕不堪的花房深處,那粗壯莖身刮擦在花徑內的肉壁上,好像有一股股電流般傳導到整個蜜穴,並由小腹處散播到全身四肢各處。
許茹卿發覺自己並未做多少抵抗,就這樣被這個男孩所輕易占據了,這讓她感到十分地羞恥,她隱隱約約想要阻止男孩的動作,但從口中說出的話卻是軟弱無力,身體更是莫名其妙地要配合著男孩,不知不覺間把腰身稍稍的伏了下去,讓男孩的巨根更順暢的進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