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明白。”
文龍輕輕的搖了搖頭,卻將臉部靠得更近了,感覺許茹卿鼻腔內的急促呼吸都打在臉上,那冷冷的香氣曾經令他無比痴迷,但他此刻卻無暇欣賞這些,只是牢牢地鎖住她的雙目,口中卻無比憤慨,但卻緩緩道來。
“我不明白的是,為何一對真心相愛的男女,就因為他們的身份關系便要受到指責;我不明白的是,原本我們過得很幸福的日子,為何別人要來橫加干涉;我不明白的是,兩個相互吸引並且享受快樂的男女,為何要違背自己的真實感受。”
他的鼻子都快要跟許茹卿貼到一起了,在他的逼迫之下,許茹卿的鳳目中似乎閃過一絲的松動,但她還是維持著清冷的外表,義正言辭地道。
“人活在世上,沒有誰能做到隨心所欲,要在社會上生存,就必須遵守一定的規范,否則你跟禽獸有什麼區別。”
她的眼神毫不退縮的看著他,他好像從中讀出了一絲鄙視的意味,這讓他感到有些刺痛,他心中一陣莫名火起,為什麼總有這麼多的規規矩矩、條條框框,好像一張大網般籠罩著他、阻擋著他、限制著他,他心中一陣不忿。
“禽獸又如何,你所謂的規矩道德,在我看來都是狗屁,撕開文明的外皮,人的本質就是野獸,誰足夠強大誰就可以主宰別人,在哪里都一樣的。”
文龍幾乎是用半吼著說出這些話,但許茹卿只是露出一絲惋惜的微笑,她很輕緩的搖了搖頭道:“你很強大又如何,再怎麼強大的野獸也體會不到,作為一個正常人類擁有的情感與樂趣的。”
許茹卿的輕蔑與不屑徹底激怒了文龍,當發現在言語上已經無法壓倒她的時候,我他能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這一切,“卿姨,你的本能會告訴你,我是絕對正確的。”
文龍輕輕說完這句話,俯身含住她的芳唇,許茹卿的唇瓣冰涼,牙關緊閉,她絲毫沒有配合他的意思,但他卻毫不在意,就像他們初次那般,強硬地用自己的大口含住那柔軟的唇瓣,大舌頭不住嘗試著撬開那潔白如玉的齒關。
“唔……唔……唔……”
許茹卿把自己的玉齒咬得緊緊,絲毫不露出半分空隙,她拼命搖動甩著臻首,尖尖的下巴不斷撞在他的臉頰上,同時整個身子像頭靈狐般,在他的懷中掙扎扭動,試圖想要逃離他的侵擾,但他的雙手將她抓得緊緊的,她的掙扎只是徒勞。
她開始用那玉片般的長長指甲撓他,將他的腰間掐得一塊塊紅痕,但即便是那指甲尖都嵌入肌肉塊中,但他依舊巍然不動。
他輕輕的在她腰間一拉,那條純棉浴袍已經滑落在地,滑膩纖白如瓷器般的玉體已經暴露在空氣中,同時上下其手,開始撫摸挑逗起她的玉體。
許茹卿的反抗愈來愈頑強,似乎沒有盡頭一般的,眼看手上的動作收效甚微,她蹬著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紋魚嘴鞋的玉足一陣亂踩,他光著的腳板挨了好幾下,腳上的痛感讓他怒火更盛,他伸手一把抄起她白膩細長的大腿,將她的右腿高舉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只剩下一條細白長腿踩著11厘米細高跟鞋,在這種姿勢下許茹卿很難保持平衡,她只得緊緊的抓住他的脖子,這讓他們的身體靠得更近。
“文龍,你要干什麼?”
許茹卿的身子搖搖欲墜,她白得透明的玉臉上毫無血色,直至此時,她臉上才浮現一層驚懼的神情。
從始至終,他胯下的那根大肉莖一直聳立著,此刻與赤裸著身子的許茹卿皮肉相貼,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沒有撲滅他的欲望,反而令他更加飢渴難耐,那兵乓球大小的龜頭已經脹得紫紅。
由於許茹卿的右腿被他抓在手中高高抬起,那光潔白淨的私處完全暴露在面前,剛沐浴完的肉體白膩得令人炫目,平坦光滑的小腹下方一撮柔軟烏黑的恥毛形狀整齊,隨著一邊大腿被抬高導致胯下的白肉被繃緊,那花瓣狀的蜜唇口有些無法閉合,幾片嫣紅的花瓣下方露出那條鮮紅的窄窄小縫。
“卿姨,你知道自己身體的秘密嗎?”
文龍雙目中毫不掩飾的展示自己的欲望,許茹卿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是好,她只是緊緊咬住下唇,此刻她變得十分軟弱。
“我知道。”
他輕聲的湊在她耳邊,極盡溫柔的道出她身體的每一點妙處,包括她花徑內的每一處皺褶、蜜穴內的每一道曲折,腔壁內的每一處敏感點,他的話語極其的大膽袒露,但又帶著專注的迷戀。
與此同時,他的那根巨莖也順勢進入了那具花瓣蜜穴,久違了一周,那里面居然變得又緊窄了幾分,好像她的花徑自身具有修復功能一般,他這根鐵犁歇業了一段時間,原本已經適應他的長度體積的花徑卻變得陌生起來。
文龍好像初次與她交接一般,重新花費了一番氣力才撐開那緊窄如處子般的腔壁,然後按照他口中所說,輕車熟路的探索起她蜜穴內的秘密,雖然許茹卿表面上對他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她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她。
初開始的時候,她的花徑內還是比較干涉的,但隨著他巨莖的抽送,里面開始慢慢分泌出潤滑的液體,這一切都意味著她身體的本能開始蘇醒,許茹卿此時已經無力再做反抗了,但她卻緊緊的閉住眼簾,仿佛不敢直視他一般。
許茹卿的背部被壓在白色柚木衣櫥上,她只用一條踩在11厘米細高跟魚嘴鞋的長腿站在地面上,完全得倚靠他的身子才能掌握平衡,在這種姿勢之下,她整個人完全沒有行動能力,只能任由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文龍一邊搓揉著許茹卿胸前那兩坨雪白豐膩的玉乳,一邊伸嘴去叼含她的薄唇,許茹卿的牙關咬得緊緊的,一點都不配合他的舌頭,他只好放棄叩開她玉齒的念頭,一條大舌頭將她的唇瓣與下巴舔了個遍。
從一旁的落地窗穿衣鏡里可以看到,這件裝飾著充滿女性符號和氣息的衣帽間內,深可陷腳的羊毛地毯上扔著一件純棉浴袍,旁邊是一對男孩長滿體毛的大腳,以及一只踩在11厘米細高跟金色蛇皮魚嘴鞋內的女性玉足,那纖細白皙的足弓在11厘米的鞋跟的襯托下更是如新月般優美,兩條又長又直的細白玉腿繃得緊緊的,好像在承受某股衝擊力一般,不經意間可見那白膩柔嫩的小腿肚微微顫抖中。
在鏡子映不到的另一邊,美婦人的另外一條柔白光滑的玉腿則被高高抬起掛在男孩的肩膀上,那踩著金色蛇皮魚嘴鞋的白藕般的小腿垂在男孩背上,11厘米的細高跟隨著女人玉足的晃動,時不時的刺入男孩堅實墳起的肩部肌肉塊上。
踩著11厘米的細高跟讓女人窈窕的身段更為高挺,但她身前的男孩仍需矮著身子才能將他的陽具插入女人私處,此刻他的雙臀像是裝了馬達一般飛速挺動著,一根粗如兒臂的巨大肉莖有節奏的出入於女人胯間,女人蜜穴口那花瓣般的蜜唇被帶動著東倒西歪,巨莖的抽插之間不斷帶出腔壁內鮮紅的嫩肉。
為了保持平衡,女人的兩條雪白胳膊不得不緊緊摟住男孩的脖子,她那一頭順滑如綢子的青絲隨著身體的晃動在空中抖動著,發絲遮掩下看不見她的清麗玉臉,但那對鳳目卻閉得緊緊的,好像不願意與男孩直視一般,兩片合在一起的嫣紅薄唇有些冷漠,雖然男孩一直在用自己的嘴巴與舌頭在外頭攪動,但她絲毫不見張口配合的跡象,只是任由男孩將自己的下巴附近塗得都是口水。
“卿,承認吧。”
文龍一邊扭動臀部抽插著,一邊喘著氣道。
“卿,你是喜歡我的,你的身體是無法抗拒我的,我們倆的身體就是為了彼此而設計的。”
“卿,不要再欺騙自己了,也不要再給自己找借口,放開所有的顧慮,讓我們盡情享受男女之間的快樂吧。”
他的動作愈來愈猛烈,帶動著那具纖白柔美的玉體不斷猛烈撞擊在白色柚木衣櫥上,許茹卿的雪臀碰在柚木門板上發出“砰砰”的響聲,那衝擊力大得讓衣櫥不斷的晃動,嘩啦啦地里面好像有掛著的衣物掉落下來,整個衣帽間似乎像地震般在劇烈地搖動著。
許茹卿此刻已經毫無任何反抗能力了,她只能無條件的接受他的巨莖在體內出入,雖然她的雙手將他的肩膀抓得緊緊的,那玉片般的長長指甲都要嵌入他的肌肉中,但從她花徑內一陣又一陣的收縮來看,很快她就要淪陷於他的巨莖抽插之下。
正當兩人意亂情迷之時,文龍卻很敏感的聽到隔壁衛浴間傳來的推門被拉開的聲音,難道是姨媽白淑貞已經洗完澡,要出來了嗎?
從腳步聲來看,她應該已經走進了臥室,而衣帽間的門此刻還是虛掩著,白淑貞隨時可能走進來。