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龍,不能這樣。我的裙子呀,別弄髒了。”
許茹卿語無倫次的叫著,但剛說完她就後悔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原本是要開口拒絕男孩的,但話一出口卻變成了這樣,這不是在默認男孩對自己的侵犯嗎。
但男孩更加直接,他的大手伸到自己腰間一陣摸索,很快把腰間的拉鏈給拉了下來,然後自己身上的長裙便從裙腳整個撩了起來,男孩正在脫自己的裙子,許茹卿想要阻止,可是下體傳來一陣陣的快感,讓她根本提不起氣力。
只覺得身上一涼,許茹卿像白玉雕成般的光潔身子已經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那光滑纖細的身上只掛著一條白色蕾絲文胸,兩坨雞頭肉般白膩柔軟的雪乳在胸前微微顫動。
男孩的動作嫻熟老到,他這麼脫女人的裙子肯定不是初次了,不知為何,許茹卿心中泛起一些酸溜溜的感覺。
但當許茹卿看到,男孩很細心的把那條干洗過的長裙放在大理石洗浴台上時,她心中不由得對男孩的體貼大起好感,很快自己胸前那條帶著體溫的文胸也被取了下來,迭放在長裙上面,白色蕾絲文胸的正面朝著自己,上面的蕾絲花紋好像一張張嘴巴般,在譏笑著自己。
“不要吖……”
許茹卿再次發出悲鳴,但她卻無奈的發現,自己花徑內的嫩肉正一圈圈的活了過來,無恥卻歡愉地糾纏著男孩碩大的巨莖。
從鍍金框方形長鏡中可以看到,一個清麗優雅的美婦人微微伏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在鏡中的她鳳目惺忪,那對清璃的眸子已經蒙上一層水色,黑玉般的青絲輕垂在雪白的削肩上,帶著荷葉邊波浪褶皺的一字肩稍稍向下滑落了點,優美的鎖骨下方露出兩坨腴白豐膩的雪乳,乳峰頂端兩顆鮮艷的紅豆隨著身體不住的晃動,就像一對睜開眼睛的小白兔般。
美婦人腳踩著7厘米細高跟銀色絲帶涼鞋,這讓她窈窕的身段更加挺拔,但她身後的男子卻更為高大,光腳站著還比美婦人高了一個頭,他寬闊的肩膀上肱二頭肌高高鼓起,壯碩的胸膛像一座高山般,整個身體充滿了雄性的力與美。
男孩粗壯多毛的雙手抓在美婦人芊芊細腰間,他的身體有節奏地前後擺動著,帶動著面前的纖柔玉體不斷顫動,她不得不用兩只纖細頎長的雪白胳膊撐在大理石台上,以抵御背後傳來的陣陣強大的衝擊,在這面鏡子的看不見的地方,男孩的下身健美壯碩如天神,岩石般堅硬的臀部像裝了馬達般聳動著,兩條粗壯多毛的長腿之間,一根粗如兒臂的頎長陽具正昂首挺立著,不斷進出於美婦人的桃心狀的雪臀中,在嫣紅嬌嫩的花瓣蜜穴內不斷抽插著,一抽一送之間帶出里面鮮紅的嫩肉,將那桃心狀的豐膩臀肉撞擊得“啪啪啪”直響。
美婦人渾身赤條條一絲不掛,身上的肌膚白得仿佛透明一般,她的香肩又瘦又窄,小腰纖細不堪一握,但從腰部以下的雪臀卻突然向外畫出了兩道優美的弧线,而且玉臀豐膩光滑猶如一只大白桃,從她的香肩直到雪臀就像一具光潔滑亮的玉石琵琶,讓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彈奏一曲。
只不過,此刻這具玉石琵琶上發出的樂曲,卻另有一番動人的旋律,夾雜在男女肉體撞擊拍打聲中的是,女人那若有若無、柔中帶膩的輕吟,往日里有些清冷的聲音,這時候卻帶著無比輕柔婉轉的韻味,讓聞聲入耳的人無不神魂顛倒。
沿著男孩不斷聳動的臀部向下,兩條長滿體毛的筋肉結實的長腿中間,美婦人那白藕般纖細頎長的玉腿微微分開了一個角度,在婦人雪白的大長腿中間膝蓋的部位,一條白色蕾絲小內褲正好卡在膝蓋內側,完全依賴角度才沒有掉落在地上,而婦人白膩的長腿正以人眼難以察覺的頻率微微顫動著,那細膩光滑的纖白小腿微微的向下彎曲,像是難以承受從男孩身上傳來的陣陣衝擊之力般,完全依賴男孩把住她纖腰的雙手勉強支撐著不至滑落。
隨著男孩下身抽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婦人的花徑中不斷的分泌出春水蜜液,那透明的分泌物沿著兩人的雙腿漸漸滑落,有幾滴甚至從雙腿之間滴落,不偏不倚的滴在了婦人穿著銀色絲帶細高跟鞋的玉足上,她新月般的足弓蹬在7厘米高的細細鞋跟中,纖柔如玉的腳踝上各有兩個蝴蝶結,隨著她玉體的晃動而不住的搖擺,就像兩只銀色的蝴蝶一般在她玉足上翩翩起舞。
“卿姨,你是我的,我會一直這麼愛你的……”
文龍把嘴唇湊到玉人耳邊輕聲傾吐著,同時下體卻野蠻霸道地抽插衝刺了起來。
身下的許茹卿已經分不出神來回答他了,她高高揚起的臻首隨著身體晃動著,黑絲綢般順滑秀發如波浪般抖動,光潔如玉石琵琶的上身微微扶在黑色大理石台上,完全靠兩只細長白胳膊支撐著,十根水仙花瓣般纖細的白手胡亂抓著黑色大理石台,一直擺在台子上的那支杜鵑花不慎間被撞落在地。
但她卻無暇顧及這些,她的身心已經完全被身後那個男孩所主宰,被他那根蠻橫霸道卻粗長壯碩的陽具所占據,她從未像現在這般柔弱無力和不知所措,但也從未像享受過現在這般極致的快樂,她只知道自己的內心深處已經有一處地方被開啟了,而且做到這些的男孩正在逐步地進入那處地方,她完全不敢想象將來會是如何,她只想沉醉在男孩帶來的極度喜樂中。
鏡中的許茹卿已經表情迷醉,那白玉般的牙齒緊咬著薄唇,都快要把那薄薄的嘴唇咬出血來,高高上挑的高傲黛眉似蹙非蹙,那對如夢似幻般鳳目中泛著盈盈水光,白的透明的肌膚上布滿一層艷麗的桃紅,蹬著7厘米銀色絲帶細高跟鞋的玉足難以忍受的胡亂踩動著,正好踩在先前地板上的紅花上面,將那朵碩大的鮮艷紅花踩得花瓣四散。
“嚶……”
從許茹卿的檀口中再次發出一聲無比嬌膩的呻吟,她猶如玉石琵琶般的纖體一陣擺動,兩條白藕般的頎長玉腿一陣打顫,更多的花蜜從她雪股中滑落,打在她膝蓋彎內的蕾絲內褲上,打在她穿著銀色絲帶細高跟鞋的玉足上,一股沁人心扉的清新冷香彌漫在室內,將長鏡前的那對男女籠罩在其中,讓下體相連的兩人更為亢奮。
許茹卿的雪股開始一陣陣的加緊,花徑內一圈圈的嫩肉不斷刮擦著莖身,一股股春水從花心伸出噴灑出來,澆灌在他的碩大龜頭上,穿著7厘米銀色絲帶細高跟鞋的兩條纖長白腿抽筋似的不停顫抖著,要不是他兩手抱住她的美臀,只怕她當場就要軟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文龍只覺得自己的陽具一陣抽搐,在臨近噴射之前,他扳過許茹卿瘦瘦的香肩,她十分配合的把臻首轉過來,他用嘴找到她柔膩的雙唇,她任由他將舌頭擠入檀口,而且主動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伸入他的口中絞動,他反口含住她柔嫩的舌尖,兩舌交纏,大口大口汲取著她的玉液香津。
他的下身再也把持不住,用力一搗將整根巨莖深深嵌入許茹卿體內,碩大的龜頭刺穿花心,進入溫熱滑膩的花房,馬眼一松,大股大股的白濁精液“噗噗噗”的打在她柔滑的花房壁上,過多的分量從男女交合處的花瓣口滑落出來,一滴一滴的白濁精液滴落在那對穿著7厘米銀色絲帶細高跟鞋的玉足之間,正好與先前被碾碎零落的鮮紅花瓣混在一起。
嫣紅如花,白膩如漿,兩種對比鮮明卻極為純淨的顏色混合在一起,紅白相間盡顯生命之雄偉與壯美。
等文龍與許茹卿回到家中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左右了,白淑貞與鍾嫣兒苦候了許久,見到他們都露出輕松愉悅的神態。
他雖然心中有些愧疚,但表面上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許茹卿依舊保持著那副優雅的貴婦姿態,她的妝容與長裙就如同出門前一絲不苟,干洗過後的衣物和重新塗抹過的口紅更加色澤鮮艷,不過白楊二女應該沒有看出來。
只是當許茹卿在玄關處彎下腰身,開始解玉足上那雙銀色細高跟鞋的絲帶時,她那對高挑的黛眉才有些不適的擰在了一塊,只有他才知道,那一定是她彎腰的時候牽扯到了雪股間那處蜜穴,因為那里嫣紅的花瓣依然腫脹難消,而這些都是拜他褲襠間那巨物所賜。
文龍伸手想要扶她一把,但卻被許茹卿拒絕了,她只是回了他一個無比幽怨的眼神,她彎腰的時候將長裙內那對玉腿的輪廓若隱若現,細細的蜂腰好像要折斷一般,讓他心頭怦然一動,不由得又聯想起在香格瑞拉酒店套房中,他讓她扶著黑色大理石台,俯身撅起豐膩的雪臀讓他從後面進入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